略顯厭惡地在那黃色和服上擦拭著刀刃上的腥白,不帶溫度的鬼眸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兩個已經嚇得發不出聲響的小鬼,嗬嗬,諷刺的笑容苦澀地掛上繃帶下的嘴角,曾經以童年之名殺戮的血霧裏竟然會產生這種懦弱的小鬼,哼哼,是教育方式進步了麽?


    再不斬看著癱坐在地麵上的兩個小鬼,地麵的濕潤已經說明了已經被嚇得失禁的蜷縮,嗬嗬,就算恐懼得流淚,卻連幹嚎都無法發出了麽?


    再不斬緩緩轉身,身影漸漸在陰暗中消散,一絲生的希望墮入兩個孩童的心底,“嗖嗖———”


    “哧———”“哧———”手裏劍旋轉著貫入兩個孩子的頭顱,血液伴著還未消失的恐懼和還未綻放的希望掩埋他們最後的視野......


    花田屯木揉了揉自己滿是皺紋的額頭,看著桌前的幾分報告,雖然自己早已經退位族長多年,隻是一曾掌握了權力,再想放開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想起自己順從的兒子,屯木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畢竟老了,雖然實力還威懾著家族,自己死了以後,自己這一脈還能掌控家族麽?


    “哧———”後腰傳來一縷涼意瞬間警醒了這個經曆過兩次忍戰的老人,略帶嘶啞的嘲諷從耳際淡淡響起:“已經墮落到這個樣子了麽,花田...屯木......”


    屯木想要拔出自己藏在拐杖中的忍刀,隻是插入後腰的苦無狠狠地扭曲,骨骼和肌肉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想要痛吼,隻是下顎被狠狠托起,無法發出聲息。


    再不斬淡黃色的鬼眸中透露出扭曲的性質,手腕輕輕扭動著插入屯木後腰的苦無,擴散著那被捅破的腎髒的創口,輕蔑的話語緩緩吐出:“你這個樣子就連那個時候的孩子也不如呢,哼哼哼,就算是未畢業的下忍都會把自己的忍具放在可以拔出的地方,屯木,你想要怎麽拔出這拐杖中的忍刀啊,哼哼哼......”


    苦無不帶一絲感情地不斷扭曲著,血液順著太師椅沾染了一地,屯木隻能發出“嗚唔”的聲響,蒼老渾濁的眼眸伴著慢慢流失的血液漸漸暗淡。


    再不斬輕輕鬆開托住屯木下巴的手掌,任由那已經鬆軟的屍體伏倒在鋪滿卷軸的桌麵,沒有去拔出那伸入屯木體內的苦無,在那花田家獨有的黃色和服上輕輕揩拭著手指間的血跡,眼角不禁流落一絲黯然,曾經連自己也不敢輕視的老者,就這麽容易死掉了呢,腐朽了啊,霧忍村......


    輕輕豎起左手印記,淡淡的霧氣在泛著血腥味的房間湧起,水霧漸漸清洗了身上沾染的血腥,鬼影漸漸在水霧中散去,另一個地方,妖嬈的血花將再次綻放......


    水影衛隊,曾經僅僅下於霧忍七忍刀的存在,在多年空著水影之位的時候名存實亡了,曾經精英的忍者不斷被各派吸納,站在長老團一方的水影衛隊和殘存的霧忍海組駐留在曾經水影一派的駐錯家,這不僅是駐錯家實力的體現,也是對其他派係的示威。


    略顯豪華的集體住宅伴著蔥蔥鬱鬱的花飾坐落在駐錯家的後宅,曾經努力提升自己實力的霧忍,多年的安逸讓他們也學會了享受人生,雖然享受無罪,但對忍者來說,鬆懈就是最大的罪過,因為這種罪,隻能由死去解除。


    淡淡的黑色霧水仿佛噬月的黑犬覆蓋著皎潔的月麵,一層淺淺的水霧映射著原本的畫麵,隻是那份虛假又有誰會去在意。


    蛇口港閑散地看著手中的雜誌,不知怎的,窗外突然暗了下來,蛇口忍不住向窗外望去,整個窗外一片黑暗,仿佛漆黑的夜,就連星星也不存在。


    閑散的生活還沒有完全消磨去蛇口港的意識,抓起自己的忍刀,一腳踢碎窗戶翻身向窗外跳去,隻是身影閃出窗外的一瞬,一絲奇怪的感覺在腦海閃過,直至黑暗淹沒最後的意識,才堪堪記起,碎裂的窗戶為什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血液浸濕著第一片幹燥的地麵,略顯猙獰的鬼影緩緩從陰暗中浮起,漆黑中不帶一絲感情的淡黃色鬼眸映射著唯一的光......


    原始的恐懼源於黑暗,陷入黑暗世界的忍者們或冷靜地躲在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或抽出自己的忍具,衝出束縛自己的空間,或嚐試著結印解除幻術......


    黑暗,沒有一絲光的黑暗,靜得沒有一絲聲響,無論打碎什麽,或者嚐試著喊叫,沒有一絲聲息在著黑色的囚牢響起,深邃的壓抑讓周圍的空氣仿佛凝結了一樣,就算跳出了窗外,無論怎麽奔跑也見不到囚牢的盡頭,就連自己喘息的聲響也無法聽得到,那種沉悶讓人難以忍受。


    鶴紙停下了徒勞的奔跑,自己直線奔跑了又近五分鍾,隻是除了怪異的平坦自己什麽也無法觸及,連自己大口喘息的聲響也無法聽聞,肺部忍不住起伏的更厲害起來。


    “叔叔,你看到過我的小熊嗎?”清澈的童音傳入耳中,給這種壓抑帶來了一絲生氣,鶴紙忍不住抬頭看去,自己身前不遠處,一身公主服的小女孩低著頭仿佛在在找尋什麽......


    陰暗中仿佛光的身影,讓鶴紙忍不住微微退了一步,腳下一滑,仿佛踩到了什麽,鶴紙低頭看去,一隻小布熊被自己踩在腳底。剛剛挪開腳趾的紙鶴微微抬頭,赫然發現離著自己數米遠的小女孩已經貼近了自己眼前,清晰的童音再次響起:“叔叔,你看到過我的小熊嗎......”


    鶴紙剛想要後退,“哧———”,小腿傳來一陣劇痛,抬頭看去,低著頭的女孩猛然抬起頭來,一隻玩具熊的腦袋鑲嵌在光禿禿的下顎上,連著血絲的皮膚包裹著熊頭,仿佛它就應該在那裏似的。


    “額啊啊啊啊啊~~~!!!”鶴紙恐懼地揮舞忍刀砍入眼前‘女孩’的軀體,想要遠離這個怪物,隻是稚嫩的聲音從劇痛的腳邊傳來“你不陪寶寶玩了麽,叔叔?”......


    低頭看去,鑲嵌著女孩光禿禿頭顱的小熊還抱著自己的小腿,血跡順著女孩僅存的上顎緩緩流下,小熊和女孩抱住鶴紙,肆意的啃噬伴著發不出聲響的慘叫,無論怎麽掙紮,無論怎麽揮砍,也擺不脫那輕輕的噬咬,鶴紙在掙紮和悲鳴中看著自己一絲絲被眼前的女孩吞咽進那娃娃熊的腹中...


    黑色的世界,單獨的,零散的,三五成群的亡靈從蒼白中擠出,肆意挑選著自己的食物,用自己最喜歡的方式噬咬著自己的獵物,直至血紅滲透了周圍的漆黑,腥甜的芳香溢出了整個宅院。


    精英的忍者拿這些已死的生物毫無辦法,刀劍的劈砍無法阻擋他們固執的吞食,偶爾濺出的忍術花火,被光吸引來的無數死靈淹沒了那還未來的及的希望。


    再不斬緊握著纏繞在手臂上的暗牙黃泉津鎖鏈,漠視著影之界內的慘狀,那些死者自己都無法發出的哭喊隻有作壁上觀的惡鬼才能聽到,最後一絲悲鳴被噬咬湮滅,再不斬緩緩閉合淡黃色的雙眸,黑色的世界緩緩崩裂,還在貪戀血肉的亡靈不甘地附著著那一縷縷蒼白的焰火緩緩收斂進再不斬裂開的皮膚。


    淡紫色的符文在暗牙黃泉津的鎖鏈上纏繞,再不斬深唿出一口濁氣,緩緩把暗牙黃泉津收斂進體內,一絲陰霾微微浮上碎發下的一雙鬼眸,沉寂的亡靈愈來愈不安分了呢,自己還能壓抑著體內的世界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或許七八年吧?


    隻要自己在那東西碎裂之前離開就好了吧,或許在此之前能找到什麽壓製這些怨恨的東西呢,嗬嗬,暗牙黃泉津的鐮刃......


    苦澀的笑容在繃帶下泛起,自己離開了那怨恨所推崇的王座,背棄了那握命運的權杖,獲得了自己想要接近卻隻在夢幻中見過的真實,還要奢求層摒棄感情取得的力量麽,等價的世界呢......


    緊握手中的鎖鏈,如同扣住命運的脈搏,自己所能給予那個女孩的幸福大概是短暫的吧,那麽,請,這次背負生存的人,不再是我,抱歉呢,白......


    ——————————————————————————————————————————————蜘蛛的分割線————————————————————————————————————————————晚晚的送上一章,今天蜘蛛也不用睡了,嗬嗬~心裏滿高興的,這麽多朋友支持蜘蛛,謝謝投票的,評論的,還有默默支持蜘蛛的朋友們,話外,那個評價票是要錢的,雖然蜘蛛很喜歡,但大家要省省花啊,殘月投了十多票蜘蛛都快心疼的,還有那隻該死的狐狸......火哥就表管他了,蜘蛛餓死他也餓不死的~~嗬嗬~小凡那夥也露臉了,還有剛剛認識的裂地,嗬嗬,,,傻笑的蜘蛛爬過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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