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藍色的昏暗還維持著夜最後的帷簾,淡淡的清馨嗅入鼻間,再不斬輕輕伏在那還帶著淡淡粉紅的雪背上,輕輕箍住那柔軟的身體,睜著淡黃色的雙眸,看著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嗬嗬,最初的溫柔卻壓抑不住心底的狂暴呢......


    再不斬沒有亂動,微微移開自己壓在白身上的腦袋,默默看著還在沉睡的女孩,靜靜的氣息填滿這新嫁的婚房。


    白輕輕翻身,露出一雙嬌小的乳鴿,讓再不斬流連,卻不忍去打擾還在淺睡的女孩,忍住心底的欲望,輕輕用薄被掩住那露出的雪軀。


    “嗯~~”微帶嬌憨的聲音輕輕響起,再不斬知道白已經醒了過來,撐起身體,貼近白的麵頰,感覺著那嗅在臉上的淡淡唿吸。


    白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再不斬淺淺一笑,等待著白睜開眼睛的一瞬,四目交融,看著再不斬那微帶調戲的目光,白“啊~”了一聲,把自己縮進被子裏,滿臉羞紅的看著眼前的再不斬。


    再不斬輕輕說道:“白,今天就休息一下吧,過幾天,我們就去你想去的地方旅行,怎麽樣?”


    白輕輕地“嗯”了聲,還是沒有鬆開緊緊抓住的被子。再不斬淺淺一笑,緩緩起床,穿起那套黑色的囊金和服,轉頭輕輕看了一眼白,緩緩向屋外走去......


    “吱呀~~~”推開不知多久沒有推開的祠堂門,數十上百的排位陳列在那寬大的檀木供桌上,鎏金的字體被凡塵壓抑了金亮,黯淡著沉寂的冷意,淡淡的灰塵被腳步帶起,略顯汙濁。


    再不斬輕輕抬頭,看著一塊塊熟悉,或者不熟的牌位,落在角落裏的字跡無法讓字跡忘懷,淡淡的歎息忍不住低聲呢喃而出:“井又......”


    那曾經在乎的麵容已經被記憶模糊了,粗獷,帶著沒有細心修理的胡渣,還有那沒有眉毛的眉頭,隻是那個守護了自己最脆弱的時候的家夥,已經不見了呢......


    再不斬清除掉自己腦海中那雜亂的思緒,最後默默看了眼那自己親自擺上的牌位,從供桌後拉出一卷略顯陳舊的卷軸,緩緩拉開,翻至那最後的痕跡,桃地·井又下那略顯潦草的字跡,桃地·再不斬......


    再不斬輕輕咬破指尖,在‘再不斬’身邊緩緩寫下‘桃地·白’,血液的痕跡緩緩幹澀,留下暗紅痕跡,嗬嗬,雖然桃地一族已經沒落,族譜還是很珍貴的東西呢,血液覆蓋的痕跡,無論怎麽修改也無法擦拭呢。


    再不斬輕輕把族譜放迴原處,對著那刻著‘桃地·井又’的牌位緩緩俯身,淡淡說道:“父親,我已經結婚了,白,會陪我走過以後的路途的......”


    再不斬微微閉眼,不再留念記憶中那些虛幻的東西,轉身走去,“啪~~~”,祠堂的門緩緩閉合,微微透入一絲陽光的祠堂再次陷入曾經的冷寂......


    “再不斬大人......”再不斬微微抬頭,看向眼前的白,穿著白色和服帶著圍裙的女孩有種傻傻的可愛,白輕笑著說道:“該吃飯了呢,大人...”


    再不斬搓了搓額頭,在祠堂呆的時間遠比自己想的要長呢。白轉身向廚房走去,雖然掩飾的很好,隻是那牽強的步伐訴說著身體的不適。再不斬摸了摸鼻子,跟上白的步伐。


    輕輕喝著白熬的米粥,淡淡的甜味讓自己忍不住多喝了幾口,雖然自己並不是很愛甜食,不知為何,早上的微甜讓自己有些開胃的感覺。


    安靜的早晨,淡淡的注視,微甜的米粥,那種閑散的田園般生活讓再不斬微微迷失,嗬嗬,忍不住沉浸其中呢,隻是想要維持這種生活隻有浸入更深的層次呢,現在自己的實力還差得很遠啊......


    看著緩緩收拾著桌子的白,再不斬忍不住輕輕說道:“白,我畢竟很久沒有迴霧忍村了,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不要勉強自己了,嗬嗬,多休息一下......”


    白輕輕一笑,恬適的笑容讓人不忍去繼續責怪,再不斬輕聲說道:“好了好了,白,你那個樣子讓我怎麽說你呢,嗯,我出去了......”


    再不斬轉身向屋外走去,輕輕揮手,因為可以感覺到站在原地微笑地看著自己的身影。


    緩緩邁出那蒼老的桃地老宅,或許是一種錯覺,門釘上的銅綠消減了幾分,不再那麽暗淡。井騰早早地候在了門外,對著邁出屋門的身影輕輕俯身,叫道:“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嗯”地應了一聲,淡淡說道:“既然我迴來了,那麽不去覲見一下現在的水影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呢,井騰......”


    井騰解釋道:“再不斬大人,四代水影死亡後,霧忍村一直是由長老團和各大家族聯合處理村內事務,名義上的五代目還沒有選出,隻有一個水影候補生,不過也僅僅是長老團的傀儡罷了......”


    “喔?一直強勢的水影一係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麽?”再不斬忍不住略有興趣地詢問起來,畢竟無論是三代水影還是四代水影,他們對霧忍村的掌控都是絕對的,順昌逆亡,就是他們大抵的樣子了。


    再不斬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水影一係怎麽在霧忍村繼續延續?”


    井騰慢慢解釋道:“水影一係是由平民派和部分中小家族組成的,在沒有水影的時候,他們溶入了長老團和平民派,隻要選出水影,他們又會脫離出來的。”


    再不斬點了點頭,畢竟自己遠離朝政已經好些日子了,對信息的掌握遠沒有井騰來得細致。再不斬轉而問道:“霧忍七忍刀在霧忍村的還有多少人?”


    井騰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再不斬大人,霧忍七忍刀在霧忍村其實已經名存實亡了,您和鬼鮫大人叛逃後,栗霰串丸,通草野餌人,無梨甚八相繼隕落,而他們的忍刀卻沒有繼承者,已經漠出了眾人的視野,鬼燈家已經沒落的不成樣子了,本來新的家主鬼燈滿月不凡是個天才,隻是過渡的開發血繼限界......”


    井騰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現在呯目鰈由平民派的新人長十郎掌握,牙刀的繼承者黑鋤雷牙也因為忍村內部的打壓而帶著家族遷徙,某種意義上也已經叛逃了,隻是村子沒有去注意那個家夥,所以勉強說來,在霧忍村的隻有牙刀和呯目鰈兩把忍刀了......”


    “唿......”略有壓抑的鼻息緩緩噴出,壓抑著心中的一縷黯然,雖然不曾在乎那七忍刀的名頭,隻是那曾經立足在霧忍千萬人之上的七個血色身影,如今卻已經零星頹廢了呢。


    再不斬對著井騰問道:“那個水影候補生是那個家族的啊?”


    井騰迴道:“大人,五代目代水影是美照家的,美照家是新崛起的小族,他們的遁術非常詭異,而且殺傷力極強,而五代目代水影就是美照家現任族長的女兒———美照冥......”


    再不斬聽著這個名字,微微皺眉,淡淡問道:“女的?”


    井騰略顯無奈地點了點頭,解釋道:“那個女人的實力完全可以撐起水影的位置,但是畢竟女性方便掌控一些,也符合現在霧忍村的情況。”


    再不斬略有興趣的問道:“難道那個擁有影級實力的女人沒有想要掌控忍村的欲望麽?”


    井騰輕輕一笑,解釋說道:“有家族的人,除非是那種一家獨大的族長,自己的命運可不是實力所能改變的呢......”


    “嗬嗬...”再不斬淡淡一笑,說道:“既然這個樣子,我去見一見那個新水影也沒有什麽不妥呢......”


    看著再不斬略有興致勾起的邪惡嘴角,井騰隻能無奈的一笑......


    繃帶鬥笠遮擋了麵容,隻是黑色囊金和服多多少少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不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又怎在乎那一個個穿著華麗的幾個路人。


    邁步在這個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觸及的街道,忍不住響起自己曾在這裏捉貓殺狗的日子,淺淺一笑,那種強迫自己不斷變強的日子已經不見了啊,現在的自己懶散的難以言說,雖然知道這種狀況是不對的,但就仿佛一個放縱的浪子,一旦享受了那種繁華生活,再想要迴道那種平淡的日子,就很難了呢。


    再不斬看著霧忍街頭的繁榮,雖然和木葉的繁華無法媲美,但現在的霧忍村也不再是那個記憶中民生凋零的村落。


    熟悉的店麵,盡落的記憶,慢步在這記憶中路徑,難免有種沉浸的陶醉......


    ————————————————————————————————————————————遲遲更新的蜘蛛爬過——————————————有罪啊~~————————————————————————額,不知咋的,這段時間蜘蛛的精力大大不如從前,嗚嗚,我有罪,這麽晚才更新,對不起兄弟們,大大們了,灰溜溜爬過的蜘蛛,話說,聖杯還沒開始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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