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分家......寧次站在門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敲響了身前的木門。


    “誰啊?”


    門後傳來婉然的輕問,寧次舔了舔下嘴唇叫道:“雀竹姐姐,我是寧次。”[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黑漆的木門緩緩拉開,漏出一張柔美而帶著淡淡清純氣息的麵孔,雀竹輕輕問道:“喔,是寧次啊?怎麽有空到姐姐這裏來,後天不就是要考試了麽?”


    在寧次記憶中,寡居的雀竹姐姐不管是對誰都是那麽和藹,在這份壓抑的分家中維持著幾分幾不可見的生氣......


    寧次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雀竹姐姐,你認識桃地·再不斬麽?”


    雀竹安靜的身子微微一顫,雖然自己已經不再年輕,那份模糊的初戀卻未曾抹拭得幹淨......


    雀竹抬頭看了看四周,對著寧次輕輕說道:“先進來吧,寧次......”


    寧次跟著雀竹緩緩走近日向式小屋。雀竹緩緩給寧次倒上一杯茶水,輕輕問道:“寧次是怎麽知道他的呢?”


    寧次看著雀竹,抿了抿嘴唇老實交代道:“他來木葉了,找上了我......”


    雀竹微微一愣,眼眸中微微滑過一縷黯然。蒼白的瞳眸很難看透那眼眸中的色彩,寧次沒有注意到雀竹眼中的暗淡,繼續問道:“雀竹姐姐,他和父親是朋友嗎?”


    雀竹疑惑地看向寧次,微微皺了皺眉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岩忍戰場上他們應該一起戰鬥過吧?我當時隻是作為醫療忍者待在前沿戰線之後的。”


    雀竹輕輕一笑,對著寧次解釋道:“說其再不斬來,我是作為醫療忍者的時候認識他的呢......”


    寧次看著雀竹淺淺的微笑,維持著臉上的淡然繼續問道:“那、雀竹姐姐,他很厲害麽?”


    雀竹伸手輕輕摸了摸寧次的腦袋,寧次猶豫了一下卻沒有反抗,聽著雀竹繼續的言語:“如果說四代大人是我們木葉在岩忍戰線上最閃耀的光的話,他就是霧忍最鋒利的屠刀呢......”


    “霧忍?”寧次不解地看著雀竹,三戰自己也是有所了解的,隻是跟霧忍能扯什麽關係?


    “嗬嗬...”雀竹輕捂著薄唇一笑,緩緩說道:“當時我們木葉同時跟好幾個大小忍村開戰,頂住的壓力很重呢,所以火影大人就和內亂中的霧忍簽訂了協議,通過一些任務額交換到一批霧忍的精英忍者,作為雇傭軍投放到木葉戰場上,所以木葉才會獲得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實力呢。”


    寧次冷靜地分析著自己得到的資料,心中默默認同了再不斬給自己的資料,一縷帶著自嘲的笑意浮上那冷毅的麵頰。


    雀竹突然緊張地看向寧次,問道:“對了,再不斬讓你幹什麽?他現在可是霧忍的叛忍......”


    寧次張了張嘴,掩飾地說道:“他是來觀看木葉的中忍考試的,隻是說作為長輩看了看我......”


    寧次言不由衷的話語沒有騙過雀竹,雀竹卻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輕輕說道:“寧次,再不斬是個很危險的家夥,他在岩忍和霧忍都有s級別的通緝,或許......”


    雀竹頓了頓,作為木葉精英的日向日差和再不斬認識並不是什麽稀奇,隻是對於那個身影,自己總有種潛意識的喜歡和淡淡的恐懼......


    寧次喝光雀竹給自己倒的茶水,輕聲說道:“謝謝了,雀竹姐姐,天天還在訓練場等我呢,那我就告辭了......”


    雀竹輕輕點了點頭,在胸前握住自己的小拳頭,說道:“要加油奧~寧次......”


    寧次漸遠的身影遲遲發來“嗯”的一聲......


    鳴人查克拉耗費過渡,暈闕中......


    鹿丸借著丁次吃壞肚子的理由偷懶中......


    雛田家訓中......


    佐助被卡卡西虐待中......


    托斯帖為幹掉我愛羅做準備中......


    沙瀑一族各自發呆中......


    陽光在時間的耗費中漸漸沒入地平線,月亮緩緩升起了又落下......


    黎明前夕,再不斬的身影緩緩在陰暗中浮現,寧次的白色身影早已在那樹木雜亂之中佇立。


    再不斬冷瑟的聲音在四周空蕩地響起:“你已經來了啊,寧次......”


    寧次冷冷地迴道:“你給我那些資料是什麽意思,是想我叛出木葉麽?”


    “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寧次?”再不斬的話語中透出一絲淡淡的嘲諷。


    寧次漠然地迴道:“就算殺死我父親的事情是火影默許的,我對這個村子並沒有怨恨,就算有,隻要我離開這個村子一步,宗家也會發動籠中鳥,處理掉我這個叛徒的分家,嗬嗬......”


    再不斬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略帶蒼啞的聲音緩緩吐出:“籠中鳥麽?那種東西很痛苦吧?”


    再不斬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緩緩展開的手指淡淡說道:“無論怎麽努力,無論怎麽掙紮,也無法觸及鳥籠外的生活,生與死唿吸般地掌控在所謂的宗家之中,從出生的一瞬就決定了一生,你在嚐試,哦,你已經接受了這種被刻畫下來的命運了麽,寧次?”


    寧次眯緊雙眼,冷淡地說道:“命運這種東西不是從一出生就決定的了麽?就如同現在的你我,因為你是強者,所以你能支配我,讓我按照你描畫的劇本走下去,而無論我說些什麽,都無法改變最終的結果......”


    “啪、啪、啪......”再不斬忍不住拍手稱讚,與佐助或者鳴人那種天才相比,眼前的這個孩子隻是缺少了大蛇丸和再不斬罷了,就算是佐助和鳴人分別開著寫輪眼和九尾的外掛,眼前的家夥卻比他們有潛力的多。


    鳴人那刻畫在自己心中屬於自己的正義或許還有一份屬於自己的自我,哪怕虛偽而做作,而佐助隻不過是被無數人擺弄的棋子罷了,卡卡西,大蛇丸,木葉,鼬,斑,甚至是鳴人......


    再不斬微微眯起雙眼,感歎著寧次對人心的掌握,如果不是被怨恨和所謂的守護所牽製,他可絕對不是未來那種所謂的“上忍”......


    再不斬緩緩垂下輕拍過的雙手,淡淡說道:“你比我想的更有趣呢,寧次,其實,這個世界不過就是一個大些的鳥籠罷了,就算是強極一時的強者也隻能在這鳥籠中梳理著自己日漸斑駁的羽毛老去,不過,大些的鳥籠總比那小小的籠子要好得多吧?”


    寧次看著因為低頭被碎發遮擋了眼神的再不斬,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再不斬!”


    “嗬嗬,生氣了呢...”再不斬話語軟了下來,那種冷瑟轉為一種調戲的音調,如果看不見他那不含一絲人類感情色彩的雙眸的話。


    “我想看看在大鳥籠中的你能飛多高呢,你有興趣麽,日差的兒子,寧次?”


    寧次怎麽會聽不懂再不斬的意思,隻是壓抑著自己其實已經微微泛起的顫抖問道:“你、你能夠解開,籠中鳥?”


    再不斬緩緩抬起頭來,淡黃色的鬼眸看向站在原地的寧次,淡淡說道:“經過日向家好幾代人的完善,無數經驗的積累,就算是最擅長封印術的忍者也無法說自己能解開日向家的籠中鳥之印,不過讓它無法發揮作用,包括我現在木葉的就有兩個呢......”


    “真、真的?”就算是習慣了淡然處世的寧次也忍不住那份驚喜。再不斬繃帶下的嘴角微微咧開,漏出一個看不見的危險微笑:“隻不過要付些代價罷了,你又有什麽可以交換的呢?”


    寧次猶豫了一下,低下頭說道:“隻要不傷害村子,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為我?哼哼......”再不斬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般冷笑起來,就算是沒有散發出一絲本身的氣息,寧次也能感覺到那笑聲中的嘲諷和危險。再不斬淡淡說道:“對毀掉這個已經腐朽到根的木葉,我沒有什麽興趣,不要忘了,我僅僅是對你有,一點興趣罷了......”


    寧次咬了咬牙,抬起頭來直視著再不斬說道:“說出你的條件吧,再不斬......”


    再不斬搓了搓下巴上的繃帶,淡淡說道:“就如我上次所說的呢,沒有禮貌的小鬼,嗬嗬,現在你已經14歲了吧?”


    寧次默默地點了點頭,再不斬咧開一個隱晦的詭笑,平靜地說道:“那以後的14年裏,你就作為部下跟在我身邊吧,哼哼哼......”


    寧次愣了愣,大腦一瞬間混亂起來,14年,籠中鳥,天天,小李......雛田......


    寧次呆呆地站在原地,陷入茫然之中,再迴過神來時,再不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透入森林的第一縷陽光中,隻留下冷冷的話語迴響在寧次的耳畔:“考試之後,拿出你的決定吧,寧次......”


    ————————————————————————————————————————————————蜘蛛的分割線————————————————————————————————————————————————姥娘的病有些嚴重,蜘蛛不日去濰坊照顧,唉,願上天保佑吧,姥娘信佛的,希望她拜了那麽久的神靈們保佑她......這幾天的更新可能沒大有保證了,蜘蛛會抽空通宵碼字的,原來保證的雙更蜘蛛做不到了,對不起大家了,心很亂,抱歉了,那個大家不要把收藏t出去啊,蜘蛛在這裏謝謝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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