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火焰焚燒肌膚下脂肪的聲響,在海水的撲繼下有種混雜的清晰,灼目的焰火覆蓋著整個橋麵,帶起烤肉的氣息,那熏黑的觸感掩埋了曾經的血汙。


    “咯...”手掌壓迫喉嚨突出的輕響在灰燼散落的煙霧中響起,高大的肌肉膠結的軀體高高佇立,就如同那矗立的自由女神像,或者說是那被高高舉起的聖杯......


    再不斬微微仰頭,看著被自己高高舉起的衛城,微微眯起的眼睛透著陰森的默然,手指緩緩收斂。


    “額~額......”麻宮衛城從喉嚨中擠出幾縷嘶啞,焰火的紋身不斷灼燒起來,粗壯的拳腳踢打著舉著自己的男人。


    灼熱的火焰擊打在再不斬的身體上,僅僅濺起幾縷幾不可見陰暗,“踏、踏、踏......”木屐踩踏橋麵的聲響在橋麵響起,麻宮衛城沒有心去傾聽什麽,努力仰起頭顱,掙紮著汲取空氣最後一縷氧氣。


    再不斬冷漠的眼神微微泛起一絲溫度,隻是收緊的手掌沒有絲毫停留。


    “再不斬大人......”


    清脆而帶著淡淡溫軟的話語從女孩的嘴角吐出,還沾染著粉色薄唇的溫度。


    再不斬隨意把手中暈過去的軀體摔打在橋麵的一側,任由碎石把他掩埋,淡淡說道:“沒有什麽殘餘了吧,白?”


    女孩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是的,再不斬大人......”輕微的苦澀爬上女孩的容顏,或許,僅僅是自己聽錯了呢,最初的迴憶,依稀是自己兒時在夢中的痕跡呢......


    撲捉到女孩的那份失落,淡淡的壓抑浮起在猶豫之中,微微轉身,把沾滿熏黑的斬首大刀背迴身後,心髒不知為何,突然跳動得那麽激烈,仿佛自己不去轉身,就會失去重要的什麽似的......


    “額、啊~?”感覺到肩膀上的熱度,白忍不住微微輕唿出聲來。“該去找我們的老朋友了呢,白......”


    再不斬微微摟住女孩的肩膀,輕聲說道。微帶陰霾的麵孔依舊帶著那份距人千裏以外的冷淡,隻是曾掛在嘴角的邪笑不知何時退去,就如同那不知何時在眼底褪去的蒼白。


    微微的顫抖浮起女孩的肩頭,漫長的堅強湮沒了眼角時常滴落的淚珠,微微抬頭,淡黃色的瞳眸映入眼中,不再是那掩飾的笑意,如同最初的冷漠,沾染著悲眷的痛楚......


    輕輕收緊手臂,感受著依偎在胸口的溫暖,陌生的熟悉,仿佛一根金屬的刺針刺入胸腹,帶起炙熱的酸痛。


    淡黃色的眼眸流落的溫度或許冰涼得連自己也無法保證,隻是懷中的女孩還一直傻傻地從那熟悉的懷抱汲取著那虛幻的溫暖。


    再不斬輕輕低頭,貼在那溫軟的發絲上,輕嗅著那熟悉的發香,就算是焰火的熏染,也未曾改變那帶著淡淡冰涼的芬芳。


    再不斬摟住那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那麽單薄的嬌軀,輕輕挪動腳步,向著被焚燒過的屠宰場外走去,那漂泊的大船上還有自己未曾拜訪的“老友”。


    最初的雪,是否已經褪色了呢,就如同現在的自己,被黑夜緊緊包裹,卻忍不住細細沉湎那在身邊的細微幸福?腳步踏落......


    輕挪的腳步,緊緊的摟抱,忘記了何時曾存在的溫存,隻是懷中那雪一般的女孩已經漸漸長大了呢,不知何時自己還能擁有多久,或許自己太久沒有珍惜了呢......


    焰火的繚繞失去了查克拉的延續,在焚盡最後一縷脂肪後被殘餘的積血掩埋,海風拂去灰燼翻騰的煙霧,停泊在岸邊的巨艦失去了自己的乘客,顯得空蕩起來。


    邁出煙霧的一瞬,依偎在一起汲取著對方溫度兩人就已經分開,一個因為存在而存在的女孩,和一個為了讓對方持續存在而繼續存活的存在......


    豪華的地毯帶著紅色的華麗鋪蓋在船麵,卡多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匿藏地點,或者說根本沒有所謂的“匿藏”。


    鑲嵌著黃金紋飾的餐具,微涼卻依舊散發著讓人食指大動香味的美食,精致的紅木餐桌......


    卡多輕輕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醇香的氣息,豔紅的甜美在那輕輕的搖晃下掛在晶瑩的水晶杯上。


    再不斬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水奈奎和白退下,拉開卡多對麵的一張椅子,緩緩坐下。


    卡多拿起酒瓶,緩緩給再不斬倒上淺淺的半杯,輕輕推到再不斬身前,輕抿了口自己手中端著的紅酒,淡淡一笑,微微轉頭,望向起伏不定的海麵。


    再不斬輕輕端起水晶杯,淺嚐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雖然對它不甚了解,但那種醇香訴說著這紅酒的珍貴。


    “唿......”卡多輕輕唿了口氣,淡淡說道:“再不斬......作為商人,我深深了解想要什麽就要付出相應的價格,就像這甜酒......嗬嗬,人類這種東西還是真的肮髒呢,就像我一樣,一旦打開了一扇欲望的門,就無法再次掩合那對巨大利益的渴望。”


    再不斬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說道:“忍者這種工具就是為了互相獲取利益存在的,就像商人一樣,雇主開出什麽樣的價格,就派遣什麽樣的忍者去完成,就算是以仁義標榜的木葉村不依靠那些暗殺之類的收入,也會潰亂的......”


    卡多細細看來再不斬一眼,淡淡說道:“如果最初沒有雇傭你,或許就沒有現在的我,也不會有現在橋上的一麵吧?嗬嗬,人總是這樣呢,木葉給出的誘惑對一個商人來說無法拒絕呢......”


    再不斬沒有言語,繼續聽著卡多的講述。


    財富,利潤,好多好多,那微胖矮矮的身影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知何時,酒杯中的嫣紅已經完全散去,卡多微微抬頭,看向天空,抿了抿嘴唇:“好久好久沒有,不,從沒有陪我說這麽多呢,嗬嗬......”


    卡多從胸口掏出一張支票,緩緩擺在桌麵上,用空下來的酒杯壓住,淡淡說道:“我剩下的東西隻有這些了,再不斬君,我要去那邊占一個好位置了呢......”卡多緩緩鬆開捂著自己右臂的左手,一支注射器不知何時紮入了靜脈。


    卡多微微渾濁的瞳孔散去,就如同這被海風吹散的雲呢。


    再不斬看了眼俯倒在桌麵上的卡多,靜靜地感覺著那冥冥中消散的靈魂飄遠,再不斬緩緩站起身來,挪開酒杯,掃了眼那巨額的支票,塞入懷中,微微扭動了一下脖子,僵硬的脊椎發出“哢吧”的聲響,淡淡地唿出一口濁氣,又一個在自己身邊的家夥死掉了呢,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失落,隻是曾經的合作印在記憶中呢,雖然或許不知何時就會飄散,不再記起。


    再不斬舉杯飲盡自己杯中的紅酒,微帶嘶啞的聲音在空曠的船麵上淡淡響起:“雇主死亡,任務放棄,白,水奈奎,去看看那批最初的家夥......”


    霧色在這明媚了的天空下飄起,再不斬的身影緩緩散亂,消失在淺淺水霧之中......


    天色,不知何時已經向晚,那曾飄起的霧氣已淹沒在昔陽殘存的重紅之中,再不斬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已經被破壞地麵目全非的橋麵之上,數個被拉長的身影跟隨在鬼影之後。


    沾染血液的銀發垂下,再不斬掃了眼抗在肩頭的卡卡西,或許是那旗木的優秀血統保住了他的姓名吧?


    不得不說,那旗木一族的刀術真的比自己這七拚八湊的東西強呢。再不斬迴頭看了看跟自己自己一行身後的一群小鬼,或許橋麵殘留的血腥,或許是那對力量不足的悔恨,或許借用九尾力量後的疲倦,讓那三個小家夥並沒有太多言語。


    海風吹拂的氣息隨著漸行漸遠而消逝,如同踏出的腳步,掩埋在昔陽外的陰暗之下......


    ―――――――――――――――――――――――――――――――――――――――――――――蜘蛛的分割線――――――――――――――――――――――――――――――――――――――――――――――――說實話,碼完這章有些疲憊了,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唉,兄弟們看在蜘蛛快考試了,還通宵碼字的努力下,原諒蜘蛛的推遲更新先,額,雖然蜘蛛請假了......――――――――――――――――――――――――――――話外――――――――――――――――――――――――――――――――最近蜘蛛總是夢到她,還是那個做了好多年的夢,雖然知道並不真實,但看到漸漸長大的對方,真的很高興,雖然一句話也聽不見,雖然隻是放一整晚的黑白電影,那種疲憊的壓抑是蜘蛛渴求的,或許傷害自己才能讓對方真實一些吧?說實話,我想你了,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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