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顏色有人說鮮豔,有人說淒涼,破碎的浮雲沾染著絲絲血紅漫步在太陽的周圍。


    如同嗜血的蚊子,酌飲著那滾滾圓日的血,把自己也綴染得美麗起來,隻是變作美麗的蚊,忘卻自己分享著別人美麗,吮吸著別人血液的殘酷。


    不同的人看向那真的很美的夕陽,用不同的感想......


    白默默抬起頭看著那顆已經接近地麵的太陽,臨近傍晚的他,已經褪去了一整天的熾熱和張揚,不再是那中午般的耀眼,讓人無法直視他的臉龐。


    白慢慢走到一顆樹下,默默倚了下來,並不鮮豔的衣著在太陽的餘光下泛著點點光斑。


    陽光透過還是微綠的樹葉,映下的光斑環繞著樹下的少女,微風漸漸擺起,毫不見秋意的樹葉在風下響起“嘩啦嘩啦”的樂章,並不優美,但有種淳樸的味道。


    光斑偶爾劃過少女的臉跡,紅色的夕陽為樹下的少女偷偷描繪上一層淡淡的胭脂,白皙的麵孔微微浮起一絲紅暈,不知道是夕陽的餘熱帶起的溫度還是那層不肯散去的光暈。


    那快要落山的太陽好像原來的再不斬大人,暖暖的,蜷縮在他的懷裏,有種安心的感覺。


    不知何時再不斬大人已經不敢緊緊抱住自己了呢,那高大的身影依舊溫暖,隻是浮上了幾縷淺淺的光澤,可是白也看不清楚呢......


    那座深深印在心底的冰封之橋浮上眼前,那高高的身影還帶著幾分未褪去的青年味道,不像現在,很難在再不斬大人身上找到一絲年輕的味道。


    微微眯起的淡黃色瞳眸盯視著自己,有種蔑視,卻沒有那種厭惡,不知為何,那時有種好高興的感覺呢......


    “小鬼,像你這樣不被需要的家夥,或許明天就會死在這裏呢......”


    那雙淡黃色的瞳孔閃爍著莫名的色彩,和自己好像,和自己蹣跚著離開那座插滿冰刺的“家”的時候好像......


    彷徨,迷茫,不知所措,仿佛微不足道的自己的話語能決定什麽,看著那雙眼睛,自己不知道為什麽笑了,真的好長時間沒有笑了呢......


    “小鬼,這樣你還笑得出來?”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笑了呢,隻是不知為什麽,真的好高興......


    “大哥哥的眼睛和我一樣啊...”自己或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一絲害怕,一絲緊張,還有長久的恐懼深深包圍著自己,路人的厭惡,店主的喝罵,野犬的狂吠,一幅幅畫麵映在左胸口那裏,不知怎麽的,有些痛痛的感覺。


    那被繃帶和護額包裹的頭顱隻能看見眼睛的色彩,“跟我走吧,小鬼......”


    好高興呢,真的,真的好高興呢......


    就像母親給自己從來到自己村莊的小貨郎那裏買來了頭飾,就像父親笑著給自己編織漂亮的草蟋蟀......


    淡黃色的瞳孔盯視著自己,那強大的眼底透露著說不清的虛弱,或者說恐懼......


    自己仿佛聽見那雙眼眸中的話語“能為了我付出一切嗎?”


    一切?自己除了自己什麽也沒有呀,隻是自己好想向那柄大刀一樣戴在他的身邊呢,記不清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呢,隻是單純的想要靠近那個暖暖的身影,那隻並不粗糙的手毫不猶豫地摸向自己已經打結的頭發......


    沒有一絲厭惡,好想還有歡喜的感覺,再不斬大人背起了自己,就像以前做工迴家的父親一樣......


    父親最後那流淚,扭曲,帶血的麵孔閃過自己的心底,白猛然一震,驚醒過來,默默搖了搖頭......


    白抱住自己的雙臂,往身後的樹木上縮了一縮,稚嫩的麵孔微微收斂進手臂架起的空隙,仿佛躲藏在那雙纖細的手臂就能不去麵對什麽了呢,那雙清澈的眼眸微微浮起一絲不該屬於她的愁緒。


    風滑過少女的耳際,吹起被白梳起的鬢角,黑色的發掃亂了眼前的視線。


    單純的目光默默注視著自己小巧的雙腳之間。


    棕色的忍者靴,不知何時已經微微褪去了曾經的色澤,或許是自己清洗太多次了吧?


    白伸出一隻纖手,輕輕收斂著散開的青絲,少女的單純讓她的思想漸漸飄遠,最終迴落到那個自己所依戀的人身上。


    思想觸及再不斬並不十分帥氣的身影,白忍不住輕唿一聲:“啊―”,白跳起身來,抬頭看了看已經沒入地麵一半的太陽身影,未褪去稚嫩的臉上閃起一絲急躁的微紅。


    白這麽長時間沒有迴去,再不斬大人不會等急了吧,還是......


    白不敢多想下去,幾絲輕微的淺痕浮上那雙沒有一絲雜質的瞳眸。


    雖然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但一直以來總有那個身影陪伴著,至少是在身側觀看著自己的戰鬥,身邊人影的默默隱去,讓白微微失落,也微微歡喜,隻是著急了的少女有些慌亂地掃視了一圈四周,微微一跺腳,淺淺流露出一絲微微長成的少女姿態。


    白收起幾支濺落在自己身邊的苦無,轉身想要快速迴到自己應該歸去的地方。


    “白......”熟悉的嗓音在耳際響起,白忍不住轉頭望去,那黑色的身影不知已經在那刻樹下站了多久,就連斬首大刀的影子也歪歪斜斜地沿著夕陽的殘光蜿蜒。


    “再不斬大人...”


    白微微在原地駐足,一瞬確認之後,歡快地嬌唿一聲,快速地向再不斬跑去,凝遲的腳很快地轉化成輕快。


    再不斬剛剛想要說些什麽,白卻在再不斬身前兩三米出跳起,雙臂緊緊地箍住再不斬的脖子,嬌嫩的容顏埋藏在那滿是繃帶的頸窩裏,不再言語,隻是雙臂的力度不斷加緊,讓再不斬也有一絲微微難以唿吸。


    再不斬微微發愣,微微張開的雙臂有些猶豫,最終抵不過心中的想念,默默環住向樹袋熊般掛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感受到環住自己手臂的白,柔弱的小腦袋忍不住輕輕在再不斬頸邊磨蹭,就像小獸對母親的羈絆。


    白瘦小的身體掛在自己的身前,胸口微微傳來的一絲溫暖,淡淡的柔軟讓再不斬繃帶下的麵孔微微泛起一絲微熱。


    再不斬默默調節著自己手臂的力度,讓白穩穩地待在自己懷裏,不讓她感受到力氣過大帶來的疼痛。微微閉合那雙淡黃色的鬼眸,輕輕埋首白的青絲之間,女孩微帶甜味的芬芳傳入鼻尖,閉合的鬼眸間掩飾著絲絲陰鬱......


    自己的心已經知道了呢,自己或許,不,自己真的喜歡上了,或許說愛上了眼前的女孩,有種傳說,人的愛隻有一次,給了別人就無法尋迴,隻剩下空洞的心房,自私地等待別人的愛把它填滿。


    自己或許就是一個自私者呢,不斷索取別人的愛,妄圖彌補自己殘缺的心,可是,不知為什麽,凝視著這個撲在自己懷中的女孩,自己不能這個樣子下去了呢。


    自己的延遲,白的還未成熟,讓自己和這個女孩一直站在玩火的邊緣,吻過知道了她的芳甜,卻忘卻了那縷溫馨下為自己埋藏的毒藥,什麽時候,自己陶醉於這種毒藥之中,自己或許就會和眼前的女孩一起在火焰中焚盡吧?


    再不斬模糊間的視線被那滿頭帶著淡淡芳香的青絲遮掩,輕嗅著這淡淡的清香,再不斬暗自呢喃:“我到底是白的什麽呢,父親?哥哥?亦或緊緊是她的再不斬大人......”


    好想好想把桃地的姓氏掛在你的名前呢,隻是還是孩子的?,隻需要享受這種依戀就夠了,火焰焚盡的一刻,或許,殘存的心才會消失吧,沒了心的鬼人才是真正的鬼啊。


    再不斬抱著白後退一步,倚著身後的巨木,默默坐了下來,伸手輕撫著白微微有些翹起的發絲,目光投向遠處沒入地平線的夕陽,殘存的血紅嗅不見任何的血腥,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鼻間已經被那所希翼的芬芳填滿......


    擁有名字的忍者放在哪裏都是讓人恐懼的殺人工具,木葉白牙,金色閃光,霧忍怪人,蒼藍野獸,複製忍者,血之鬼人,那些讓忍界顫抖的稱號慢慢的剩下了什麽?


    原著中和鬼人一戰的卡卡西還有幾分戰力?


    嗬嗬,複製了上千種忍術,那就暗示著上千名忍者在那張的麵孔下消逝,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喚醒了那沉寂的心,那陽光的少年,死去的宇智波戰友,亦或是那依戀著自己的琳?


    而流竄多年的鬼人又剩下了多少?暗殺水影重罪的追殺下帶著幼齡少女逃亡的鬼人,隻能笨拙地舞動斬首大刀?還是那幾個不錯的忍術?


    再不斬諷刺地裂了裂繃帶下的嘴角,默默低頭,專心撫摸著懷中女孩的發絲,等待著太陽最後一絲光明的收斂......


    ――――――――――――――――――――――――――――――――――――――――――蜘蛛的分割線――――――――――――――――――――――――――――――――――――――――――――――――蜘蛛觀察了很久,發現蜘蛛的文章很難讀...不是寫的很不好


    ,而是長長的一大段......蜘蛛會抽空從頭改過來的,蜘蛛又一天多沒睡覺了,得爬下了,感謝一直支持蜘蛛的兄弟們,嗬嗬,後麵是話題外蜘蛛突然想到的(再不斬最後的斬首大刀迴複到底殺了多少人?一個正常體重的人的含血量7%左右,一個人的算作有10公斤血液,就算全部濺出,含有的鐵全部提煉出也就幾十克,五六十斤重的斬首大刀至少斬殺數百人才能堪堪迴複,當然也有岸本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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