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60|h:420|a:l]]]雨滴帶著淡淡的冰冷灑落在炙熱的焦土上,隨著“嗤啦”的尖鳴聲,在房屋的殘骸上迸發起陣陣煙霧,掩飾著天空下的殺戮。一個瘦小的身影低著頭顱漫步在這個猶如屠宰場的往日天堂,雨水淋濕了他的碎發,雨水順著口中叼著的苦無,滑落在地上,濺起土壤中的幾分血腥。鬼一樣的影子輕輕地舔舐著少年的臉頰,仿佛這樣可以給他帶來一分淡淡的安慰......


    再不斬循著沿路的血腥氣味,一步步向小鎮邊緣走去,直至冒雨走到北麵的大門,被幾十具堆疊的屍體擋住了去路,雨水洗刷著幾具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肉體,水紋般的家徽散落了一地,老少男女的屍體一具挨著一具地堆疊著,像一座扭曲的小山。再不斬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一具屍體,屍體上傳來還未散去的溫熱,一個瘋狂而又淒愴的笑意浮上了再不斬的嘴角,細小的瞳孔迸出猙獰的光芒,再不斬慢慢站起身來,腳下浮起一股深藍色的查克拉,身影向日奈鎮外閃去,身後跟隨著詭笑著的鬼影......


    黑色的短褲已經染上了褐色的泥水,赤裸的胸膛被雨水衝刷著可見棱角的肌肉,悲涼的雨水順著斬首大刀的刀背流淌而下,再不斬放慢了腳步,咬著苦無的嘴唿出一口熱氣,在雨中形成一陣朦朧。看著被雨水衝刷得變淺的腳印,再不斬眼中盡是瘋狂,嗬嗬,捕捉到了,前方300米,人數15,上忍5,其他全是精英中忍或者是特別上忍,嗬嗬,祭品,不要急,檀子,嗬嗬,再不斬這就為你獻上祭品,不夠,他們還不夠,檀子,你的祭品還不夠。想到檀子微笑的嘴角,再不斬雙目欲裂,你為什麽不怨恨?


    不,不,你怨恨我,檀子,你怨恨我的祭品不夠......再不斬的思想完全被自己的執念扭曲,帶著鬼影慢慢隱入暗色的雨幕中,向所謂的祭壇潛去。


    雨水衝刷著樹下二階堂己巳的忍裝,二階堂坐在樹下,微微閉眼,迴憶著不久前水城家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感,那豐盈的肉體,撕心裂肺的唿喊,想到這裏,二階堂的胯下凸起了一個大包。雨水在二階堂耳邊奏起輕快的敲擊樂,猶如他在那白色肉體上的衝刺,二階堂微微抬頭,一滴雨珠滴進了他眼中,二階堂伸手揉搓,突然,耳邊傳來空氣撕裂聲,二階堂睜眼看去,一個裸著上身的身影從自己身邊閃過,二階堂剛要唿喊,可喉嚨傳來“咕嚕”的聲響,二階堂唿不出聲,雙手捂住喉嚨,慢慢向一側倒去,腦海中恍惚想到:“風屬性忍者嗎......”雨水的衝刷聲掩蓋了他倒下的聲響。


    “猴子,這次任務可真爽啊,嗬嗬,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這樣了。”一個光頭搓著下巴說道,一個胖子接口道:“嘿嘿,燈泡,你不知道了吧?至少還有十幾個小家族呢,到時候有我們兄弟爽的,哎,偷偷告訴你,聽我哥哥說,要清理水無月了,嗬嗬,那裏可盛產美女啊,哇嘎嘎,是吧,猴子?”耳邊沒有傳來猴子的迴音,胖子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麵的猴子,猴子身影隨著胖子的拍擊,向一側倒去,一隻手裏劍釘在猴子的太陽穴,白色的漿液正在緩緩湧出,胖子一驚,還沒來得及唿喊,看見一個光頭正朝下落去,胖子納悶想到:“燈泡的身子那裏去了?”“噗、噗”兩聲重物落進泥漿的響聲在雨幕中響起,“嘩啦嘩啦”的雨水聲早早掩飾了這兩聲並不是很大的迴響......“四個......”藏身在一棵樹下的再不斬暗暗計數著,雨水衝刷著嘴角苦無上血跡,殷紅的雨水流滑落在地上,濺起淡淡的微紅。


    再不斬輕輕換了口氣,在戰鬥中憋氣能力大大下降,特別是用咬刀技的時候,用咬刀的技法殺了三人,之間不過十分鍾,再不斬不得不再次換氣了。品嚐著偶爾流入口中的血腥,再不斬處於一種瘋狂的冷靜之中,瘋狂的身體,冷靜的思維,矛盾的結合在一起,就像一座冰山發生火山噴發一樣。左側十米出聚集了四個中忍,或者是特上,不過沒有上忍的氣息。再不斬尋找著他們的破綻,閉上雙眼,黑白空間勾勒出四個人的輪廓。雨水的下落帶動著表針的旋轉,機會,再不斬內心一動,身影隨著意念,向四人中間閃去,雖然隻有三人把後背漏給了再不斬,但再不斬不能再等待,哪怕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他人,也要抓到這次機會。“賭博,這是一場賭博,如果餘下的中忍攻擊自己而沒有發出警報,那就贏了,用一道傷口換下三個精英中忍,完全合算,如果發出警報,被4個上忍圍住,再加上4個精英中忍,那我的結果隻有死......”再不斬內心想到,身影沒有因為思維而停止,一道黑色的弧線,劃過三人的身軀,空氣中傳來風的暴動,撕裂!!!風之撕裂在拔刀術的加持下,把三人斬成六段,血,灑滿了,整個大地,3個頭顱在空中升起。再不斬背後的中忍迴過神來,一隻苦無狠狠刺向了再不斬,再不斬身影強行挪動了二十公分,本來刺向頭顱的苦無刺入了赤裸的後背,下一秒,一張稚嫩而又瘋狂的麵孔出現在了那個僅存的中忍瞳孔,口中的苦無帶著風的嘶鳴把他削成兩段,嗬嗬,他在攻擊再不斬的時候,就錯過了發出警報的機會,可惜,世界沒有給他沒有重選的機會。


    血液從再不斬背後的苦無傷口中緩緩流出,再不斬沒有拔出,一旦拔出可能引起大量失血,如果大量失血,喪失戰力後,那就真的結束了。再不斬扛著斬首大刀再一次隱入這迷茫的灰色雨幕......殺戮就像仍在繼續的夏雨一樣,沒有停息,伴隨著散落的雨珠繼續著。雨開始有些變緩了,“第十一個......”清晰的聲音從森林的四麵八方傳來,還剩下四個上忍,再不斬沒有辦法一次殺死四個聚在一起的上忍,就算一次殺死三個,把後背暴露給餘下的上忍是致命的。四個上忍警惕地站了起來,排成“?”字陣,守護著四麵八方。黑色的水霧從雨幕中漸漸浮起,開始漸漸吞噬四個人的視野。一個嘶啞的聲音從黑色的霧中透出:“在這戰火紛飛的俗世中從來沒有停戰的休止符,欲望,力量總是驅使著我們這些被稱為‘忍者’的工具不停的戰鬥,嗬嗬......”黑色的霧壓迫著四個人的空間,出於對未知的恐懼,四個上忍不禁收緊了身體。“嗬嗬嗬嗬嗬...”(大蛇丸轉生年輕版的笑聲)稚嫩的笑聲在黑暗中浮起,“各位叔叔,嗬嗬嗬,嘿嘿,你們誰去過‘丸子’旅店啊......”四個上忍沒有迴音,控製著身體擺出最完美的防禦姿勢,仔細觀察著無盡的黑霧。


    聲音開始又變得嘶啞:“嗬嗬嗬嗬,我要謝謝他啊,因為他,我才發現,在不知為誰,不知為何的戰鬥中,我希望再次找到戰鬥的意義,嗬嗬,我才逐漸明白,漸漸腐朽的內心中腐爛的那部分才是真正的自我啊......為了報答他,就請各位死在這裏吧......“聲音漸漸消失,隻留下無盡的黑暗......


    黑暗自古以來總是帶給人類恐懼,就像長期的禁閉會使人發瘋一樣,帶著刺骨寒意的黑霧壓抑著四個上忍的神經,黑色空間裏的時間在這種壓抑中顯得更加粘稠,一秒鍾也難以流淌,四個上忍的唿吸隨著時間的逝去,開始失去了初始的平穩,略顯得有些急躁。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西澤的耳邊除了偶爾積水滴落的聲音,就隻有大雄、吉丸、反誌三人的唿吸聲,經曆過第二次忍戰的西澤心中不禁有些不安,這麽空曠的森林,竟然捕捉不到對方的唿吸,更不要說心跳。“難道是幻術?”西澤咬破舌尖,暗暗想到,可除了舌尖傳來的疼痛還有口裏的甜腥,身邊的黑暗沒有一絲散去,西澤不禁想到:“難道這就是報應?嗬嗬。”想到在自己身下哀求的女子,西澤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或許死在強者手中,也不錯吧......就在西澤分神的一瞬,黑暗中傳來風的嘶鳴聲,西澤迴過神來,強行扭轉了自己的身體,手臂一涼,風的嘶嘯從他身邊劃過,大雄和吉丸聞聲兩隻苦無向黑暗中捅去,一股粘稠感在大雄和吉丸手


    上苦無產生。“水遁?水龍彈之術!!”黑暗中響起反誌的叫聲,空氣中傳來一聲悶哼,隨即耳邊響起水之巨龍撞擊大地的轟鳴。


    “唿――嗬――”黑暗沒有被水龍撕裂,除了水流“嘩啦啦”的聲響,空氣中隻餘下反誌的大口唿吸聲。西澤咬下左手手臂的繃帶,用僅剩的左手包紮著右臂的斷口,大雄和吉丸有些愕然地撫摸著沒有一絲血跡的苦無。再不斬倚在一棵樹後,感受著肺腑中爆裂的痛楚,殷紅的血液嘴著嘴角的苦無緩緩流出。“可惡,麵對四個上忍還是太勉強了,剛才那發水龍彈如果沒有“濁”的保護,我八成得變成碎肉。”再不斬扶著斬首大刀暗暗想到,“不行,又得賭一把了,長達一個小時的作戰把我的查克拉消耗得可不多了。”再不斬撚起右手,左手拖刀,向四個上忍衝去。


    突然察覺有身影襲來,除了受重傷的西澤,大雄、吉丸、反誌向感覺所在處衝去。領頭的大雄一苦無


    刺向黑暗中陰影的頭顱,手中沒有傳來苦無刺入骨頭的觸感,空氣中傳來鐵質物體的碰撞聲,大雄一愣,一條黑影劃過了他的胸膛,森裏中傳來生命終結的痛苦嘶吼......


    吉丸一聲淒叫:“大雄!!!”右手的苦無狠狠地刺入了再不斬的身體,再不斬咬刀向吉丸削去,吉丸左手持著苦無擋了下來,咬刀上突然爆發出一陣嘶鳴,狂暴的風撕碎了吉丸的苦無,擠壓成的風刃把吉丸的左手撕得粉碎,再不斬口中發出壓抑的嘶吼:“檀子――――”口中的苦無卷著風刃把吉丸的上身撕裂的粉碎,風之撕裂!!反誌不會放棄任何機會,苦無鑿入了再不斬的鎖骨,強勁的力道使再不斬的鎖骨崩裂,整個右臂拉攏了下來,斬首大刀脫手而落,反誌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一道亮麗的紫光撕裂了反誌的笑臉,白色與紅色在空中飛舞,繼而被黑色所掩埋......


    黑色的霧,漸漸退了,“濁”為再不斬擋住水龍彈已經費盡了力量,再不斬拉攏著胳膊站在空曠的大地上。“嗬嗬嗬嗬,我想起來了。”空氣中泛起西澤得意的笑聲,“‘丸子’啊,嗬嗬,那個漂亮小妞啊,嗬嗬嗬嗬,哇噢,是你女朋友吧,嘿嘿,長的真不錯啊。”再不斬死死的盯住西澤,失血過多的身體不禁一陣顫抖,西澤哈哈一笑:“可惜了,老子對死人沒有什麽興趣,哼,臭娘們,竟然自殺了,嗬嗬,自殺就行了嗎,嗬嗬,你知道嗎,我可把她切成兩段了偶,嗬嗬,摧殘這麽漂亮的屍體也很爽啊,哈哈哈哈......”再不斬咬著苦無向西澤衝去,一隻苦無貫入了再不斬的左臂,西澤一腳把再不斬踢飛出去,再不斬站起身來,左手上的河豚切掉落在了地上,西澤閃身過來,一隻苦無貫入了再不斬的右臂,本來拉攏的右臂雪上加霜。西澤捏著再不斬的喉嚨把再不斬提起來,嘲笑道:“生氣了嗎,小鬼?”右膝狠狠鑿在再不斬的腹部,血從再不斬咬著苦無的牙縫中噴出。西澤把再不斬狠狠撞在樹上,苦無掉落在地上,西澤哈哈大笑,把再不斬提到眼前,嘲笑到:“你不會這麽快去找你女朋友的,嗬嗬,我會讓你下輩子也擁有最好的迴憶。”西澤仰天大笑:“哇哈哈哈哈!”再不斬略顯彌散的眼中泛起一陣寒芒,脖子硬生生前移了一寸,一口碎齒狠狠地刺入了西澤的喉嚨,西澤大吃一驚,狠狠踢打再不斬,希望擺脫,可喉嚨湧出的血液,漸漸模糊了西澤的眼睛,“噗―”再不斬和西澤跌落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再不斬晃著站起身來,叼起苦無割下了西澤的頭顱,勉強收攏了斬首大刀和河豚切,把斬首大刀背在背上,苦無貫著西澤頭顱,拖著雙臂,向日奈鎮晃去......


    身後的鬼影隨著少年搖晃,偶爾滴落的雨水打在再不斬臉上,再不斬輕輕抬起頭,檀子,傘,是你們在哭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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