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建華以為高緒傑非常擔心他,聽說他喝醉了,急急忙忙掛了電話就過來找自己,得意的大笑:“高緒傑,你以為你能跑出我的手心嗎!”


    其實他根本沒喝酒,為了一會演得逼真,不讓高緒傑發現異常,殷建華拿起酒瓶子,大口灌了幾杯,又往衣襟上灑了一些,弄得身上和整個房間都是酒氣。


    這樣才有失戀酗酒的悲情!


    另一邊,羅成仁和詹卓易先去了趟gay吧,找了個mb。


    這個mb和高緒傑身材比較像,約出來後,羅成仁說了自己的要求:“一會我出來讓你進去,你就進去,記得別開燈,別跟他說話,往死裏給我幹那個人。做得好,給你兩萬,做不好,給你一萬。另外我買的是你前麵,可不是你後麵。”


    羅成仁相信,這個人不會拒絕。


    有一個笑話怎麽說來的:


    “給你5塊”“我不是那種人”


    “給你50塊”“你把我當什麽人”


    “給你500塊”“今晚我是你的人”


    “給你5000塊”“今晚別把我當人”


    “給你塊”“不管你來多少人”


    “給你塊”“不管來的是不是人”……


    錢不是萬能的,卻也能讓很多事情都變得容易起來。


    果然那青年一開始以為是羅成仁要買他一夜,還一陣高興。結果聽說是做別人,又有點不爽,連燈都不讓開,哪知道對方長相。不過這個價格一夜其實已經非常高,以前他做一個月,也不一定有,所以沒猶豫就答應了。


    羅成仁這才拿出一套跟他身上一摸一樣的衣服,丟給青年:“把它換上。”


    金主的要求雖然奇怪,青年還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換上。


    等到了出租房外,羅成仁讓青年呆樓下,自己和詹卓易上了樓,讓詹卓易在外麵等著,獨自進了房間。


    “緒傑,你來了......”殷建華坐在矮桌邊對著羅成仁舉杯,又喝下了一杯。


    羅成仁上前搶他的酒杯,卻故意等他喝完,才搶下,擔憂道:“你喝了多少酒,怎麽就不愛惜下自己的身體。”


    殷建華趁勢要抱住他,卻被羅成仁往後退了一步,輕鬆避開。


    抱了個空,殷建華僵硬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坐迴椅子上,語帶悲傷:“緒傑,我錯了,你原諒我吧。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隻有你才是真的愛我,讓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羅成仁拚演技,比不過專業演員,比他還是小菜一碟,用更加低啞的嗓音指控對方:“現在燁煌不理你,你才想到我,如果他迴頭,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說你隻是把我當成他的替身!”


    殷建華為了裝得像,剛剛喝了不少酒,有點暈,但是還沒醉,也知道話不能說太過。要是他說過了,高緒傑估計又會懷疑他別有目的,幹脆不說話,拿起酒又倒。隻要他繼續喝酒,高緒傑擔心他,肯定就忘了吃醋的事。


    不過這次羅成仁就在一邊坐著,也不抬頭看他,似乎已經被傷透了心,沒注意到心上人還在喝酒。


    殷建華連喝了幾杯,都沒人阻攔,總覺得有點失算。他演了這麽久的戲,可不是光為了自己喝酒,見高緒傑對自己防備很深,不動真格估計很難拿下,果斷拿起放在一邊的酒瓶打開,給兩人都倒了一杯,端起來塞到羅成仁手上:“陪我喝酒。”


    因為殷建華已經有點醉,拿不穩酒杯,酒撒了不少。羅成仁本就有防備之心,自然也發現了酒裏的致幻成分,原來藥早已經下了。羅成仁接住酒杯後不喝,反而笑看著殷建華:“好,我陪你喝,不醉不歸。”


    說完就捏住殷建華的下巴抬起,把整杯酒都灌到他嘴裏。殷建華有心拒絕,卻因醉酒力氣不敵,被羅成仁連著灌了兩杯。


    酒裏下的藥分量不輕,一杯就能藥倒人,殷建華兩杯下肚,開始還胡言亂語幾句,很快就自己脫起衣服:“緒傑,好熱。”


    羅成仁嗤笑,就這點道行,還想跟自己玩醉酒迷/奸,太小看人了。樓下的mb隻是他找來以防萬一的,沒想到還真讓他算準了。他當然不會讓殷建華的打算落空,隻是要以他羅成仁的方式來進行罷了。


    殷建華一直喊熱,羅成仁卻把燈關了,打開了門出去。樓下的青年這個時候已經被詹卓易帶上來,羅成仁一出來就代替他進去,並按照金主要求沒有上鎖,留了一道門縫。


    怕中間出差錯,羅成仁詹卓易就在門外聽牆角。


    裏麵殷建華開始一直喊熱,很快就被人堵上嘴巴。等被人上了,又開始喊疼,嘴裏一直喊著‘緒傑、緒傑’。


    羅成仁本來還沒什麽感覺,但是一直聽裏麵人叫自己現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後麵才恍然明白,這奇怪的地方就好像他跟兄弟一起看gv,偏偏他還是主角----被演員嘴巴裏叫/春/喊的男人。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羅成仁真後悔剛剛出來前沒用布團封了殷建華的嘴。


    羅成仁也不明白了,以前他對這樣的場景,其實是厭惡排斥的,否則也不會戀愛了那麽多次,始終隻保持在拉拉小手的階段。現在隔壁那麽清晰的現場版,他應該更加厭惡才對,可大概是沒有畫麵惡心他,讓他心裏止不住有點癢癢,想入非非,下麵也支起了帳篷。


    他越想壓下那股躁動,下麵卻越挺得筆直。這個身體,不是他修煉幾百年得身體,而是一個正處於二十歲青春躁動期的身體,羅成仁老臉都要丟盡了。


    而且羅成仁發現,他之所以會起反應,還跟身邊這人有關。他竟然會如此齷齪!羅成仁有些受不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越克製,他就越發的想。小易隻是淡淡的笑一下,就已經那麽好看,如果親一口,誰是什麽樣動人心魄的美麗。


    打住打住!!羅成仁,你真禽獸不如!


    這是錯誤的!小易雖然和已經和自己結婚,但是他還完全不明白愛情、婚姻的真正意義。現在無論自己對小易有什麽樣的感情,都暫時必須隻把小易當朋友,當哥們,當親人。


    羅成仁覺得自己齷齪的想法玷汙了朋友,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詹卓易敏銳的發現了羅成仁的變化,他認識羅成仁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羅成仁這樣的情況,好奇的盯著他下麵看。羅成仁更加窘迫,鴕鳥的幹脆從那身體脫離出來,換迴自己的殼子。


    迴到自己的身體,功法一運轉,再也感覺不到那種燥熱。房間裏傳來的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也不能再影響到他。羅成仁覺得自己又從小年輕變迴了千年老妖精。


    羅成仁安慰自己,剛剛一定是月光太美,裏麵的音效太好,附身的身體又太年輕悶騷,而讓他最有好感的就是詹卓易,所以才會一時冒犯了朋友,以後絕對不能再犯。


    等裏麵聲音低下去,羅成仁已經收拾好情緒,才又換上高緒傑的殼子。


    那青年也盡職,拿人錢財,給人消災。他出來的時候,羅成仁看他兩腿都有點發飄。


    羅成仁一向喜歡盡善盡美,進去檢查了一下。他進屋後把燈打開,殷建華已經陷入沉睡。大概是第一次太過痛苦,又做了太久,即使睡著了,眉頭也皺得緊緊的。他趴在床上,身上什麽都沒穿,渾身都是歡愛後的痕跡,後麵還有一些血跡。


    羅成仁把被子給他蓋上,確定沒露什麽馬腳,就轉身出屋,把門反鎖上,帶詹卓易和青年一起離開。


    青年跟著羅成仁詹卓易走了一段,追問:“我的錢呢?”


    羅成仁把剩下的一萬五現金遞給他,沒有接過對方還迴來的衣服,提醒道:“這衣服你處理了,記得別把事情說出去,否則剛剛那個人會讓你死的很難看,你好自為之。”


    那青年一聽,也知道自己可能惹上麻煩,有些後悔接了這單生意。但是剛剛他也的確很爽,能收費給人開/苞,還是高價,一輩子難得幾次。


    羅成仁沒再管那青年,就和詹卓易迴家修煉。他現在也終於明白殷建華的目的,那家夥現在的目標不是劉燁煌,而是高緒傑,誰叫高緒傑比較好掌控。


    不過讓羅成仁想不明白的是,大家都是男人,殷建華想出這種爛招數有什麽用。這個年代,別說男人跟男人上床沒責任,就是男人跟女人上床,也不見得男人願意負責,女人就肯被負責。到底要多自大的男人,才會想出這種招數。


    第二天早上殷建華是被肚子疼鬧醒的,隻要動一下,後麵尷尬的位置就疼。而且感覺渾身酸楚,如同被碾壓過一樣。


    他氣憤的捶了下床,從來沒想過一直以為是兔子的高緒傑,竟然是隻虎,昨天竟然把自己後麵給貢獻了出去。


    而且對方隻管吃不管善後,他現在肚子疼的要死,匆匆跑廁所蹲了半天。


    拉了一個早上肚子,又去藥店買了藥,殷建華才狼狽迴到家。至於那小出租房,簡直就是他的恥辱,再也不願意去迴想。


    他原本的計劃是,把高緒傑引到那,在熟悉的地方,引起對方的迴憶,然後他再來個醉酒糊塗,兩人順理成章滾床單。第二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說愛上高緒傑,以後會跟他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想劉燁煌。


    現在不但不是他吃別人,還是自己被吃。而且對方吃完就跑了,讓他一肚子話根本沒機會說。難道他現在還能要求對方負責?他殷建華還要臉麵,根本開不了那個口。


    *********************


    劉燁煌早上起來逮到羅成仁就追問:“哥,昨天那麽晚你去哪了?”


    羅成仁也不瞞他,把昨天做的事都說了,警告他:“以後要小心那家夥,以前他不敢亂來,現在既然沒辦法用溫和手段拿到他想要的,這些下三濫招數肯定還會用。”


    劉燁煌一直知道殷建華那人敢想敢做,但沒想對方會這樣對待自己哥哥,咬牙切齒的想要找他算賬:“早知道他是這種人,那個公司的我就應該搶過來。”


    “別想那麽多,你接著看好戲就可以。”羅成仁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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