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蕭宇還有些不明所以,甚至帶著一點疑惑,難道自己的行蹤被別人發現了。


    此刻他的身後還站著母親林氏,雖然已經易容過了,但是體質還是尋常的婦人。


    所以他的手微微拉林氏才。這幕場景落入了旁人的眼中,顯得特別的奇怪。


    兩個大男人居然還手拉手,真的是曖昧的氣息滿滿。


    誒!


    其實,在柳葉眼裏仿佛要追捕蕭宇的人,其實是蕭宇隨身跟著的保護侍衛。


    可是隨著柳葉自以為地轉移目標,引起人群騷動幫助蕭宇脫困,這個時候還真惹來了一群巡邏的官兵,給蕭宇招來了大麻煩。


    “母親,你得跟緊點我。”蕭宇帶著林氏彎著身穿過人群,這個時候一些眼尖的巡邏侍衛卻把他倆當成了偷竊犯,


    “看,他們在那裏。”


    於是侍衛的腳步便加快了一倍速度,而且目光有著鷹隼般銳利。


    翠環的腦袋感覺嗡地一下,畫風怎麽和自己預料的不一樣啊!


    於是她揮著手朝小攤說著,“快來啊,小偷在這裏。”


    柳葉一邊說著一邊撒著腿,繞著攤販在跑,風輪被這個有些奇怪的人給吸引住了眼球,


    “這個女子到底在幹些什麽?”然後風輪以飛影的形式“唰”地一下衝到了柳葉的身旁,抬手一掌,就直接重了她的暈穴位。


    然後風輪略微地把身子往下一彎,就輕而易舉地柳葉背在身上,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蕭宇背向的方向衝去。


    “快看,那裏也有可疑的人。”


    巡邏的官兵就徹底分成了兩個方向。


    不過,這些一般的侍衛除了占據數量多的優勢,智謀和體力都遠不是蕭宇和風輪的對手。


    “咦......那是怎麽迴事。”此刻的夢言正在不遠處和婢女一起買著首飾。


    “好像是有人偷竊?”婢女上前跑了跑,拿點銀子問了問,靠的近的人群,然後一陣小跑迴來,對夢言的問題進行解答道。


    “哦?”夢言的細眉略微往上一挑,心裏的直覺告訴他恐怕沒有這麽簡單。


    很快一個背著女子的男人映入了眼簾,風輪的餘光裏裝了夢言一眼,其便果斷地丟下了柳葉,然後以離弦般往外射箭的速度朝夢言跑去。


    一旁的婢女臉上還有點懵,不知道突如其來的危險。


    而夢言雖然意識到了,但奈何身手不夠,手腳還沒來的及撲騰,她就被風輪點中了暈穴位,一股腦地被抱走了。


    一旁的婢女一看自家主子被擄走了,整張臉立刻皺巴了起來,撒腿想往前跟,但是還沒跟上幾步,主子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裏。


    於是,婢女一張練慌的有些慘白,立馬撒著腿,跑迴府裏。


    “魏王.......魏王.......不好了........”婢女口幹舌燥地都說著,淩亂的頭發不時搭在臉上。


    魏王看著婢女那風塵仆仆的樣子,眼裏不由掠過了嫌惡,不過看著這個婢女平時好像是跟著夢言的,濃墨似的眉頭便不由得往裏皺了皺,


    “夢言被怎麽了?”


    “被一個陌生的男子給打暈抱走了?”


    “什麽?”魏王一聽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然後馬上把不遠處的辰東給喚了過來,


    “把所有的暗衛都給我召迴來,給我好好地去找夢言。


    和他們說,要是夢言少了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他們的小命。”


    “還有你,趕緊跟我去找你們家主子,說說是在哪條街道?”


    婢女羅鬆,臉上的神情還是有點驚恐,魏王對於這種拖延時間的蠢貨可沒有什麽耐心,“啪”地一下,就將其臉上扇了一個大巴掌,有些怒火的眸子帶著有些兇狠的語氣往外吐露著字眼,


    “醒了嗎?”


    羅鬆紅了紅眼眶,還沒再次應答,就被魏王帶上了馬。


    她有些顫顫巍巍地說著街道,但是吐露的字響聲卻算是比較大,畢竟其害怕再次遭遇一巴掌。


    一些迷離的雙眼有些恐慌地望著,心裏卻有一雙小手不斷祈禱著,


    “主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否則我就糟了!”


    ..........


    宋將軍的刑房


    太子和刀疤所在的房間裏突然多了一股幽香。


    刀疤很警惕地用手捂住鼻子。


    可是空間就那麽大,香味一直彌漫著房間,無論你做些什麽預防準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太子幹脆兩手一癱,果斷地把刀疤捂著鼻子的手給扒拉開了,


    “還是剩點力氣。要是香有問題,或許我們還能早點出去。”


    太子的意思很明顯,要是自己沒有對方可以把控的點,其是根本不會放自己出去的。


    “哈秋.......”這股子香味實在是有點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一個用衣服包住臉部的人,略微地送過來兩碗藥湯。


    “你們趕緊喝下去,喝完就可以出去了。”


    太子幾乎是沒有猶豫,一飲而盡,反正掙紮也沒用,還不如速戰速決,再想辦法。


    刀疤還是略微佩服主子這種恰到好處的心大,還沒鼓起勇氣,太子便把另一碗藥遞到了他的嘴邊。


    唉!早喝晚喝都是喝,刀疤正要張嘴,太子便把藥灌入他的口裏。


    頭往上仰的刀疤眸子離開裝著的是太子略微往上翻的眼皮,小小的被鄙視感狠狠地打紮了老鐵有著尊嚴的心。


    看著兩人還算爽快的樣子,門外的侍衛爺算鬆了一口氣。


    辦理了相關手續,太子和刀疤便出宋將軍府,氣還沒來的及大唿一口,將軍府裏的一個小廝便把一張紙條遞到了太子手上。


    有些不耐煩的手指略微把紙條一展,簡單的幾個字很快便映入了眼簾,


    “每半個月來將軍府一次喝解藥。”


    太子看了不由冷笑了一聲,這將軍還真是老奸巨猾,為了害怕自己破解這種藥,以解除危機,連緩解藥性都要上府裏。


    說不定,他為了以防萬一,每一次過去,都換一種藥。


    他的眉頭正緊皺著,一聲稚嫩的孩童音又傳入了太子的耳中,


    “爹。”


    太子欣喜地迴頭一看,果真是鴻兒。


    看著孩子還算白嫩的樣子,太子一把將其抱入懷裏,餘光卻狠狠地盯著宋將軍府的牌子,


    “這個死糟老頭子,果然是你幹的好事。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五馬分屍地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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