愰金繩悄咪咪的靠近王陳，趁王陳正在和青牛對視之時，迅速出擊，一圈一圈的將王陳綁住。
“哈哈…這下看你還如何猖狂？”
青牛仰天大笑，大有一副小人得誌的感覺。
王陳禿自不動，好似傻了一樣。
青牛見此，略感奇怪。
就在此時，王陳的元神已經悄無聲息的落在青牛身後。
“赤霄大洞雷！”
九霄神雷狠狠劈在青牛背上，當場讓這頭老牛渾身僵硬，向側邊倒下。就算是倒在地上，青牛也還是在一顫一顫的。
眼見將青牛降服，元神立刻歸竅。
看著綁在自己身上的愰金繩，王陳笑眯眯的念出“鬆繩咒”，將愰金繩解開。
“嘿嘿，沒想到還能再次得到一根褲腰帶。”
王陳喜滋滋的將愰金繩收入元氣洞天，然後走向還在不停打顫的青牛旁邊，昂起頭，用更加小人得誌的語氣奚落對方：
“獨角兕大王，感受如何呀？看沒看清我是如何猖狂的？”
隨後，王陳將金剛琢取下，同樣收入元氣洞天之中。這玩意也不知道是什麽等級的寶貝，不僅能克製和收取金屬性寶貝，本身還是至陽至剛。
這下子，王陳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金剛琢還迴去了。
做完這些之後，王陳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青牛的牛頭，感受了一番這頭老牛牛角的強度。
“要不是看在你主人是我惹不起的存在之一，高低也得把這兩個牛角給鋸下來。”
說完，王陳便扔下這頭老牛，走進洞中。
得益於青牛這個山大王祥和的秉性，山洞裏的小妖怪們沒有上來就對王陳喊打喊殺，這也讓它們這些妖怪躲過一劫。
很快，王陳就找到被綁在角落裏的猴哥和八戒。
這兩個一看到王陳的身影，就大喊大叫起來。
“師傅，我們在這裏。”
“師傅，您終於來救我們了。”
王陳朝他們點了點頭，隨即，念動“鬆繩咒”，給猴哥和八戒解綁。至於這另外兩條愰金繩，王陳照例收入元氣洞天之中。
作為一個男人，束腰帶怎麽能隻有一條？
而三條就剛剛好了。
八戒揉著被綁得僵硬的胳膊，好奇的問道：“師傅，外麵那個妖怪是誰？獨角兕大王這個名號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王陳輕飄飄的看了八戒一眼，裝逼的說道：“一頭普通的青牛罷了。”
八戒不怎麽信，繼續說著：“怎麽可能？它身上可是有太上老君的寶貝。噢…”
八戒靈光一閃，驚訝的說道：“師傅，你說的這頭普通青牛，不會就是老君的坐騎吧。”
王陳理所當然的說：“是啊，不管是誰的坐騎，它都是一頭普通的青牛，又不是什麽神獸。當然，它的修為很高就是了。”
青牛純純就是命好。它原本就是一頭凡間的青牛而已，結果遇到剛下凡間傳道的太上老君。老君在人間行走傳道，當然不會把自己弄成一個神人模樣。他就當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所以選擇了一頭凡間的牛來做坐騎。
青牛福緣深厚，一邊馱著老君行走洪荒大陸，一邊聽著老君向眾生傳道授業。久而久之，青牛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一個大神通者。而且由於常年跟在老君身邊，青牛也熏陶出了一身無為而為的道蘊，變得事事無所謂，脾氣極好，就是有些散漫和慵懶，能把旁人看的急死。
八戒呆了一下，然後無語的看著王陳。
猴哥這時候已經掏出金箍棒，氣勢洶洶的說：“那頭死牛在哪裏？太不講究了，我都還沒看到他，就被他給打暈了。今天我一定要討迴公道。”
王陳連忙拉住：“你還是別衝動了，你打不過的。”
猴哥不信。
“我可是靈明石猴，難道連一頭普通的青牛都對付不了？”
王陳想了想說道：“你打得過觀音大士嗎？”
“打不過。”
“那不就得了。這頭青牛的修為可比觀音大士還要高一些。”
“啊？”
猴哥也呆了一下，然後從心的將金箍棒收迴去。
“原來是個大神，是俺老孫眼拙了。”
八戒見縫插針，湊到王陳跟前：“師傅，我剛剛聽到外麵雷聲陣陣，是不是你在跟那頭青牛交手呐？”
王陳恩了一聲。
“那結果呢？那頭青牛是您對手嗎？”
“這不廢話嗎？我要不是把它收拾妥帖了，能進來救你們嗎？”
“師傅神威！”
“別拍馬屁了，既然已經沒什麽事了，那就下班，各迴各家了。”
走出洞府之後，猴哥看到還躺在地上的青牛，躍躍欲試想要敲一棒子。
但猴哥已經不是曾經的猴哥了，不再急躁和不顧後果，開始考慮得失和後果了。
因此，他不僅沒有趁機給青牛來一下狠的，反而熱心腸的將青牛扛起，送迴了兜率宮。
至於後續如何，王陳就不知道了，反正老君也沒有來追迴金剛琢和三條愰金繩，王陳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下班之後，王陳就迴到女兒國，陪自己的小女兒去了。
……
這天，女王陛下要去處理國事，王陳獨自牽著自己的小女兒，在禦花園裏學走路、學說話。
他這個小女兒，其實也不能算作是人了，頂多就是有個人的形態而已。
因為兩個神仙生下來的寶寶，最少都是神仙，怎麽也跟凡人無關了。
所以，這個小家夥從出生第一天就能記事，第二天就開始學著講話。而且長得很快，這才幾天功夫，就已經可以不用扶著走路了。
小寶寶圍著禦花園走了一圈又一圈之後，略感無聊，就委屈巴巴的朝王陳癟嘴。
“怎麽了呀錦歆小可愛？”
“爹爹…抱…”小寶寶伸出雙手，想要王陳抱她。
這副可愛的樣子，王陳當然樂意了。
“小懶鬼，這麽快就走累了啊。”王陳刮著小家夥的鼻子，笑嘻嘻的說道。
小家夥還不會太複雜的表達，被王陳懟了一句之後，有些不高興，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表達不滿，就雙手環抱，氣憤的看著遠方。
看看，這就是女人。哪怕年齡再小，但生氣撒潑的姿態都是一樣的。如果長得可愛一些，更會讓人心神沉醉。
王陳就被自己閨女這副可愛傲嬌的樣子給萌到了，笑得牙花子都漏了出來。
王陳的樣子，也逗樂了小寶寶，惹得小寶寶又氣又笑，隻能使勁扒拉王陳的鼻子和耳朵，憨聲憨氣的埋怨著王陳：“壞爹爹…”
父女倆玩了一會，王陳突然說道：“錦歆小可愛，你還有一個姐姐哦。我們現在去看看你姐姐，怎麽樣？”
王錦歆小寶寶第一次聽說還有姐姐這種生物，就好奇的看著王陳，問道：“姐…姐…好吃麽？”
她雖然生而神異，但跟高月不同的是，她是一個新生命。
王錦歆小朋友的認知是從零開始的。
這才生出來沒幾天，她的認知還停留在爹爹、媽媽，以及吃的東西上麵。
王陳耐心的教她：“姐姐不是吃的哦。”
“姐…姐…是…什麽？”王錦歆小朋友睜著好看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王陳。
太難了話小朋友也聽不懂。
王陳想了想，就解釋給她聽：“姐姐也是爹爹的女兒，跟你一樣呀。”
小家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表情認真，奶聲奶氣的說：“姐姐…也…錦歆…麽”
這話不連貫。
但王陳聽懂了。
她的意思是問，姐姐也叫王錦歆麽？
王陳跟她說，姐姐跟她一樣，她就以為姐姐也叫這個名字。
這就是小朋友單純的想法。
幾個世界下來，王陳也是生了超過一百多個子女了，當然也會了解一些小孩子的習性。
王陳笑眯眯的解釋：“姐姐不叫王錦歆，她有自己的名字哦，以後你自己問她，好不好呀？”
小朋友正是對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年紀。
王錦歆小朋友學到了一個新知識，開心得不得。
她使勁的點頭說：“嗯嗯…好…”
“那我們現在就去看姐姐，好不好？”
小朋友又是狠狠點頭：“看…姐姐…”
“那你自己走啊，小孩子要自己走，才是好寶寶。”
王陳將小朋友放下來，牽著她的手，讓她自己走。
小孩子嘛，當然還是要磕磕碰碰才能茁壯成長。要是做父母的，能時不時的動手打打，就更能讓孩子的童年圓滿一些。
不然，等孩子長大了，跟別人迴憶童年，結果發現就自己沒挨過打，那該多絕望啊。童年這段時光，一定要圓滿，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
當王陳牽著王錦歆，來到高月的寢殿外麵時，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起，臉色凝重。
因為，他發現自己布置的虞淵封印被人破壞了。
而能夠於無聲無息之間，破壞他布置的封印，這個人的實力絕對遠遠在他之上。
他停在原先封印所在之處，久久不動。這般異常舉動，讓王錦歆小朋友略帶不滿。
“爹爹…走呀…”
王陳迴過神來，連忙將小朋友抱起。
這時，一道聲音從裏麵傳來。
“可是三藏在外麵？請進來一敘，我沒有惡意。”
這道聲音很陰柔，也很中性，分不清男女。
王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走了進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對方既然都找上門來了，而且還可能拿高月威脅自己，那再怎麽也躲不過去的。
進門以後，王陳就看到一個黑發披肩，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主位上。
一看到此人，王陳心裏就是一咯噔。
這特麽不是無天麽？
“西遊還沒有結束，為什麽無天就出來了？他來這裏做什麽？”
王陳在心裏瘋狂咆哮。
眼前這個家夥，可是能夠跟如來正麵硬剛而不落下風，至少都是混元大羅金仙巔峰的存在了，通俗一點，就是準聖巔峰。
王陳不懂這位走入混元大道的存在，不去找如來複仇，跑來這裏意欲何為。
難道他以為，能夠通過綁架高月，要挾自己做西方教的內應不成。
好像還真可以。
反正王陳對西方教也沒什麽誠心和敬意，一切都是利來利往。
隻要無天這邊給的足夠多，王陳也不是不可以答應。
但無天能給他什麽呢？
想到這裏，王陳又去看高月。
隻見高月恭恭敬敬的站在無天一旁。
王陳臉色驟然變得極為難看。
要知道，高月是很高傲的一個人。
她這副樣子，就算是王陳這個做父親的，都很少看到。
當年在秦時世界，高月這個長公主，做了羅網統領之後，來見他都沒有這副恭敬姿態。
王陳看著高月，想要問問她是不是被脅迫的。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
高月就主動介紹：“爹，這位是我師傅，他乃是黑暗之淵的主宰，無天佛祖。”
王陳有些擔心的看著高月，問道：“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威脅你？”
誰知，高月竟敢翻了一個白眼。
“沒有誰威脅我，我自願拜師。”
“可是，為什麽啊？你又什麽都不缺。”
“誰說我什麽都不缺？你根本就不懂我。”
王陳噎住了。
看著這個女兒，她也曾在自己腹中，跟自己心連心。
但他確實不懂高月在想什麽。
隻聽高月繼續說：“師傅答應我，會在將來一統三界之時，將幽冥血海送給我。”
王陳聽到這裏，就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又是野心大爆發了。
不過聽到這個答案，王陳也放心了下來。
因為無天這個承諾，無異於放屁。
且不說對方能不能實現一統三界，單單就一個幽冥血海，都不是無天可以對付的。
幽冥血海的主宰可是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這個老家夥，可以說是開天辟地以來，第一批先天生靈。
論輩分，他跟西方教的兩位創教聖人一樣古老。
論修為，可能如來、無天這些後輩還沒出世，他就已經是混元大羅金仙巔峰了。
所以，無天是在做夢，高月更是在做夢。
既然是做夢，那就危害不大了。
高月以後肯定會失望，但那是自找的，王陳也不想幹涉。因為作為父母，管來管去隻會管出仇恨來。
也許隻有經曆了夢幻泡影之後，她才能踏實一點。
“哈哈…這下看你還如何猖狂？”
青牛仰天大笑，大有一副小人得誌的感覺。
王陳禿自不動，好似傻了一樣。
青牛見此，略感奇怪。
就在此時，王陳的元神已經悄無聲息的落在青牛身後。
“赤霄大洞雷！”
九霄神雷狠狠劈在青牛背上，當場讓這頭老牛渾身僵硬，向側邊倒下。就算是倒在地上，青牛也還是在一顫一顫的。
眼見將青牛降服，元神立刻歸竅。
看著綁在自己身上的愰金繩，王陳笑眯眯的念出“鬆繩咒”，將愰金繩解開。
“嘿嘿，沒想到還能再次得到一根褲腰帶。”
王陳喜滋滋的將愰金繩收入元氣洞天，然後走向還在不停打顫的青牛旁邊，昂起頭，用更加小人得誌的語氣奚落對方：
“獨角兕大王，感受如何呀？看沒看清我是如何猖狂的？”
隨後，王陳將金剛琢取下，同樣收入元氣洞天之中。這玩意也不知道是什麽等級的寶貝，不僅能克製和收取金屬性寶貝，本身還是至陽至剛。
這下子，王陳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金剛琢還迴去了。
做完這些之後，王陳蹲下身，輕輕拍了拍青牛的牛頭，感受了一番這頭老牛牛角的強度。
“要不是看在你主人是我惹不起的存在之一，高低也得把這兩個牛角給鋸下來。”
說完，王陳便扔下這頭老牛，走進洞中。
得益於青牛這個山大王祥和的秉性，山洞裏的小妖怪們沒有上來就對王陳喊打喊殺，這也讓它們這些妖怪躲過一劫。
很快，王陳就找到被綁在角落裏的猴哥和八戒。
這兩個一看到王陳的身影，就大喊大叫起來。
“師傅，我們在這裏。”
“師傅，您終於來救我們了。”
王陳朝他們點了點頭，隨即，念動“鬆繩咒”，給猴哥和八戒解綁。至於這另外兩條愰金繩，王陳照例收入元氣洞天之中。
作為一個男人，束腰帶怎麽能隻有一條？
而三條就剛剛好了。
八戒揉著被綁得僵硬的胳膊，好奇的問道：“師傅，外麵那個妖怪是誰？獨角兕大王這個名號我可從來沒聽說過。”
王陳輕飄飄的看了八戒一眼，裝逼的說道：“一頭普通的青牛罷了。”
八戒不怎麽信，繼續說著：“怎麽可能？它身上可是有太上老君的寶貝。噢…”
八戒靈光一閃，驚訝的說道：“師傅，你說的這頭普通青牛，不會就是老君的坐騎吧。”
王陳理所當然的說：“是啊，不管是誰的坐騎，它都是一頭普通的青牛，又不是什麽神獸。當然，它的修為很高就是了。”
青牛純純就是命好。它原本就是一頭凡間的青牛而已，結果遇到剛下凡間傳道的太上老君。老君在人間行走傳道，當然不會把自己弄成一個神人模樣。他就當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頭，所以選擇了一頭凡間的牛來做坐騎。
青牛福緣深厚，一邊馱著老君行走洪荒大陸，一邊聽著老君向眾生傳道授業。久而久之，青牛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一個大神通者。而且由於常年跟在老君身邊，青牛也熏陶出了一身無為而為的道蘊，變得事事無所謂，脾氣極好，就是有些散漫和慵懶，能把旁人看的急死。
八戒呆了一下，然後無語的看著王陳。
猴哥這時候已經掏出金箍棒，氣勢洶洶的說：“那頭死牛在哪裏？太不講究了，我都還沒看到他，就被他給打暈了。今天我一定要討迴公道。”
王陳連忙拉住：“你還是別衝動了，你打不過的。”
猴哥不信。
“我可是靈明石猴，難道連一頭普通的青牛都對付不了？”
王陳想了想說道：“你打得過觀音大士嗎？”
“打不過。”
“那不就得了。這頭青牛的修為可比觀音大士還要高一些。”
“啊？”
猴哥也呆了一下，然後從心的將金箍棒收迴去。
“原來是個大神，是俺老孫眼拙了。”
八戒見縫插針，湊到王陳跟前：“師傅，我剛剛聽到外麵雷聲陣陣，是不是你在跟那頭青牛交手呐？”
王陳恩了一聲。
“那結果呢？那頭青牛是您對手嗎？”
“這不廢話嗎？我要不是把它收拾妥帖了，能進來救你們嗎？”
“師傅神威！”
“別拍馬屁了，既然已經沒什麽事了，那就下班，各迴各家了。”
走出洞府之後，猴哥看到還躺在地上的青牛，躍躍欲試想要敲一棒子。
但猴哥已經不是曾經的猴哥了，不再急躁和不顧後果，開始考慮得失和後果了。
因此，他不僅沒有趁機給青牛來一下狠的，反而熱心腸的將青牛扛起，送迴了兜率宮。
至於後續如何，王陳就不知道了，反正老君也沒有來追迴金剛琢和三條愰金繩，王陳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下班之後，王陳就迴到女兒國，陪自己的小女兒去了。
……
這天，女王陛下要去處理國事，王陳獨自牽著自己的小女兒，在禦花園裏學走路、學說話。
他這個小女兒，其實也不能算作是人了，頂多就是有個人的形態而已。
因為兩個神仙生下來的寶寶，最少都是神仙，怎麽也跟凡人無關了。
所以，這個小家夥從出生第一天就能記事，第二天就開始學著講話。而且長得很快，這才幾天功夫，就已經可以不用扶著走路了。
小寶寶圍著禦花園走了一圈又一圈之後，略感無聊，就委屈巴巴的朝王陳癟嘴。
“怎麽了呀錦歆小可愛？”
“爹爹…抱…”小寶寶伸出雙手，想要王陳抱她。
這副可愛的樣子，王陳當然樂意了。
“小懶鬼，這麽快就走累了啊。”王陳刮著小家夥的鼻子，笑嘻嘻的說道。
小家夥還不會太複雜的表達，被王陳懟了一句之後，有些不高興，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表達不滿，就雙手環抱，氣憤的看著遠方。
看看，這就是女人。哪怕年齡再小，但生氣撒潑的姿態都是一樣的。如果長得可愛一些，更會讓人心神沉醉。
王陳就被自己閨女這副可愛傲嬌的樣子給萌到了，笑得牙花子都漏了出來。
王陳的樣子，也逗樂了小寶寶，惹得小寶寶又氣又笑，隻能使勁扒拉王陳的鼻子和耳朵，憨聲憨氣的埋怨著王陳：“壞爹爹…”
父女倆玩了一會，王陳突然說道：“錦歆小可愛，你還有一個姐姐哦。我們現在去看看你姐姐，怎麽樣？”
王錦歆小寶寶第一次聽說還有姐姐這種生物，就好奇的看著王陳，問道：“姐…姐…好吃麽？”
她雖然生而神異，但跟高月不同的是，她是一個新生命。
王錦歆小朋友的認知是從零開始的。
這才生出來沒幾天，她的認知還停留在爹爹、媽媽，以及吃的東西上麵。
王陳耐心的教她：“姐姐不是吃的哦。”
“姐…姐…是…什麽？”王錦歆小朋友睜著好看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王陳。
太難了話小朋友也聽不懂。
王陳想了想，就解釋給她聽：“姐姐也是爹爹的女兒，跟你一樣呀。”
小家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表情認真，奶聲奶氣的說：“姐姐…也…錦歆…麽”
這話不連貫。
但王陳聽懂了。
她的意思是問，姐姐也叫王錦歆麽？
王陳跟她說，姐姐跟她一樣，她就以為姐姐也叫這個名字。
這就是小朋友單純的想法。
幾個世界下來，王陳也是生了超過一百多個子女了，當然也會了解一些小孩子的習性。
王陳笑眯眯的解釋：“姐姐不叫王錦歆，她有自己的名字哦，以後你自己問她，好不好呀？”
小朋友正是對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年紀。
王錦歆小朋友學到了一個新知識，開心得不得。
她使勁的點頭說：“嗯嗯…好…”
“那我們現在就去看姐姐，好不好？”
小朋友又是狠狠點頭：“看…姐姐…”
“那你自己走啊，小孩子要自己走，才是好寶寶。”
王陳將小朋友放下來，牽著她的手，讓她自己走。
小孩子嘛，當然還是要磕磕碰碰才能茁壯成長。要是做父母的，能時不時的動手打打，就更能讓孩子的童年圓滿一些。
不然，等孩子長大了，跟別人迴憶童年，結果發現就自己沒挨過打，那該多絕望啊。童年這段時光，一定要圓滿，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
當王陳牽著王錦歆，來到高月的寢殿外麵時，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起，臉色凝重。
因為，他發現自己布置的虞淵封印被人破壞了。
而能夠於無聲無息之間，破壞他布置的封印，這個人的實力絕對遠遠在他之上。
他停在原先封印所在之處，久久不動。這般異常舉動，讓王錦歆小朋友略帶不滿。
“爹爹…走呀…”
王陳迴過神來，連忙將小朋友抱起。
這時，一道聲音從裏麵傳來。
“可是三藏在外麵？請進來一敘，我沒有惡意。”
這道聲音很陰柔，也很中性，分不清男女。
王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走了進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對方既然都找上門來了，而且還可能拿高月威脅自己，那再怎麽也躲不過去的。
進門以後，王陳就看到一個黑發披肩，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主位上。
一看到此人，王陳心裏就是一咯噔。
這特麽不是無天麽？
“西遊還沒有結束，為什麽無天就出來了？他來這裏做什麽？”
王陳在心裏瘋狂咆哮。
眼前這個家夥，可是能夠跟如來正麵硬剛而不落下風，至少都是混元大羅金仙巔峰的存在了，通俗一點，就是準聖巔峰。
王陳不懂這位走入混元大道的存在，不去找如來複仇，跑來這裏意欲何為。
難道他以為，能夠通過綁架高月，要挾自己做西方教的內應不成。
好像還真可以。
反正王陳對西方教也沒什麽誠心和敬意，一切都是利來利往。
隻要無天這邊給的足夠多，王陳也不是不可以答應。
但無天能給他什麽呢？
想到這裏，王陳又去看高月。
隻見高月恭恭敬敬的站在無天一旁。
王陳臉色驟然變得極為難看。
要知道，高月是很高傲的一個人。
她這副樣子，就算是王陳這個做父親的，都很少看到。
當年在秦時世界，高月這個長公主，做了羅網統領之後，來見他都沒有這副恭敬姿態。
王陳看著高月，想要問問她是不是被脅迫的。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
高月就主動介紹：“爹，這位是我師傅，他乃是黑暗之淵的主宰，無天佛祖。”
王陳有些擔心的看著高月，問道：“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威脅你？”
誰知，高月竟敢翻了一個白眼。
“沒有誰威脅我，我自願拜師。”
“可是，為什麽啊？你又什麽都不缺。”
“誰說我什麽都不缺？你根本就不懂我。”
王陳噎住了。
看著這個女兒，她也曾在自己腹中，跟自己心連心。
但他確實不懂高月在想什麽。
隻聽高月繼續說：“師傅答應我，會在將來一統三界之時，將幽冥血海送給我。”
王陳聽到這裏，就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又是野心大爆發了。
不過聽到這個答案，王陳也放心了下來。
因為無天這個承諾，無異於放屁。
且不說對方能不能實現一統三界，單單就一個幽冥血海，都不是無天可以對付的。
幽冥血海的主宰可是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這個老家夥，可以說是開天辟地以來，第一批先天生靈。
論輩分，他跟西方教的兩位創教聖人一樣古老。
論修為，可能如來、無天這些後輩還沒出世，他就已經是混元大羅金仙巔峰了。
所以，無天是在做夢，高月更是在做夢。
既然是做夢，那就危害不大了。
高月以後肯定會失望，但那是自找的，王陳也不想幹涉。因為作為父母，管來管去隻會管出仇恨來。
也許隻有經曆了夢幻泡影之後，她才能踏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