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人窺探內心深處,甚至把秘密拿出來做文章,對他是一種很不尊重的行為。


    如果他隻是一個弱者,麵對強者的霸淩,或許會默默忍下來。


    但郭懷恨已經是大宗師絕巔,無漏真身已成,武功之高,當世不作第二人。


    身懷利刃,必起殺心。


    隻見郭懷恨,全力向前轟出一拳。眼前一切具皆灰飛煙滅。


    他不再管眼前到底是什麽幻境,任你百般花樣,難道還有誰能接他一招半式?


    塵埃散去,郭懷恨正對著的宮牆已經消失,他走到殘垣邊上。


    隻見,外麵都是高樓大廈,車水馬龍。


    紅綠燈、led屏、會所酒吧……


    沒想到又看到這些,不過,都是假的。


    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走出hf構築的精神世界。


    他自以為是的全力出手,好像是個笑話!臉被打得好痛,還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


    郭懷恨迷茫了。


    引以為豪的絕世修為在hf的世界裏就是個笑話嗎?


    他不再相信自己的武功、自己的力量。


    因為不信自己的力量,他在武俠世界修煉而來的力量便消失不見了。


    按照熟悉的運功路線,找不到一絲內力。


    他盲目的走在繁華的大都市裏,去了臨死前那個酒店,因為沒錢不能開房,隻能尾隨別人混進電梯,他想去看看當初穿越的地方有沒有什麽特殊。


    走到那間客房門前,便聽到裏麵傳來男人喘氣和女人嘶啞,這可真是巧了。


    他想了想,狠狠朝門上一踹,暴喝一聲:


    “查房。”


    瞬間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算了,還是別嚇他們了,都不容易,不是可憐人誰會出來酒店開房呢?


    總不能因為自己淋過雨,就不準別人打傘。


    說起來,對於當初害自己穿越的人,要說沒有意見那是不合理、不健康的。


    既然這方世界是假的,為何不出一口惡氣呢。


    想罷,他直奔對方工作的地盤,二話不說,擰開工作區的大門,在大家反應過來之前,直奔工作區。


    接下來,每碰到一間房門,他便狠狠踹過去,大喝一聲:“舉起手來。”然後,快速換下一個門。


    他動作快,目標明確,如此便很快踢穿了一條走廊。但還不待他繼續另一邊,便被壓製在地。


    十幾個製服,一人一腳壓在他身上,生怕這個神經病繼續鬧事。


    當晚,他便一副監yu風穿搭,入住大通鋪、多人間。


    很快,妨害公務行為便查實了,精神鑒定結果屬於生理性精神病,喜提強製醫療套餐。


    他進去後,發現病友們人很好,都很幽默風趣,也很有思想深度,便不想著走了。


    慢慢的,竟然發現自己達到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的精神境界。


    不再想著追究過去,也不想未來如何。


    可事情慢慢的開始不對勁,晚上睡覺竟然莫名發現詭異,天空經常裂開,大地經常搖晃,不過這些,他並不放在心上。


    直到那天,他跟一位病友探討密宗的苦修之路和當代實用主義的鑒別解析,這方天地再也承受不住,天崩地裂、支離破碎。


    ……


    拉薩河畔,軍帳聯排,一望無際。


    軍情司大都統黃蓉的帳篷內,郭懷恨緩緩睜開眼睛。


    眼前是焦急、憔悴的黃蓉、華箏、小龍女三人。


    “爹爹,你醒了!!!”


    “變態,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


    “你昨天早上說完要去會會hf,便坐在這裏一動不動。我們一開始還以為是你在逗我們,就沒有當迴事。哪知道你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我們沒敢聲張,隻是通知郭靖要管好軍隊。”


    郭懷恨看著哭紅眼的三女,有點愧疚和愛惜。


    他迴想起精神世界經曆的那些事情,感到頭皮發麻,盡管他已經盡量高估hf的能力,沒想到還是低估了。


    郭懷恨在剛準備動身時,便已經中招,在對方的世界裏不斷沉淪。


    如果不是後麵映照的精神世界,是後世那個精神物質極度繁榮的世界,各種奇思妙想的思考角度和哲學深度,恐怕自己這次會被對方玩死在精神世界裏。


    好在,對方也想不到後世,會那麽太平和繁華。太平的世界,沒有生命安危的顧慮。繁華的後世,人們視野的廣度、角度和深度,已經超出hf的認知範圍,在這樣的世界映照下,對方也承受不住各種理念的反複衝突。


    郭懷恨這個本就來自後世的家夥,在那樣的精神世界裏,如魚得水,選擇了一個特殊的封閉場景,優哉遊哉的跟hf玩捉迷藏。


    恐怕對方現在不好過吧。


    持續維持那麽一個精神世界,純粹消耗的是hf自己的精神修為。


    更何況,郭懷恨這個老六,還在不停地吸取對方的精神修為。


    現在他希望對方人還在。


    ……


    紅白宮內,hf因為精神消耗過度,都沒有交代什麽,便陷入昏迷。


    留下一片驚慌的上師和信徒。


    “仁波切怎麽了?”


    “誰也不知道,剛仁上師第一個發現的,他說進來時,仁波切就已經這樣了。”


    “上師們正在設法,一定可以好轉的。他是整個高原的天。”


    還不待他們喚醒,大軍已經進城,接管一切。


    老百姓們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依舊每日正常進行著朝拜。


    這日,官府內,一名上師持hf手書,來邀請明皇入宮一敘。


    郭懷恨沒有慣著他們,更不會慣著hf,對方差點真的讓自己魂飛魄散,現在想相安無事,想得太美好了。


    “你把這個帶迴去。”一封迴帖緩緩飛向那位上師,緩緩停在對方麵前。


    這位上師瞳孔放大,震驚莫名。


    這種神奇的手段,除了hf,他還是看到第二個人會。


    他不敢怠慢,比來的時候更加謙遜的行禮告辭。


    郭懷恨那封迴帖,沒有別的東西,隻有一個用朱紅筆寫下的字。


    “殺!”


    他現在不希望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那個人。


    ……


    hf手持郭懷恨的迴帖,久久不語。


    他長歎一聲,吩咐道:“教導百姓要順從大明的統治,你下去吧。安排一下,很快就會有新的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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