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


    時光一晃,懷恨率軍西出玉門,橫推西域已經一年有餘。


    自古以來,西域就諸國林立,大大小小的國家生生滅滅,有人為、有天災。


    這也導致了這個地區文化多元、信仰繁雜,每個角落都有自己的神話傳說,而且大部分還真是確有其事,詳細可參考《西遊記》裏麵,唐僧師徒取經也要經過這裏,書中說唐僧過了兩界山(就是玉門關那一帶),一路妖魔鬼怪橫行,也不是空穴來風。


    西域到底有多少國家,沒人能統計清楚,但懷恨一路橫推,已經滅國三十六。


    所滅國家大致如下:龜茲、焉耆、若羌、樓蘭、精絕、且末、小宛、戎盧、彌、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車、疏勒、尉頭、溫宿、尉犁、姑墨、卑陸、烏貪訾、卑陸後國、單桓、蒲類、蒲類後國、西且彌、劫國、狐胡、山國、車師前國、車師後國、車師尉都國、車師後城國。這裏雖然國度眾多,但國力普遍不強,就算將整個西域全部整合起來,都不一定能夠湊齊五萬重騎兵,麵對如同修羅般的中央第一護衛軍,西域諸國如何能夠抵抗。


    目前,大明已經將天山山脈腳下的國度盡數剿滅,所過之處,盡是斷壁殘垣,血流成川,將天山融化流下來的雪水染成一條條猩紅的長帶。


    後麵還剩下幾個硬骨頭要啃,不是地勢險惡,就是國力稍強,如烏孫、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烏弋山。


    ……


    天山腳下,明軍大營,參謀總部。


    可汗懷恨端坐正位,大將軍、大司馬、中央第一護衛軍大都統郭靖坐在左側下首位置。


    明軍總參謀長、參知政事、集賢院院長江格爾坐在右側下首位置。


    其餘各都統、校尉、參謀或坐或立,全部圍著帳中央那塊特製的沙盤,進行激烈的討論。


    懷恨自西征開始,就著手建立了世界第一個參謀部。因為是可汗郭懷恨所建立,以後要推廣全軍,所以這支參謀部,雖然暫時屬於中央第一護衛軍序列,但還是稱之為明軍總參謀部,江格爾出任首任總參謀長。參謀部還創造了世界上第一個行軍沙盤。


    大汗有令:軍中骨幹必須每隔一段時間,都匯聚到中軍大帳將一路所思所想,和接下來的行軍布置的建議進行說明,每個人都必須說,不必擔心承擔責任,大膽開口,暢所欲言。最終決策由可汗來定,郭靖和江格爾負責具體實施。


    “有一個特殊情況要說明一下,我軍在攻打山國和車師的時候,遇到了武林高手在進行抵抗和偷襲,致使我軍遭受不少損失,城破之後,這些人又全都消失不見,我們審問兩國的君臣之後,確定了他們的身份,是當地一個被稱為“拜火教”的宗教。他們武功詭異,而且這個宗教有固定的軍事力量,稱為“五行旗”。這次他們突然消失不見,就是因為厚土旗早就在城中布置好了地道。”帳中,一個負責統計戰場各種特殊情況的參謀,匯報上述情報。


    “哼、狗膽包天!”


    “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們怎麽敢的?!”


    這個情報一出,帳中將領頓時群情激奮。


    從來隻有他們明軍毀城滅國,屠宗滅派,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還有教派敢主動向他們出手?!


    他們作為強者的尊嚴,感覺到有被深深的冒犯到。


    懷恨也很詫異,怎麽拜火教也來參合?沒被黃裳打痛嗎?


    看來還沒學乖啊,既然學不乖,那就不用再學了,直接剿滅!


    懷恨找了找人,笑著問:


    “軍情司的人來了沒有?”


    軍情司直屬於可汗,其餘官員將領無權過問,但他們一向神秘,連郭靖都不怎麽和他們接觸。


    “迴大汗,我一直在。”


    全場最小的小個子,在一個角落裏發出聲音。


    此人正是女扮男裝的黃蓉。


    一開始讓她兩穿男裝,小姑娘們沒有經驗,居然穿出了製服誘惑的感覺,懷恨一看這哪行啊,他軍中可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可經受不住這等考驗,他自己也無法承受皇後被人占便宜了。就自己親自上手進行易容。


    現在黃蓉和華箏兩人,就在帳中,但很不顯眼。不熟悉的將領還以為他們是伺候大汗的親衛,雖然矮了點,瘦了點,但估計也就照顧大汗的飲食起居,就不再關注。


    四年以前,軍情司是懷恨親自建立,他親自出任最大的情報頭子。


    但西征開始以後,懷恨看著小姑娘們沒事,整天無聊,容易出幺蛾子,就讓她兩準備接手軍情司都統的位置,但沒說誰做大都統,讓她兩競爭上崗。


    懷恨跟她兩約定,半年時間為限,誰先完全弄清情報係統和所有流程,並在他自己親手建立和完善的情報係統基礎上,提出任意一條行之有效的改進建議,就正式接任軍情司大都統一職。


    兩女被懷恨帶著一路燒殺搶掠,除了一開始的刺激,後麵就無聊了。


    她們又不能自己上戰場,天天跟在懷恨屁股後麵,看他如何運籌帷幄,早就膩了。


    看人表演,哪有自己上場操作有意思。


    於是兩人對視之中,兩雙美麗的眼睛裏似乎有火光在跳動。


    這種情況下,雙方的天資差距就明顯的展現出來,黃蓉用鐵一般的事實,讓懷恨近距離感受到了什麽叫真正的天資縱橫、博古通今。


    三個月時間黃蓉就把所有流程和套路全部摸清,半年一過,黃蓉小蘿莉就自信滿滿的將自己精心準備的十條改進建議,用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寫好上交給懷恨,全都行之有效,超額完成任務。


    而此時,華箏公主還在揪著頭發研究各種情報資料,距離摸清流程還為時過早。


    結果出來,黃蓉得意得恨不能長出尾巴來搖擺,華箏公主大受打擊,情緒低落。


    那天晚上,懷恨隻能單獨去她帳中安慰許久,第二天早上才出來。


    黃蓉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麽勸說華箏公主的。


    因為第二天華箏公主一天沒有下床,但滿麵紅光,又羞又喜的,完全不在意勝負了。


    搞得黃蓉一頭霧水。


    黃蓉小蘿莉見華箏比贏了自己還要得意和開心,問她還不說,就是笑,黃蓉氣得要死。


    就以自己贏過華箏和出任軍情司頭目必須獲得獎勵為由,連續三天,天天跟在懷恨後麵要求他說出實情。


    懷恨三天之內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你還小,真相你恐怕還承受不住。


    特麽的,他這麽說,黃蓉能忍?


    連軍國大事她都能參與和作出重大決策,區區華箏之事,能難住她?


    被逼的沒法子的懷恨一陣火大。


    拉著黃蓉就不見蹤影了。


    然後小黃蓉整整三天沒能下床,又羞又氣,痛的流淚三天不止。


    懷恨卻是另一番感受:


    東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東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闥兮。在我闥兮,履我發兮。


    簡而言之,神清氣爽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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