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的臉色陡然一變。


    緊接著就盡力的想要抵擋住這一拳。然而雙方的硬實力相差太大了。


    張定侯目前的實力,遠不是現如今的雲飛揚可以比擬得了的。


    強悍無比的拳風,甚至都把地板給掀了起來。


    索性。雲飛揚的身邊,還有倆人。


    向鬆直接擋在了雲飛揚的身前,一臉冷意的揮手一拍。這一剛烈的一拳,直接被對方擋住。


    並且石雁也站在了一旁望著張定侯。


    雲飛揚見狀心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略帶感激的望著倆人。


    “你們倆個人想要打一場嗎?”張定侯冷冷的說道。


    向鬆冷笑著望著對方說道“你說呢?咱們倆人同時期出道。早晚都要做過一場的!我倒要看看,你張定侯到底有什麽能耐!”


    張定侯直接站起了身子,雖然說他的個頭並不高,可是論氣勢卻異常的高漲。很顯然向鬆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裏了。


    然而藍成此時開口說道“他並不想走,是我叫他走的。“


    張定侯聞言不由的皺眉說道“你為什麽要叫他走?“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藍成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騙你,你還將他當做朋友?“


    “也許並不是他在騙我,而是別人騙了他。“藍成歎息說道。


    “你相信他?“張定侯說道。


    藍成說道“他本來就是個誠實的少年,絕不會說謊的。“


    張定侯瞪著眼,上上下下打量麵不改色的雲飛揚,突然又大笑了起來說道“好!好小子.過來喝酒。“


    雲飛揚歎息說道“這酒我也配喝嗎?“


    張定侯說道“無論你是個怎麽樣的人,你能令藍先生相信你,這已很不容易了。“


    藍成微笑說道“這已配喝三杯。“


    那少女,此時又開了一瓶,滿引一杯,用一雙白生生的小手捧著,臉上帶著春花般的甜笑,盈盈送到雲飛揚的麵前。


    春光明媚.春風輕柔。


    滿園的花開得正豔。


    張定侯雖然看起來脾氣並不是太好。但是總的來看的話倒也是一條好漢。


    千古以來的英雄,又有幾個不是這樣子的。


    雲飛揚雖然一直空著肚子;但此情此景,此時此刻,忍不住也想喝幾杯了。


    黃金杯中,盛滿了鮮紅的酒。


    雲飛揚微笑著.接過了這杯酒。


    他的笑容突然凍結,一雙手也突然僵硬。


    杯中盛的竟不是酒,是血!鮮紅的血!


    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


    鮮血濺出。


    張定侯見狀立即怒聲說道“敬酒你不喝.你莫非要喝罰酒?“


    雲飛揚沒有開口.隻是垂著頭,看著鮮紅的血,慢慢的流過碧綠的草地。


    藍成此時也低頭望去不由的動容說道“這不是酒,是血!“


    張定侯的臉色也變了,霍然迴頭,怒目瞪著那輕衣少女。


    少女麵上已無人色,捧起那新開的酒樽,驚唿一聲,酒樽也從她手裏跌落。


    槽中流出的也是血。


    血還是新鮮的,還沒有凝固。


    少女失聲道“剛才這裏麵還明明是酒,怎麽會忽然變成了血?“


    一旁的石雁忍不住動容說道“酒化為血,是兇兆。“


    向鬆緊皺著眉頭說道“兇兆?這裏難道有什麽不祥的事要發生了?“


    張定侯沉著臉,一字字道“不錯.這裏隻怕已有個人非死不可!“


    向鬆說道“誰?“


    張定侯此時沒有迴答.眾人也沒有說話。隻不過他卻慢慢地指起頭,銳利的目光,慢慢的在每個人臉上掃過去。


    這目光就象一把刀,殺人的刀!


    每個人的掌心都不覺泌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人大步奔來,大聲道“大哥!畫舫已找著了。“


    這人的長相,正是昨天被打下水的假和尚。


    張定侯連忙說道“畫舫在哪裏?“


    “就在長堤那邊。“


    眾人聞言直接拉起了一陣風朝著目的地奔去。


    長堤。一艘無人的畫肪,正在綠水間蕩漾著。


    翠綠色的頂,朱紅色的欄杆,雕花的窗子裏,湘妃竹簾半卷。


    不過窗前的人卻沒有了。


    春色正濃,湖上的遊船很多。


    但卻沒有一條船敢蕩近這條畫舫的。


    所有的船都遠遠就停了下來.船上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這條畫舫,目中都帶著驚慌恐懼之色,竟仿佛將這條畫舫看成了一條鬼船,船上竟似滿載著不祥的災禍。


    突然問,一艘快艇破水而米,向這畫舫駛了過去。


    張定侯抱著膀子站在船頭。


    在距離畫舫還有五十丈的時候,他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整個人就像是烏雲一般的飛向了畫舫。


    雲飛揚見狀內心不由的讚歎了起來。


    一個練武的居然能修煉到如此的地步。


    這時湖上的人忍不住大聲喝起彩來。


    喝彩聲中,四人也跟著掠了過去。


    一躍上畫肪,他們大家就立刻看到了。


    船艙中布置得很雅致,四壁都貼著雪白的壁紙,使得這艙房看來就象是雪洞似的。


    雪白的壁紙上.今天卻多了串梅花。


    鮮血畫成的梅花。


    一個人就站在梅花下,頭垂得很低,一張臉似已幹癟,七竅中流出的血也凝結,胸膛上竟赫然插著一柄劍,競似活生生被人釘在牆上的。


    劍柄纏著紅綢,風從窗外吹進來,血紅的刀光在風中飛揚。


    張定侯拔劍。


    劍已被嵌住,他用了用力,才拔出。


    血已幹。


    沒有幹的血,隻有一滴。


    一滴血慢慢從劍刃上滴落。


    張定侯凝視著劍刃,良久良久,突然大聲讚道“好一柄峨眉寶劍!“


    氣息漸漸的凝重了起來。


    哪怕是剛才還試圖護著雲飛揚的向鬆和石雁倆人,都不由自主的和他拉開了一些些的距離。


    “這不是我的劍!我的劍在客棧裏!”雲飛揚連忙喊了起來。


    他知道,這下子麻煩大了。


    “你冷靜一下。我也沒說這是你的劍。”藍成就在此時突然輕言細語的說道“你用不著著急。”


    雲飛揚聞言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頗為感激的望著對方。隨即他剛想要說些什麽。


    隻聽見藍成緩緩的說道“你不是說你還有一個女伴嗎?雲公子,那麽請問一下。她在哪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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