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樹還是往日的寧靜,酒市裏,常有酒饒有興致的擺弄著自己的酒,對麵坐著段幹紅。段幹紅看他一臉高興的樣子,就問道:“喂!有那麽好笑麽?”常有酒扭過頭笑著道:“這年頭,中州世界能讓大家微微一笑的事情不多了,昨天的那件可以算作一件。”段幹紅不屑的道:“不就是一傻小子的犯傻行為麽?”常有酒道:“哦,你恐怕不知道細節啊。你隻知道三歲多的小娃娃跟一個大家閨秀提親,被女當事人吊起來打是吧?”段幹紅道:“恩,不就是這樣麽?”常有酒道:“我猜你就不知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隻知結果不知過程啊。哈哈,來妹妹給你這個姐姐倒一杯免費的低濃度的。”


    旁邊楚良乖乖的倒了一杯酒遞給段幹紅,段幹紅抱著雙手道:“趕快說,不說,我可沒耐心了,走了。”常有酒笑著眯起了眼道:“我就說,這就說。”常有酒端正了站姿清了清嗓子道:“話說,那小子‘提親’二字剛一出口,他的準老丈人就一溜煙消失了,慌不擇路。留下那家人三兄妹在原地發呆,這一家人還沒鬧明白怎麽迴事。隻聽說他未來嶽父好像很不情願的又立即出現了。後來才知道,是他未來嶽母一腳把他嶽父踢過來的。”段幹紅道:“你這都是道聽途說吧,還一口一個嶽父、嶽母的,感覺像是自己在旁邊一樣。”常有酒道:“我可沒瞎說,那老頭的內人在下界享福,脾氣可是很火爆的,也在愁著大女兒的事情。”


    段幹紅道:“恩,繼續說,我看你能編出什麽花來。”常有酒道:“信不信隨你,當時那老頭看了一眼三個兒女,對那來提親的男孩子問道‘不知你看上了哪一個啊’。當時他家的長女掏出了跟她自己當時身材差不多高的佩劍,一臉煞氣。次子想逃,但是被老頭用禁足按住了,一臉無奈。隻有最小的小女兒不知所措,一臉懵懂也沒離開。”段幹紅道:“恩,我大概知道,他為什麽挨打了。活該!”常有酒道:“你這話說的,別看人家小,人家也敢追求真愛啊。”段幹紅道:“別亂岔開話題,繼續說,後來怎麽了?為啥會被打這麽慘?”常有酒懂笑嘻嘻的道:“當然是嘴賤了。”


    常有酒喝了一口就道:“那小子對老頭說,‘他喜歡男子......一樣的女子。’”常有酒說這話當中也停頓了一下。段幹紅一口就噴出來,楚良趕緊拿出抹布擦幹淨桌麵。段幹紅道:“可以想象,是我,也要揍他。”常有酒道:“是啊,所以當時他家的長女就炸毛了,瞬間暴露了真實麵貌,提起佩劍就劈過來了。”段幹紅道:“我聽說是棍棒、戒尺一類的啊,沒動刀槍。”常有酒道:“是女子的老頭從大係統內強行更改了,女子的武器配置,等她打到那小子的時候手裏的武器就變成了戒尺了。是她自己又強行換成了大棒,現在的傳說都對。而且,女子一時怒氣竟然解了身上的絲帶把小孩子吊了起來,......所以就打成那樣了。還好他命硬。”


    旁邊的楚良不滿的道:“哥,你跟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吧,你說那女子將小男孩兒綁著雙腳倒著吊起來,並沒有打幾下。隻是滿臉通紅的在一旁哭泣。”常有酒瞪了一眼楚良道:“瞎說,我什麽時候說過。”楚良委屈著道:“你話說,你猜可能是那女子的妹妹上去打的。才一直那麽高興......”常有酒道:“你......你要不是我妹妹,我就揍你了。趕緊去忙吧。”段幹紅忙道:“別別別,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楚良瞬間消失去忙了,常有酒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她滿嘴胡話。你別被她騙了。”段幹紅一臉鄙夷道:“騙我的人是你吧?”常有酒道:“怎麽可能,那小子的傷是真的吧?是誰打的就不重要了。”


    學院裏,課間,百裏之言正在休息,一身疲倦的趴在書桌上,想枕一下右胳膊,卻猛然間發現好像用定型器包裹著。雖然不敢覺道疼,但是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的,當然自己的胳膊不是被誰打的,而是昨天自己為了嘚瑟一直在用公皙百的絲帶蕩秋千,蕩來蕩去,當然頭是向下的,這樣一直追著他打的公皙雲也打中他幾下,就是最後絲帶斷了,摔傷了右胳膊。巫雲在旁邊小聲道:“對不起哥哥,昨天沒接住你。”“你不用對不起他,這小子壞的很啊。”講話的是吳銘簡單。接著,吳銘簡單摸著巫雲的頭道:“你這哥哥是個人精。”巫雲怯怯的道:“昨天哥哥告訴我他是因為想吃天鵝肉,被天鵝啄瞎了眼。”


    吳銘簡單看了一眼教室裏的空座位,笑著道:“恩,你哥哥說的很對啊,而且還把天鵝嚇跑了。估計這七天都不會來學園了。”百裏之言道:“關我什麽事情?我還沒說完話,就挨打了,我找誰說理去......”吳銘簡單道:“你真喜歡女漢子?”百裏之言道:“不行麽?”吳銘簡單道:“為什麽?”百裏之言指了指自己的頭發道:“還不是因為這個?”吳銘簡單笑著道:“你是說你腦子有毛病?還是說我逼你留長發,改變了你的性格?”百裏之言直著眼道:“可惡的家夥,你終於說實話了,我現在頭發都可以紮小辮了。”吳銘簡單一臉無辜道:“對於不合理的規定,中州世界任何人都可以拒絕執行,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百裏之言扭過頭去不高興的道:“恩,知道,家裏人同意了,我也沒辦法。我也想看看你的用心。”吳銘簡單道:“百裏先生,你誤會我了,是大家對你都別有心思。我隻是更直白一點而已,跟你一樣,現在你不也是沒人敢主動湊過來找你說話麽?”百裏之言道:“我很忙,書裏沒有明確升階的方法。看來,我要做好去下界種地、捕獵、打架的準備了。”說著他揚了揚自己手上農業方麵和生物方麵的書籍。吳銘簡單道:“好吧,我先走了,不打擾了。我是來邀請巫雲來我家玩的,我那個姐姐很是想她。你想去麽?”吳銘簡單看著巫雲,巫雲反過來看著百裏之言,百裏之言看了一眼巫雲道:“等我胳膊好了。”


    吳銘簡單消失了,百裏之言聽完了一天的課,當然中間有幾節課自己困,沒忍住,就睡著了,總體來講學習還是挺積極的,隻是可能偏科了。同樣是等到快散學了,百裏之言和巫雲坐在學園最高的地方等著看散學後的流星,這一段時間,百裏之言弄明白了一間事情,這個世界是不分上下的。你以為在頭頂的人,可能認為你在他的頭頂。百裏之言和巫雲看著小書,最近百裏之言看是教巫雲看小書了,雖然小書中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奇怪符號和文字,好像是什麽青銅器上拓印下來的。二人在校園房頂的高處的小船上喝著飲料看著書,忽然一陣笑聲響起,百裏之言道:“我以為,你也不理我了?”隻見微生物和妹妹微生小小慢慢飛上來。


    微生物道:“我妹妹非要吵著看看笑話。恩......是來關心一下。”百裏之言瞟著眼道:“你說話,還不夠嘴賤,還刺激不到我。”微生小小做了個鬼臉道:“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丫頭打成這樣,真窩囊!”旁邊的巫雲想說話,又不敢說,百裏之言道:“都說了,是我自己摔的,不是人家打的。天地為證啊......好像這裏也沒有天地。算了,不說了。”旁邊的三人都笑了,巫雲道:“是我沒接住哥哥。”微生物道:“關鍵時刻還是要自己會飛才對吧。”微生物將百裏之言拉到一旁小聲附耳道:“你的紅繩和那絲帶後來怎樣處理的?”百裏之言道:“她當然不會收我的紅繩,她的絲帶是她自己弄斷的。不對,還有她妹妹,我是受害者。”


    微生物一臉鄙夷的看著百裏之言道:“始亂終棄,我終於明白了。”百裏之言道:“明白你個鬼啊!”說著用左拳打了一下微生物的胸膛。旁邊的微生小小看了一眼道:“再敢碰我哥哥,把你左手也打折!”百裏之言陪了個笑臉道:“不敢了,不敢了。”然後又笑嘻嘻的對微生物道:“令妹,往日也是這般霸道麽?”微生物似有敵意的看著百裏之言道:“我妹妹,平日曆端莊舒雅,待人以禮。隻有在保護我時候,才這樣......”百裏之言打斷道:“那就好,我真怕她把巫雲教壞了,以後沒人要。”一旁的巫雲激靈的閃現過來一臉委屈的道:“哥哥不要我了麽?”百裏之言傻傻的摸著頭道:“你思維太直線了,我說的是反話,以後我再不小心說了,你反過來理解就對了。”


    巫雲愣了一下,馬上開心的跑到微生小小身邊去了。微生物看著這些一言不發,心裏想:鬼知道,你到底那一句話是真的。所以,微生物打趣道:“那就是說,你喜歡女人一樣的男人?對麽?”百裏之言憋著火道:“你把重點搞錯了,以後別再說這個話題了,不然,我自己都沒法解釋。”微生物道:“但是,你現在開始蓄發,所以,你還是喜歡男人一樣的女人。真實奇哉怪哉!”百裏之言臉型變換不定,心都在抽搐道:“我記住你說的話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討迴來!”微生物道:“你還能還清那女子的債麽?哈哈!”百裏之言道;“本人不欠債,要說欠,也是欠家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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