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予突然覺得很痛快,這麽多年了,裝來裝去的,在夏家父母麵前裝好女兒,外麵裝溫柔的千金小姐。


    她也累了,看著夏父已經氣得倒在地上。


    夏母一驚,哭著去扶著夏父,兩人都憤怒的看著夏舒予。


    夏舒予看著兩人,今天原本想安安靜靜的離開,可惜,今天突然覺得痛快,將這一切說出來。


    夏舒予嗤笑一聲,看著夏父夏母“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女兒,真正的夏舒予早在多年前就被我弄死了。


    夏言當年的車禍也是我一手策劃的,不過,可惜,她命大,居然讓她活下來了。


    不過,還好,多年之後,我還是將她解決了。知道嗎?看著你們聽我的話對夏言,嘖嘖……真是蠢到家了。”


    “你,你……”夏母夏父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兩人沒想到當年是自己引狼入室。


    造成今天這種局麵,真是悔不當初啊。


    夏舒予痛快了,心裏壓了多年的石頭終於落下來了。


    夏舒予開心的拉著行李開著車離開夏家,前往機場。


    韓微陽早就一直派著人盯著夏舒予,在夏舒予出門了,刀疤也在機場的路上等著夏舒予。


    刀疤這夥人在一處山腰拐彎處,等著夏舒予。


    刀疤對於夏舒予可是恨到極點了,要不是這個賤人,自己還不知道在哪裏逍遙。


    現在不僅被人控製,還有可能麵對死亡,刀疤如蛇蠍的眼光盯著來往的車輛,這裏是監控盲點。


    刀疤這些在刀尖添血的人,本來對於生死還是看到開,可是栽在一個女人手裏,刀疤不甘心。


    死之前也得拉個墊背的,夏舒予一路上心情很激動,隻要離開這裏,開始新的生活,自己也有錢。


    夏舒予駛入山腰這處拐彎處,刀疤早就盯著夏舒予了。


    刀疤直接向夏舒予撞去,夏舒予看一輛車直直的往自己這裏撞,有些不明所以。


    夏舒予避無可避,兩輛車相撞,冒出濃濃的黑眼,夏舒予有些頭昏目眩。


    刀疤走下車,這時他的手下開來麵包車。


    將夏舒予裝進麵包車,用乙醚放在夏舒予的鼻子。


    這女人不能小看,刀疤為了保險起見。


    麵包車向一處郊區的廢舊工廠駛去,刀疤將夏舒予的車弄下懸崖。


    車掉下懸崖,“碰”的一聲,車發生巨大的爆炸。


    刀疤毀掉夏舒予的車後,將自己開的車也弄下去。


    毀掉這些,刀疤撥通了一個電話,得到自己想要的,刀疤離開此地。


    刀疤和韓微陽做了交易,但刀疤沒有想到,作為商人,無奸不商啊。


    刀疤還沒有走出幾步,突然身體倒下。


    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刀疤隻能不甘心的死去。


    韓微陽可是在刀疤的身體裏注射了一種新型藥劑。


    這種藥劑能在控製的時間內毒發身亡,而且最後隻能查出突然的興奮而造成的腦死亡。


    藥劑的成分一旦毒發,便會溶於身體,查不出任何問題。


    韓微陽早就在工廠裏等著夏舒予,這一刻他等了好幾天,多等一天,都是煎熬。


    一切的一切都在韓微陽的意料之中。


    看著夏舒予,韓微陽對著林浩點點頭,就立刻有人端著盆冷水過來。


    冷水潑向夏舒予,夏舒予被突然的冷水一刺激。


    夏舒予醒來,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眼前的男人,周圍的環境,夏舒予根本沒有見過韓微陽。


    “你是”夏舒予對著韓微陽問道,韓微陽沒有理會夏舒予,看著她這張臉就會想到鮮血滿身的夏言。


    夏言才隻有23歲,這麽年輕就失去了生命,這一生,她都沒有過一天輕鬆愉快的生活,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


    韓微陽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但就簡簡單單的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夏舒予不是在乎外貌嗎?韓微陽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


    靠近夏舒予,夏舒予看韓微陽的冰冷的小刀觸碰到了她的臉。


    夏舒予一下慌了神,“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而且我們之前根本就沒有有過過節。”


    韓微陽見夏舒予還這麽說沒有過節,嗬嗬……


    夏舒予看見韓微陽突然笑了,那個笑容讓夏舒予看呆了。


    韓微陽眼裏閃過濃濃的厭惡之感。


    毫不猶豫的在夏舒予的臉上劃了一刀,“啊……”夏舒予被疼得驚叫。


    夏舒予沒想到韓微陽直接劃了她的臉,韓微陽可不會放過她。不過也不想在碰這個女人。


    將刀扔在地上,站起來邊擦手邊說道“將她的臉劃爛了,眼前的人太醜了。”


    夏舒予也經痛得說不出話來,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流出來。


    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上前,撿起那把刀,沾了些泥土,男人一道道的在夏舒予臉上作畫。


    夏舒予的慘叫聲從最開始的洪亮,在一點點的慢慢沙啞,最後嗓子都喊得撕裂了。


    魁梧男子走開,夏舒予的臉已經不能再看了,隻見整張臉血肉模糊,一道道血水,一道道刀痕,除了眼睛,夏舒予的臉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韓微陽要慢慢的折磨死夏舒予,離開時,吩咐到“別讓她死了。”


    夏舒予整整被韓微陽折磨了一個月才死,死之前已經沒有了人樣,一條腿沒了,一隻手臂也沒有了,那些都被喂了狼,最後夏舒予被韓微陽關進了籠子裏。


    韓微陽又命人將餓了三天的狼關進籠子裏,夏舒予在死亡的恐懼中整整被折磨了一個月,看見韓微陽就不斷說“惡魔,惡魔”


    夏舒予已經精神有些失常了,這一個月,夏舒予第一天被潑了鹽水。


    撒鹽的說潑在了臉上,夏舒予是被痛昏,又被痛醒。


    折磨了一晚,韓微陽掉著她的命,折磨了一個月,最後夏舒予被活活的進入了狼的肚子。


    韓微陽看見夏舒予那驚恐的表情,這一切都不及當初他所承受的一切。


    夏言,他的父母和弟弟,一個一個的親人,自己愛上的女人都死在了他的麵前。


    那種蝕骨錐心之痛,痛到無法唿吸。


    狼將夏舒予吃得幹幹淨淨的,韓微陽結果一個注射器,裏麵同樣是那種藥劑,既然要死,那就要死的幹淨。


    韓微陽為狼注射了,放了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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