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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總,你不會忘了我們是簽了合同的。我現在也確實是試用期。在試用期間,我們雙方都有權解聘對方。但是如果是公司解雇我的話,應該多給我一個月的工資做為補償,這點我應該沒有記錯吧?”她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p


    他挑眼看她,死丫頭還較真?如果真想開除她,當初就不讓她進公司,憑她的資格能進來?把他折騰的夠嗆,想拍拍屁股走人,休想!/p


    他沉默了一會兒,看著茶幾上的殘跡,問道“你中午吃什麽了?”/p


    “什麽也沒吃。”/p


    “什麽……也……沒吃?”他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怪異、扭曲、不可思議。/p


    “你不都看到了,就喝了一瓶奶,吃了兩個西紅柿。”穆童佳此刻的委屈貨真價實,如假包換。/p


    “為什麽不自己做點吃?我告訴過你,冰箱裏什麽都有。”他心裏泛著陣陣澀痛。/p


    “我不會做家務,更不會做飯,連煤氣都打不開。”她委屈的想掉眼淚,從小到大,第一次受這麽大的委屈,噘著嘴,楚楚動人。/p


    他徹底崩潰了,天下還有這樣笨的女人,不知道是該同情還是該生氣?/p


    “你真是笨死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脖子上套個大餅?”/p


    她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咂巴著眼睛看他。突然想起來爺爺曾給她講過一個懶人吃餅的故事。估計他是變相說她懶呢。/p


    他看她一臉的茫然,不由得想笑,卻依然不屑。“就算給你套個餅,你也照樣會餓死。”/p


    “我不會把自己餓死,大不了把你的房子點了,同歸於盡。”說完,她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下,心想如果她和房子一同葬身火海,他是心疼房子還是她?/p


    笑的他心裏癢癢。仿佛六月的陽光突然湧進心頭,所有陰霾霧靄一掃而光,變得溫暖而明亮。/p


    “想吃什麽?我們出去吃吧。”無奈說完,他站起來。/p


    “你請?”她頓時一愣,疑惑的眼神望著他,傻傻問道。/p


    “那當然,你辛苦把我家裏折騰成這個樣子,我能不請你嗎?”他伸出手來,她拽著他的手也站起來。發現她盡然光著腳,“怎麽不穿拖鞋,地上很涼。”/p


    她低頭發現自己壓根沒穿腳,可能確實涼,腳丫子向上翹起,像在示威。/p


    “快,快,踩我腳上。”他好意把自己的雙腳伸向她,讓她踩著他的腳,走到門前穿鞋。/p


    她本有心成全他的好意,可踩上一隻腳時,發現這個姿勢太曖昧,又恨的牙根癢癢,他完全可以把鞋拿過來遞給她,卻變著法想吃她豆腐。/p


    她狠狠走到門前套上他的巨無霸拖鞋,發現他們要出去,又把拖鞋一個飛腳扔出一尺之外,穿上自己的鞋。/p


    他包容地看她發恨地發泄心中的不滿,扯起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在他臉上鋪張。/p


    他的一隻手虛虛實實地嗬護在她的後背,往外走。像一對剛剛還是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的冤家,現在已經和好如初,永遠不會反目成仇的小夫妻。開著車高高興興地向市區出發。/p


    “費總,你還開除我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他態度好了,但並沒有收迴剛才說的話。/p


    “你很在乎這份工作?”/p


    “嗯……我媽把我趕出來,我吃飯都成問題了,不能老讓馬瀟瀟養活我呀。”她噘著嘴,努力讓自己裝出點可憐相來。/p


    這是馬瀟瀟教她的,對付男人要軟硬兼施,雙管齊下,必要的時候,發飆、發騷、發嗲都是手段,隻要把握好尺度,難有漏網之魚。她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隻想博得他的同情,別炒了她。不然,誇下海口的她在父母麵前更沒麵子,會招來她媽媽一頓刻薄的說教和看扁她的眼神。/p


    “一定是你不懂事,讓你媽給趕出來了吧?”/p


    “不是,我有一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後媽。”為了博得他的同情,她不得不違心地說。/p


    “你是後媽?那你爸呢?”他不由得有了側隱之心。原來活潑可愛的她,也有這麽淒慘的身世。/p


    “我爸也是後爸。”她心裏默默念叨:老爸老媽,你們可千萬別見怪,我這也是在曲線救國。/p


    “什麽?怎麽可能又是後爸,又是後媽?”他瞪大不可思議的眼睛。那得多麽悲催才能這麽悲劇,/p


    “看前麵。”她不得不提醒他,趁他轉過去的一刻,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裝可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淒慘點、苦情點。“我媽帶著我改嫁,結果把我扔下跟人跑了,我後爸又娶了後媽,就這種關係。”這麽複雜的關係,她盡然能理得清,不得不佩服自己,在某種事情上她聰明絕頂。/p


    “哦……”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對不起。”/p


    “我有後媽又不是你的錯,你道什麽歉?”穆童佳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笑出來,沒一會兒,把自己憋的滿臉正能量。可心裏依然打著壞主意,既然他要出水,那就狠狠地讓他發發水吧。“費總,要不把我好姐妹也一塊請了吧,我老吃人家的,心裏過意不去,可我窮的連湯都請不起,借花獻佛,今天讓我也借您報答人家一迴。”/p


    她一掃以前的張揚,突然變的楚楚動人,真讓人憐愛。/p


    “行啊。”他爽快地一口答應。/p


    “費總,你真好。”這個十惡不赦的家夥也有人性的一麵。/p


    “你說的就是和你一塊住的那個女孩嗎?”/p


    “嗯,她長的漂亮吧。費總,要不我把她介紹給你。哦,對了,你不喜歡女人。”/p


    “你為什麽非得把我拉到那個行列裏去。我告訴過你,我不是同誌,吉姆是,他有自己的朋友,我和林敬軒都是正常的男人。”/p


    “你真的正常?”她眨著眼睛看著他問道。說實話,她真不相信他“正常”。/p


    “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他邪惡地笑了笑。/p


    試就試,誰怕誰?“費總,你覺得馬瀟瀟怎麽樣,如果你喜歡的話,我給你們牽牽線。”/p


    如果讓馬瀟瀟把這個該死的男人拿下,那她就不用擔心被抄了。她相信隻要馬瀟瀟有興趣,什麽樣的男人在她麵前都是浮雲,搞定他們是分分鍾鍾的小事。/p


    “哈,哈……”他不加收斂地大聲笑了起來。/p


    她給馬瀟瀟打電話,和顧大律師吃飯去了。讓她好一陣失落,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麽擦肩而過。要不憑馬瀟瀟的魅力與手段,這個男人肯定是在劫難逃。天不隨人願,讓他先逃過一劫,隻能以後一刀一刀的活剜他了。/p


    “怎麽樣?喝酒嗎?”他客氣地問道,心裏並不希望她經常喝的伶仃大醉,今天可以破例赦免她一次。/p


    “你不喝,就算了,一個人喝酒沒意思。”酒逢知己才千懷少,這個木頭人怎麽也不算她的知己。而一個人喝悶酒沒意思,除非是借酒消愁。/p


    “你怎麽能喝那麽多的酒?”/p


    “我八歲就開始喝酒,第一次把我爸喝剩的半杯紅酒給喝了,以後經常喝,慢慢就喝出海量來了。”/p


    哎,真可憐,不是親媽親爸,那麽小喝酒都沒人管。他看她的眼神裏,濃濃的愛意正在泛濫。/p


    他縱然有千言萬語,她隻顧猛吃海塞,隻好生生壓了迴去。她是真單純還是裝單純?難道非逼得他赤裸裸地表白?/p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心心念念這個傻女人?在他三十多年的歲月裏,無數過客,被女人寵壞的他,不屑於對任何一個女人投入真情實感。/p


    費子墨迴家以後,好奇她一整天在家裏到底幹了些什麽?/p


    郊外的別墅雖然安靜,隔絕於塵世,家家都在保安的監控中,可依然怕小偷的光顧,他把家裏除衛生間以外,都安裝了監控。/p


    她居然光著身子在他的臥室裏走來走去,還睡在他的床上,穿著他的衣服……枕頭上、洗臉台上、毛巾上……都掛著幾根她長長的頭發。/p


    這丫頭是想占山為王,反客為主?/p


    她是腦殘還是根本就沒有腦子?如果當時他迴來,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如何能控製住自己?他們會相安無事?她怎麽可以這麽不懂得保護自己呢?大多數男人犯錯誤,都是因為女人的誘惑,抑或者女人給了他們犯錯的機會。/p


    他躺在床上,嗅著她餘留的體香,體內燃起了一團火,灼烤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以及五髒六腑,渾身酥脆焦灼。本來他想慢慢熬,細火熬出來才有滋味,可是他已經受不了這種煎熬,失去了熬下去的耐心。恨不得立刻馬上,把那丫頭就地正法了。/p


    一晚上睡的總不踏實,像被什麽東西拽扯著,不讓他進入深睡眠,身上某個部位雄赳赳氣昂昂顯示自己的權威。/p


    他狠狠抓過她枕過的枕頭,像抱她一樣緊緊抱在懷裏,還用腿死死夾住。/p


    這種感覺不是快樂,是折磨。該死的女人不是噩夢,是春夢。/p


    穆童佳驚恐萬狀看他穿著她穿過的襯衫從她麵前走過。/p


    他的嘴角輕輕一拉,露出一絲不被人覺察似笑非笑的表情來。/p


    莫妮卡依然糾結,費子墨為什麽總是把穆童佳單獨帶走?他到底有什麽目的和企圖?這些相關的問題一直纏繞在她的腦子裏揮之不去。/p


    事實證明,她根本看不清他的廬山真麵目。他像是頭頂上一朵漂浮不定,神秘莫測的雲,她無法預知這片雲帶來的是暴雨還是陰涼。/p


    無法掌控的局麵讓她心急如焚。/p


    穆童佳的工作量在昨天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一倍,而且,莫妮卡讓她在今天必須完成,否則,別想下班。麵對這麽大的工作量,狠不得一頭撞死算了。恨天恨地,恨了遍,發現最可恨的還是費子墨,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撕成碎片。/p


    莫妮卡默默看了她好一會兒,終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好奇。“穆童佳,昨天你和費總幹什麽去了?”/p


    “哦……費總昨天和人賭博,輸了錢,把我押在那兒。他太不厚道了,晚上才把我贖迴來。”穆童佳手忙腳亂錄數據,也沒經大腦,信口開河編了一個連自己都不信的謊言。/p


    潛意識裏他不是惡棍就應該是賭徒。/p


    她把所有的智商都集中在編造謊言上,手到擒來,因此在別的事情上容易短路,動不動就人仰馬翻一團糟。/p


    “啊?……什麽地方?”莫妮卡眼睛瞪的不予置信,所有人都停下手頭的工作,豎起耳朵。/p


    “一家地下賭場。”穆童佳一臉平淡,頭也不抬對著電腦忙碌。/p


    她的表情異常淡定,不像說謊。/p


    “費總還有這種嗜好?”莫妮卡不安地自言自語。/p


    “他的嗜好可多了……”穆童佳及時把住了嘴上的快門,要不然費子墨是“同誌”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公司。不過費子墨是個賭棍的消息像雪花兒似的鋪天蓋地傳遍公司的每個角落,而他居然還蒙在鼓裏。/p


    莫妮卡總被穆童佳搞的雲裏霧裏,永遠猜不到她的話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她所了解的費子墨可是一個正派的男人。無法想象這麽一個雅重、斯文的男人,怎麽可能有這種不良的嗜好?如果不是穆童佳說謊,那就是他藏的夠深。/p


    男人嗎,偶爾犯點錯情有可願,有點不良惡習也正常。賭博至少比吸毒好點,她對費子墨沒多大意見,卻對賭博這個“行業”深惡痛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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