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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童佳隻有微醉的時候才會犯困。如果她喝高了、喝大發了,會異常的興奮,又哭又笑又鬧,折騰的身邊人苦不堪言,直到她精疲力盡。/p


    費子墨連拖帶拽把她弄出夜總會,冷風一吹,她更醉了,暈暈乎乎的腦袋完全不聽使喚。/p


    他微微皺眉,又鬆開,輕輕搖了搖她,想問問她住在什麽地方。/p


    可是她頭滑在他的肩上,昏昏沉沉睡的不省人事,思來想去,隻好帶迴自己家裏。/p


    他把她的鞋脫掉,扔在門前,終於忍無可忍:“腳真臭!”/p


    靜靜看著熟睡中的她,輕輕撥弄了一下她長長的睫毛,原裝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細膩柔滑;捏了捏鼻子,不是整的;紅潤的嘴唇像兩片帶露的花瓣,微微噘起,像等待他的親吻……肆無忌憚盯著她胸前露在外麵的皮膚,雪白;胸部圓潤豐滿……他跑進衛生間,滅火般用冷水洗了一頓臉。/p


    似睡非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突然,她的手機沒完沒了地響。他本來不想接,可是它頑強地響著。夜靜,聲悄,驚心動魄,像午夜招魂的鈴聲。隻好接了起來。/p


    “喂,佳佳,你在哪兒呀?怎麽這麽晚也不迴來?”電話裏一個甜美的聲音焦急地問道。/p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該迴答她哪一個問題,想了想,避重就輕,簡單迴答。“她喝多了。”/p


    “你是誰?她現在在哪兒?如果不老實告訴我,我可報警了。”語氣急轉而下,帶有威脅的口氣。/p


    他明顯對她威脅強烈不滿,可又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連他自己都覺得把喝醉了酒的她帶迴家來,本身就不厚道。他都不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我是她老板,她確實喝多了,我問不出她住在哪兒,隻好把她帶迴家了。”/p


    被人誤解,心裏難免憤憤不平。況且,如果想把她怎麽樣,已經怎麽樣了,現在這樣大驚小怪有什麽用,女人總愛一驚一咋,小題大作。/p


    “你馬上把她給我送迴來,如果她少了一根頭發,我把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馬瀟瀟在電話裏焦急地大吼。/p


    費子墨懶的和她浪費口舌,確實得把她送迴家,不然那個女人會不停的騷擾他,如果她真的報警,那他的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決不會乘人之危,況且,主動撲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代價也許是一夜睡不踏實。/p


    他不得不把她又抱迴車上。對這個木乃伊一樣的女人,他沒有興趣。可心裏卻不免為她擔憂,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他這樣的君子,會對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無動於衷嗎?/p


    他一路抱著她放在馬瀟瀟的臥室裏,雖然她個子很高,可是人高馬大的他抱起來卻一點也不覺得沉,反而很享受。忽然想永遠就這樣抱著她。/p


    馬瀟瀟心提到嗓子眼擔心她。別看她大大咧咧,其實非常單純,非常脆弱。從小到大,她們像一個整體,刀割在一個人身上,另外一個人會更疼,因此,她們都極力保護著對方。可後悔是不是錯失了一次改變穆童佳命運的機會?/p


    她默默看他小心翼翼嗬護睡夢中的穆童佳,心裏湧上了一片濕意。/p


    他不滿的口氣說:“我把她毫發無損地交給你了,她有什麽事,可別賴我。”懶得和這個咋咋乎乎的女人多費口舌。/p


    馬瀟瀟小媳婦般跟在身後,友好地說:“費總,謝謝你。”/p


    “不客氣,你來照顧她吧,她喝了很多的酒。”他的態度和語氣自然也有所緩和,說完,迴頭望了一眼毫無反應的穆童佳,帶上門走了。/p


    馬瀟瀟倚上牆邊,眼睛紅紅的望著他已經關上的門若有所思,久久不肯迴頭。/p


    他被這麽折騰完全沒有了睡意。倦鳥已經歸林,喧囂的城市曲終人散後沉沉睡去,他突然感到夜深人靜中一種難言的孤獨。/p


    也許林敬軒被他從夢中驚醒,沒等他開口,已經對著電話一頓不滿:“墨,你能不能別總是在後半夜折騰我?你別以為誰都像你似的後半夜才發情。”/p


    “……我睡不著。”/p


    “我又不是你的安眠藥,找你的小辣妹去。”/p


    “因為她……所以才睡不著。”/p


    林敬軒頓覺瞌睡蟲灰飛煙滅,一下來了精神。“你把她辦了?”/p


    “你看我像是趁人之危的人嗎?我現在也說不清自己什麽感覺,說不清……”/p


    “行,行,你過來,咱倆分析分析你現在的狀況。這不是你的風格,你一向是瞅準了直接下手,從不拖泥帶水。”/p


    費子墨對女人、對感情都是薑太公釣魚,火熱的情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最後隻剩下彼此之間你情我願的需求關係。可穆童佳好像撩撥到他潛伏了三十多年那根靈魂深處的神經,不偏不歪正好撓到了癢處,總讓他心裏不自覺地癢癢。/p


    手機的鬧鈴把穆童佳吵醒,頭有點疼,用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又用力拉長了經過一夜睡眠鬆弛的骨骼,嘴裏還配合著發出了一聲能劃破天際的怪聲。熟悉的一切又進入她的眼瞼。大腦裏努力迴想昨天發生的一切,可後來的事卻徹底斷片。/p


    她耷拉著拖鞋跑進書房。因為她睡覺不踏實,好幾次把馬瀟瀟踢下床,因此,馬瀟瀟寧願擠在書房的小床上,也不願讓她睡著了還要暴虐她。不過,她喝醉的時候,她也會委屈自己睡她身邊,方便照顧她。昨晚她迴來以後睡的很死,馬瀟瀟能放心在書房睡個安穩覺。/p


    “老大,醒醒,我昨晚是怎麽迴來的?”穆童佳搖了一搖馬瀟瀟問道。/p


    “嗯……”馬瀟瀟努力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床邊的穆童佳,繼續閉上,夢囈的聲音從她微微張開的嘴裏飄了出來:“你們老板送你迴來的。”/p


    本來穆童佳還想問點什麽,看她實在困的難受,不敢問了。她知道影響了馬瀟瀟的睡眠後果很嚴重。別看這個女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不怒則已,一怒驚人,經常對著她大吼大叫。她在男人麵前的恬靜和嬌柔都是裝出來的,隻有她看過她原形畢露的真麵目。/p


    穆童佳迅速洗漱完,喝了一杯不冷不熱的牛奶。她從小就有吃早餐的習慣,那怕是一杯牛奶幾塊麵包也算是早餐,她媽媽不允許她不吃早餐。/p


    突然想起昨天因為沒有按時到崗,讓費子墨和莫妮卡責難了一番。於是她飛快穿好衣服,卻怎麽也找不到花幾百塊錢唯一的一雙高跟鞋。/p


    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又把馬瀟瀟搖醒,不穿高跟鞋說不定又成為他們責難的理由。“老大,我的鞋子呢?”/p


    馬瀟瀟想發火,看到她著急的樣子,隻好把已經到嘴巴的怒吼咽了迴去。“你們老板抱你迴來的,你沒穿鞋子。”說完,她把被子拉上來把頭蒙住,表示拒絕再迴答她的任何一個問題。/p


    “抱?”穆童佳糾結了半天這個“抱”字,時間不允許她一直繼續糾結下去。/p


    她隻好穿了雙休閑鞋連蹦帶跑的出去。不穿該死的高跟鞋,身輕如燕,下了出租,一路狂奔公司的大廳。/p


    費子墨開車過來,又看到她連跑帶蹦。她一天的活力充沛,好像就沒有見她好好走過路,總是像個活潑的小馬駒,極少安分。/p


    穆童佳擠進電梯,電梯一停,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她的辦公區。慣性的原因,地下拖出一兩米的“刹車”痕跡。比預計的時間少用了幾分鍾,不過大家已經都來了。匆匆錄完指紋,大鬆一口氣。/p


    “同誌們早!”她笑著和她們打了招唿,也安靜地坐下來,為資本家賣命從這一刻開始。/p


    “穆童佳,昨天和費總去什麽地方了?”莫妮卡僵硬的臉上,那一抹微笑有太多的藝術誇張成分。/p


    “昨天……”穆童佳看著莫妮卡,大腦極速轉動。/p


    她也想不明白費子墨帶她出去是何用意,還來不及捋清昨天出去以後的事。/p


    莫妮卡熱情後麵暗藏殺機。這個女人來者不善,決不單單是關心她昨天的去向。她可不能告訴她,他們昨天沒有幹與工作有關的事,隻是吃飯、k歌、喝酒,說不定她會把她給生吞了。/p


    “昨天……我們去做社會調查了。”她輕描淡寫地敷衍,低下頭做事,盡量避開莫妮卡犀利的眼神。/p


    “去哪兒做調查了?”莫妮卡趁勝追擊,不留活口。她不相信費子墨會親自做社會調查,這種謊言隻有這種弱智的女人才編得出來。她到要看看她是如何圓這個謊。/p


    “當然是去和我們公司有關的地方。”穆童佳理直氣壯繼續撒謊。/p


    莫妮卡恨的咬牙切齒,說謊都可以這麽心安理得,真不明白費子墨怎麽會把這種即愚蠢又固執的女人招進來。“那有調查結果嗎?讓我看看。”/p


    “調查結果?”穆童佳發現遇上了強敵,不好蒙哄過度。/p


    謊言總會有漏洞,而且就算用一百個謊圓第一個謊也難免天衣無縫。/p


    “你們調查肯定有結果,讓我來分析分析,看看對我們公司有什麽幫助。而且費總親自去做社會調查,肯定是不一般的調查,讓市場部全力以赴分析這次費總親自去做的社會調查。”莫妮卡的臉上掛著一絲譏諷的恥笑。/p


    “哦……在費總那兒呢。”穆童佳的這個點球踢的真妙,打的對方措手不及,防不勝防,一不留神已經直搗對方的陣營,破門而入。/p


    穆童佳呀穆童佳,真佩服你,這麽聰明,一下就推的幹幹淨淨,量莫妮卡有十萬個膽子,她也不會去和費總較真。/p


    莫妮卡眼珠子瞪的酥脆,明明知道她在說謊,卻翹不開她的鋼牙鐵嘴。/p


    穆童佳是什麽人,臨危不懼,應乎自如,她能把謊撒的如圓規畫出來似的。/p


    沒一會,費子墨進來,安安分分的穆童佳讓他不可思議。昨晚喝了那麽多的酒,至少她應該是萎靡不振。剛才以為她是為了趕時間,現在覺得她應該是酒精考驗出來的。/p


    心裏不由得發恨,她至少林黛玉般弱不禁風讓他心疼心疼,可她若無其事反而讓他失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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