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無事可做?


    那怎麽可能呢!


    景元帝抱著蘇婉瀅,緩緩靠近,輕輕一吻落在她的嘴唇。


    這一吻後,直接一發不可收拾。


    漆黑的夜晚,快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大家懂我意思吧)


    眼睛一睜一閉一晚上就過去了。


    第二天,蘇婉瀅在渾身酸痛下睜開雙眼。


    造孽啊,她這可憐的小身板。


    蘇婉瀅動動小手,嗯,身邊沒人躺著,看來皇帝已經去上早朝了。


    蘇婉瀅捏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直等在旁邊的春羅立馬上前:“娘娘,您醒了,可要穿衣?皇上已經去上朝了,走時特意吩咐過娘娘想睡到幾時起來就幾時起來,也不必特意去拜訪德妃。”


    還沒等蘇婉瀅開口說話,春羅一張嘴就叭叭叭的給她匯報個不停。


    “現在幾時了?”


    “迴娘娘話,現在巳時六刻了。”


    巳時六刻,那就是十點半左右了,都快到要用午膳的時間了!


    蘇婉瀅想到昨日下午就開始帶著她在床上鬧騰的景元帝,下意識的揉了揉酸痛著的腰。


    不行,這太猛了。


    雖然她是來生孩子的,但是——


    她也是需要適當休息的!


    而且,留在養心殿不起床等皇帝下朝迴來,實在是不符合她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人設。


    蘇婉瀅看著係統顯示出來的景元帝的定位,剛剛下朝。


    “春羅,永和宮收拾出來了嗎?”


    “迴娘娘,皇上親自吩咐,下麵的奴才哪裏敢怠慢?昨日就收拾好了,奴婢一直看著,沒什麽紕漏。”


    收拾好了那不就可以住了嘛。


    “春羅,快,穿衣,我們去永和宮,順便讓人將膳食送到永和宮。”


    “是,娘娘。”


    一陣捯飭,蘇婉瀅穿好了衣服,景元帝的定位也一直在向養心殿移動。


    景元帝今天早上剛出養心殿的時候心情還很好,嘴角都帶著淺笑,但是上了個早朝後,景元帝的嘴角已經抿直了。


    今日早朝上,以丞相為首的一派官員對於皇帝忽然封了個玉妃表示抗議,特別是這個玉妃並沒有什麽強大背景做依靠。


    景元帝心中冷哼,他封個妃都要在他耳邊逼逼叨叨,丞相這舒坦日子真是過久了。


    丞相是先皇的老臣,景元帝繼位時,朝野幾乎是丞相一家獨大,景元帝用了好些年才一步步削弱了丞相一派的勢力,丞相不甘心,看著景元帝多年無子,攀上了有些城府的寧喜世子想要讓世子過繼到他膝下。


    他留著丞相一派就是想要讓丞相一派與其他幾股勢力抗衡,特別是也對他皇位有幻想的其他世子,這些年來確實利用丞相一派扳倒了很多人。


    隻是現在丞相心大了,又想要反過來拿捏他,這怎麽可能呢?


    本來還想讓丞相這個老東西再舒坦兩三年,現在看來他也沒必要舒坦了。


    蘇婉瀅看好時間,磨磨蹭蹭的走出了皇帝的寢殿,向外麵走去。


    表麵上要去永和宮,實際上,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走出殿門,抬腳下階梯處,蘇婉瀅一個踉蹌。


    “啊...”眼見就要摔倒,春羅連忙去扶,卻隻是抓住了蘇婉瀅的一片衣袖,“娘娘!”


    蘇婉瀅緊閉雙眼,一副害怕和準備迎接接下來疼痛的樣子。


    隻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一雙大手牢牢地接住了她。


    “婉瀅,你怎麽樣?怎麽走路這麽不小心,這都能摔倒。”


    語氣雖有責備,但卻聽得出語義不在於責備本身,而是關心與慌亂。


    蘇婉瀅抬頭,看見的就是景元帝把她抱在懷裏,一雙眼睛滿是關心與擔憂。


    蘇婉瀅嘴巴向上一撇,一副可憐樣:“都怪皇上~”


    就是怪皇帝,時間太久讓她今天的腿又軟又沒有力氣,走路都打顫!太過分了!


    景元帝一臉迷茫,還不知道跟他有什麽關係,為什麽忽然就怪到他頭上了。


    蘇婉瀅一看皇帝那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就知道經驗甚少的景元帝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她不建議再說明白一點。


    蘇婉瀅嬌嗔的瞪了景元帝一眼:“還不都是昨日,皇上拉著臣妾胡鬧了好久,臣妾都說不要了......哎呀,臣妾不要說了。”


    說到這裏蘇婉瀅狀似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整個人羞澀的不行,小手還偷偷的握拳,敲打了景元帝一下。


    從昨下午才有經驗的景元帝從蘇婉瀅那害羞的小表情裏忽然就抿出來了蘇婉瀅的意思,他忽然間也覺得有些臉紅。


    但心裏對於蘇婉瀅的擔心還是更勝一籌。


    景元帝還以為是昨日他沒經驗時間又太久,把蘇婉瀅折騰的那處都傷到了,少女麵皮薄又不好意思說,一直忍到現在被他問到了才說,景元帝想到這裏,立馬焦急道:


    “是不是傷著了?朕抱你迴殿,叫禦醫來瞧瞧。”


    蘇婉瀅:emmmmm


    雖然腿軟和另一個地方痛是兩種不同的情況,但是看著抱著她往養心殿走的景元帝,蘇婉瀅心裏想,這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隻是,請禦醫?


    還是算了吧。


    蘇婉瀅摟著景元帝的脖子,在他張嘴吩咐叫禦醫的時候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景元帝當即停下腳步。


    旁邊的太監張順正在仔細聆聽景元帝的吩咐,卻聽到景元帝忽然間就沒聲了,人剛剛還在疾走,這會兒還停下了腳步,張順立馬疑惑抬頭,卻見剛剛封妃的玉妃娘娘正膽大包天的捂住了皇上的嘴。


    夭壽了!夭壽了!居然敢捂皇上的嘴,從他跟著皇上起,還沒見過有這麽狗膽包天的人。這位剛剛入了皇上的眼,才受寵了一天的玉妃娘娘,不會就因為這事就被皇上厭棄打入冷宮了吧?


    這麽些年,皇上好不容易有了個看得上眼的,玉妃被處置了,皇上豈不是又要過上以前那清心寡欲的日子了?


    張順公公現在恨不得揪著蘇婉瀅的衣領說:你知不知道想得到皇上一時的青睞有多難?你怎麽敢才得了一天的寵就開始恃寵而驕冒犯天顏的!你就不能多苟一段時日,等皇上對你感情深一點你再作死嗎?


    張順狠狠地為蘇婉瀅捏了一把汗,隻希望狗膽包天的玉妃娘娘下場不要太慘。


    張順這邊如臨大敵,景元帝本人表示並沒有覺得被冒犯到,他甚至覺得慌張捂他嘴的蘇婉瀅十分可愛。


    張順沒有等到皇上的怒火,反而看到了皇上正神情溫柔的看著玉妃娘娘。


    得了,白緊張了。


    蘇婉瀅看著景元帝透著尋問的眼睛,放下捂著景元帝的手,又偷偷扯了扯景元帝的衣領,示意景元帝低頭靠近她。


    景元帝根本不帶猶豫的就低下了頭。


    “皇上能不能不叫禦醫來?”


    聽到蘇婉瀅的話,景元帝立馬皺起了眉頭:“諱疾忌醫可不好。”


    說完這句,景元帝又立馬道:“看醫而已這沒什麽,朕也不會在意這些。”這是擔心少女是因為床上這些事看醫不好意思而說的話,更是表明了自己不在意。


    畢竟有太多女性因為感到羞恥或因為自己的夫君在意而諱疾忌醫,景元帝可不希望蘇婉瀅也這樣想。


    景元帝以為自己都這樣說了,少女肯定願意看醫了,結果當他準備開口傳禦醫的時候,還是受到了蘇婉瀅的阻攔。


    景元帝有些生氣了,諱疾忌醫可不是什麽好事。


    隻是還不等他繼續口頭教育少女,就被少女的下一句話直接一整個硬控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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