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出門的時候,臉依舊沒有消腫,及的雙眼都眯縫在了一起,活像我褲子上的那個是流氓兔。


    林曦一看我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又開始用他那副春心蕩漾的嗓音嘖嘖歎息,又說:“苒苒你還別說,你這衣服也特別像一名模,那聚手投足間的風景簡直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遺落在外的親妹妹呢!”


    我一臉好奇的問,誰呀?


    林曦一拍大腿,騷骨天成的說:“ly啊!”


    我呸他一臉唾沫,我說“你才ly她妹,你全家都是ly他妹!姐這麽大,丹鳳眼,你平時看不見還是怎麽著?艾薇兒畫完煙熏妝都沒結眼睛大!”


    林曦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倒是你除了長得小,其他哪兒都大。”


    我做事要打他,卻聽見門外有人喊我名字。


    晃晃悠悠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年紀比我小,卻畫著煙熏,並且完全看不出真麵目的女孩兒,直挺挺的站在門口。


    見我出來,那小姑娘風風火火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江苒吧?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許子洋出事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沒好氣的說:“許子洋出事兒跟我有個什麽關係啊?我們早分手了好嘛?讓他找他現任女友去啊!不過我可不敢保證那個狐狸精會不會收拾這個爛攤子,他那人總喜歡把人吊上鉤,之後再把人家一腳登了。”


    林曦站在我後麵也跟著應和,“就是搞劈腿的時候,咋沒想到還有這一出啊?我家苒苒是那種招之既來揮之即去的人嗎?別把所有人想的都跟許子洋一樣無恥好不好啊!”


    先對麵這個小姑娘一直沉默著,死死瞪著我們,我有些不耐煩:“你登我幹嘛?我說的是實話啊!像素都給你提供了,你還想怎麽著?啊,對了,忘了告訴你了,許子洋那個現任叫沈念,高一八班的,就喜歡勾引別人男朋友特不要臉,得了,你也別介意,這就是我純屬個人觀點,畢竟是你未來嫂子呢,我不對外發表任何言論。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還得迴去上課。”


    轉身,拉著林曦正準備離開,胳膊突然被人從後麵拉住,我聽見女孩兒用一種幾乎討好的聲音輕輕對我說:“嫂子,我哥被人開了瓢,砍斷了三根手指。可他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麻煩你去看看他好嗎?求求你了,一眼也行。”


    腿肚子突然有些發軟,我強撐著靠在牆上,然後聽見自己穿那件變得顫抖無力的聲音,我說:“你是他什麽人?”


    未等他開口,林曦突然使勁抓住我的胳膊叫起來:“江苒,你能不能有點骨氣?我剛罵完許子洋你就給我搞這套,你犯什麽賤呐?不記得當初他甩你背叛你侮辱你的時候啦?”


    我沒有看林曦,我的精神有點恍惚,心口還有絲絲的疼痛。


    大腦一片茫然。忽然間,我似乎又看到自己從主席台上衝下來,迎上她迷離微笑的那一瞬間。


    當那隻溫暖的大手覆蓋住我的五根手指,是一股電流衝擊的感覺,像藤蔓一般爬過全身,仿佛在虛幻和現實中徘徊遊走,恍如隔世,一夢千年。


    而我對他的感情就定格在那一瞬間,徹底定格美好的幾乎完美。


    的確,我還是沒辦法欺騙自己的心,我還是喜歡許子洋,還是放不下那個會讓我傷心,會讓我難過卻又無可奈何,想見卻又不敢見的人。犯賤又怎麽樣,如果不犯賤,誰又能在未來的日子裏知道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


    於是我隻是著對麵的女孩,示意她把話說下去。彼此沉默半晌,終於看見他有話不一樣的小臉上擠出一絲可憐兮兮的笑容“我是他妹,我叫沈念。他跟爸爸姓,我跟媽媽姓。”


    沈念拉著我直奔市中心醫院。


    你聊了一會兒才知道,這孩子剛上初二,跟他哥一樣,打架,喝酒,抽煙,飆車,無一不會。天天就這麽一副麵目全非的重金屬煙熏妝,還給自己起了一個非主流的名字,女魔頭阿念。


    我心想:念什麽念?還女魔頭呢,你咋不叫李莫愁啊?


    我站在沈念旁邊,看著他兩隻耳朵上密密麻麻的13枚耳釘,我突然感覺背後寒毛根根力氣。不知怎的,這幅明明青澀卻要裝成成熟的裝扮,讓我眼前浮現了一個三歲兒童學抽煙的情景。據說,他肚子上還紮了一個臍釘,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毛骨悚然。


    林曦本來要陪我去,結果剛走到校門口,看見姍姍來遲的蘇毅,從他家那輛華麗麗的寶馬上走了下來,她馬上走不動了。


    這個女人露出了女流氓一般的神情,一連悲傷的對我說,“苒苒,我突然覺得肚子好疼,現在迴家休息一下。”


    我無奈的點點頭,對他說:“去吧,去吧,長痛不如短痛,痛痛更健康。”


    於是林曦就帶著他那份女流氓般的表情走了,不想,他的一次離開,卻也成了他最大的遺憾。


    北京的交通永遠是這麽擁堵。


    早晨八點三十分,正值上班的高峰期。我和沈念站在馬路上拉了半天卻沒有一輛空車,所有的車內都擠滿了油光錚亮的人頭。


    兩個女孩焦急萬分的等待著,我正打算拉他去公交站轉乘公交。一個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那樣溫潤的聲音瞬間就溫暖了我的整個心房,他說,“我送你們過去吧!”


    然後在男孩溫和的微笑中愣了一瞬間,但僅僅隻是那麽一瞬間。


    蘇毅,居然是他。


    我對帥哥最沒有免疫,一見到他,我差點連親媽都忘了,我傻乎乎的衝他樂:“你不是已經進去了嗎,還沒有出來啦。”


    那然後我才發現,這句話根本其實很正常,可那個時候我竟然忘了我跟他壓根就不熟,或者說根本就不認識。就這麽自然的跟他聊了起來。


    或許這個男孩兒身上有一種莫名熟悉的信息,在看見他的第一眼,你就會不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蘇毅依舊好脾氣的微笑:“我要辦理轉學手續,可是東西都忘在家裏了,得先去取一下。”


    轉學?一聽這話,我內心突然有一點點小憂傷。我一邊為林曦感歎著他的如意算盤終究落空,一邊又很花癡的相處,我們學校少了個帥哥以後估計就沒有這麽好的豔福了。


    快到醫院門口時,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蘇毅突然轉頭微笑著對我說:“江苒,那天你在主席台上的表現很勇敢。”


    我疑惑的看著她,當她如湖水般的澄澈,幹淨的雙眸定定地望著我時,我忽然想起了他所謂的“表現”是什麽。


    我的臉刷的就紅了,原來那時候我為了追許子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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