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人的脾氣都不這麽衝或許我們還能勉強做個朋友,可緣分這事就是這麽玄妙,很多時候,兩個人明明是同類。可也偏偏是仇敵。。


    我實在搞不懂,作為一個小三,他急眼為何比我還要囂張,突然,我想起了《我的青春誰做主》裏錢小樣的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那一刻,我心裏突然就爆發出一句話:老子從來不打人,老子打的都不是人。


    當這句話被我催眠成功後,我終於跳起來,再重目睽睽之下便與他揭斯底力的廝打了起來。


    我的臉腫了,頭發也散亂了,可是仍是一副應用九一的表情,聽著自己瘦骨嶙峋的小身板,打算繼續與敵人抗衡下去。


    在看沈妤,那叫一個悲劇。頭發被我就像一大錯衣服從領口全部扯開,露出白花花的語氣,帶著類似變得黑內衣,那張曾經引以為傲的臉蛋被我用手指掛的慘不忍睹鮮血淋漓。現在正一副海草附體版最憐楚楚可憐的抱著自己的雙臂小聲抽泣,完全看不出有剛才的一炮姿勢。


    我有估計是看的無聊了,他終於上線,拉開我們將那個被我撓的滿臉開花的沈狐狸輕輕攬入懷中。那淡漠迷離的眼光像一把刀,狠狠刺痛了我的心。他說:“江苒,我們還是分手吧。”


    內心忽然就有了一絲類似於疲倦的歎息。我和韓嘉逸分分合合三次,每次保持兩個月,然後為了某個小三大吵一架再分手,可是過不了多久,她又迴來找我,理由總是難得的一致,他還是放不下我。


    韓嘉逸總是這樣,從來不肯為某一個人停留許久,縱然在乎,也會找出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讓自己的心被徹底舒服。他說,他隻是追求內心對於愛情的信仰。要保證每段愛情的質量,所以才需要保持句子的新鮮感。


    嗬,多麽自私的男人,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設下自己卑微的尊嚴認同,陪他笑看滄海桑田。


    我上前拉他用那副是一成不變的無奈和而又包容的表情。我說:“嘉逸,算我求你了,安定下來好嗎?別再這樣了,你這樣,我……”


    韓嘉逸淡定的站在於我相隔一米的地方那麽近,卻又那麽遠。他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鬼樣子,他說:“江苒,你也不是那種死皮白咧來的女孩子,咱好聚好散吧,何必呢。”


    何必呢?


    一句話精巧擊破了我所有的不甘和糾纏。


    是啊,江苒,明明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結局也早就明了了,都已經三次了,你還想怎樣呢?


    周末晚上10:00的時候,我突然收到韓嘉逸短信,他說:“寶貝,我喝醉了,他就把接我。”


    我套上外套,打車直奔酒吧,推開包廂門,卻看見令我感到肝膽俱裂的一幕。


    那個剛剛給我發信息的男人真倒在一個穿著吊帶裝的女孩懷裏。兩個人的資深那麽下流昏暗的燈光,像投影儀一樣打在他們身上,狠狠刺痛了我的眼睛。


    那個女孩是沈妤,當他抬起頭時,我看見他得意而又炫耀般的笑容,無奈的扯扯嘴角,突然心生無力。


    沈妤從小就可愛跟我爭這爭那,我倆從幼兒園起就從沒了一朵小紅花,爭得不可開交,後來上了學也是爭第一爭三號,凡是我有的,她都要有。我沒有的,她爭取也要有。現在他居然又把主意打到我男朋友身上,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不想理他,我走上去拉韓嘉逸,結果他睜著一雙迷茫的尊嚴,用了將近一分鍾才認出我。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江苒,你怎麽在這裏?”


    嗬,真是可笑,他居然問我,你怎麽在這裏?


    我掏出手機照相給他看,卻被因為在他懷裏的女孩打斷,他拿著自己的手機擺在我麵前閃過,屏一閃一閃,我這才看清那短信裏一字一句跟我發的信息一模一樣。


    沒有爭吵,沒有眼淚,轉身出門的瞬間,我不介意的側過臉,卻看見似乎有什麽東西從嘉逸眼底一閃而過。那種精明和琳琳根本就不會是一個醉酒的人該有的眼神。


    不得不承認自己終究還是輸了,人心莫測,本以為可以安安靜靜的守在他身邊,不香還是預約了,甚至為了去條軟肋迷失了自我。


    我在韓嘉逸眼前總是一幅危宮屈膝的安靜姿態。也是自己最真實的豐滿,安靜的幾乎卑微。於是我再次選擇沉默,這次選擇了今生,再次選擇了視而不見。


    離開,不是因為失望,而是明知結局悲涼,自己卻無力再挽迴。我知道韓嘉逸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又想擺脫我了,所有的場景不過是故意做給我看的一場戲,她不需要任何借口就可以讓我心底的傷口偏偏撕裂,鮮血淋漓地暴露在日光之下。


    she有一首歌唱的很好:別說對不起,別讓我灰了心才說不是故意,我卻無法原諒你。


    我笑自己懦弱有小自己天真而無力維護。


    江苒,醒醒吧難道真的要等到他將你所有的力氣和勇氣都偷吃的幹幹淨淨,你才肯罷休嗎?


    何必奢求,何必強求?施舍來的愛情也不過是自討苦吃的結界而已。


    世間的真相也不過寥寥幾個字,萬般可憐,隻因一廂情願。


    我被白澤拉了出來,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沒想到白澤會突然倒戈,本月讓他帶我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結果他一見到韓嘉逸馬上就蔫了。不幫我教訓那對奸夫**就算了,居然還安慰似的拍了拍韓嘉逸的肩,說:“不是哥們兒勸你呢,女人都是小心眼,下次再蒸一會兒的時候,先把家裏的話處理好,省的被發現了,大吵一架的傷了和氣。”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不顧那些逼貨嘲諷的冷眼,盯著一張紅腫的臉,在眾目睽睽之下安安靜靜的走了出去。


    站在喧囂沸騰的借口,茫然的看著一張張麵部表情僵硬,要有模糊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一時間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一步一步慢慢走在街上,我雙臂環抱住自己一個接近母體嬰兒的姿勢,小心翼翼的掩飾其心口的最後一次冰涼。


    白澤衝上來攬住我,滿臉陪笑的遞給我一杯奶茶,討好辦的說:“苒苒,咱別這樣成嗎?我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這丫不是什麽好東西,小爺我早就說了,你要是從了爺能有這檔子事嗎?”


    我不理他,依舊沉默,但是白澤就是有種自我娛樂的小強精神。他一臉錢要的眯起眼,“善了個哉的,江苒,我跟你說,你還別信,你要是從了小爺我,也保證給你養的,跟屠宰場的豬一樣白白胖胖,做出一個大哥,他又說我兩個摩托。羅莎海參鮑魚天天還開著飛機學習燕莎!”


    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笑了笑,從小到大最佩服的就是白澤好不掩飾,不做作的自戀精神,他的口頭禪便是我跟你說,你還別不信。無論做什麽事還不很喜歡,加上這個很有前綴以顯示自己無人能及的深厚內涵的文化底蘊。


    於是帶他豪氣萬丈的好玩這句話,瞬間引來一片注目禮。捂住臉,無聲歎息心理麵默念著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兜裏的手機突然,瘋狂的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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