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這就終結了,我看了看對麵坐著的薑白,心裏嘲諷著,嘴便說了出來,當年那麽傲氣,現在還不是在這給我洗衣做飯,薑大公子,你就這樣?


    薑白拿筷子的手明顯一頓,他咬了咬下嘴唇,什麽也沒有說,我似乎在報複這些年所受到的傷害。


    看他的樣子,我並沒有得到我期待的結果。我頓了頓,說:“明天你來公司上班吧。“我知道他大學學的專業是工商管理,薑白很適合管理公司。但這是我一生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他朝我點了點頭,便去收拾碗筷,薑白從沒有讓人失望過,他的工作完成的總是最好最出色的,我漸漸的把他帶到各大聚會上,我們倆成雙入對,像是一對佳人,我沉淪於這些誇讚之中。


    薑白在婚後對我很溫柔,不似年少時的張狂傲慢以及不屑,婚後的第二年,我懷孕了,我輕輕摸著肚子,那裏麵是我和薑白的孩子。


    我慢慢的將公司上的事業交給薑白,我安心在家養胎,而我則每天在家看劇吃零食,或者偶爾跟我兩個姐姐一起去貴婦圈學習插花。


    生活在慢慢變好,而這都是薑白給予我的假象。我的孩子是二月十三日出生的,我的生日也是二月十三日,沈家也是在二月十三日易主的。


    生完孩子後,薑白的媽媽來照顧我的,薑白的媽媽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說話很溫柔,總是跟我講很多有趣的故事。


    但我並不開心,我從沒想到,薑白這麽快就把沈氏集團挖空重建了。老人走了一批又一批,當我生完孩子的第四天,薑白露麵了,他的臉上充滿了勝利者的微笑,我想,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薑白從來沒有變,我也沒有變,我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薑白設計好的陷阱。


    果然,生而為人,誰不好色。


    薑白看見在病床上的我,他的媽媽還在旁邊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說著動人的故事,什麽書生愛上富家小姐,說的十分動情。或許故事太感人,我竟濕了眼眶。


    薑白的媽媽離開病房,留下了我和薑白兩個人,我看著他,竟然不知道說什麽,十年的時間,我們竟然沒有心平氣和的說過話。


    薑白實在憋不住了,問我:“孩子取名了嗎?“


    我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他:“餘佳人和你好上了嗎?“


    我的問題顯然讓薑白楞了一下,他顯得猶豫不決,我看他的樣子,笑了笑。


    迴答他的上個問題“我想叫他沈逸初“,然後補充了一句:“我們離婚吧!“


    薑白聽完之後看了我一眼,沉默了許久,直到陽光撒進整個病房,他迴答了一句好。


    一個月之後,沈家易主的事情公布在了報紙上,而沈三離婚的事情也被傳的沸沸揚揚。


    報紙上的故事寫的很精彩,什麽沈家三小姐橫刀奪愛,搶走本該屬於薑白和餘佳人的婚禮。


    震驚!沈家三小姐為何落得人財兩空,外麵傳的紛紛擾擾,小姐妹們都打電話問我發生了什麽,我笑著說:三小姐人財兩空了


    簽離婚協議的那天,薑白和餘佳人一起來的,現在看來,餘佳人確實比我更適合做薑太太,薑白說:“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提“


    我想了想,要了三千萬,以及公司的百分三十的股份,我以為薑白會討價還價,不過他比想的男人多了,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的事情成為了上海的一個笑話,他們笑我人財兩空,我笑他們庸俗。


    大姐和二姐並沒有因為沈家的敗落而受到婆家的欺負,他們依舊做著張太太和李太太。


    我想遠離上海一段時間,這個城市太大了,我迴到了涼城,小小的城鎮,熙熙攘攘的人,隔壁王嬸看我迴來,笑的臉都變形了,給我送了好幾個新烙好的大餅,我迴到了姥姥姥爺家,兩個人還是老樣子,依舊天天吵吵鬧鬧,永遠不停止。


    接下來的很多天裏,我都在院子裏,吹著風扇,晃著搖椅。姥姥姥爺從來沒有問過我,為什麽迴來,以至於我編好的理由全都沒用上。


    不過,在這我倒是遇見了一個熟人,薑柏川,他的母親曾經是涼城人,他家和我家離的很近,一牆之隔。


    我們倆沒事就一起打遊戲,我沒有問他,為什麽迴到涼城,他也沒有問我,為什麽迴到涼城。我們倆很有默契,誰也沒說那個名字。


    日子過得很快,沈逸初已經兩歲了,剛開始,薑柏川跟我一起照顧,總是手忙腳亂,現在熟能生巧,掌握了竅門。


    沈逸初總是糯糯的聲音喊我媽媽,我教他識字讀書。


    我在沈逸初三歲的時候迴到了上海,薑柏川跟我一起,三年的時間裏,薑柏川跟我表達了愛意,我婉拒了。


    薑白耗費了我這麽多的精力,我早已經不能愛上別人了,薑柏川倒是沒有被我打倒。依舊堅持不懈。


    二姐離婚了在這一年,因為二姐夫出軌了,這是豪門裏麵經常發生的事情,但是二姐心高氣傲,眼裏容不得沙子,一怒之下離婚了。


    離婚後,我們兩個姐妹一起開了一家咖啡廳,薑柏川隨機在旁邊開了一家甜品屋。我們的咖啡廳越做越大,成為了上海知名的咖啡廳之一。


    薑白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但他一直沒有和餘佳人結婚,也可能是他們結婚的消息沒有放出來。


    在沈逸初五歲的時候,我答應了薑柏川的求婚。二姐在婚後一直沒有結婚,不過他的先生張公子倒是反複來騷擾她,承認自己的愚蠢,失去二姐是多麽錯誤的決定。


    二姐這個人很倔,沒有選擇原諒他,而在我結婚後的第三年,薑白來找我了。他早就從年輕的男孩變成了成熟的男人,他什麽也沒有說,看見了沈逸初,抱了抱,又親了親,看到客廳中我和薑柏川的婚紗照,什麽也沒說,轉身走了。


    沈逸初問了問我了:“媽,那是誰呀“我摸了摸他的頭,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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