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那裏的人基本上就是最最推薦的女子了,整日隻能依靠。推銷賣藝衛生。但我沒有別無他法,因為除了這些,我們沒有其他的可以吃飯的本事。”


    那個女孩兒悲傷的說道。


    “我從小就已經見慣了世態炎涼,而且身心男人的嘴不可信。因為看到了太多的姐姐們受了蒙騙,最後落得一個淒慘的下場。甚至有的人直接被趕了出去,因為沒有一技之長不能。給自己足夠的錢財而成日挨餓,最後落得個很悲慘的結局。還有的姐妹因為貪圖一時的錢財從而破了自己的身子,最後還被查出來跟誰誰誰有染。但這孩子是萬萬留不得的,媽媽一般會直接將那些姐妹帶去藥房裏麵。來上一級多胎藥。說是有命活下來,那還好。還算是好的。能夠苟且偷生,雖然容貌和身材都再也迴不去了,但是畢竟還活著。有些淒慘的姐妹因為投胎月份大了,導致剁不下來,一時兩命的也有的是。”


    安無恙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聽著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毫無新意,因為錢是已經在影視劇。或者大大小小的畫本上看的不能再多,但是畢竟是親耳聽到這些,還是對麵姑娘的親身經曆,畢竟還是觸動很大的。


    “所以從我十歲就明白,牽手萬算都算不過天,千言萬語都不能信男人。”


    那個女孩兒說,我笑了笑,滿臉的滄桑與淒涼,仿佛是想到什麽不好的經曆,但是眼睛裏還是奔奔的閃著光。


    安無恙沒有監察聽他這麽說,他也知道肯定是後來遇到了一個男人,並且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在害這個本就甚至積攢的姑娘落得個這樣。沒有善終的結局。


    你姑娘動了一動,果然繼續開口了。


    “但是感情來了,畢竟是誰都擋不住的。我終究還是沒有聽自己的內心違背了自己的誓言。走上了姐妹們的那條老路。”


    明明結局已經很明顯,而且當時也已經親口說出來了,但是這個故事卻還是沒有完,那個姑娘還在繼續。許輕生的像安無恙訴說著。


    “那年我14歲,隻能在幕後彈琴,不能拋頭露麵,雖然14歲,但是我已經出落的很漂亮了。根據媽媽說的,那真是沉魚落雁,碧玉羞花,是當時的姐妹們都比不上的,媽媽還想在我15歲那張大臉上叫我。出一個靠的價錢拍賣出去。”


    那個女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也並不是我自誇,但是當時樓裏的姐妹都誇我長得好,見過我的送菜的小斯也隻誇我長得漂亮呢。”


    他的眼神漸漸飄向了遠方,像是想到了以前那些愉快的時光。但是他的臉色卻一點點陰沉了下去。


    “直到14歲那年冬天。我在那兒遇見了他。一切的一切都結束。”


    小姑娘說的。


    “那年冬天,他跟車月房裏麵。經常來的幾位乘客公子哥來的。我看著他麵上從來也沒有見過他,但是他笑的去十分和虛,像這三月的暖陽,他一下午的心都化了。他不像其他人那樣,隻把我們當成一級當成玩弄的工具。他是真心實意的跟我們說話,他說話很溫暖,他的表情也十分的溫柔。”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小姑娘臉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一臉的溫柔。像是想到了太心中少兒郎的那個人。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男子,從小到大都沒有我見過千千萬萬的男人,但是他們都不及他一半的儒雅。我見過所有的男人之中,最溫柔的恐怕也就隻有他了。他的眼神很溫柔,眼睛裏像是藏著星星,他一笑,我覺得我的心。心都快了幾分。”


    那個小姑娘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當時隻覺得這個客人與眾不同。但是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真正的。覺得他是我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那天晚上已經很晚了,帶他來的那幾個公子哥都是幾個紈絝公子。他就像是硬被拖來的一樣,跟他們格格不入,他們在一旁喝酒化拳,他隻是在一幫。叫了一杯茶,緩緩的飲茶。其他的人都叫了幾個姐妹作陪,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沉默的看著茶杯,像是在等時間。那天晚上,其中一個姓王的公子非要強迫一個。還並沒有集齊的姐妹。媽媽沒辦法,畢竟是常客,而且又是有權有勢的,誰惹不得?變相將那個小姐妹就送出去。可那個小姐妹也是個性格剛烈的誓死不從,幾乎舉起了杯子砸了下去。十來塊碎片就衝著自己脖子戳了過去。”


    安無恙覺得這場景十分熟悉,像是影視劇裏也曾經出現過一樣。


    “當時場麵十分混亂。那個小姐妹去胡橋江那碎片刺到脖子上的時候,突然就被他攔住了。當時他說。生命這樣的脆弱,為什麽不多體驗一下呢?又迴頭對人的結果,紈絝公子說道。既然這個姑娘不想變,不要再強迫他了,那幾個工資也當真聽勸,就真的沒有再去找姐妹的麻煩。”


    那個姑娘的思緒漸漸的飄向了從前。


    那天晚上,就在他15歲吉吉生日之前幾個月的那個晚上。他突然第一次對男人有了改觀,原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嗎?他是你的溫柔儒雅,那樣的進去,那樣的遙不可及。


    第二天事情平息之後,那幾個公子哥再次來的時候。月房裏的媽媽破天荒的直接。請他去為那個公子彈奏一首以表謝意。


    一般的橘子,他是很不想去的,但是那天,那麽一說太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抱著琴就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些什麽,但是他記得那天他的步子。賣的很小,卻跑得很快。平時差不多要走一盞茶才能到的路上,他幾乎是一個喘息之間就到了。直到她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依然在喘氣,但實在是走的太快了。


    雖然強闖不願,但是心裏的歡唿雀躍卻是無法平息的。他期盼著給他彈琴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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