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


    那個侍衛咆哮的。


    “你爹媽沒有教過你禮義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替你爹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今天的一切就給我好好的受著漲漲記性吧。”


    “這樣是不是不好?那個少年怎麽辦呀?”


    “我的天呐!打人了打人了!”


    “完了完了那個市委一看就是用的靈力了,也不知道這個少年能不能撐下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那個小夥子,趕緊走吧,再不走怕是就來不及了呀!”


    周圍剛剛看熱鬧的人群不知怎麽了,突然又有些人生出了些善心來,幫著寧遠兮說起了話。


    “你們就當一群假菩薩吧,我呸也不嫌自己惡心。”


    那個侍衛停下了腳步,對著一邊看熱鬧的人群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剛剛打人較好的也是你們現在打人攔著的也是你們。都那麽厲害,一個個的怎麽不是真菩薩呀?輪到這你們在這兒叫喚。”


    一旁的人瞬間安靜了。他們剛剛的確叫囂著想讓這個人教訓一下那個醉熏熏的少年,但是到現在他們又不想把事情鬧大。一下子被別人揭開了,虛偽的麵容大家心裏都有些忐忑。


    “這人怎麽這麽說話呢?”


    “就是剛剛明明看著他就不行的樣子,還偏要去打那個少年。這下好了,打不過人家到學會衝著我們使勁兒了。”


    “打不過不就打不過嗎?衝著別人撒什麽氣呀?”


    “就是自己沒本事還好意思說別人。”


    .....


    那個侍衛明顯就是氣急了。


    “好,好好。老子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對老子而言,你們就是個屁,老子拿著自己的工錢,想幹嘛就幹嘛。哪像你們一天好吃懶做碌碌無為就知道在大街上閑逛。有了什麽熱鬧就過來看看,沒了熱鬧就隻會起哄自個兒找樂子。真是肮髒!”


    說完了,那室外也不再跟周圍看熱鬧的人糾纏。重新盯上了寧遠兮。


    “小夥子這也怪不了別人,要怪呢,就怪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吧。既然今天被我盯上了,那你也別想安穩穩痛痛誇誇完完整整的離開這裏了。”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


    那個侍衛的同伴勸導。


    “別真鬧出了什麽事兒來,咱倆的差事以後就都保不住了,扣俸祿是小事兒。以後沒法在這兒混了才要命呢。別忘了你家裏還有你媽媽。”


    “別懶了,我自己心裏清楚,這還沒點兒逼數嗎?”


    那個侍衛一把打開了他的同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老子心裏有數,對付這麽個小兔崽子,其實根本不需要花這麽大勁兒了。主要就是想讓這幫。”


    他指著周圍圍著的那群看熱鬧的人說的。


    “讓這幫心裏沒點兒屁數的玩意兒,看看腦子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把這個小兔崽子給打趴下。堵上他們這些人那些是非不變嘰嘰喳喳的髒嘴。”


    他的同伴眼看著勸解無用值得反過頭去看著寧遠兮開口勸導。


    “小兄弟你快走吧,我大哥他的脾氣就是這樣暴躁的很,但是他身上的功夫也是真的。在我們隊裏他也算是功夫比較好的了,你看看你。年紀還輕著呢,別真的落下什麽病根,就得不償失了。”


    “趁著他現在還沒過去,你快點走吧,今天的事情。就當他過去了。這幾天就先別出來了。”


    寧遠兮搖了搖頭。


    “是他自己要跟我打的,既然要打那就痛痛快快的打。”


    那個侍衛看著兩個人都這麽倔的樣子,便覺得自己就是再勸也沒用了。


    於是隻能返迴生去想辦法驅散那些看熱鬧的人群。


    那些在一邊看熱鬧的人也是搞笑,明明嘴上說著不願,不想不看。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堵在那裏一雙雙眼睛都落在兩個人身上。充滿著渴望,好奇和探究。


    “哎呀,沒什麽好看的,都散了吧,散了吧。”


    那個侍衛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說的。


    但是那些人眼看著馬上就有好玩的事情,要在自己眼前發生了。又怎麽舍得放棄這麽大好的機會呢?


    皇宮裏的侍衛跟街上醉醺醺的青年動手。第一找起來還被對方躲過了。


    這是多麽有意思的事情,多麽打臉呀!


    這個時候想讓他們走怕是不可能的。


    “看見了吧,這幫表麵人模人樣的人,實際上心裏不知道想的是什麽肮髒事兒呢?”


    那個是為突然看著寧遠兮笑了。


    “他們表麵上是勸著咱們兩個不要打,但事實上心裏都好奇的很。簡直就是把我們兩個當做猴子在耍呢。”


    狹小的空間,熟悉的窒息感。


    一陣劇烈的眩暈,頭不斷撞擊在旁邊的牆壁上,除了撞擊的疼痛,還有陣陣刺痛。


    是飛機上出什麽事了嗎?


    聽聞m城適合養病,他不惜推了所有的展演


    四周一片寂靜,張了張嘴,寧遠想要說話,可喉嚨卻一陣幹澀,發不出任何聲音。


    又是一陣顛簸,頭再次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


    這到底是在幹嘛?


    寧遠實在忍無可忍了,這次的幾個護工怎麽這樣毛手毛腳的?再這樣下去,他就算不殘也得腦震蕩吧,家裏花錢請他們來,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寧遠脾氣一直算好的,但這次,他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想到這,寧遠有些憤怒,剛睜眼想要斥責護工,卻突然愣住了。


    他剛剛撞上的,哪裏是什麽牆壁,此刻他麵前的分明是厚厚的筐壁。


    他竟被裝在一個籮筐裏,筐子紮的十分粗糙,怪不得剛剛撞上會有陣陣刺痛。


    寧遠一驚,張嘴拚命想發出聲音,卻隻發出一串稚嫩的哼唧聲。


    這是什麽聲音?這實在太詭異了!


    寧遠抬手拍打筐壁,剛一抬手,就又被驚了個徹底。


    這,這哪裏是他的手!白白嫩嫩,手背上還有整整齊齊的富貴窩。


    這分明,分明是一隻嬰兒的手!


    寧遠兮


    緊緊的鑽住了拳頭,一個字否受不出來,一個人想救那個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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