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到底缺了什麽呢？
雲歌喝了一杯咖啡，瀏覽著網上的信息，她總覺得有什麽東西是不對的，小說不好看了，電視劇沒意思了，電影也沒有耐心看了。
這都是以前她閑下來最喜歡的東西，可是，現在她卻一個都看不進去了。
有種感覺，那就是，感覺所有的東西都好像是係統設定好的，突然有一天，係統數據被替代了一次，明明還是那些東西，一模一樣的，可是她卻覺得什麽都不對勁。
“嗡嗡嗡……”桌邊的手機響了，雲歌拿了過來，來電顯示是，“詐屍了，詐屍了……”
雲歌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男友，額……不對，前男友。
“喂？”
“雲歌，我想你了……”
“哦。”雲歌應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
“雲歌，我跟她分手了我愛的人還是你？”
“額……我問你一個問題。”雲歌剛好看到網上的吐槽，於是問道，“你覺得洗臉的帕子在抹了腳以後還能洗臉？”
“雲歌，別這樣。”對方歎了一口氣，“我們相愛了那麽多年，我真的忘不了你。”
“你這樣讓我很矛盾。”雲歌緩緩地說道，眼睛繼續盯著電腦。
“雲歌，你必須承認你也是愛我的。”
“你讓我很矛盾，我腦袋裏就像是有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惡魔惡狠狠地說，‘那個傻逼誰喜歡誰拿去。’”
“天使才代表你心裏真實地想法。”
“哦，天使拍著手掌說，‘對啊，對啊！\(^o^)/那個大傻叉’！”
“……”然後雲歌就笑著就聽到對方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
說那麽惡心的話來惡心她，還真以為治不了他了，是吧？
雲歌放下手機，她好像心抽疼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
她就是突然覺得心好疼。
難道……(⊙o⊙)……臥槽！不知道現在突然覺得離開那個渣渣心疼了？那這個反射弧得有多長，分手這麽久才反應過來？
不對，雲歌又想了一下，再想想，也覺得沒啥變化啊？難道剛才那一瞬間，心肌梗塞？？
額……自己的確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到底哪兒去了問題，為毛自己覺得這麽難受呢？
雲歌還真是個行動派，第二天，一個人就去了醫院，從b超到驗血全部來了一遍。
除了驗血還沒有出來，其他的都顯示沒有問題。
雲歌想哭了，她到底是怎麽了為毛她一個積極樂觀派的孩子突然覺得活著沒啥意思了呢？！
雲歌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應該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可是，要怎麽跟醫生說？難道說，醫生醫生，我睡了一覺起來，然後覺得人生好沒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嗬嗬……會不會被轉去神經科？
雲歌一邊想著一邊迴家，然後洗澡，睡覺。
…………………………………………………………
人間跟修仙界唯一的不同，大概在於不像修仙界那般，大片大片的森林，隨處可見都是高山，這樣的地理位置在很大的程度上為各個宗派的存在提供了天然的地理優勢。
人界沒有修仙界那樣的靈根，生老病死，平平淡淡的一生。
神啟第一次身處這樣的世界，看著來來往往的普通人，臉上帶著無法形容的神采。
可是，她卻卻步了。她不敢繼續去找幻沫。
……………………………………………………
“想太多了。”夕陽下，雲歌抬起頭看向把自己抱在懷裏的幻沫，細碎的幸福灑在雲歌明亮的眸子裏，映亮了幻沫的整個世界。
雲歌摸了摸幻沫的下巴，語氣溫柔，“別自己嚇自己。知道嗎？等這一次的修仙界的大亂過去了，我們就隱居起來，你喜歡極寒之地還是我們先前去過的秘境，或者說去人界那邊也是可以的。”
雲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眉眼彎彎，笑得明媚，“要不然我們就去人界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買一個四合院，院子裏麵種花種樹，春天來了，還可以抱著你一起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聞著花香……”
…………
“師尊……”幻沫突然驚醒，全身被絕望籠罩著，血紅的眸子隻剩下恐慌，隻看到目光接觸到旁邊安安靜靜躺著的人。
可是……卻不是那個會對著她笑，會親吻她，會說愛她的那個鮮活的人了……
幻沫低下頭，耳朵靠在雲歌心髒位置，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一個動作，那個時候，有很大一段時間，她要聽著雲歌的心跳聲才能入睡，而現在……
她心裏隻有一陣陣地麻木……
她的心已經忘了該怎麽去疼痛。
幻沫低下頭，黑色的氣息不斷往外湧出來，那已經蓋住了的眸子忽黒忽紅。
空氣中，卻不見那本性是侵略的魔氣四溢，而是一點一點地被身下的毫無體溫的人吸收。
臨緣來的時候，隻是負責把幻沫要求帶迴來的東西放在門口，就離開了。
幻沫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想見到任何人。
臨緣並不清楚幻沫到底在做什麽，因為現在劇情已經崩成渣了，她實在是完全預測不到下一步到底會是什麽樣的。
臨緣也沒有離開，而是跟冰淩幾個人到了隔壁。
臨緣推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間的神啟。
臨緣就當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拉著冰淩就往裏麵走。
“對不起。”
“別，我一個塵埃一樣的小人可不值得神女這樣說話。”臨緣看到這個人就來氣，如果不是這個人太蠢被人騙下修仙界，神後那個奇葩就不會來，神後不來，哪裏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臨緣……”神啟委屈地抿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也知道她錯了，她不該那麽衝動，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還亂說話……
臨緣歎了一口氣，“你來我這裏做什麽？”
“我想去看看……姐姐……”她現在還記得很小的時候，有一個比她看上去還小的瘦瘦的女孩，被關在很偏遠的宮殿裏麵……
她記得她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當時那個女孩迴答說，“你能給我一點吃的嗎？我好餓的……”那個女孩的眼睛特別好看，特別好看。
她當時隻是覺得好奇怪，為什麽會餓呢？神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不是嗎？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她的姐姐，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別的神提到她的姐姐的時候會發出很不喜歡的氣息，可是，她卻很喜歡那個姐姐。
知道姐姐需要吃東西以後，她還到處找東西給她。
後來，聽說姐姐沒了，她還難過了好久。
現在，姐姐迴來了，但是她卻蠢到害死了姐夫（？）……
神啟去查了好多好多東西，甚至都有跟母後迴去神界，看能不能找到複活姐夫（？）的方法。
可是……她又不能讓母後知道了姐姐還活著。
“進來吧。”臨緣看著跟個落水的可憐巴巴的小狗似的的神啟，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讓人進屋了。
其實，她與其說遷怒神啟，不如說，她討厭自己，如果不是她當初腦洞大開，神展開，又怎麽會有神後這樣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這一切又怎麽會存在？
她就像是一個遊戲者，從來沒有把主角的命運當做一迴事，對於她而言，無論什麽劇情都是隨心所欲，而她，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麽後悔，後悔自己以前的漫不經心。
夜深人靜，人界的街道上還能聽到打更的遠遠的傳來的聲音，“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而臨緣，神啟還有冰淩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有魔氣！！！”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人界怎麽會有魔氣？！
也隻是一瞬間，三個人就再也察覺不到那股魔氣了。
但是，神啟卻能感知到細微的氣息。
“姐姐！！”神啟立馬意識到了魔氣的位置，奔了出去。
臨緣同樣也意識到了。
三個人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了隔壁四合院的大門，然後，眼前的一幕，讓三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應該怎麽反應！
“……”
“……”
“……”
三個人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慘白著臉的雲歌驚恐地看著眾人，而她手裏拿著一把劍，對著床上昏迷的人。
如果不是她們進來了……
等一下！！劇情太複雜了，大腦完全不夠用啊！
“姐夫啊！！！！”神啟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撲了過去。
雲歌的手裏的劍對了過來，問了一句所有的人吐血的話，“你是誰？！”
“……”臨緣聽到這句話，徹底無語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雷狗血千年不變梗，攻擊力幾乎百分之百，這就是傳說中——失憶嗎？
“我是你妹啊！”神啟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
“……”確實是你妹啊！
還沒有撲上去，就看到神啟直直彈了出去，然後就看到原本昏迷的幻沫清醒的目光。
神啟站了起來，可憐巴巴地看向幻沫，但是卻沒有得到幻沫一個眼神。
臨緣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和冰淩做背景就好了，真的不需要台詞，甚至鏡頭都不需要給。
“師尊……”沙啞的聲音透露出主人有多痛苦。
“……”雲歌轉過頭看了痛苦不堪的幻沫，跟那個高高在上，天之驕子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雲歌眼裏閃過疑惑，最後還是開口了，“我是你師尊？”
“臨緣，我們先出去。”神啟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危險，從她剛認的姐姐身上感受到的，姐姐肯定不會對姐夫動手，那麽……她還是帶著臨緣跟冰淩先走吧！
臨緣點了點頭，最後還看了一眼迷惑得雲歌，隻覺得這麽狗血的場景，自己這種愛命不想早夭的好孩子還是躲開比較好！
臨緣和神啟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帶上門，臨緣最後對旁邊的神啟說了一句話，然後就對屋裏的人吼道，“能在床上解決的事情不要下床啊！”
一說完，臨緣和冰淩就被神啟一攬腰出了四合院，剛好躲過幻沫的攻擊。
剛出四合院，三個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真好。
雲歌還在，真好。
哪怕沒有記憶，隻要這個人還在就好。
臨緣拍了拍神啟的肩膀，“你猜，你姐夫現在還好嗎？”臨緣笑得那個一個猥瑣。
神啟還沒有說話呢，就看到還在猥瑣的笑著的臨緣已經被人扛著離開了。
“姐夫，我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目測有點不好了，不對，是情勢一片大好～～”然後神啟果斷離開了。
神啟一個人，走在人界的清冷大街上，聽著遠遠地傳來的打更的聲音，心裏莫名地一陣陣歡喜，好像，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樣歡喜過……
……………………………………………………
到底缺了什麽呢？
雲歌喝了一杯咖啡，瀏覽著網上的信息，她總覺得有什麽東西是不對的，小說不好看了，電視劇沒意思了，電影也沒有耐心看了。
這都是以前她閑下來最喜歡的東西，可是，現在她卻一個都看不進去了。
有種感覺，那就是，感覺所有的東西都好像是係統設定好的，突然有一天，係統數據被替代了一次，明明還是那些東西，一模一樣的，可是她卻覺得什麽都不對勁。
“嗡嗡嗡……”桌邊的手機響了，雲歌拿了過來，來電顯示是，“詐屍了，詐屍了……”
雲歌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男友，額……不對，前男友。
“喂？”
“雲歌，我想你了……”
“哦。”雲歌應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
“雲歌，我跟她分手了我愛的人還是你？”
“額……我問你一個問題。”雲歌剛好看到網上的吐槽，於是問道，“你覺得洗臉的帕子在抹了腳以後還能洗臉？”
“雲歌，別這樣。”對方歎了一口氣，“我們相愛了那麽多年，我真的忘不了你。”
“你這樣讓我很矛盾。”雲歌緩緩地說道，眼睛繼續盯著電腦。
“雲歌，你必須承認你也是愛我的。”
“你讓我很矛盾，我腦袋裏就像是有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惡魔惡狠狠地說，‘那個傻逼誰喜歡誰拿去。’”
“天使才代表你心裏真實地想法。”
“哦，天使拍著手掌說，‘對啊，對啊！\(^o^)/那個大傻叉’！”
“……”然後雲歌就笑著就聽到對方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
說那麽惡心的話來惡心她，還真以為治不了他了，是吧？
雲歌放下手機，她好像心抽疼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
她就是突然覺得心好疼。
難道……(⊙o⊙)……臥槽！不知道現在突然覺得離開那個渣渣心疼了？那這個反射弧得有多長，分手這麽久才反應過來？
不對，雲歌又想了一下，再想想，也覺得沒啥變化啊？難道剛才那一瞬間，心肌梗塞？？
額……自己的確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到底哪兒去了問題，為毛自己覺得這麽難受呢？
雲歌還真是個行動派，第二天，一個人就去了醫院，從b超到驗血全部來了一遍。
除了驗血還沒有出來，其他的都顯示沒有問題。
雲歌想哭了，她到底是怎麽了為毛她一個積極樂觀派的孩子突然覺得活著沒啥意思了呢？！
雲歌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應該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可是，要怎麽跟醫生說？難道說，醫生醫生，我睡了一覺起來，然後覺得人生好沒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嗬嗬……會不會被轉去神經科？
雲歌一邊想著一邊迴家，然後洗澡，睡覺。
…………………………………………………………
人間跟修仙界唯一的不同，大概在於不像修仙界那般，大片大片的森林，隨處可見都是高山，這樣的地理位置在很大的程度上為各個宗派的存在提供了天然的地理優勢。
人界沒有修仙界那樣的靈根，生老病死，平平淡淡的一生。
神啟第一次身處這樣的世界，看著來來往往的普通人，臉上帶著無法形容的神采。
可是，她卻卻步了。她不敢繼續去找幻沫。
……………………………………………………
“想太多了。”夕陽下，雲歌抬起頭看向把自己抱在懷裏的幻沫，細碎的幸福灑在雲歌明亮的眸子裏，映亮了幻沫的整個世界。
雲歌摸了摸幻沫的下巴，語氣溫柔，“別自己嚇自己。知道嗎？等這一次的修仙界的大亂過去了，我們就隱居起來，你喜歡極寒之地還是我們先前去過的秘境，或者說去人界那邊也是可以的。”
雲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眉眼彎彎，笑得明媚，“要不然我們就去人界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買一個四合院，院子裏麵種花種樹，春天來了，還可以抱著你一起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聞著花香……”
…………
“師尊……”幻沫突然驚醒，全身被絕望籠罩著，血紅的眸子隻剩下恐慌，隻看到目光接觸到旁邊安安靜靜躺著的人。
可是……卻不是那個會對著她笑，會親吻她，會說愛她的那個鮮活的人了……
幻沫低下頭，耳朵靠在雲歌心髒位置，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一個動作，那個時候，有很大一段時間，她要聽著雲歌的心跳聲才能入睡，而現在……
她心裏隻有一陣陣地麻木……
她的心已經忘了該怎麽去疼痛。
幻沫低下頭，黑色的氣息不斷往外湧出來，那已經蓋住了的眸子忽黒忽紅。
空氣中，卻不見那本性是侵略的魔氣四溢，而是一點一點地被身下的毫無體溫的人吸收。
臨緣來的時候，隻是負責把幻沫要求帶迴來的東西放在門口，就離開了。
幻沫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想見到任何人。
臨緣並不清楚幻沫到底在做什麽，因為現在劇情已經崩成渣了，她實在是完全預測不到下一步到底會是什麽樣的。
臨緣也沒有離開，而是跟冰淩幾個人到了隔壁。
臨緣推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間的神啟。
臨緣就當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拉著冰淩就往裏麵走。
“對不起。”
“別，我一個塵埃一樣的小人可不值得神女這樣說話。”臨緣看到這個人就來氣，如果不是這個人太蠢被人騙下修仙界，神後那個奇葩就不會來，神後不來，哪裏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臨緣……”神啟委屈地抿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也知道她錯了，她不該那麽衝動，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還亂說話……
臨緣歎了一口氣，“你來我這裏做什麽？”
“我想去看看……姐姐……”她現在還記得很小的時候，有一個比她看上去還小的瘦瘦的女孩，被關在很偏遠的宮殿裏麵……
她記得她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當時那個女孩迴答說，“你能給我一點吃的嗎？我好餓的……”那個女孩的眼睛特別好看，特別好看。
她當時隻是覺得好奇怪，為什麽會餓呢？神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不是嗎？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她的姐姐，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別的神提到她的姐姐的時候會發出很不喜歡的氣息，可是，她卻很喜歡那個姐姐。
知道姐姐需要吃東西以後，她還到處找東西給她。
後來，聽說姐姐沒了，她還難過了好久。
現在，姐姐迴來了，但是她卻蠢到害死了姐夫（？）……
神啟去查了好多好多東西，甚至都有跟母後迴去神界，看能不能找到複活姐夫（？）的方法。
可是……她又不能讓母後知道了姐姐還活著。
“進來吧。”臨緣看著跟個落水的可憐巴巴的小狗似的的神啟，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讓人進屋了。
其實，她與其說遷怒神啟，不如說，她討厭自己，如果不是她當初腦洞大開，神展開，又怎麽會有神後這樣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這一切又怎麽會存在？
她就像是一個遊戲者，從來沒有把主角的命運當做一迴事，對於她而言，無論什麽劇情都是隨心所欲，而她，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麽後悔，後悔自己以前的漫不經心。
夜深人靜，人界的街道上還能聽到打更的遠遠的傳來的聲音，“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而臨緣，神啟還有冰淩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有魔氣！！！”三個人對視了一眼，人界怎麽會有魔氣？！
也隻是一瞬間，三個人就再也察覺不到那股魔氣了。
但是，神啟卻能感知到細微的氣息。
“姐姐！！”神啟立馬意識到了魔氣的位置，奔了出去。
臨緣同樣也意識到了。
三個人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了隔壁四合院的大門，然後，眼前的一幕，讓三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應該怎麽反應！
“……”
“……”
“……”
三個人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慘白著臉的雲歌驚恐地看著眾人，而她手裏拿著一把劍，對著床上昏迷的人。
如果不是她們進來了……
等一下！！劇情太複雜了，大腦完全不夠用啊！
“姐夫啊！！！！”神啟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撲了過去。
雲歌的手裏的劍對了過來，問了一句所有的人吐血的話，“你是誰？！”
“……”臨緣聽到這句話，徹底無語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雷狗血千年不變梗，攻擊力幾乎百分之百，這就是傳說中——失憶嗎？
“我是你妹啊！”神啟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
“……”確實是你妹啊！
還沒有撲上去，就看到神啟直直彈了出去，然後就看到原本昏迷的幻沫清醒的目光。
神啟站了起來，可憐巴巴地看向幻沫，但是卻沒有得到幻沫一個眼神。
臨緣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和冰淩做背景就好了，真的不需要台詞，甚至鏡頭都不需要給。
“師尊……”沙啞的聲音透露出主人有多痛苦。
“……”雲歌轉過頭看了痛苦不堪的幻沫，跟那個高高在上，天之驕子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雲歌眼裏閃過疑惑，最後還是開口了，“我是你師尊？”
“臨緣，我們先出去。”神啟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危險，從她剛認的姐姐身上感受到的，姐姐肯定不會對姐夫動手，那麽……她還是帶著臨緣跟冰淩先走吧！
臨緣點了點頭，最後還看了一眼迷惑得雲歌，隻覺得這麽狗血的場景，自己這種愛命不想早夭的好孩子還是躲開比較好！
臨緣和神啟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帶上門，臨緣最後對旁邊的神啟說了一句話，然後就對屋裏的人吼道，“能在床上解決的事情不要下床啊！”
一說完，臨緣和冰淩就被神啟一攬腰出了四合院，剛好躲過幻沫的攻擊。
剛出四合院，三個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真好。
雲歌還在，真好。
哪怕沒有記憶，隻要這個人還在就好。
臨緣拍了拍神啟的肩膀，“你猜，你姐夫現在還好嗎？”臨緣笑得那個一個猥瑣。
神啟還沒有說話呢，就看到還在猥瑣的笑著的臨緣已經被人扛著離開了。
“姐夫，我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目測有點不好了，不對，是情勢一片大好～～”然後神啟果斷離開了。
神啟一個人，走在人界的清冷大街上，聽著遠遠地傳來的打更的聲音，心裏莫名地一陣陣歡喜，好像，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樣歡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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