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六六很想破口大罵,但身體有股氣流亂竄,擾得她血氣翻湧,嘴裏的血腥味讓她實在忍不住,一口血噴出,暈倒在地。


    俊俊,你是對的,我不應該多管閑事,好奇害死貓。


    陸六六在心中懺悔,隻是此刻沒有人能聽到她的懺悔。


    “獨孤劍辰,你很好,你又一次殺了她。”厲擎天抱著陸六六,說完轉身徑直離開。


    火焱手和水將軍看著站在那裏發呆得獨孤劍辰,兩人默默的退到他身後。


    獨孤劍辰雙眸陰鷙的盯著厲擎天離開的身影。


    玉子寇看著披著外衣,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指指厲擎天,又指指床上的人。


    “去門外守著。”厲擎天一邊說,一邊扶坐陸六六坐在床上,陸六六的身體軟軟的歪著,厲擎天自己盤腿坐她的身後,雙手運功。


    玉子寇認命的穿上衣服守在門外。


    天剛破曉,晨曦的光芒照射在沃都每個角落。


    “稟主子,在玉府。”


    獨獨劍辰揮揮手,放下手中的書,看著剛剛露頭的晨曦,臉上辯不明神情。


    緊閉一夜的門終於打開,玉子寇揉揉睡不醒的眼睛,“你還好嗎?”


    “無礙。”


    玉子寇看了著他蒼白的臉,咽下要說的話,看了一眼裏麵的人,無數的疑問寫在他的臉上。


    厲擎天看著他好奇的臉,隻留下一句:“她是陸六六。”


    玉子寇的腳步一個踉蹌,“誰?”


    可惜沒有人迴答他,他震驚的看看裏麵的人,又看看消失的身影。


    管平帶著人還在斷崖處尋找著陸六六的身影,可是半月過去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管爺,”遠處傳來小廝的叫喊聲。


    “做什麽慌慌張張的。”管平放下手裏的圖紙。


    “壇主傳話來,說讓您趕緊迴壇,說是有消息了。”


    管平稍愣了一下,立馬反明白藍卓的意思,丟下手中的圖紙,牽過馬,長鞭一抽,絕塵而去。


    藍卓和管平對眾人的說法是,這裏有關於老幫主留下的重大的信息。


    管平一路快馬疾行,到了碧波壇,馬未停,他便已從馬上跨下,小廝跟著接馬繩被馬帶著小跑了一溜才停下,“管爺今兒是怎麽了?”


    “管平,你快來。”藍卓正在花廳焦急的來迴踱步,看見管平如看見了救星一般。


    “什麽消息?”


    “你看看這個。”藍卓將放在桌上的信遞到管平水手中。


    管平一邊看一邊疑惑的看著藍卓,“玉府?”


    “你怎麽看?”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走這一趟。”藍卓堅定的說。


    “走!”


    玉府


    “稟王爺,世子,碧波壇的拜貼。”管家在門外說道。


    玉子寇開門接過拜帖,“人呢?”


    “在大廳。”


    “可有說什麽?”


    管家搖搖頭,“沒有,但臉色瞅著不太好。”


    “知道了,先命人奉茶。”


    “明白。這就去安排。”管家轉身離。


    玉子寇掂掂手裏的拜貼。


    “看看吧。”玉子寇把拜貼扔給厲擎天。


    “你不都看了嗎?”厲擎天眼也沒抬的繼續看著手裏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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