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翎感覺眼前一陣炫光之後,再看清身前的清晰不禁嚇了一跳。因為他與摩羅無心、摩陀、蹦蹬兒通過西城傳送大廳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傳送大廳內,大廳內一圈盾陣和一圈震幽長戟正對著傳送陣內的他們,隻有一麵盾牌寬的通道被讓出伸向傳送大廳的巨大圓拱門。


    “我們是武人,我們是武人reads();!”景星翎大聲叫道的時候一個甲士厲喝一聲“快走!”景星翎聞聲趕緊向那巨大的圓拱門跑去,摩羅無心則優哉遊哉的信步跟上,而摩陀則是一步是一步的不慌不忙的走去,蹦蹬兒在他腳邊一陣亂串並不時對臉邊的遠征軍甲士呲牙咧嘴,還不時因為從摩陀腳邊與遠征軍甲士站立的身體間擠過去,每次擠過去後它就對那個讓它感覺有點路窄的甲士一通狂吠。


    “打狗!”摩陀突然對躥到他身前的蹦蹬兒愣愣的說了一句。蹦蹬兒一聽轉身衝摩陀做撲騰狀呲牙“嗡”的一聲低吼。摩陀身形一閃到了蹦蹬兒的身前將雙手抱在一起往身前一舉的瞬間砸向趴在地麵的蹦蹬兒。


    “轟……”,“啊……啊……啊……”


    蹦蹬兒在摩陀抱拳猛砸向它的時候化作一道赤紅光亮射出了傳送大廳外撲在景星翎的腳邊,而摩陀沒砸到它的抱拳卻砸在傳送大廳的地板上,瞬間傳送大廳的地板碎裂並向四周飛射而去。那些沒有盾牌護住的遠征軍甲士頓時被砸傷、砸殘、砸傷殘,更有那倒黴的直接被地板的碎塊擊中腦部而腦袋碎裂、腦漿四射。可那些激飛的地板碎塊並沒有因為擊中人而停下,而是將那些被擊中的遠征軍甲士帶著撞向傳送大廳的牆壁。而傳送大廳內的巨大圓拱頂也在那一砸之下碎裂並紛紛往下麵墜落。


    “鐺鐺……”拱頂的碎片砸到摩陀的身上發出一陣與金屬相撞的聲音,而大廳早被那一砸震出裂痕的牆壁也在被激射的地板碎塊擊中時破裂而欲坍塌。當摩陀一邊被拱頂碎塊不斷砸中一邊走向同樣快要坍塌的巨大圓拱門時。他身後傳來了陣陣哀嚎和巨響。


    “轟……”的一聲在摩陀走出傳送大廳時發出,他身後的圓拱門與整座傳送大廳一起塌倒並將那些在大廳內遠征軍甲士全部埋在了廢墟下麵。


    “什麽事?大……”四名遠征軍的將軍閃身出現在摩陀麵前時,其中一位大吼一聲之後趕緊住嘴並與其他三人抱拳拱手齊聲說道:“恭迎戰神血裔!”


    “擋路了!”摩陀愣聲一句之後伸手一拳往那說話的將軍錘去。那將軍想要用手格擋,可他隻碰到摩陀的臂彎,而摩陀的拳頭則砸到了他的心口上。“啊……”的一聲。那將軍張嘴的慘叫沒有喊痛快,身體向後激飛的同時口中狂噴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隨著他的身體摔落在遠處時掉落到地麵。


    “這……”景星翎本為這帥營大得過分的雄偉而暗自心驚的時候轉身,在看到傳送大廳塌倒的瞬間又見到了摩陀的那番舉動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摩羅無心臉色頓時就像要哭了一般,他現在才明白昨夜摩陀打他的時候明顯是手下留情了的。這時另外一名將軍飛身射到了那名摔落遠處的將軍身旁,俯身一看發現地上的那將軍已經氣絕身亡,頓時大喝一聲:“殺我遠征軍。其罪當誅……”可他的話沒說完心中很快後悔了,可也來不及了。因為摩陀的拳頭已經到了他的麵門。


    “鐺!”的一聲,摩陀的拳頭砸在了秩篤的橫在將軍麵前的刀身上。摩陀一愣的瞬間,右手一縮將拳頭對著秩篤的腦袋砸去。秩篤長刀一挑將摩陀的右拳架住,對瘋跑向他們的景星翎喝道:“翎兒。你快進去!真皇鑾駕馬上就到了!”


    “啊?”景星翎聽到秩篤口中的“翎兒”一愣的瞬間馬上應了一聲“好”,可他跑到兩人身旁便停下,跳起一腳踹在摩陀的腰上,吼道:“住手,小摩陀!你該不會是看著別人的軍營雄偉想來拆軍營吧?”


    “好!”摩陀應了一聲。景星翎一愣的瞬間摩陀身影已經不見了。


    “鐺……”的一聲。景星翎循聲看到了身體泛著赤紅光亮的摩陀被站在城牆腳下的秩篤用長刀刺在眉心上,他趕緊閃身到了兩人身旁大吼:“不是讓你拆城牆reads();!”


    摩陀突然“嗷……”的一聲狂吼向上射去,而秩篤則在帶著景星翎身形一閃的時候,隻聽“唿唿唿……劈啪、劈裏啪啦……”的聲音在他們頭頂的空中響起。景星翎嚇得往頭頂上一看。看到內牆的牆頭上誅神弩正向摩陀激發,而那些炸裂的金色箭矢形成的電幕已經將摩陀給圍住了。


    “摩陀……”景星翎大叫一聲欲閃身向上射去,可被秩篤拽住直接射向內城門口。秩篤將景星翎往已經出現在內城門前的摩羅無心一推,說:“帶你主人進去!”摩羅無心一聽拽住景星翎就往城門內走去,而這時隨著外城牆與內城牆上不停有金色箭矢射向摩陀所在的位置,他身體周圍的電光越來越強,已經將空中的陽光蓋過。秩篤眉頭微微一皺長刀往身體右側一揮,張嘴一聲“閃”。


    “鐺”的一聲。龍空、龍魔兩人出現在半空中截住秩篤,秩篤身形一閃落迴地麵的時候長刀歸鞘。他箭步弓身麵無表情的看著落在地麵而立於他身前的龍空、龍魔兩人。


    “巡察使不可放肆!”皇使閃身出現在龍空、龍魔身前喝道。這時空中“砰……”的一聲巨響,將摩陀包住已經非常巨大的閃電球突然炸裂。那些炸裂的閃電往四麵八方激射而去。秩篤、皇使、龍空、龍魔四人身體向後閃去,而四人在向後閃退的同時都將各自兵刃舉到身前舞動以迎擊馬上就要擊中四人的閃電。就在這時空中傳來響徹雲霄的雄渾聲音。


    “鴻……蒙……七……彩,華耀!”


    “唿……嗚……”的兩聲巨嘯。那些碎裂的閃電突然向後倒飛返迴它們炸裂之處。而這時空中全身閃耀著勝過閃電光亮的赤紅光亮的摩陀身體陡然間往上激射,在他激射的瞬間真皇身形出現在他的身前右手一抬按在了他的頭頂上。


    “嗷……”摩陀在身體無法繼續向上激射的時候一聲巨吼,隻見真皇左掌往身體左側一伸。“嗚……”的一聲,已經在空中匯聚並不斷傳出“劈裏啪啦……”的巨大閃電球射出一道鑽入真皇的左掌中。而那巨大閃電球幾乎在瞬間全部鑽入真皇的左掌內,同時摩陀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緩緩的向真皇抓去。真皇見狀將按住摩陀頭頂的右掌輕輕一拍。“唿……”的尖嘯在真皇將摩陀壓得往地麵急墜時發出。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摩陀被真皇直接拍入地麵直沒頭頂。接著單膝跪地的真皇左手往身側一抓,“啪”的一聲皇使手中的弑神聖劍到了真皇的左手手中。


    “皇父……”皇使驚叫欲閃身的時候被龍空、龍魔兩人擋住。真皇將弑神聖劍的劍尖往右手指縫間的摩陀頭頂輕輕一點,說:“戰神血裔不能太聰明也不能太暴躁。”弑神聖劍的劍尖在將摩陀頭頂刺出一道小口的時候,真皇按在摩陀頭頂的五指流出隱隱泛著金光的七彩流光在摩陀頭頂竄動幾下到那小口處匯集並沁了進去。


    真皇稍後右掌離開摩陀頭頂站起身左手一震,弑神聖劍“啪”的一聲射入皇使左手抓住的劍鞘中。將鑾駕已經抬入內城的諸位家主一起閃身到了真皇身前一起跪倒大唿“真皇聖威”。真皇右手一揮示意眾人起身之後邁步走向內城門。這時跪在地上的摩羅無心靠了一下跪在他身旁的景星翎,景星翎微微轉頭瞪了摩羅無心一眼。摩羅無心頓時心中哀叫:“今天要死在這裏,這真皇怎麽這麽厲害?這比傳說中的真皇不知道要厲害多少,連那摩陀都被他像兒子一樣收拾,我……悔啊!”想到這裏他看了看放在身側的玄貞。眼中的怨念突然全部變成驚恐,因為他看到玄貞突然飛了起來,而那激飛的方向正是真皇走來的地方。


    “我的翎爺,我的主人!死啦,死啦!”摩羅無心將頭往地上一磕心中哀嚎的時候隻聽一句“好刀”,頓時抬頭。


    “大膽!”,“啪”。摩羅無心馬上又後悔了,因為他想看是不是真皇在說好刀的時候秩篤的長刀刀尖已經到了他的右眼邊reads();。隻不過他馬上又萬分欣喜的看到真皇將玄貞輕輕一挑架住了秩篤的長刀。


    “秩篤,你退下!”


    秩篤在真皇用玄貞刀鞘架住自己長刀的瞬間便收刀歸鞘微微躬身站立在一旁,一聽真皇的話馬上往後退去三步並轉身走到一旁站住。真皇身後九步遠的諸位家主看到這一幕臉上神情都各有變化。也有相互對視之後又將目光移向真皇的。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真皇動手,而這一動手讓他們明白真皇的武學已經高深到了令他們望而生畏的地步。


    “秩篤!”真皇看了一會兒玄貞突然叫道。秩篤在遠處躬身應道:“秩篤在!”


    “這刀就是你曾經用過的那把?”


    “迴稟真皇,正是此刀!”


    “果真好刀,也難怪你傑刀法能有今天的境界!”


    “聖主謬讚!”


    真皇沒再迴應秩篤而是問跪在他身前的景星翎和摩羅無心。“這刀是誰的?”


    “這……”摩羅無心遲疑。景星翎將頭往地麵一磕之後微微抬起,說道:“這刀按道理說應該是我的!”


    “哦?”真皇似乎對景星翎的迴答感到有點意外。


    “迴稟真皇聖主,我身旁這位是我的奴才!而我將玄貞送給了他。可他是我的奴才,所以他的一切都是我。所以玄貞按道理說還是我的!”


    “好,好一個按道理!那此刀我是該還給你們誰呢?”


    景星翎將撐在地上的左手往身旁跪著的摩羅無心微微一挪。說:“迴稟真皇聖主,刀是他的!”


    “好!”真皇說了一個字將玄貞往身前一遞,摩羅無心在地上跪爬兩步來到真皇身前一步遠之處雙手抬起接住玄貞。在欲往後退去的時候真皇突然問道:“你覺得這個距離你能傷我嗎?”


    摩羅無心聞聲雙手一抖玄貞“啪”的一聲掉落在地麵,他身體一下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身前向上一翻緊貼地麵,顫聲說:“摩羅無心不敢!”


    “你號稱虛空第一刺客,你不會是浪得虛名吧?”真皇的話一出口他身後的諸位家主以及周圍的甲士都是一陣騷動。


    “摩羅無心不敢!”摩羅無心顫聲迴應了一句,隨即又說:“無心鬥膽剛才妄圖窺探聖主心念、靈息。最該萬死!”


    “看來你盡管惡名在外,可不失為一個敢作敢為的人!居然你如今已經受人約束,那本尊就赦免你一切罪責,今後好好追隨你的主子吧!”


    真皇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傻眼,地上的景星翎在聽到真皇質問摩羅無心的時候已經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尤其是那“虛空第一刺客”以及“惡名在外”讓他的心如墜萬丈深淵。在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被殺的時候他腦子裏將自己的一群女人挨個想了一遍,並在心中一一告別,當他又正準備在心中對貞翎蓬廷、貞翎忠師、秩篤以及貞翎隆陽也道別一番的時候聽到了真皇這話身體一震隨即向一旁癱去而仰躺地麵雙眼直翻。


    真皇看到景星翎的動靜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彩之後繞開景星翎邁步向內城走去,當一眾家主也跟著真皇走進去之後,摩羅無心和景星翎還一個趴在地上、一個翻白眼癱在地上reads();。在秩篤等人都進入內城後過了一會兒裏麵響起了震天的齊唿。


    “真皇聖威、真皇後聖威!”


    摩羅無心一把扶起景星翎。歎道:“這聖威可真是聖威!”他說完看向還被栽在地裏的摩陀,發現蹦蹬兒趴在地上張嘴、吐舌,那動靜就像沒事一樣。


    “瓜狗!”這時景星翎突然罵了一聲。摩羅無心迴頭看著景星翎一臉驚愕問:“主人,你沒……”,“放屁,我再不濟還不至於嚇傻!我不這樣要怎麽辦?都是小摩陀,沒事搞什麽事!又殺人、又拆房子,最後還打算拆城牆!好在那誅神弩都幹不死他。卻差點害我們跟著倒黴,喜得好真皇厲害,否則……!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就要像他那……唔唔……”


    摩羅無心一聽景星翎的話嚇得身體一顫趕緊捂住他的嘴,哀聲求道:“我的好主人!你就別再鬧了,我現在好歹算個好人了!起碼不用擔心他們弄死我了,你這一折騰,非讓我們兩個死這裏不可!”


    “唔唔……”景星翎嘴裏又發出幾聲,最後雙手抱著摩羅無心捂住他嘴的右手往下猛的一拉。拉掉之後他罵道:“你要瘋?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信,你再多說幾句。我可能就死了!”


    “你大爺……”景星翎指著摩羅無心的鼻子罵了一句之後轉身往裏麵跑去,摩羅無心隨即跟著跑了進去。


    “呃……怎麽辦?”景星翎一到內城門裏麵見裏麵還跪著一地的人。頓時沒了注意,心想要是這樣跑過去或者走過去,指不定又要出什麽問題。


    “等著唄!等他們起來的時候我們再走!你看……”摩羅無心指著那些還在旌旗獵獵的點將台下跪著的諸位家主說:“你看他們都還在那裏跪著,還有他們的那些兒子、女兒;他們總不能像這些遠征軍一樣在旁邊站著吧!那點將台上那麽多空椅子,他們肯定要上去坐!等他們上點將台的時候我們就跑到雪滾滾那裏去!”說完他又指著站在校場中間雪讚腦袋上的雪滾滾。


    “好吧!”說了一句後景星翎麵帶疑惑看看身旁跪地的甲士又看看站在他一旁的摩羅無心,問:“那我們是跪還是不跪呢?”摩羅無心一聽迴神歎道:“我看我們還是跪吧!”說完他率先跪了下去,景星翎緊跟跪下。但兩人沒像他們身旁的那些甲士俯身趴地,景星翎看著校場正中那座擂台喃喃道:“沒什麽特別嘛,就是比我在其齊納耶看打擂的時候的擂台大一點、多了幾根柱子而已!氣勢倒是挺嚇人的,這麽大!上麵都能修一座花華苑了。要真修一座花華苑在那裏就好了,最好每個房間都不要修木牆。這樣這些甲士就好玩咯……”


    “……”摩羅無心一陣無語,而一旁跪著的一個甲士已經笑出聲來。這時一個身影閃到那發笑的甲士身旁,手中長劍一揮。


    “哢嚓”,“噗……滋……”那發笑的甲士人頭落地。屍身往景星翎和摩羅無心身前地麵倒去的時候撒了兩人一身、一臉。


    景星翎張嘴連聲“呸……呸、呸……”,摩羅無心看看自己長袍前麵的血漬張嘴:“你大爺……”


    “閉嘴!”那揮劍斬掉發笑甲士頭顱的人冷聲一喝。景星翎抬頭看到身前一個甲士手持長劍怒目看著他和摩羅無心,而長劍的劍尖還在滴血。


    “滴答、滴答……”


    “不是,這是……”景星翎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那甲士冷哼一聲之後一閃飛上了內城牆的牆頭reads();。景星翎見狀一臉愕然對身旁似乎很享受滿臉血漬的摩羅無心說:“你發什麽愣?這什麽情況?”


    “這個?”摩羅無心瞄了一眼身前的頭顱,冷笑一下說:“這離世天遠征軍的軍紀十分嚴苛,剛才那甲士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遠征軍執法官。”


    “可我感覺他很厲害啊!”


    “當然厲害了。看他那年紀應該是與現在真皇一族二十四宗族各位家主平輩的人。也就是跟那執令官身份差不多的人,雖然名分差一點,但他們的修為以及所學的武學、玄學卻都還是各家的。”


    “我你大爺,我還真有點怕怕了!”


    “別說話,他們好像要起身了!”


    “啊?”景星翎聞聲趕緊將目光瞄向遠處的點將台上。


    真皇後對身側寶座上真皇一直靜靜看著校場內跪著的諸位家主而沒有讓他們起身的舉動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過了一會兒真皇才對身側的成水說:“不等了,讓他們都起身入座吧!”


    “謹遵真皇聖令!”成水應了一聲之後張嘴大聲叫道:“真皇聖令,諸位家主、皇子、血裔起身入座!”


    “謝真皇賜座!”


    摩羅無心見那些家主依次起身並往點將台兩邊走去,說:


    “主人,我們走!”


    景星翎看看身旁還跪著的甲士,問:“真走?”摩羅無心臉上泛過一絲無奈的神情,說:“真走,我估計再不走我們就進不了那校場了!”說完他拽住景星翎站起身後硬著頭皮沿著那些還跪在地上的遠征軍甲士身後的空隙走去。景星翎看看成九排跪在地上將整個巨大校場團團圍住的甲士陣型。輕聲問道:“我們怎麽進去?”


    摩羅無心也正在犯難,突然抬腳將身前跪著的甲士一腳踹得往前麵一趴,然後拖著景星翎跨過地上趴著還沒能迴神的甲士身體。景星翎被摩羅無心這顯然很犯殺的行徑暗自心驚的時候。摩羅無心拖著他已經來到了前麵一排的一個甲士身後,趕緊拽一下摩羅無心輕聲問:“還來……”他的話還沒說清楚摩羅無心抬腳已經再次踹了出去。直到摩羅無心一直踹翻九個甲士將景星翎帶到了校場邊上也沒人過問他們,而讓景星翎感覺有點崩潰的是那些被踹的甲士隨後又趴在地上退迴自己之前跪趴的位置,隻有兩名持盾的甲士顯得有點狼狽的趴在地上在扯迴震幽長戟的時候還要將一麵盾牌給拽迴身前。


    “謔,他們這是要瘋?”景星翎簡直不敢相信摩羅無心這番作為不但那些甲士沒有“嗯哼”一句,甚至沒有其他人來阻撓摩羅無心。不敢相信的還有校場內早已經發現這邊情形的十多名武人。


    摩羅無心拽著景星翎在要走入校場的時候輕聲說:“彎腰。主人!”


    當兩人走到雪讚身旁站住之後,隻聽前麵傳來一聲嬌唿“公主”。景星翎循聲看到了貞翎伊人已經癱倒在蘭靜的懷中。而他不經意間還看到了點將台上正要入座而將似利箭的目光射向自己的貞翎蓬廷,不禁心裏“咯噔”一下。心想:“今天我還是迴花華苑算了,搞不好這裏沒死,迴去能死在父親手上!”這時台上的成水走到了點將台的邊上,大聲說道:“演武現在開始!第一場……”


    “慢著!”


    景星翎一聽有人喊慢著,下意識一個念頭“這人是要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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