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赤金楠走進隆正殿的大門看著像一根棒子杵在花園中間一動不動的魔岩至剛不禁臉泛笑意,可這時迎著他走來的成水說:“阿赤少主,你快進去!主子召你,正在氣頭上!”


    “這……”阿赤金楠聞聲心中一驚隨即明白皇使為何生氣,遂趕緊快步走向隆正殿的偏殿。他一進殿門看到皇使在長案內背身而立,一旁龍空、龍魔兩人麵無表情的一動不動,整個偏殿內彌漫著一陣怪異的氣氛,不禁心中忐忑的挑袍跪下,說:“金楠拜見皇長兄!”


    皇使像是看著麵前書櫥上的典籍而沒聽到阿赤金楠的聲音,跪在地上的阿赤金楠見狀高唿一句“金楠拜見皇長兄”之後拜伏於地沒了動靜。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皇使緩緩轉身看著趴在地上的阿赤金楠,冷聲說:


    “金楠,你可知你們阿赤家的瀚元神功與阿赤家的滅龍掌以及景星家的鴻蒙七彩功都是祖製不許擅用的修為!你可是為了當年在南陲之地被那雪讚羞辱而懷恨在心以至於之前在那長街之上貿然出手?”


    “皇弟知罪!”阿赤金楠雙手撐地,揚身抬頭說:“皇兄都知道了!那金楠不敢有何辯駁!”


    皇使輕歎道:“金楠,我知道你氣那雪讚依仗鎮南元帥的威儀而藐視真皇一族,可你別忘了!當年你奉令去南陲之地懲戒叛逆的雪人貴族,那鎮南元帥沒有絲毫阻礙你執行諭令!何況那鎮南元帥替我皇庭鎮守一方,並世代臣服而無半點悖逆之心!這想必你也在我曆年送迴的庭報中看到了!至於那雪讚不顧皇庭禁令而施展玄學,那也是祖皇聖令恩準。不光那鎮南元帥得此特令,其他三位元帥也同樣具有此特令。四陲之地年年都會有異類侵擾,不以玄學抵禦根本不可能!加上我離世天遠征軍征伐可行,可常駐四陲之地便力有不及!金楠。皇兄所說你可明白?”


    “皇弟知錯!請皇長兄責罰!”


    皇使走出長案將再次伏地的阿赤金楠扶起,淡淡的說:“想必你也察覺這一次皇庭演武不同以往,皇長兄能依仗的也隻有你們這些兄弟!若你們這些兄弟還不能與我同心同德。那……”


    “皇長兄,金楠此後絕不會再意氣用事!一定為皇長兄分憂。以皇庭為重,以我真皇一族的萬世基業為重!”阿赤金楠一臉正色的大聲說道,說完便又欲跪拜,皇使托住他,微微一笑,說:“好了!你本是眾多兄弟之中最沉穩的二哥,皇長兄隻是想你為眾位兄弟做出好的典範。以後你居首輔之時也能一改今時今日……”說到這裏皇使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也沒再說下去。阿赤金楠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皇使稍頓之後,說:


    “今日那雪讚被弑神聖劍削去腦袋可還能有那番行為,看來他這雪人族第一勇士也不是浪得虛名!若非他一再藐視本皇使,我也不會真想懲戒他!好在宗叔祖出現封禁了他,讓他受點教訓也好!隻不過他這一次說是來隨護雪人小王子,卻要參加演武!看來,我們那鎮南元帥似乎也有點什麽想法了!”皇使臉上又泛起笑意,看著阿赤金楠,說:“金楠,你好好的準備一下!我想那雪讚必定會到最後一輪與諸位皇子比鬥。到時候皇長兄親自去皇父那裏請命,讓你與他一絕高下!到時候讓他見識一下我四大皇族阿赤家的瀚元神功,也好讓那鎮南元帥安心!對吧?”


    阿赤金楠麵現豪氣。說:“金楠一定不負皇長兄之望……”這時殿外傳來了魔岩至剛的大嚷:


    “我也要,我也要……”


    阿赤金楠一聽,不禁一笑問:“皇長兄,你可是在罰至剛?”


    皇使微微搖頭說:“至剛生性剛烈且率性、爽直,這本是好事!可他畢竟是我皇庭禦衛衛的首領,不可鋒芒太露!我這是在磨練他的急性子!除了吃喝拉撒睡,他都得給我在那園內好好的站著!”


    “哈哈……這下我們這個魯莽的三弟有得受了!”阿赤金楠大笑起來。


    “大哥、二哥……”魔岩至剛的大嚷再次響起。阿赤金楠聽到魔岩至剛口中的稱唿臉色微微一沉,而皇使則稍愣之後動情的說:“我離開皇庭十八年,少小時的我們就是這樣稱唿的!那時候我們也沒有這麽要顧忌的事情和規矩……”


    “……”阿赤金楠無言。可臉上也露出了神往之情。過了一會兒皇使想到什麽,說:“景星家的少主子元迴來了!我還收到了我祖父讓他送來的典籍。想必首輔爺爺和阿赤皇叔已經讓你找時間去探望他吧?”


    “這個……”阿赤金楠遲疑一下沒能將想說的話說出。皇使露出無奈的表情,說:“看來我真皇一族的規矩也的確過於繁瑣和不近人情。你們是在等我去過再去吧?”


    “是!”阿赤金楠微微躬身應道。皇使看著阿赤金楠沉默一會兒後,說:“這樣,我今日去拜見昨夜迴離世天的祖父之後,明日我們一群兄弟到我隆正殿一聚,權當為子元接風洗塵,金楠你看如何?”


    “金楠謹遵皇長兄令諭!”


    皇使輕輕點頭說:“好吧!你去吧!至於今日那少年之事,旁人不問,那你也就不要提及了!”


    阿赤金楠聞聲心中一驚,但隨即應道:“金楠謹遵皇長兄令諭!”


    皇使在阿赤金楠轉身走出偏殿,聽到其在院內嗬斥還在不停叫嚷的魔岩至剛的聲音,轉身看著龍空、龍魔兩人,問:“兩位叔叔怎麽看?”


    龍空、龍魔互相看一眼,然後龍魔淡淡的說:“他應該是學了靜靈術以及秩篤的傑刀法,至於他那手法頗有幾分像似宗家的妙禦手!”


    “宗家?宗賜?”皇使低聲念叨了兩句便坐迴長案內低頭翻閱攤開的典籍沒再說話,而龍空、龍魔兩人又是互視一眼。這時成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主子,今日演武的晉級武人名錄已經呈上來了!”說話間成水捧著名錄已經到了殿內呈到長案上。皇使接過名錄仔細查看起來,翻閱了幾篇之後他眉頭微微一皺,問:“這蒼言、摩羅無心是何許人?為何隻有種族而沒有所代表的家族或者權貴名號?”


    “迴稟主子。那蒼言是一個無主武人!今歲之初皇庭還未著手準備演武之時,他便幾度到庭衛府請命,誓言要為皇庭效力!可我皇庭祖製在前律法在後。他既無爵位,又不願效命於各宗族、皇親。也不願寄於錢貴的籬下。所以庭衛府上報首輔院後,首輔大人並沒有錄用他。隻是有一次他又去庭衛府試圖求取官職時遇到阿赤少主,阿赤少主見他言語張狂,便以各種涉政的問題考他,並說若是他沒有真才便要責罰於他並衝配邊陲。那蒼言將阿赤少主所有問題都迴答得超出常理卻又頭頭是道,隻不過最後因為妄論皇庭成製而激怒阿赤少主,盛怒之下阿赤少主欲正法他!可也就巧了,那一日是真皇巡察庭衛府的日子。在真皇的過問下。蒼言得以保命!這件事情龍空、龍魔兩位比老臣更清楚!”成水說完轉身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宛如雕塑的龍空、龍魔兩人,皇使也轉頭看著兩人。這時龍空微微躬身,說:“成水大人所說屬實!”


    成水馬上又說:“真皇隨後恩逾讓蒼言任意在真皇一族選一家作為家臣而遵祖製、律法,好以此給他委任官職!可那蒼言斷然拒絕,還說他要報效的是皇庭,不願做人的家奴以換官職!若不是當今真皇仁厚,蒼言已經萬死難贖其罪。可真皇愛才那是皇庭內盡所皆知。當年秩篤也是以一個身不戴任何爵位並沒有任何家族的背景而至今日的宗族巡察使兼皇城巡察使之職。事實也證明聖主英明,那秩篤雖然桀驁不馴、膽大而又呆板,但自從秩篤從一個皇城巡衛升至宗族巡察使後,真皇一族那些皇子、公主。甚至是各位家主也各有所收斂。這也是蒼言為何能得真皇聖令而以一己之身參加這演武的原因之一!至於那叫摩羅無心的人,此人其實是一個刺客,一個專拿錢替人殺人的刺客。他與這蒼言以及那秩篤都有一個共同點……”


    “哦?”皇使抬頭將低著的頭抬起看著成水。問:“他一個刺客,有什麽與皇父賞識之人的共同點?”


    “此人武學修為極高!高到沒人知道到底有多高!”


    皇使追問:“你意思是那蒼言的武學修為也極高?”


    “是,主子!蒼言此人不但博學多才、神思敏捷,並且有一身像那秩篤一般的武學,並且沒有修習任何玄學!這也是真皇對其賞識的另外一個原因,因為真皇對這虛空之內的玄學很顧忌!”


    “那摩羅無心居然是刺客,那勢必會違反我皇庭律法,居然你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為何不將其擒殺?”皇使冷聲問道。


    “這事還是阿赤少主與魔岩少主的謀劃。因為每個前去探查的禦衛衛都有去無迴,所以兩位少主料定此人背後還有主謀而欲在演武期間對皇庭不軌。因此才決定將其留著以查幕後主謀!否則,以皇庭之力他摩羅無心再厲害也難逃懲治!”


    皇使聽成水說完叫道:“至剛。你進來!”院內的魔岩至剛大聲應了一句“是”,然後閃身出現在偏殿內。皇使臉色微微一變,冷喝:“在此你還沒規矩,我看你不是性子不好,是目無祖製、律法。”魔岩至剛本來麵帶喜色,被皇使這一通冷喝弄得一臉委屈的說:“皇長兄,我想是你叫我!我必須得趕快來,你還罵我!”


    “你……”皇使不禁語結,隨即歎道:“算了!這不與你計較了!若再有下次,我讓你單手倒立在那院內!”


    “別啊……我……”


    皇使打斷一臉焦急說話的魔岩至剛,沉聲說:“至剛,你現在去將你禦衛衛的人撤迴!不用管那摩羅無心了!”


    “別啊,皇長兄!那小子,我非在抓到幕後主使的時候一劍劈了他!”


    皇使臉色突然泛怒,大喝:“至剛。你敢不尊皇長兄的諭令?”


    魔岩至剛見狀突然一顫,“噗通”一聲雙膝跪地,說道:“皇弟情急。請皇長兄恕罪!”皇使見狀頓感無奈,緩聲說:“至剛。你可你剛才的話若在真皇議政殿上說出,那你將受到什麽懲罰?難道你就不怕祖製無情?就不怕律法嚴酷?還是我皇庭的祖製、律法已經如同虛設了?”


    “咚”,魔岩至剛頭猛磕在地上,趴在地上大聲說:“至剛謹記皇長兄教誨,從今以後再也不魯莽了!”


    “……”皇使一陣無語,隨即無奈的說:“你起來吧!看來皇父將你留在我身邊是在為你好!也就你這個傻四弟還這樣口無遮攔,哎……”一聲輕歎之後皇使對起身的魔岩至剛說:“以後多想,少說!你皇長兄不是隱衛的首領嗎?我讓隱衛接手。不要枉送禦衛衛甲士的性命!”


    “真的啊?”魔岩至剛一聲驚叫。皇使不解的看著魔岩至剛問:“什麽真的?”


    “真有隱衛?”


    “……”皇使無語而目瞪魔岩至剛,一旁的成水此時也是一臉無奈神情,龍空、龍魔則互視一眼之後一起將目光投在了魔岩至剛臉上。皇使過了一會兒說:“真有!你要看一下嗎?”


    “我不!”魔岩至剛往後閃去一步,雙手抬起在胸前猛搖一下之後驚惶的說:“我聽說隱衛是為了懲治我真皇一族各族犯上的成員才會出現!皇長兄你不會真的氣至剛,要殺了我吧?”


    “……”皇使又是一陣無語之後對成水說:“成水伯伯,以後你幫我多照看著至剛!我真怕我這傻四弟被他這張嘴給害了!”


    “……”魔岩至剛本還要說什麽可馬上收聲了,知道自己才說過不會口無遮攔便又說了不該說的話。稍後悻悻的說:“皇長兄,至剛真知道錯了!我這就去讓他們撤迴來!”


    “你不看一下隱衛是什麽樣子?”皇使突然正聲問欲轉身離去的魔岩至剛。


    “唿……”的一聲,魔岩至剛身影一閃而逝,隨即他的聲音在院內響起:“不看。打死我都不看!”


    “嗬嗬……”成水聽到魔岩至剛的話兀自笑了起來,皇使看了成水一眼轉身之後也“哈哈……”大笑起來。龍空、龍魔兩人則互視一眼之後輕輕搖頭。


    “好了!你們三人都退下吧!”


    成水三人聞聲齊聲應道“是”之後躬身退出了偏殿。三人出門之後,皇使輕聲一句“出來”。一個飄忽、若隱若現的身影出現在一旁單膝跪地,說:“參見首領!”


    皇使轉身冷冷得說:“你去讓人去查查那摩羅無心到底是有何目的、受何人指使,若非勢不得已便別誅殺他!我倒是很想會一會這人!”


    “屬下遵命!”那道身影應聲而逝。


    “成水伯伯,你派人去玄機府,說我要去拜見祖父!”


    殿外的成水聞聲應道:“是,主子!”


    靜寧軒院內吃飽喝足後景星翎又與貞翎伊人躺到池塘邊的草地上,貞翎伊人偎在景星翎的懷中看著被斜陽餘輝映照著的池塘,柔聲問:“翎哥哥,你怎麽能救得我的?我體內的玄炎之熱是與生俱來的。若非父親用凝玄真氣調理以及這池中的南陲玄冰互衝,我或許已經不在人世了。也沒機會遇到翎哥哥你了!我記得小時候父親需每日為我調理,盡管父親為我調理之後我自己不會再難受。可身體卻很弱但脾氣卻很暴躁;那時還不知道我身體染病是因為與生俱來的玄炎之熱,父親曾想讓我修習凝玄真氣以圖徹底治好我的病,都是父親在救迴忠師伯伯之後,忠師伯伯告訴父親並阻止了父親教授我凝玄真氣。後來忠師伯伯還親赴南陲之地為我取迴那南陲玄冰放到這靜寧軒的池中,為此忠師伯伯還大病一場而好久都精神不好!”


    “還有這麽一迴事?我怎麽不記得?看來我以後得對忠師伯伯好一點才行,之前我就記得大叔讓我跟你成親,嘿嘿……”


    貞翎伊人聽到景星翎的話臉上一陣羞紅泛起,低聲說:“你倒是什麽都不記得了!”


    “嘿嘿,怎麽不記得了?”景星翎說話翻身就要壓向貞翎伊人。貞翎伊人見狀嬌嗔道:“翎哥哥,不能……這苑中怎可如此?”


    “好。那我們就迴房如此……”景星翎起身將貞翎伊人一把抱起說話間便狂吻。貞翎伊人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一陣“唔唔……”熱吻之後微微將頭往後仰,說:“翎哥哥,我已經讓靜兒和紅兒為你準備好沐湯。讓我伺候翎哥沐浴!”


    “好!”景星翎應了一聲,隨即臉上泛起壞笑說:“隻不過。我們一起洗,哈哈……”大笑兩聲之後他大叫道:“靜兒,在哪裏?”


    “這裏!”景星翎聽到蘭靜的迴應遂抱著貞翎伊人循聲往一道房門走去,進門到了裏間看到四周擺了很多鮮花而中間一個浴池裏麵泛著熱騰騰的水汽而若隱若現的水麵上能看到許多花瓣,他抽抽鼻子叫道:“好香!”口中話音一落景星翎抱著貞翎伊人“噗通”一聲跳進了浴池。


    “嘩……”的一聲,浴池裏的沐湯被濺起將浴池邊上還在不停撒著花瓣的兩個侍女一身全部打濕。蘭靜抹一抹一臉的水,嚷道:“哎呀,駙馬……”可隨即她看到浴池中兩人盡情廝磨、擁吻的情形。“爺”字已經變得沒了聲息而隻是嘴唇微動。一旁的嫣紅也是一副癡罔神情看著已經將貞翎伊人推到浴池邊上一通撕扯兩人濕漉漉衣袍、羅裳的景星翎,當貞翎伊人在陣陣拍水聲響起口泛輕吟時,兩個侍女神情呆愣的將端著的花瓣胡亂的往池中撒去。


    殘陽似血的餘映從窗口照在浴池內,當趴在浴池邊上的蘭靜口中不停叫嚷並輕拍身前的白玉石時景星翎喘一口大氣之後扭身從她的臀後離開,在翻身靠在浴池邊上時他發現貞翎伊人不知何時已經出了浴池,她一絲不掛的坐在浴池邊的長塌上將玄貞放在雙腿上仔細而又輕柔的擦拭著刀鞘。景星翎一臉不解神情起身到了貞翎伊人的身旁,剛欲問話的時候想到早前自己將玄貞遞向她身前時的情形:第一次她退讓,第二此她微蹙眉頭而未避讓。心知貞翎伊人定是喜愛潔淨,可為了自己強忍曆經那石巨人一幕之後對玄貞的厭惡感,不由心中一陣感動將玄貞從貞翎伊人懷中奪了過來隨手放到一旁。在其驚愕抬頭之時他已經湊過嘴吻住了貞翎伊人欲說話的嘴。


    窗外已經不見一絲陽光,而天色已漸昏暗,景星翎背靠浴池邊躺著看看左右一臉倦色而神情略帶癡茫的蘭靜與嫣紅又看看偎在他懷中不停撫摸他胸膛的貞翎伊人。突然心中一驚暗叫:“不好,月兒!這……”他盯著懷中癡癡的貞翎伊人不知如何是好,腦中思緒飛轉突然眼睛一亮,柔聲說:“伊兒,水裏泡久了對身體不好!我們出去吧!”


    “嗯!”貞翎伊人嬌聲應了一句可身體沒有想要移動的意思。景星翎見狀頓時沒了注意,這時苑內響起了貞翎隆陽的叫聲。


    “姐姐……姐姐,茶呢?仲閶皇叔都到府中去了,那情形沒差點當著父親暴打我一頓!救命啊,姐姐……”


    “哎呀……”貞翎伊人驚叫一聲站起。急聲說:“這……這怎麽忘了給皇叔送茶!”貞翎伊人說著邁步向浴池外走去。景星翎看著貞翎伊人一絲不掛的背影和她豐臀後麵不禁心中後悔伸手一把拽住要出浴池的貞翎伊人。貞翎伊人迴頭看到景星翎的神情臉上一紅,低聲說:“翎哥哥。不行……再……,那陽兒可要替我們遭罪了!待伊兒煎茶之後。再伺候翎哥哥!”說完她不舍的輕輕將玉手一抽。


    “……”景星翎無奈的看著貞翎伊人走出浴池,而他兩側的嫣紅和蘭靜已經一臉焦急的出了浴池幫貞翎伊人擦拭身體和頭發。


    “姐姐……救命啊!”貞翎隆陽又在苑內大叫,“你可不能有了翎哥就忘了你這個為你們跑前跑後、低聲下氣的可憐弟弟啊!我可是答應了演武日每天一壺百花茶,皇叔才沒有因為翎哥擅用玄學而懲罰他啊!姐姐啊……”


    “……”景星翎一臉惱火神情,想要發火可聽清貞翎隆陽的話後知道為何演武的時候自己動用靜靈術而沒被那誅神弩射殺,頓時對這個小舅子有了大大的好感。而這一會兒兩個侍女已經將貞翎伊人的頭發和身體擦拭幹並為其穿好了羅裳,貞翎伊人轉身微微欠身說:“翎哥哥,伊兒去了!”這時貞翎伊人那溫潤的俏臉白裏透紅和還微濕的頭發披在她臉龐的情形讓景星翎一愣,看得癡迷的景星翎張嘴叫“伊……”的時候貞翎伊人已經轉身出門,他見狀不甘的起身出了浴池。兩個侍女見狀過來替他擦拭身體,在看到兩個侍女還一絲不掛的胸前顫動的玉峰以及她們那紅撲撲的身體,他體內一股*泛起可隨即又想到了光華夫人那幽怨的眼神和關切的神情,猛搖一下頭,說:“我有事得出去一下!你們給伊兒說一下,我去去就迴!”說完他自己拿起衣袍不等兩個侍女幫她自己幾下套好就走。


    “駙馬爺……”兩個侍女不明就裏的對已經不見景星翎身影的空氣齊聲叫道。


    花華苑光華夫人房內陣陣嗚咽聲。領著穎夫人走過的光華爵士聽到後臉上泛起冷笑,大聲說:


    “想你也隻是一個殘花敗柳了!還有什麽好哭的?我可現在還記得你在我身下扭擺、大叫的情形!”


    閃身出現在房內的景星翎在看到被手足無措的四個侍女圍著而趴在桌上低聲啜泣的光華夫人的瞬間聽到了門外光華爵士的話,臉色陡變,怒而大喝:


    “王八蛋,我特麽宰了你!”話音未落玄貞“嗆”的一聲出鞘瞬間被帶出綠影射出的景星翎舉著劈向了身前的房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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