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剩下這三人以為陸蕭認識浩哥,稍稍鬆了口氣。


    “抱歉,我不認識。”陸蕭攤了攤手,一臉的無辜。


    三個黑衣大漢一愣,旋即知道自己竟然被眼前這個大胡子給耍了,瞬間滿臉通紅,“你……”


    “你什麽你,擺明了是那個小女孩栽贓陷害,連這都看不出來,真是個棒槌!”陸蕭笑著又是三腳,踹完轉身準備去抓那個拿他當擋箭牌的女孩。


    為首一人疼的鼻子發酸,眼淚都下來了,可是看陸蕭要走,心中大急,“大……大哥,我……我們知道誤會你了,可……可你總要把浩……浩哥的錢包還給我們啊!”


    他被陸蕭踢腫了半邊臉,磕磕絆絆的說道。


    陸蕭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中還拿著那個女孩丟過來的藍色布兜。他隨手打了開來,隻見裏麵……


    竟然是一包女子每個月的必備物品……姨媽巾,而且還是打開被使用過的,難怪剛剛入手的時候,感覺濕濕的而且還滿是紅色。


    陸蕭一拍大腿,一臉的悔恨。


    今早出門的時候,陸蕭就覺得自己心中一陣悸動,特意給自己算了一卦,說自己今日有血光之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血光’之災。


    “現在這小偷都有沒有職業道德和職業素養啊!你用這包東西偷梁換大錢包也就算了,丫的還是一個使用過的。”


    陸蕭滿臉黑線,一下把這藍色布兜以及裏麵的東西,直接丟到了大漢臉上,‘啪!’的一聲,藍色布兜從大漢臉上滑落,留下一抹嫣紅。


    隨後陸蕭快速向前方奔去,隻留下那更是鬱悶的大漢,悲催的一邊擦著臉,一邊在地上哀嚎。


    李樂兒一口氣跑出了好幾條街,看到後麵並沒有人追過來,小手拍了拍胸口,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她摸摸懷中今日的收獲,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還好自己夠機智,用今天剛買的拿包姨媽巾換掉了錢包!我果然是棒棒的呀!”不過,想到這裏,她精致的小臉上卻流露出一絲擔憂,不禁呐呐自語,“看電視上說,怪蜀黍都是比較抗揍的,希望那些人發現怪蜀黍不是自己一夥的,不要為難他,下手輕點,要不然人家會內疚呀!”


    “我說寶貝女兒啊!剛剛還叫爸爸呢!怎麽幾分鍾沒見,就改叫叔叔了,而且還是‘怪’蜀黍!”


    突然,一個玩味的聲音從李樂兒身後傳來,嚇得她一個激靈。


    想也沒想,李樂兒一個加速……可身體卻未能夠前進半步。一隻大手,牢牢地拽住了她的後衣領。


    陸蕭右手拎著李樂兒的衣領,微微一用力,就直接把李樂兒拎到了自己麵前,四目相對。


    鴨舌帽下麵是一張精致白皙的小臉,帶著不自然的微笑,眼睛猶如懸掛在天邊的月牙兒,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她,竟然是一個蘿莉小美女!


    “清音、柔體、易推倒!”這是陸蕭看到她的瞬間,腦海中所浮現的一句話。


    “那……那個,大叔啊!你……打完收工啦?”李樂兒麵帶微笑的看著陸蕭說道,那雙眼睛笑起來,如同天邊的月牙兒。


    陸蕭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小蘿莉,左手還捏了捏她的小臉,極具彈性,手感棒極了!眼睛在她的臉和微微隆起的胸前來迴掃視,溫柔的說道,“當然!我可是很強大的呢!你說是不是啊?”


    李樂兒忙不迭狠狠的點頭。


    “那你是不是很崇拜我呢?”


    李樂兒繼續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那我們兩人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暢談一下人生,增進一下感情吧!嘿嘿!”陸蕭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李樂兒心念急轉,看著眼前陸蕭那張無比邪惡的笑臉,突然指著天空大喊:“看,飛碟!”然後身子一扭,就從自己的t恤衫裏滑了下來,隻穿著一個吊帶小背心,露著一部分雪白的香背,幾下就跑出了陸蕭的視野。


    留下陸蕭手中的粉色體恤,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就在這個時刻,一陣耳熟能詳的歌聲突然從陸蕭的口袋裏傳了出來,止住了陸蕭想要追趕的腳步。反正自己也是覺得那個小女孩好玩,想要嚇嚇她,並無其他的意思。


    陸蕭隨手把手中那散發著清香的粉色體恤揣在了大短褲後兜,這才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接起電話。


    “喂!親愛的霜霜,是想我了嗎?麽麽噠!”陸蕭故意用很賤很賤的聲音說道。這個鈴聲是他特意設置的,可這兩個多月林霜從未給自己打過電話,不知今天……


    “爺爺想你了,去林家老宅。”林霜很快速簡短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整個人就像過敏一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陸蕭,你這個死變態、流氓……”


    “林爺爺又要見我啊!”陸蕭輕撫著額頭,一臉苦相。


    每次林爺爺要見他,都會提及他跟林霜的親事,催促他們早點結婚,他好抱重孫子。對陸蕭來說,每一次與林爺爺對話,比讓他麵對十個醜女都煎熬。


    可老爺子發話,陸蕭卻不能不去。


    林家現在的家主,林霜的親爺爺,名叫林瘦虎。


    人如其名,身材極瘦,長相卻極其威嚴。


    他以農民出身,打拚出了景城的首富。而且,他每年都會拿出很大一部分的盈利,捐獻給國家,資助那些希望工程,敬老院等。並且他還立下遺囑,在他死後,把他自己手中一半的遺產捐獻給國家。


    對於這樣一個老人,陸蕭心中充滿著敬重。


    而且,他與自己的爺爺交情匪淺,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他與林霜指腹為婚的事。


    所以,長者令,不敢拒啊!


    陸蕭從背街走到主街,看著街道上的川流不息,微微皺了皺眉頭。


    此時,正值晚高峰時段。從他眼前行駛而過的出租車有好多,可大多都是滿乘。


    讓林霜來接自己?陸蕭瞬間就把這個念頭拋到了腦後,自己走著去都比那快。


    他舉目四望,目光最終鎖定了這條街的中段,一座最高的外側這一麵是藍色玻璃的大廈。此時,西落紅日的霞光,正鋪灑其上,好似給整座大廈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外衣。


    大廈的位置處於陸蕭的南方,按玄學之中的八卦來講,那裏算‘離’位,‘離也者,明也,萬物皆相見,南方之卦也’。且南方屬火。而且此時,紅日西落,火並不熾烈,因此此處會有好的運氣卻不會引旺火燒身。


    陸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憊懶的向那座大廈的前方走去。


    此時,街道上等著打車的人很多。


    在這其中,有一男一女。女子身著名牌,長相嬌好,甜蜜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而那個男子,正是今天上午在林氏集團,想要進入第十層但卻被天花板砸到腳麵的那個趙總趙富貴。


    他的車今天拿去保養,陪著秘書逛街之後,也就隨意的站在街邊準備打車離開,卻沒想到能夠在這裏碰到陸蕭。


    對於陸蕭,趙富貴非常的好奇與嫉妒。嫉妒他竟然能夠登上林氏大廈的上九層。好奇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還會被第十層守門的高潔如此的鄙視。


    在他直勾勾盯著陸蕭,陷入沉思的時候。他懷中的女子,看到‘老公’竟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穿著如乞丐般的人,從而沒去理她,心中有些不憤,撇撇嘴道,“站在那裏他也能打到車?傻逼!”


    那個女秘書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可陸蕭好似聽到了一般,獨自一人站在這邊的他突然向這邊看了一眼,雙目犀利如刀。


    趙富貴和那個女的忽然覺得自己的臉好似被刀割一般的生疼,但那種感覺轉瞬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覺。


    因為陸蕭對那個趙總和他身邊那個女的,沒有絲毫的印象,也懶得理會這種長的不咋地的毒舌婦,氣勢轉瞬即收,又變得憊懶起來。


    而這時,人群中有一位穿著普通長相普通的中年婦女帶著她大約三四歲的兒子。小家夥長得虎頭虎腦,頭頂,還剃了一個‘心’的發型。


    孩童的世界是最純真也是最善良的,自娛自樂的他看見陸蕭,這個滿臉大胡子的叔叔,竟然站在了比他們靠後的地方等著打車,不禁心中疑惑,有些奶聲奶氣的善意提醒道,“叔叔,你站在那裏,打不到車的。”


    小孩的話,引起了周圍許多人的注意。他們紛紛向穿著比較邋遢的陸蕭,有的人臉上浮現出鄙夷的目光,更多的則是疑惑。


    陸蕭扭頭看向剛剛好心提醒他的那個孩子看去,卻不由得突然一愣,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愕然。


    然後,一向很喜歡小孩子的陸蕭,徑直向那個小孩子走去,蹲下身微笑著對他說道,“小朋友,你怎麽會知道叔叔打不到車呢?”


    對於眼前滿臉大胡子的陸蕭,小孩子沒有一點害怕,一臉天真的看著陸蕭,“因為那裏是在人群後麵啊!車子不都是從前麵開過來的,叔叔你真笨!”


    聽到小孩子的迴答,陸蕭哈哈的大笑起來,用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小朋友,那你跟叔叔打個賭,就賭叔叔三分鍾之內,肯定能打到車。如果叔叔輸了,就給你買好多好多的零食,如果你輸了,就去親媽媽一下,說一句媽媽我愛你,怎麽樣?”


    “腦子果然有問題,他要三分鍾能打到車,我就把這包吃了。”趙富貴的女秘書繼續低聲不憤道,而趙富貴卻低頭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麽。


    旁邊的一些人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怎麽都不會相信如陸蕭所說,三分鍾之內就能夠打到車。


    “叔叔,你騙人!媽媽說過,騙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家夥似乎是覺得陸蕭在欺騙他,瞪大了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視陸蕭。


    “叔叔怎麽會騙人,如果騙你,叔叔不就輸了賭注,可要給你買零食的啊!”


    小男孩歪這頭,如小大人一般思考著,好像是這麽迴事,便點頭成立了這個賭約。而他的母親,那個看似長相普通的中年婦人,卻一直也沒有阻止兒子,接觸陸蕭這個陌生人,隻是微笑的看著陸蕭與自己的孩子,還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頭。


    不過,她卻不知道此時陸蕭心中在想些什麽,如果知道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叫人把陸蕭狠k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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