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說看不懂......


    我這裏講一下設定好了。)


    異常,便是與舊日的規則發生衝突,產生矛盾的地方。


    “靈”就是異常的一種。


    不論是靈者,還是死物活物靈,他們在普通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難以被理解的東西。


    最開始“靈”的概念單純就是指那些,擁有了本身不該有的智力水平,開始了靈智的物件。派克就是很正經的“靈”。


    嚴格來說,隻有活物靈,才能算得上是靈。


    這也是世界上最開始出現的一種異常,當時的人們對此有些接受不能,於是選擇了隱瞞,他們做得很好,直到現在也很少有人知道世界的變化。


    但後續的一係列異常,很快就再次無情的衝碎了這些科研工作者們剛剛重塑的三觀。


    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緩衝期之後,眾多擁有特殊屬性、異常特性的奇怪東西陸續出現在這個世界。


    這些異常依存於現世的憑借,便是收容物。


    如果沒有媒介,那它就是記掛在整個世界之上,是最根本、最徹底、最難以被清楚難以被收容的特性,是對現世規則最顛覆性的篡改。


    當然這隻是一種理論假設,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這種虛浮於世的異常特性,它們總是會有一個根源所在,控製其根本,是理論上最好的收容方式。


    ......


    收容是一種保護,保護人類,也保護收容物本身。


    將這些異常事物的影響限製在最低限度,記錄,進而觀察並掌握,然後加以利用。這便是組織人員最主要、或者說全部的工作。


    在一開始靈的概念上,人們又為其增加了很多的分支門類,最先出現的那種有思想、會說話的靈,人們稱其為活物靈。


    具有某些特性,但沒有感情的物品,就叫死物靈。


    有了超能力,身懷異常特性的人類,那便是靈者,比如尤金來,基地方麵認為這樣死而複生的人類,是因為某種暫不為人所知的規律特性所致。


    他們管這叫複生靈。


    擁有正式編製的合法靈者,那叫代行者。


    靈者身上的特性帶來的超能力,便是眾人口中的能力。能力沒有強弱,隻有特性本身的深度才能衡量靈者的強大與否。


    這就涉及到某種很複雜的判定機製了,比如有人能噴火,效果足以做到焚化萬物,但偏偏有一塊頑石,就是不可被摧毀,這兩者遇到一起,就要看誰的信息深度高。


    再怎麽鋒利的矛與再怎樣堅固的盾,正負為奇,二者必取其一,將兩樣東西拿在一起比劃比劃,總能分出個高下。


    ——over——————————


    “根源?”


    陳威抱著胳膊,“這好像不是什麽特例,牧者是一個群體,他們顯然不是從某一具體的物品身上得來的能力。”


    “您想說這也是一種模因嗎?”書記官問道。


    “哪來這麽多的模因,”陳威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給我找來所有記錄在案的牧者的資料,我迴去好好研究一下。”


    感覺被人無視了的菲茲,或許是為了凸顯自己的存在感,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陳威應聲看去,“這人就沒有別的能力了嗎,就是力大如牛,僅此而已?”


    “額,他還會產奶。”


    書記官撓了撓頭,就連他都有點為菲茲的能力而感到丟人……


    “突破性別?還是別的什麽?


    他能懷孕嗎?”


    “……,他就是個大老爺們。”


    “你確定?”


    陳威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下年輕的書記官也不敢接話了,因為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不,不是很確定,沒有人有過這個,額,這個。畢竟,他們雖然變異了,但還是有著基本的人權的。”


    “你意思是我不能拿他怎麽樣了?”陳威有些不滿。


    拿著小本本的年輕人冷汗立馬就下來了。


    “他現在是個犯人,理應受到懲罰。”陳威強調道。


    “而我,將負責他後續的行刑,以及,再利用。”


    “來人,將他帶走。”


    人群裏走出來幾個壯漢,連拉帶拽的將菲茲給清了出去。


    “那麽現在,就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了。陳女士。”陳威看向先前一直試圖保下菲茲的陳詩。“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他不是無辜的。”陳詩斟酌了一番措詞,“但我還是希望他能有一個比較人道的結局。”


    “哈哈,你真的太有意思了,我竟然看不透你現在的真實想法,這是什麽?大腦封閉術?你是怎麽做到的?”陳威質問連連,逼得陳詩蹬蹬蹬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她剛想開口解釋,但馬上就被陳威給阻止了。


    他喜歡未知的感覺,這也是他不曾直接了當的奪舍菲茲的原因。


    一來他打算拿菲茲做些小實驗,寄生後就相當於在自己身上動刀子,這不太好。二是太過直白的過程會顯得很是乏味而又無趣,要知道所有寄體的記憶對於身為母體的他都是完全不設防的,這樣嚴重降低了事件所能帶給他的成就以及愉悅感。


    對於唯一能對他有所保留,溝通起來不至於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陳詩,陳威肯定是歡喜多過排斥。


    “......


    你很怕我,我感受得到,你比所有人都怕我。


    但你又是最不怕我的人。


    這很好。”


    有點莫名其妙的話隻有他們兩個當事人能聽得懂,就算尤金來也是一知半解,心裏不由得對陳詩更加的敬佩了。竟然連陳威的話都敢反駁,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本質上的差距嗎。


    該死,我也想要主人的差別對待啊!


    “那這位浣熊,哦,特裏斯先生,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呢?”陳威和顏悅色的樣子,看的尤金來更加的嫉妒了,為什麽,為什麽主人就沒有對我這麽笑過啊啊啊啊啊!


    “我,我要迴家。”


    特裏斯這樣說道。


    “迴家?就是不知道你的妻子能否接受你現在的樣子。”


    對於陳威知道自己的故事,特裏斯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奇,畢竟隨便出現的一個怪物都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眼前的這位可是剛剛才複活了自己,知道這些東西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我不知道,但我必須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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