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隻所以有這個把握,完全是因為還有一股實力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那就是懸河副殿主,他帶著兩個元帝現在還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


    這家夥才是最後的黃雀,等的七大長老和奧克斯拚出勝負來了之後,再出來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獲得自己想要的成果。


    其實,最為陰險的,莫過於這位懸河副殿主了,身邊兩個元帝不用反倒是先躲起來看戲。


    現在倒好,勝負即將開始分出來,想來這懸河殿主即將出現了。


    陳三去追殺那三千元王,三千元王顯然是知道自己無法正麵硬碰元皇,繼而選擇是分散逃離的場景。


    試想一下,三千元王,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逃竄,饒是陳三是元皇之尊,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將他們盡數的給斬殺了,卻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反倒是在這個時候,他被這三千元王越拉越遠,好在此時此刻,奧克斯和大長老已經徹底的掌控了眼前的局勢。


    “大哥,這是為什麽?”對於大長老的叛變,剩餘的七大長老死活都想不通。


    “大哥,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們?我們隻要將奧克斯給殺了,我們就是殿主,你,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們?”


    對於大長老的背叛,七位長老最痛苦的莫過於是他們的情感,肉體上的傷害對於他們來說卻是無關緊要的。


    大長老憐憫的看了一眼七大長老,譏諷一笑,道:“你們當真以為元神殿主是好糊弄的人麽?或者說,你們這是在無視奧克斯殿主的智商?”


    “你以為你們的所作所為能夠瞞得過去?勾結當今皇廷,這種事情在門派之中可是大忌。”


    “我想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這話一出,七大長老反倒是為之一愣。


    這個大忌,可以說是一直以來就流傳下來的規矩,隻是時間久了,當人們都習以為常的時候,這個規矩反倒是被人開始逐漸的遺忘。


    而也正是因為被人開始遺忘了,這才讓這些長老們開始無視這個規矩。


    這要是真追究起來,他們身上的罪過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會太小。


    “可,可是大哥,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們?”七大長老現在才不管什麽大忌不大忌,都已經做了,還說大忌做什麽?有作用麽?


    一行人最為關心的事情,並不是這什麽大忌,而是想要知道究竟這是為什麽,為什麽會出現這麽一個局麵。


    大長老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的精神信仰所在,很多事情,都是在經過他的默許之後他們才會去做。


    可以說,他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多少與這大長老脫不開關係,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之上,這大長老居然來唱了這麽一出,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一直被引導,現在發現引導者居然是帶著他們朝萬丈深淵走去,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大長老輕輕的撇了撇嘴,道:“不是我背叛你們,而是你們背叛了奧克斯殿主,莫不成你們忘記了,你們,隻不過是雷神殿之內的長老,居然企圖叛離出教,這是罪不容赦的事情,你們當真好大的膽子啊!”


    七大長老明顯一愣,甚至是失神的道:“這些,這些不都是我們共同所謂麽?”


    “嗬嗬,大長老,這事情敗露了,你就想要讓你昔日的兄弟們給你一個人承擔麽?”忽然,一個慢條斯理的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下一刻,懸河的身體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奧克斯和大長老明顯一愣,看著忽然出現的懸河,有些詫異的道:“懸河副殿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懸河搖頭晃腦一番,這才道:“什麽意思?嗬嗬,我是什麽意思我想你們都明白吧!”


    “我靠,這家夥不說啞巴啊?我還一直以為這家夥就是一個啞巴咧!”莫烈的臉上滿是驚訝,一直以來,這懸河在雷神殿之內幾乎沒有說過話,更多的時候僅僅隻是沉默,誰知道,這個平時看起來默不作聲的副殿主居然成了最後的贏家。


    “嘖嘖,八大長老,不對,現在應該說是七大長老,大長老你已經背叛了他們,沒有資格繼續和他們並列為長老了。”


    “嗯,他們投靠當今皇廷固然是不對,可是,可是你們咧?”說這,懸河將目光落在了大長老和奧克斯的身上,慢慢的道:“你們兩個投靠的是誰?我想不用我多說吧!”


    景辰眉頭一挑,果然如此,這奧克斯的背後果然有人。


    “懸浮,休得胡說,你我都是雷神殿的殿主,我們都是效忠於元神殿總殿主的人,你在這裏挑撥是非,意欲何為?”奧克斯憤怒的咆哮一聲,要不是現在他被四大元皇所纏住,怕是早就要衝出去和懸河決一高下。


    懸河卻是輕笑一聲,道:“是麽?嗬嗬,奧克斯,你現在盡可以否認!”


    “哼哼,效忠元神殿總殿主,也虧得你們心中還有總殿主這麽一號人啊!”


    景辰心中猛烈的跳動了一下,不由暗道:莫不成這家夥也是元神殿總殿主所安排過來的人?一直以來,這懸河的身份就極其的神秘,景辰也有過多番的猜測,最終的結果就是他來自元神殿,隻有元神殿的人,才能夠將懸河的身份掩蓋的這麽天衣無縫,也隻有他們,才能夠將懸河安排過來。


    隻是景辰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懸河居然是元神殿殿主的人,隻是為何這家夥一直都沒有將這個事情表現出來?


    “嗬嗬,景副殿主,出來吧,現在躲著也已經沒有意思了!”忽然,懸河忽然迴頭,目光正落在了景辰現在所坐落的地方。


    景辰腦門不由自主的嗡的一聲,這廝能夠發現小玲所布置的陣法?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的啊。


    “景副殿主,莫不成,你是要本座來請你麽?”懸河輕笑一聲,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的看著景辰一行人的所在地。


    “什麽?那家夥還沒有死?”不僅是奧克斯,就連二長老的臉上都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受元皇的分奮力一擊,他怎麽還能夠安然的存貨下來?這是怎麽迴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懸河慫了慫肩,道:“這個問題,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要問,你們就問景副殿主咯!”


    “老大,怎麽辦?”莫烈也是臉色慘白的看著景辰,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會被發現的,想不到,最終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景辰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還能夠怎麽辦?這廝已經發現了我們,現在繼續躲下去,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了,還是出去先看看情況吧!”說這,對著小玲使了一個眼色,小玲點了點頭,沒入飄絮的體內之後,這才解開了這裏的幻陣。


    莫烈自然是帶著景辰和飄絮騰空而起。


    “他還真沒死!”隻前懸河說景辰沒有死,奧克斯和二長老似乎還有那麽一點不相信,可是現在親眼看見景辰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這就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怎麽可能,你們受了元皇的攻擊,怎麽還可能不死?”二長老的聲音之中滿是驚詫之色。


    懸河也點了點頭,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們怎麽會沒死,又是怎麽躲得無影無蹤的!”


    景辰的心這才稍微有些落了下來,合著這懸河並沒有真正的發現自己,想來應該是他身邊的人,這兩個人如今乃是元帝階段的修為,定然是感受到了自己神識之上所透露出來的能量波動。


    因為在這之前,這兩個元帝曾經感受到過,現在再次遇見,他們定然不會陌生,隻要不是傻子,稍微推測一下,就能夠知道這人是景辰。


    景辰點了點頭,道:“嗬嗬,僥幸,完全是僥幸!”為什麽沒有死,這個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和他們說的,你們想要知道,那是你們的事情。


    對於這個秘密,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那二長老狠狠的瞪了一眼景辰,喝道:“懸河,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懸河慫了慫肩,道:“我想要做什麽?嗬嗬,我什麽都不想做,我隻是想要清理一下雷神殿的叛徒罷了!”


    “雷神殿的叛徒?”奧克斯哈哈一笑,道:“懸河副殿主,此話甚是有道理,這叛徒的確是該被清理了。”


    “那七大長老,就是叛徒,企圖分裂雷神殿,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快快將他們給斬殺了!”


    對於奧克斯的提醒,懸河並沒有放在心中,反倒是看向奧克斯,道:“奧克斯,你現在別急,事情一個一個的來,首先,現在要給你們理清一下這其中的情況。”


    “七大長老,你們勾結當今皇廷,可知罪?”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根本就容不得七大長老抵賴,否則的話,你真當當今皇廷是吃飽了撐著派遣派遣兩隻軍隊來這裏送死麽?


    七大長老狠狠的哼了哼,並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道:“就算我們有罪,也輪不到你來責罰我等,你不過是副殿主,沒有資格。”


    懸河並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將目光落在奧克斯的身上,笑嗬嗬的道:“都說人老成精,奧克斯,果然不負此名啊,你就算狡辯,也無濟於事,不要以為你的事情做的那麽隱蔽就沒有人知道,本座不怕明著告訴你,你勾結驚風帝國太子的事情,我老早就知道了!”


    “什麽?”奧克斯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抹震驚之色,似乎沒有先到,這懸河居然會知道這個事情。


    同樣吃驚的也有景辰,他一直都在猜測奧克斯的背後黑手會是誰,想不到居然迴首這當今太子。


    這簡直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中了,按照常例來說,當今皇廷都已經下達了命令,身為太子的他怎麽可能來喝自己的老子叫板?這不是找死呃?


    這個消息將景辰震的可謂是外焦裏嫩的有些難以置信,誰能夠相信,這奧克斯的別後居然會是太子。


    “什麽?”七大長老也是驟然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這奧克斯是多麽的清正,想不到,也是走狗一般的人物。


    奧克斯麵色脹紅的看著懸河,厲聲喝道:“這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怎麽知道的?”懸河嗬嗬一笑,又道:“我是怎麽知道的你並不用知道,嗯,或者說,你也沒有資格知道。”


    “嘖嘖嘖,好,很好,你們一個是雷神殿的殿主,居然投靠了當今的太子,一群是雷神殿的長老,居然投靠的當朝的權貴,好大的膽子啊,當雷神殿是什麽地方了?”


    當事情沒有被徹底的揭開,外表之上還有一層遮羞布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之下,總會有人出現狡辯的情形,可是一旦將這層遮羞布給撕開,那事情被說白之後,就沒有這麽多的說法了。


    奧克斯臉色變得極其的陰沉,看著懸河喝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將我們全部都給殺了?”


    懸河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奧克斯譏諷一笑,道:“就憑你?”


    懸河嗬嗬笑道:“我自然是無法將你們給殺了,可是我身後的兩個赤階元帝,足以完成這個任務,我想是吧?”


    奧克斯重重的哼了一哼,喝道:“我想,之前總殿主所派遣過來的副殿主,都是死在你的手中是吧?”


    懸河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奧克斯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沉思一下之後,隨即點了點頭,道:“嗯,沒錯,那又如何?”


    奧克斯哼哼一聲,道:“我就說這兩大副殿主為何會這麽無端端的死了。”


    懸河一撇嘴,道:“這又有什麽?他們不死,將來我如何繼承你的位置?”


    “嗬嗬,不怕明著告訴你們,你們所做的這些勾當,我可都知道,可以說是一清二楚,而且,我等的就算今天。”


    “嗬嗬,你們的秉性,現在雷神殿的所有的人都知道,自然而然的,總殿主也不例外。”


    “到時候,你們都死了,雷神殿之內,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和我爭奪這殿主之位?”


    “這就是你將副殿主殺了的最大原因?”奧克斯嘴角微微上翹,冷哼連連的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那兩位副殿主是怎麽死的,想不到,僅僅是因為他們有可能會和你爭奪殿主之位,你就將他們給殺了,哈哈,懸河,你與我們又有多大的區別?”


    懸河雙手一攤,道:“我從來就沒有認為我和你們有區別啊,明白的告訴你們,我也是來謀權篡位的,殺了你們,我自然就會成為殿主,其他的,無關緊要!”


    奧克斯冷哼一聲,喝道:“冥河,莫不成你以為你所做的事情能夠瞞過殿主?你就能夠安然的坐上這殿主之位?”


    “為什麽不可以?”懸河反問一聲,又道:“實話告訴你,在雷神殿之內,輪資質,論地位,我都是不二人選。”


    “到時候,殿主,長老,紛紛都死在了這裏,總殿主有知道了這裏的前因後果,你覺得他會怎麽做?”


    “對了,忘記告訴你,要是我身在元神總殿的爺爺開口說幾句話,你覺得,元神殿主會不答應麽?”


    “不過是區區一個雷神殿的殿主罷了,隻要效忠總殿主,殿主是誰都不重要。”


    “我不似你們,一個投靠了權貴,一個投靠了太子,我所投靠的,是我在元神總殿擔任站長老的爺爺。”


    “所以說,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你們注定就是一個個的悲劇,注定要成為我的絆腳石!”


    景辰不由倒吸了口涼氣,這話他可是聽的極其都明白,合著這懸河是想要將雷神殿之內所有有些資曆和地位的人都給殺了,這樣的話,他作為雷神殿殿主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畢竟雷神殿成立已久,就算是元神殿主,也不可能一下子從殿主到長老都一一的指派人過去而將懸河放任一邊不管不問。


    元神殿主沒有那麽傻,這樣隻會激起雷神殿眾多弟子的怒火,使得他們暗地裏更加的團結在一起抵觸新來的殿主和長老的命令。


    在加上殿中本來就有一個有資曆有地位的副殿主,這會讓他們益發的反對。


    在這種情況之下,懸河升為雷神殿殿主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隻是讓景辰有些先不通的事情就是這家夥有極大的可能性成為殿主,可他為什麽還要大費周章的做出這麽多的事情來?


    他究竟想要做的是什麽啊?


    景辰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今天所遇見的事情太多太多,讓他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懸河輕輕一笑,看了看奧克斯,又看了看七大長老,最後目光落在了景辰的身上,嘴角略微上翹,顯得甚是得意,道:“其實,景辰,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投靠我如何?”


    “嗬嗬,幹將莫邪的傳人,多少人想要收服你們啊,就連當今太子都想要將你們收入陣營,就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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