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且他那麽精明,恐怕早就認出此顏詩月非彼顏詩月了!


    於是,溫兒跟著顏玉溪默默站在大殿中央偏左的位置,恭恭敬敬地低頭數螞蟻……


    “東海啊!”普光終於又說話了。


    可他一說完,所有人很疑惑,他在和誰說啊?


    “普光,你想說什麽說啊,別搞停頓!”東海心闊心煩地迴應。


    這下子好了,所有人腦殼轟轟作響,反應過來紛紛捂住自己的嘴,隻留一個瞪大的眼珠子——“東海”指的是皇上!?


    都說普光大師威信極高,而剛剛聽陛下喊他“普光”,難道他與陛下是平起平坐的?!


    就在眾人極力消化這個消息時,兩位大人物談話繼續……


    “你剛剛賞賜恐怕少了個人吧!”


    東海心闊一聽眉頭一皺,就連顏玉溪也警惕大作,師父這不會哪提不開來哪壺吧!


    可當著大臣們的麵他不可能駁了普光大師的麵子,


    “你是說顏詩月嗎?朕已賜了她兄長稀奇器樂,所以這對詩月丫頭也自然算是同恩同賞了。”


    東海心闊這麽一說既迴答了普光大師的話,也顧全了顏詩月甚至顏府的麵子,可以說是很有藝術的答案。


    可普光大師很明顯不接受東海心闊這樣的迂迴糊弄,


    “可詩月小姐為何要蹭我徒兒的光?”


    台下的顏玉溪已經站不住了,一直祈求地看著普光大師,


    有你這樣對自己徒兒的親妹窮追不舍的嗎?有你這樣坑自己徒兒的嗎?


    可師傅的問題使他愣了愣,


    “東海,還有台下的所有人,你們光顧著欣賞玉溪的笛聲,可有誰知道詩月小姐唱了什麽?”


    一聽普光大師又蹦出了一個問題,連東海心闊都愣了,“顏詩月”唱了什麽?他隻知道“顏詩月”那生澀的歌聲和顏玉溪的悠揚的笛聲一對比,他就自動忽略了那個“吃人”的噪音……


    大殿的人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知道她唱得啥啊!


    就連顏玉溪也沒多注意,因為他也沒對這首出醜的歌有多關注,畢竟那也隻是溫兒平時跟著月牙子隨口唱的幾句罷了。


    他看了眼旁邊的溫兒,可溫兒也隻是聳聳肩,之前她就是聽小姐唱這首歌很是特別,又很好聽,然後她就和暖兒一起跟著唱,至於唱得什麽?她也不懂,畢竟那可是詩哎!


    就在所有人都有搖頭晃腦時,普光大師漸漸開口,平時威嚴的麵孔竟也展現出一種慈祥!


    “一朝花開傍柳


    尋香誤覓亭侯


    縱飲朝霞半日暉


    風雨著不透


    一任宮長驍瘦


    台高冰淚難流


    錦書送罷驀迴首


    無餘歲可偷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說完後,普光大師好似意猶未盡,又重複了一遍,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


    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東海,不不不,皇上你以為如何?”普光挑眉問了一句,但東海心闊好像卡機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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