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靜怡聽出了沈藍花語氣裏的心疼,勾了下嘴角笑了下,而後又哭哭啼啼地道:“媽媽,我看到有人說要找到我,朝我扔雞蛋,他們說要人肉我......媽媽,我害怕,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嗚嗚嗚......”


    聽到這句話,沈藍花更加心疼了,“靜怡,你在酒店裏等著,媽媽現在就過去,別害怕哈。”


    聶靜怡趁機說:“媽媽,你能不能去跟爺爺奶奶奶說一下,讓我暫時在家裏住幾天,一旦這件事解決之後,我就自己搬出來住,媽媽,我真的很害怕......”


    聶靜怡哭得可憐兮兮地哀求著,沈藍花忍不住心軟了,歎了歎氣道:“好好好,靜怡你別哭,媽媽這就去跟你爺爺奶奶好好說一說,相信他們會答應的,要是你害怕的話,就不掛電話。”


    聶靜怡哭泣的聲音終於沒那麽重了,語氣似很感動地道:“謝謝媽媽......”


    “跟媽媽不用說謝謝......”


    說著,沈藍花去找老爺子和老太太。


    “反天了她!”老爺子一聽,氣得臉色陰沉鐵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薑漱現在在哪裏?趕緊讓她刪了道歉!”


    老太太也皺起了眉頭,很不悅地道:“真是太不像話了她!那靜怡現在怎麽樣了?”


    沈藍花眸光一閃,立刻順著老太太的話說出來這裏找他們的目的:“爸媽,是這樣的,靜怡自己一個人在酒店裏住著有點害怕,就怕有人會上門找到靜怡,我擔心著,要不就......”


    老太太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猜到了什麽,“你想把靜怡接迴來?”


    沈藍花故作驚訝道:“是的媽,反正大哥現在也不在家,我就想問問你們能不能把靜怡接迴家裏來住上幾天。”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隻要靜怡迴來了,多住幾天,後麵就算聶喻淵還想把靜怡趕出去,老太太和老爺子肯定也不會讓步了。


    沈藍花在心裏謀劃著,目光打量著老爺子和老太太的神色,“爸媽,你們覺得可行嗎?”


    老爺子皺緊了眉,看著評論區那些罵聶靜怡的人,沉著臉色想了想,“嗯,等下去把靜怡接迴來。”


    老太太接話道:“對,先接迴來住幾天。”


    聽到這話,沈藍花心裏一喜,就知道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態度了,掩下這股欣喜,連忙應聲:“是,我現在就去接靜怡迴來。”


    沈藍花迫不及待出門了,邊走邊拿起手機道:“靜怡,你也聽到了,你爺爺奶奶同意讓你迴來住了,還好你的衣服那些,我都隻是讓傭人打包好放在雜物間,好好存著呢......”


    沈藍花趕到酒店把聶靜怡接迴來聶家,聶老爺子和老太太看著哭腫了眼睛的聶靜怡,不由地心疼起來。


    “唉喲,靜怡你受委屈了,迴到家就不怕了啊。”老太太握著聶靜怡的手安慰了句,又對沈藍花道:“藍花,你趕緊帶靜怡迴房間好好休息。”


    “好!”沈藍花剛應下,就看到梁夏月從樓上下來了,神情微變,故作不好意思道:“嫂子,不好意思哈,我們吵醒你了。”


    梁夏月看到聶靜怡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時,就大概明白了什麽,剛剛她看到了漱漱發的博文,大概又是聶靜怡又趁機告狀,讓自己能迴來。


    梁夏月冷了臉色,“沈藍花,楚和說了聶靜怡永遠不能迴來這個家,你怎麽還私自接她迴來?”


    沈藍花壓著怒氣,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道:“嫂子,我知道你偏向薑漱,可靜怡是我的女兒,我也心疼靜怡啊,這裏本該就是她的家啊......”


    老爺子厲聲說道:“夏月,行了,又不是什麽大事,等楚和迴來,跟他說清楚就行了。”


    聶靜怡看準時機,帶著哭腔看著梁夏月道:“大伯母,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讓你不開心了。”


    梁夏月:“......”


    老太太看了看梁夏月,“是啊,夏月你也是看著靜怡長大的,就讓那些事過去吧,咱們一家人繼續好好生活。”


    “隨便你們。”梁夏月知道此時自己說再多也沒用,留了句話就轉身迴了自己的房間,立刻給聶楚和說了沈藍花把聶靜怡接迴家這件事。


    不僅如此,還告訴了聶喻淵。


    ——————


    .......


    房間裏,聶靜怡還在委屈地抽泣著,“媽媽,要是這件事鬧得越來越大怎麽辦?”


    沈藍花冷哼一聲,“我打電話給她,立刻讓她把那條博文刪了!”


    聶靜怡低下了頭,暗暗勾唇笑了下。


    沈藍花沉著臉色找到了薑漱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結果打不通,撥了幾次都還是打不通,臉色更難看了。


    聶靜怡抬頭,小聲道:“媽媽,是不是薑漱把你的號碼拉黑了?”


    沈藍花也意識到這點,生氣到不行,“她竟然敢拉黑我?還有沒有把這個長輩放在眼裏?”


    “媽媽,她現在說不定隻喜歡大伯母......”聶靜怡很會火上澆油,又道:“但是之前小遠討得她的原諒,後來他們關係挺好的......”


    經聶靜怡這麽一提點,沈藍花想到了什麽,道:“我去找思遠看看。”


    然後,立刻去了聶思遠的房間,發現門鎖了,聽到裏麵好像有打遊戲的聲音,更來氣了,拍門拍得砰砰響,“聶思遠,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聶思遠才打開門,“媽,什麽事?”


    沈藍花走進房間裏,關上了門,道:“你幹嘛護著那個薑漱?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追著你姐罵嗎?看著你姐受委屈,你不替你姐出頭,反倒是替薑漱那個外人出頭?你是想氣死我嗎?”


    聶思遠扔下耳機,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坐在小沙發上。


    沈藍花聽著遊戲機發出來的聲音,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聶思遠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都多大了,還這麽沉迷玩遊戲?能不能有點上進心?要是你能在公司混出個一席之地,現在也不至於什麽都要聽你大伯父子倆的!”


    聶思遠低著頭,沒有說話。


    沈藍花今天尤為看不慣他這副沒有上進心的樣子,厲聲斥責:“怎麽不說話?難道你還想一輩子都要討好你大伯一家,給薑漱獻殷勤嗎?”


    聶思遠很煩躁地道:“媽,你能不能別對大伯他們敵意那麽大了,他們又沒對我們做什麽。”


    “你!”沈藍花險些氣得兩眼發黑,指著聶思遠恨鐵不成鋼道:“你們父子倆就這麽喜歡待在自己的舒適圈裏,一輩子要討好人,做一輩子懦夫嗎?不去外麵闖闖嗎?”


    聽到沈藍花一連串的質問,聶思遠很不耐煩,大聲反駁了句:“我不呆在舒適區裏,難道讓我去核汙毒區嗎?!”


    沈藍花被吼得愣了下,聶思遠深唿吸一口氣,收斂了下語氣道:“媽,大伯他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隻要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大伯跟本不會說我們什麽,公司裏的股份一樣給我們,你到底為什麽一直都想跟大伯母和大伯他們對著幹呢?”


    “還有聶靜怡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是她做錯了事又不肯認錯,你們為什麽都要一直護著她,縱容她?”


    “放肆!說什麽胡話?靜怡是你姐姐!”沈藍花被說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一氣之下,打了聶思遠一巴掌。


    聶思遠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母親,眼睛瞬間紅了,長這麽大,家裏沒有人打過他,可他的母親竟然為了聶靜怡一個養女,打了他這個親生兒子。


    沈藍花在掌心落下之後,心裏一驚,頓時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了,“小遠,對不起,媽......”


    聶思遠捂著發疼的臉,眼眸裏浮現了傷心之色,艱難地開口:“媽,既然你這麽喜歡聶靜怡,那你何不跟她一起過算了,還要我這個兒子做什麽呢?”


    說完這句話,聶思遠很失望地開門出去了,任由沈藍花在身後怎麽喊他,都沒有迴頭。


    看到走廊另一端的聶靜怡時,他恨恨地睨了一眼,沒有說什麽,繼續下樓。


    卻不想在大門口碰上了聶喻淵,隻見他手上提著一個袋子。


    “大哥,你怎麽現在迴來了?”想到屋裏的聶靜怡,疑惑道:“哥,你知道聶靜怡迴來了?”


    “嗯。”


    燈光下,聶喻淵看到了聶思遠通紅的雙眼,還有臉上的紅印,臉色微變,沉聲問:“誰打你了?”


    這一問,聶思遠拚命壓在心裏的委屈一下就翻湧了,眼睛更紅了,壓著哽噎聲道:“我媽。”


    聶喻淵沉了沉臉色,“因為聶靜怡?”


    “哥,你怎麽知道?”聶思遠很詫異聶喻淵一下就猜到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聶喻淵沒有迴答這個問題,而是沉聲道:“這裏是你的家,該走的不是你,迴去吧。”


    聶思遠差點就要哭出來了,死死憋住跟上聶喻淵的腳步,哽噎道:“謝謝你,哥。”


    ——————


    ...


    兩人走進客廳時,竟然看到沈藍花陪著聶靜怡坐在客廳沙發上吃小蛋糕和水果。


    聶思遠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不敢相信母親在打了自己之後,還有心情陪一個養女在吃點心水果。


    不安撫自己的親生兒子,反而去安撫一個做了很多錯事的養女,失望和傷心頃刻間堆滿了胸腔,眼淚控製不住從眼眶裏流出來。


    聶思遠背過身,借著聶喻淵寬大的後背擋著,擦掉了眼淚。


    聶喻淵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客廳裏深情厚誼的母女倆,冷聲吩咐一旁的傭人:“去把爺爺和奶奶叫下來,我有事要說。”


    “是。”傭人立刻上樓去叫人。


    沈藍花見到聶喻淵,神情不太好看,怕他再次發火趕靜怡出去,壓著一肚子氣道:“喻淵,你怎麽迴來了?有什麽事要跟我們說呀?”


    聶喻淵目光陰沉,冷聲道:“等人齊了再說。”


    這時,梁夏月從樓上下來了,走到聶喻淵身邊,笑了笑道:“都準備好了?”


    聶喻淵應了一聲:“嗯。”


    聶靜怡注意到了聶喻淵手裏的袋子,不知道為什麽有種不好預感,感覺等下會發生一些對她不利的事,她得想辦法阻攔聶喻淵。


    老爺子和老太太下來了客廳。


    很快,聶楚仁也迴來了,看著聶喻淵,笑道:“喻淵,急匆匆的,有什麽事要宣布嗎?”


    聶楚仁以為是好事,對他們有好處的好事,正期待著。


    老爺子看了看聶靜怡,看著聶喻淵說:“時間也晚了,有什麽事趕緊說吧。”


    聶喻淵睨了眼聶靜怡,“爺爺,之前父親就說過,永遠不能讓聶靜怡迴來。”


    老爺子張了張嘴,還沒有說什麽話,沈藍花就憤怒著急地質問:“憑什麽?這個家又不隻是你們的!”


    聶楚仁心一驚,伸手拉了拉沈藍花的手,示意她說話別那麽衝。


    沈藍花見到丈夫這樣懦弱的樣子,怒目圓瞪:“別拉我,我今天就是要說!”


    她怒視著聶喻淵,“靜怡是我女兒,我說讓她住家裏就住家裏!喻淵,靜怡也算是你妹妹,你為什麽總幫薑漱說話?”


    聶喻淵譏諷地嘁笑了聲:“薑漱是我老婆,我不護著她護誰?”


    他不想再跟沈藍花廢話,直接把手上的袋子扔在桌麵上。


    “看看吧。”


    眾人的目光落在那個袋子上,一時間都沒有人去打開。


    還是老爺子躊躇了下,打開了袋子。


    裏麵裝的是厚厚的一遝a4紙,還有一個u盤和一個小型的vcr。


    老爺子心生疑惑,把那一遝a4紙拿出來翻了翻,看到上麵的內容,瞬間瞪大了眼睛。


    老爺子難以置信地又翻了翻,一整遝a4紙上全寫滿了聶靜怡的“罪行”。


    從聶靜怡小時候做過什麽壞事,到好幾個小時之前在薑漱發的博文底下說一些陰陽怪氣和造謠的話,全都寫得一清二楚。


    他們從來不知道聶靜怡小時候還虐待過小狗,心思這麽狠毒,聶靜怡在國外的經曆更讓老爺子萬分震驚,根本就不是表麵上乖乖女的模樣。


    見到老爺子麵上神色由震驚到憤怒,沈藍花不由地緊張起來,擔心是有關於聶靜怡的事,連忙走上前問:“爸,怎麽了?上麵寫的是什麽?”


    老爺子的手一抖,把文件直接甩給沈藍花,壓著怒氣:“你們自己看看吧!真是太丟人了!”


    聽到這話,沈藍花膽戰心驚地拿起來翻看了幾下,頓時也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敢相信:“這怎麽可能?!我不信!”


    她抬頭,狠狠地盯著聶喻淵,語氣狠狠地怒斥:“好啊你聶喻淵,為了趕走靜怡,你竟然給靜怡編造了這麽多罪名!!”


    沈藍花身邊的聶靜怡也能清楚地看到a4紙上的內容,臉色更加煞白了,心裏慌亂得比熱鍋上的螞蟻還亂。


    怎麽會?聶喻淵他怎麽能查出來?她明明都銷毀了所有對自己不利的東西。


    她不信,一定是聶喻淵故意寫出來,讓她自己露出馬腳的,她一定會鎮定,堅決不認。


    聶喻淵看到了聶靜怡驚慌的臉色,麵無表情地迴道:“裏麵還有一個u盤和vcr,裏麵全是證據,不信的話可以看一下。”


    沈藍花憤怒中又帶著疑惑在袋子裏翻到了u盤和小型的vcr,正想打開來看。


    “咚——”


    vcr掉進了盛著甜品的碗裏。


    就在幾秒鍾前,聶靜怡不小心絆到了自己的腳,往沈藍花身上一撞。


    猝不及防地,沈藍花沒拿穩vcr,它就掉進碗裏了。


    聶老爺子見狀,氣唿唿地指著聶靜怡道:“怎麽這麽莽莽撞撞的?是不是心虛,故意的?”


    指責完,接著吩咐傭人把vcr拿出來擦幹。


    聶靜怡暗暗攥緊了拳頭,努力裝出很委屈又很愧疚的樣子,紅了眼睛:“爺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著急了,對不起......”


    沈藍花看到聶靜怡眼睛紅紅的委屈樣子,不由地心疼起來,語氣裏帶著一絲的不滿:“爸,我相信靜怡她不是故意的,現在也可以打開看看有沒有壞,壞了那就拿去修一修唄。”


    沈藍花始終還是傾向於相信聶靜怡的,絲毫不在意這個vcr是否壞了。


    倒是聶老爺子氣得怒吼:“沈藍花,你今天想造反是吧?!”


    沈藍花心裏一個激靈,雖然心裏還是不滿,但還是低了低頭屈服於聶老爺子的威嚴:“爸,對不起。”


    聶喻淵眸中劃過一絲冷然,冷聲開口:“這是最新型的vcr,防水的。”


    聶老爺子皺著的眉一鬆,在傭人手裏拿過vcr,打開了。


    vcr的裏麵保存的視頻的時間很長,一個接著一個片段。


    第一個片段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得清楚,是聶靜怡在福利院的牆角用磚頭狠狠砸死了一隻小狗,一連砸了好幾次,小狗很快就死了。


    視頻裏的小女孩笑了笑扔下磚頭,臨走前還用力踹了小狗一腳,臉上還是帶著笑容。


    縱使是久經商界戰場的聶老爺子見了,也覺得視頻裏的小女孩的笑容竟然是這麽惡毒滲人。


    老太太在一旁看著,被嚇得失了色。


    沈藍花頓覺不妙,“爸媽,你們看到了什麽?”


    聶老爺子目光陰狠地刮了眼聶靜怡,又把vcr給沈藍花,語氣很不好:“你自己看!真是錯信了這個惡毒的白眼狼!”


    沈藍花猛地一驚,不由地提心吊膽起來,在看到視頻裏的小女孩虐待殘害小狗時,臉色煞白,不敢相信聶靜怡小小年紀就做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vcr很長,就好像跟那一遝a4紙上的罪行一樣長,包括聶靜怡如何針對薑漱,給她和聶喻淵之間造成誤會等,相關的證人都一一招供了。


    幾個人沒看完就已經對聶靜怡的認識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聶靜怡在一旁拚命狡辯,但沒有人再相信她的話。


    聶思遠在震驚的同時,又感覺到了巨大的羞恥和羞愧,臉上好像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羞得臉色煞白。


    他以前竟然是這麽維護一個心腸歹毒又不知廉恥的人?還把她當成最喜歡的姐姐?


    想到以前因為她而去針對薑漱,聶思遠愈發地羞愧難當。


    除了聶靜怡滿臉的驚慌失措,老爺子和老太太,聶楚仁和沈藍花的臉色也難堪到了極點,他們這輩子都沒有過被打了這麽狠的臉。


    梁夏月麵色冷靜,譏諷地笑了聲:“沈藍花,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還要繼續維護你的好養女嗎?”


    沈藍花瞪了瞪她,氣得眼睛都紅了:“梁夏月,你何必在這裏落井下石?看我們這樣很好笑嗎?”


    梁夏月笑了笑,“當然好笑啦!看到你被狠狠打臉的樣子,我就覺得開心!”


    “你!!”沈藍花被氣得渾身發抖。


    梁夏月看著更開心了,心情更加舒暢了。


    原來不必顧忌太多,懟人發瘋是這麽爽的一件事。


    難怪當時漱漱張口就懟!


    聶靜怡看到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了,頓時覺得不妙,拿著手機轉身就往門外跑,一邊在手機上編輯了一句話發出去,又給對方轉賬了二十萬,最後把記錄都刪了。


    聶喻淵冷冷地盯著她,聲音寒冷入骨:“抓住她!”


    幾個傭人很快上前抓住了聶靜怡。


    聶靜怡哭著喊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我隻是太害怕了.......”


    vcr還在放著,無論聶靜怡怎麽解釋求饒,都沒有人相信她了。


    尤其是沈藍花氣得兩眼發黑,暈倒在地上。


    聶思遠和聶楚仁緊張地上前查看。


    聶楚仁著急地道:“思遠,快去讓司機開車,送你媽媽去醫院!”


    “好!”聶思遠急急忙忙起身去叫人,路過聶靜怡時,看了她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憤恨。


    一場鬧劇,以沈藍花暈倒結束了。


    聶喻淵讓人把收走了聶靜怡的手機,把聶靜怡帶到地下室去關著先,明天之後,準備把她送進去,讓她蹲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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