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賜迴到地球已經有了三個星期之多,按照地球的時間換算成大千世界之中,應該是已經過了一個甲子。夜已深了,天賜默默抬頭仰望星空,他不知道大千世界所在的星球是哪一顆星星,但想來,過去了這麽久的時間,自己應該已經被同輩人遠遠甩下了吧。


    “差不多也是時候該迴去了吧。”天賜手握天凰赤金的禦天令牌,陷入沉思。白淨晴悄無聲息地從天賜身後慢慢靠近,柔軟的身子從背後緊貼上了天賜的背,她溫柔地靠在天賜的身上,閉上一雙清澈動人的眸子,天賜甚至能感受到她不急不促的唿吸。


    “你想迴家嗎?晴晴?”天賜輕聲道。


    “有你的地方便是家。”白淨晴溫聲細語,她並不擅長說人類的情話,此刻偶然說出,白皙光潔的臉蛋兒已經泛起了一聲羞澀的紅暈。


    天賜聽著白淨晴的情話,不由心中一暖,轉過身緊緊抱住白淨晴柔軟的身子。月光有意無意地灑下一縷皎潔的光輝,似乎在為這地球上僅有的兩個修道之人相戀而慶賀。湖麵上波光粼粼,魚兒都在一對一對歡快地跳著,世間的所有似乎都是這麽的美好。地球,這顆蔚藍色的星球,人類文明秩序的保護令它變得如此祥和安寧,這便是大千世界無法比擬的。


    次日清晨,白淨晴還未從夢中醒來,天賜卻早早地坐在了房間內的辦公桌上,提筆疾書:


    白小姐,我愛你。


    你仿佛漫天的星河從天際落入凡間帶來的,而我這些年來得到最好的禮物,竟然是月老紅線穿過手心的你。


    初次見麵,你化身人形,華麗優雅的身姿侵入我的眼球,映襯出了世上最美好的辭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想必都不夠用。在我心裏,你就是那廣寒中的仙子,是我魂縈夢繞夜夜相思的嬌美人兒。我承認,被你的外貌迷住之前就已經對你的靈魂兒充滿了興趣,你是那麽的不是人間煙火氣兒,那麽呆萌的小丫頭,我可不放心讓別人去照顧。錯過了,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我愛你,我說出了第一次麵對的這三個字眼。終於等到你,還好沒放棄。


    在你第一次緊緊握住我修長的手掌,在我的指尖穿梭之時,似乎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你是對的人兒,是此前無盡乏味的生活熬過之後的獎勵。寶貝兒,喜歡看你那雙清澈明亮一見我就愛笑的眼睛,你一雙明亮的眸子裏充斥著日月星辰都不及的光輝,早在第一次見到你,我便確認了你就是我想要度過餘生的那一位。


    在我與你在人族古城之中的第一次接吻,我就知道,我把心落在那兒了,也不知被你藏到了何處去。不怕你不還,隻怕你棄之,拋之,厭之,恐你煩,恐你膩,恐未來的生活沒有給夠你足夠的驚喜與浪漫,我第一次那麽害怕失去一樣東西。你就是我視若一切的珍寶,是住進了心裏的人兒卻悄悄鎖上了心房,也不知在我的血液中竄動了幾許?思維在告訴我:我愛你!雙手在迴憶著你的體溫,心靈深處,夜晚的夢境,筆尖落下的所有名字,無一不是你。你充斥了我的生活,我已經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遇見你之前,我的世界充斥著世俗間的紅塵染色;遇見你之後,我的日子繽紛多彩隨著你的心情而變。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夏日炙熱的風吹過我的臉龐,那是你從百裏之外拂過的思念。炎炎酷夏,熱情似火,我愛你,亦然如此!


    每一天的接觸,我都格外珍惜,恨不得與你時時刻刻緊貼在一起。時間過得太快,似乎不想給我們留下太多的執念;上天的緣分使我們堅強的護盾,抵禦著一切的煎熬與苦難。我曾偷偷拜托河裏的魚兒,天邊的風兒,嘰喳的雀兒去問一問月老,我們的線有幾時會斷?但它們無一一去不迴,想必是月老給我們纏下的紅繩太過繁多,它們這麽久了都沒能數清楚吧。我愛你,寶貝兒,像最初一般,像至愛一般。愛你,隻愛你,最愛你,此生隻應允於你。


    我有一個很愛很愛的人,深愛的人兒像風,吹過之際,我就該敞開窗戶把它放進來,這樣,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裏了。對你,也一樣,我不會放手讓你走,放在心裏的人兒以後要住進家裏,睡在夢裏的人兒要在每一個夜晚都摟在枕邊。


    白小姐,餘生請多指教!


    天賜看著這一封字跡工整,寫滿了整整兩頁紙的情書,不由瞥向尚在床上睡夢未醒的白淨晴。整整一千零二十七個字,天賜花了足足一個鍾頭的時間來寫下。他希望把自己與白淨晴的這份美好記錄下來,永久保存。


    看著白淨晴曼妙的曲線身姿,天賜也放下了筆,輕輕地躺迴了床上,對著白淨晴光潔的額頭深情一吻。他愛這個女人,勝過之前在地球之時的所有舊情人,白淨晴比地球上的那些女孩兒多了一份純淨無暇,少了許多權衡利弊。在這個充滿著誘惑的社會,天賜十分清楚,當代的女孩兒們有多麽病態的思想,所謂的愛情,隻是一句空話,在一定的誘惑麵前,不堪一擊。最起碼,他遇到過的女孩兒們,盡皆如此。


    天賜再次醒來之時,白淨晴已經坐在了辦公桌邊看著天賜寫下的情書。很明顯,她知道是天賜一早起來寫下的,但奈何地球上的漢字與大千世界之中古文完全不同,她愣是一個字都沒看懂。


    “天賜,你寫的這個是什麽啊?”白淨晴好奇地問道。


    天賜起身,這才反應過來白淨晴根本不認是地球上的簡體漢字,無奈地搖搖頭,溫柔地從背後抱住白淨晴纖細的腰肢,柔聲道:“晴晴,我愛你。”說罷,白淨晴隻覺得天賜口中唿出的熱氣在自己的脖頸處噴湧著,白淨晴的臉色漸漸顯化成了一片潮紅。


    “你幹嘛啊......”白淨晴轉身,卻被天賜一把抱入懷中,摟得更緊了些。


    “我念給你聽,好嗎?”天賜吹著熱氣在白淨晴的耳邊,看著白淨晴已經通紅的耳根,身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再也無法壓抑。正要抱起白淨晴再度迴到床上上演一番幹柴烈火,但卻被白金修長的指尖一下抵住了天賜就要熱吻上去的唇瓣。


    “哎,先念給我聽。”白淨晴對於天賜這一大早起來寫下的密密麻麻的兩頁文字十分感興趣,試探道:“若是帝技秘法就不必了,我也學不了。”白淨晴顯然是聯想錯了方向,錯把天賜寫下的情書當做了某種奇妙帝技功法。


    “當然不是,”天賜搖搖頭,開始為白淨晴念道:“白小姐,我愛你。你仿佛漫天的星河從天際落入凡間帶來的,而我這些年來得到最好的禮物,竟然是月老紅線穿過手心的你。”剛念完第一段,天賜便抓住機會,一下子吻上白淨晴的唇,再一次體會這份柔軟細膩,這種感覺令他欲罷不能。


    “快點啦,還有呢?”白淨晴一臉的嬌羞與期待,催促道。


    “初次見麵,你化身人形,華麗優雅的身姿侵入我的眼球,映襯出了世上最美好的辭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想必都不夠用。在我心裏,你就是那廣寒中的仙子,是我魂縈夢繞夜夜相思的嬌美人兒。我承認,被你的外貌迷住之前就已經對你的靈魂兒充滿了興趣,你是那麽的不是人間煙火氣兒,那麽呆萌的小丫頭,我可不放心讓別人去照顧。錯過了,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我愛你,我說出了第一次麵對的這三個字眼。終於等到你,還好沒放棄。”天賜念著念著,停頓了一下,看向白淨晴,什麽也沒說。但白淨晴卻十分乖巧地主動親上了天賜的唇,繼續催促著天賜往下接著讀。


    天賜心滿意足地接著念下去:“在你第一次緊緊握住我修長的手掌,在我的指尖穿梭之時,似乎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你是對的人兒,是此前無盡乏味的生活熬過之後的獎勵。寶貝兒,喜歡看你那雙清澈明亮一見我就愛笑的眼睛,你一雙明亮的眸子裏充斥著日月星辰都不及的光輝,早在第一次見到你,我便確認了你就是我想要度過餘生的那一位。


    在我與你在人族古城之中的第一次接吻,我就知道,我把心落在那兒了,也不知被你藏到了何處去。不怕你不還,隻怕你棄之,拋之,厭之,恐你煩,恐你膩,恐未來的生活沒有給夠你足夠的驚喜與浪漫,我第一次那麽害怕失去一樣東西。你就是我視若一切的珍寶,是住進了心裏的人兒卻悄悄鎖上了心房,也不知在我的血液中竄動了幾許?思維在告訴我:我愛你!雙手在迴憶著你的體溫,心靈深處,夜晚的夢境,筆尖落下的所有名字,無一不是你。你充斥了我的生活,我已經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真貧!”白淨晴笑罵道,“明明就是看中了我人形的模樣,不能自控。你這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講,就是......嗯......過河拆橋!”


    “啥?”天賜看著白淨晴想用成語用不出來的模樣哭笑不得。


    “不對不對,”白淨晴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用詞錯誤,仔細思考了一下,“嗯......心懷不軌!早有預謀!見色起意!是這幾個!沒錯!就是這幾個!”白淨晴顧自點點頭再三確認道。


    “好好好,我的小寶貝兒,你說啥就是啥。”天賜無奈的攤攤手,“反正你現在都是我的了,你能怎麽樣?”天賜一副賤賤的模樣,臉上充斥著幸福的笑,倒是著實令人豔羨。


    “繼續繼續。”白淨晴還想繼續聽天賜念下去,天賜也隻得應從。


    “每一天的接觸,我都格外珍惜,恨不得與你時時刻刻緊貼在一起。時間過得太快,似乎不想給我們留下太多的執念;上天的緣分使我們堅強的護盾,抵禦著一切的煎熬與苦難。我曾偷偷拜托河裏的魚兒,天邊的風兒,嘰喳的雀兒去問一問月老,我們的線有幾時會斷?但它們無一一去不迴,想必是月老給我們纏下的紅繩太過繁多,它們這麽久了都沒能數清楚吧。我愛你,寶貝兒,像最初一般,像至愛一般。愛你,隻愛你,最愛你,此生隻應允於你。


    我有一個很愛很愛的人,深愛的人兒像風,吹過之際,我就該敞開窗戶把它放進來,這樣,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裏了。對你,也一樣,我不會放手讓你走,放在心裏的人兒以後要住進家裏,睡在夢裏的人兒要在每一個夜晚都摟在枕邊。”天賜念到結尾。白淨晴的眼中不免泛起了點點晶瑩。


    “你可不許負我!”白淨晴看著天賜,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觸動著天賜的心弦。


    天賜寵溺著摸了摸白淨晴的頭,笑道:“放心吧,寶貝兒,不會的,我會一直一直深愛著你,直到天荒地老,直到世界消亡。”


    “嗯嗯。”白淨晴乖巧地點點頭,熱吻上天賜的唇瓣,哽咽道:“最後一句是什麽?”


    “白小姐,餘生請多指教!”天賜輕聲說道。白淨晴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眼眶之中的晶瑩淚珠,不自覺地便落了下來。纏綿良久,方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我想,我們也該迴去了。你覺得呢?晴晴?”天賜摟著此刻依偎在他胸膛的白淨晴,輕聲說道。白淨晴此刻渾身上下光潔無暇,一層薄薄的被子遮蔽著她曼妙的酮體,香肩裸露在外,可見其脖頸之處有著淡淡的紅印,那是天賜留下的對她濃烈的愛意。


    “嗯,都行。隻要跟你在一起,怎麽樣都行。”白淨晴乖巧地點點頭。她熱愛自己身邊這個男人勝過一切,十萬年的獨自一人都因眼前這個男人的到來而徹底改變。從此生活將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的形影不離,相依相偎。


    “何時動身?”天賜詢問道。


    “聽你的。”白淨晴毫無主見地附和著天賜的任何意見。


    “明天?”天賜再次輕聲試問。


    “嗯。”白淨晴點點頭,將天賜摟得更緊了,似乎極度害怕天賜有一絲一毫的離開。她堅信,這就是她這一聲的唯一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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