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進場不到一小時,從七萬籌碼贏到五千多萬的消息不一會兒便傳遍了整個賭場。雖然在賭場內贏五千多萬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從七萬的本錢贏到五千多萬的,還真是鳳毛麟角。可以說,天賜幾乎是實現了所有賭徒的夢。甚至,天賜這一離奇的翻率已經驚動了賭場的高層。


    “去查查這個人什麽情況!”賭場的高層開始關注天賜之前的每一場下注以及天賜之後的表現。


    在天賜被賭場中的賭客們封為“賭聖”之後,到時也有幾個賭場中的超級豪客來找天賜玩上幾把,但均是沒到最後一輪便早已棄牌。隻有一位,一直衝到最後一輪,為天賜又提供了整整六千多萬的籌碼。天賜在賭桌之上已經沒有幾人剛跟他在一起玩了,倒也越發無聊起來,看著麵前已經壘成一座座小山的小金板,天賜環顧四周,覺得無趣了,便走到服務台將小金板盡數折到了自己帶出的一張銀行卡中,起身欲走。這一幕,引的賭場的高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賭場之中橫掃了一個多億,幸好贏的都是賭客們的錢,若是贏走賭場的錢,那還了得!


    “您好,收取您百分之五的服務費,您此次共提現一億三千二百二十八萬!請您慢走,我們娛樂場為您提供了酒店住宿,您可以先迴房休息片刻!”服務台的小姐對天賜的態度極其友好,此刻天賜提現的數額足以令整個賭場所有人都對他衝滿善意,沒有人會在賭場之中得罪一個手氣好到爆表的“賭聖”!


    天賜帶著白淨晴緩緩走出賭場,就連一開始的門衛都變得對他恭敬有加,在他出門之後深深鞠躬迎送。天賜並未帶著白淨晴去賭場為他安排的房間內,而是選擇即刻迴程。不過,這一次天賜倒是並不選擇直接飛迴去,而是叫了一輛“alphard”一路開迴浙江。


    “alphard”有著陸地頭等艙的美譽,坐起來感覺簡直比一般的賓利還要棒。雖然這一路長途開迴浙江的價格是極其昂貴的,但對於此刻已然身價過億的天賜而言,簡直是九牛一毛。在返迴浙江的途中,天賜先是領著白淨晴逛了一遍澳門的幾個商場挑選幾件合適的衣服,畢竟是要帶白淨晴迴家的,第一次見麵總得規矩得體。


    離此刻天賜位置最近的商場自然是要屬澳門金沙廣場了,天賜帶著白淨晴邁入其中,司機停好車倒是扮演了“提包小哥”的角色,跟在天賜與白淨晴左右。


    天賜率先進入了一家“louisvuitton”旗艦店,門口的接待人員倒是對天賜與白淨晴的奇裝異服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更加笑臉相迎。顯然,高端品牌的接待人員素質也更加的高端,天賜帶著白淨晴一連換了好幾身的衣服。雖然以前天賜也有過幾件“louisvuitton”的衣服,但畢竟價格昂貴,一年也就隻買個一兩件這個牌子。但此刻的天賜今非昔比,連續為自己與白淨晴各買下一共六套衣服褲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換上新的行頭,到最後結賬的環節,店長看著天賜一連消費了足足六十餘萬的價格目瞪口呆,好久沒來這種大客戶了。當天賜拿出卡之後,她的表情也變得更加驚詫,默默地數著銀行卡中的餘額:“個、十、百、千、萬......千萬、一億!”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年輕人手中的一張卡內有著一個多億的存款。按照正常邏輯而言,手中能有一個多億現金存款的,無一不是身家早已超過了二十億的商業巨鱷。按照這種財力,拿出個幾十萬來買幾身衣服無可厚非。


    “貴賓慢走!”待天賜與白淨晴離店,幾乎整個“louisvuttion”旗艦店的接待人員全都深深一鞠。即便是在澳門這種紙醉金迷的城市,在一家店內一下子消費六十餘萬也的確是太過少見了。畢竟,在“louisvuttion”這種牌子的店裏,買包的可是比買衣服的多得多,這種數額卻足以一下子買走二三十隻包包,由可見天賜的消費力有多瘋狂,幾乎比肩國內的一些頂級富二代。


    但天賜可不隻是想逛一家店,剛從“louisvuttion”走出,下一步又邁入了一家“giorgioarmani”。得體的西裝必不可少,而“giorgioarmani”的西裝更是全球都數一數二。天賜在家中倒是看到過哥哥有一件,但自己卻是從來沒買過。此次來到澳門,難得逛一次街,順手買上幾件倒也合情合理。


    僅僅一刻鍾不到,天賜便再次從“giorgioarmain”的旗艦店裏滿載而歸,一連帶走了三整套的西裝製服以及一件品相深得他心的風衣。


    走著走著,天賜看到一家熟悉的旗艦店,順著天賜的目光看去,一家“poloralpuren”品牌店映入眼簾。這個牌子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自己的父親所經營的企業便是為這個品牌的襯衫提供成品,發往海內外銷售,也算是一種比較小眾的輕奢,在價格上比之“louisvuttion”以及“giorgioarmain”的定價倒是要便宜不少。


    “沒想到這邊也有這個牌子,嗬嗬,給自家做的衣服增加點銷量吧。”天賜微微一笑,邁入店中。不得不說,“poloralpuren”的店麵比之“louisvuttion”以及“giorgioarmain”的旗艦店要小上許多。但是,服務態度倒是並不遜色,天賜徑自來到售賣襯衫的區域,將看著比較舒心的一款襯衫的六種顏色,每一種都買上了一件。六件下來的價格也超過了一萬,但這個價格對於此刻的天賜而言,實在是太過便宜了。


    天賜將“poloralpuren”的襯衫仔細試穿了一下,發現的確是沒有什麽特別舒服的點,也難怪不為大眾所接受。天賜在“poloralpuren”裏呆了足足半個小時方才出來。


    衣服買完了,珠寶首飾得買點迴去吧,正好趁現在手上有錢,天賜有心為白淨晴挑選一顆大鑽戒。聽聞龍族都愛珠光寶氣的東西,想必白淨晴見到定會喜歡。


    天賜這般想著,帶著白淨晴到了珠寶首飾店,還未等他表態,白淨晴的雙眼便開始放光,朝著各類珠寶首飾奔了過去。天賜見狀,暗暗一歎:“果然,龍都是喜歡這種珠光寶氣的物件!”


    “嗬嗬,美女喜歡哪個盡可以試試。”首飾店的櫃員見到白淨晴渾身的“louisvuttion”自然是笑臉相迎,一臉取出了數件翡翠冰種玉鐲,開始滔滔不絕地推銷。


    “喜歡嗎?”天賜走到白淨晴身邊,看著白淨晴對手上試戴的純冰種翡翠玉鐲愛不釋手,笑著問道。


    “嗯嗯嗯!”白淨晴一連點了三次頭,自從來到地球之後,她就從未有過如此失態。


    “刷卡。”天賜點點頭,並不在乎這玉鐲的價格,將手中的銀行卡遞給櫃員,甚至連眼睛都未曾瞥過一下。


    “先生,這款冰種玉鐲的價格......”櫃員雖然知道麵前的這一對年輕小情侶有錢,但顯然還並不覺得他們能夠真的買下這件冰種玉鐲。她方才拿出來也僅僅隻是給白淨晴試戴一下,好推銷別的價格稍微親民一點的鐲子,但卻沒想到這個年輕竟然直接說刷卡。


    “刷卡。”天賜再一次重複了一遍。對於珠寶行業,他也稍稍有所涉獵,隻不過家裏邊做的行當也有與和田玉等玉石有關的,對於冰種翡翠的價格,他其實心中有個底。眼前白淨晴手上試戴的這隻,顯然是冰種翡翠之中的極品,恐怕價格最起碼也得中百萬的價格,若是以往在天賜定然是不會癡心妄想,但如今,這個價格對於他而言,倒也無需多麽的重視。


    “先生,這款冰種翡翠是我們店裏最貴的,您還是看下標簽吧。”櫃員當然害怕天賜付不起這款冰種翡翠的天價而最後惱怒離開,並不消費。相比之下,她覺得天賜能買走一隻幾十萬的玉鐲便已經是十分慶幸了。


    聽到她這麽說,天賜也不得不瞥了一眼這冰種翡翠鐲的標簽。個、十、百、千......百萬、千萬!這隻冰種翡翠鐲足足要一千三百多萬,也難怪櫃員再三提醒了。即便是天賜,看到這冰種翡翠玉鐲的價格也不由被驚了一下,遠遠超出了他一開始的預估。不過,對於此刻財大氣粗的天賜而言,這個價格也不是說舍不得拿出,隻要白淨晴喜歡,哪怕再高個十倍,那也得買!


    “刷卡。”天賜再次淡淡地吐出兩個字。這一幕,著實驚到了櫃員,幾乎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話,一連怔住了幾秒,方才激動地拿出刷卡機接過天賜遞來的銀行卡。


    在看到天賜卡中餘額的瞬間幡然醒悟,一張卡裏邊放了一個多億的人,又豈會在乎這區區一千多萬的消費?櫃員不由為剛才的再三提醒感到羞愧,著實是自己鼠目寸光了,沒料到遇到了這麽一個貴公子!動輒上千萬的消費,都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的!不過看了看天賜身旁的白淨晴一張絕世的容顏找不出一絲瑕疵,心中也不由暗歎也隻有如此沉魚落雁的美嬌人兒才配得上這樣的貴公子吧!


    “貴賓慢走!”櫃員連連鞠躬恭送天賜,白淨晴直接將冰種翡翠鐲戴在了手上,空留盒子隨意丟在方才購買的“louisvuttion”的購物袋中,一路走去,不停地把玩著手上的冰種翡翠鐲,顯然十分喜愛。


    “既然一千多萬都已經花了,那所幸一步到位,把此前特別喜歡的車也買了吧。”天賜暗暗打算著,一手摟著白淨晴纖細的水蛇腰,一手招來提著袋子的司機,問道:“這附近哪兒有‘ferrari’的店麵?”


    司機看著眼前短短一個鍾頭便消費了上千萬的貴公子哥,連連點頭道:“在商場附近就有一家,我們可以先上車開過去。”


    “算了,也累了,也不知道澳門買車能不能上浙江牌照,先迴浙江再買吧。”天賜搖了搖頭,摟著白淨晴便朝商場外走去。逛街沒多久,便覺得十分累了,想必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即便是天賜這種天仙,也都不例外。


    離開商場來到“alphard”的車內,坐上有著陸地頭等艙美稱的座椅。打開小冰櫃,起開一瓶“champagnearmanddebrignac”,倒上香檳杯的三分之二,輕輕一晃,一飲而下。天賜不由感慨:“有錢真好!”無論在大千世界還是在地球,有足夠多的財富便能享受到想象不到的快樂。財富,是成為世界最前列最上端一類的一個門檻條件,也是真正進入上流社會最簡單的一條捷徑。天賜與白淨晴飲著“champagnearmanddebrignac”,坐著“alphard”享受著按摩座椅的舒適,漸漸的,醉意撩人,昏昏欲睡。


    不知是“champagnearmanddebrignac”的酒精太過醉人,還是“alphard”的按摩座椅太過舒適。當天賜再次醒來,已經來到了浙江的省城——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的美景數不勝數。單單是一處西湖,便有足足十大景點值得一去,天賜幼時上小學之前都是一直住在杭州西湖邊上,對於西湖,他是再熟悉不過了。那時的杭州還遠遠沒有現在這麽繁華,甚至連交錯繁多的高架橋也都才剛剛開始建造起來,相比之下,如今的杭州雖然比那時多了十倍繁華,但卻也同樣少了太多的杭州本土民風自然的韻味。


    “行了,就在這兒停會兒吧。”天賜的目光瞄到了一處“ferrari”的4s店。休息了十幾個小時,天賜已然將逛街的疲憊全部消磨幹淨。每個男生的成長之路都離不開一輛“ferrari”,對於天賜而言,也是同樣。在大學時代,他身邊的一些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他所處的圈子之中無一不有著“ferrari”、mborghini”,再不濟的也有著“porsche911carrera”亦或者“mercede-amggt”。天賜對於“ferrari”也有著一絲難以磨滅的情節,即便此刻身為天仙,照樣是打心底的喜歡。


    天賜摟著白淨晴先行一步入店,“alphard”的司機在門外停車。“ferrari”的銷售無一不是清一色的年輕靚女,見到天賜與白淨晴進門的一身裝束,頓時喜笑顏開,熱情歡迎。雖然像這麽年輕的顧客單獨來買車的還是比較少,但這並不能影響他們的服務態度,高端品牌的年輕銷售身上彰顯出了不同於尋常品牌的氣質,想必這也是它們能成為高端品牌的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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