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壯看著躺在地上的程申,心中略有些失望,本以為能在他這裏問出那些守衛的數量,誰知卻是程申一問三不知。


    揚壯上前一步將程申攙了起來,笑著對程申問道:“沒事吧!”


    程申甩開揚壯的手,向前邁出一步,又轉頭對揚壯說道:“咦,你愣著幹什麽,走啊!”


    揚壯倒是讓程申弄糊塗了,問道:“幹什麽去啊?”


    程申咧嘴一笑對揚壯說道:“我們去找盛纓,別看他躲在實驗室,老子照樣能把他叫出來,讓他把酒乖乖的叫出來!”


    揚壯心中偷笑,看來程申真是喝多了,自己要去實驗室鬧事,這可是揚壯樂不得事。


    兩人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都躲得兩人遠遠的。程申看著路上的人發出一陣傻笑,指著那些人說道:“為了你們,老子天天賣命!天天不得安生,再看,老子一刀刀將你們都砍了!”


    揚壯倒是有些怕了,怕程申在這裏鬧事,他們就不能去實驗室了,他急忙拉住程申離開街道,向著實驗室走去。


    到了實驗室門前。程申用力砸了幾下實驗室的鐵門,趴在鐵門上喊道:“沈廷!沈廷!快出來見我!”


    可程申喊半天也沒有人出來,這讓程申很是氣惱。他用力踹了幾腳鐵門,但自己腳下一晃,退後幾步差點坐到地上,還好有揚壯在後門扶住了他。


    他迴頭看看揚壯笑了一下對揚壯說道:“看沒看見,那幫守衛,都不敢出來見咱們,一定是怕了!”


    程申的話音剛落,鐵門就被打開,沈廷陰沉著臉,由鐵門中走了出來,看了看兩人,低聲問道:“怎麽喝成這樣,你們來有什麽事情嗎?”


    程申見沈廷出來,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摟沈廷的脖子,沈廷皺著眉頭將程申推開。程申摟了一個空,自己又差點摔倒。


    揚壯再次攙住程申,程申抬頭對沈廷說道:“沈廷大人,我們來,我們來。”程申說了幾遍,低頭又想了想,然後望著揚壯問道:“我們來幹什麽了?”


    揚壯輕輕一笑,對沈廷說道:“沈廷大人,我來找盛纓要債!”


    沈廷一聽這話,眉頭皺的更緊,看了看程申又看看揚壯,問道:“要債,你們要什麽債?”


    揚壯剛想說話,程申伸手打斷了揚壯,抬頭對沈廷說道:“沈廷大人,這是我們和盛纓的事,麻煩你去通報一聲,讓盛纓出來見我!快點!”


    沈廷上前一步,單手抓住程申的衣服,將他的臉抬了起來,對程申說道:“你看看清楚,你在同誰說話!不想活了嗎?”


    程申伸手想要好擋開沈廷的手,但巴拉兩下都沒有巴拉開,他看著沈廷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氣吹向沈廷,沈廷厭惡的鬆開了程申的衣服。


    沈廷看著揚壯說道:“你帶他趕緊離開!不然沒有好結果!”沈廷鬆開程申,程申一下倒在地上。


    揚壯沒有理會躺


    在地上的程申,而是笑著對沈廷說道:“沈廷大人,你這是想替盛纓抵賴嗎?”


    沈廷猶豫一下,他其實不想把事情鬧僵,現在他們正與警衛組合作,而且這個命令是伏羽長老下達的。


    沈廷平緩了一下心情,問道:“盛纓欠你什麽啊?”


    揚壯見沈廷態度有所轉變,就故意的大聲對沈廷說道:“欠我酒,而且那酒,是大祭司賞下來的,賞給我們警衛組的,他現在不是警衛組的人,想一個人獨吞,那可不行,我們想要讓他交出來!”


    沈廷歎了口氣,他心中明白,他們兩人就是來找盛纓麻煩的,要是其他酒,自己找一瓶給他們也就是了,但是大祭司賞賜的酒,自己也沒有辦法。


    沈廷歎口氣對揚壯說道:“你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揚壯挺著胸瞪著眼,對沈廷說道:“這事能有假,盛纓就是想獨吞,你想護著他嗎?那我們就去找大祭司評評理!”


    沈廷對揚壯擺擺手說道:“那道不用,我讓盛纓還給你,就是了,你等一會!”沈廷將鐵門關閉,走了進去。


    揚壯索性坐到了地上,看著實驗室的花園,這花園中的鮮花都已經爭奇鬥豔的開放,揚壯用力吸兩口氣,一股花香入鼻很是陶醉。


    程申躺在地上,輕聲的問揚壯道:“大祭司給我們酒了?我怎麽不知道!”


    揚壯低頭看了看程申,說道:“你知道什麽?一會有酒給你喝,就行了,躺著吧!”


    程申一聽有酒喝,嗬嗬的笑了起來,喊道:“來讓我們盡興,在喝一瓶!”


    過來好一會,鐵門再次打開,沈廷走了出來,看著地上的兩人搖搖頭,對著身後的盛纓說道:“就是這兩人找你。”


    盛纓沒有理會兩人,他走出實驗室,先是抬頭看了看天空,做了一個深唿吸,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然後轉頭看著地上的揚壯和程申。


    自從盛纓通過洗禮後,就被沈廷安排在試驗品區,同那個瘋子徐啖在一起。


    徐啖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瘋子,他唯一的樂趣就是,折磨那些試驗品。有時候他也會做各種實驗,比如那些人更耐打,那些人更耐熱。


    還有他特別喜歡別人的內髒器官,隻要有試驗品死去後,他都樂嗬嗬的去摘除那些人的內髒,然後同盛纓炫耀,還邀請盛纓同食。


    盛纓每次見他,都有種想吐的衝動。盛纓一直克製著自己怒火,但盛纓知道,有可能那一天,自己的怒火壓不住,就會親手掐死這個敗類!


    但徐啖一點都不在乎盛纓的想法,他每天還是動不動就虐待那些試驗品。


    先是用冷水澆,然後在用火烤,然後在用冷水。徐啖自己管這叫冰與火的問候。這樣一輪下來,體質比較虛弱的人,就已經倒下。然後徐啖親自出手,開始鞭打那些虛弱的人,直到打到他累為止。這樣做完,徐啖就會有新的食物了。


    剛開始時,盛纓隻


    是忍耐著,或者躲開不去看。但那些試驗品慘烈的嚎叫聲,一直折磨這盛纓,盛纓每天都睡不著。


    這天,盛纓實在看不下去,出手攔住徐啖,徐啖開始還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盛纓會有勇氣阻擋自己。後來徐啖請出了,這個盛纓不光有勇氣阻擋自己,還有勇氣揍自己。


    徐啖那裏是盛纓的對手,他被盛纓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盛纓那天晚上美美的睡了一晚。


    之後沈廷就來找盛纓,言外之意就是對徐啖下手輕點,但重一些也無所謂,隻要不打死就行。


    聽了這話,盛纓心中更有底了,他每天隻要見到徐啖,就會拳腳相加。徐啖也是真的怕盛纓,他暗中找牧菁說過幾次,但牧菁都讓沈廷過來調節。


    沈廷本身對徐啖就十分厭惡,那有心情去調節,隻是告訴盛纓,過兩天再打,牧菁大人已經知道了,盛纓心裏就明白了,徐啖區告狀了!


    當天徐啖又挨了一頓毒打,徐啖心中也清楚了,自己對付不了盛纓,之後收斂了很多。但他還是會去,偷偷的摘除內髒。盛纓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盛纓每天,都見有試驗品被送往實驗室,但沒有一個試驗品能活著迴來。而且這段時間牧菁對試驗品的需求很大,試驗品去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後來盛纓通過沈廷的口中得知,這段時間牧菁正在研究新的試驗,所以對試驗品的數量要求很大,那些做過實驗的人,都已經被銷毀了。


    新的試驗品,已經到了試驗品區,但盛纓的人手不夠,每天都忙的暈頭轉向,徐啖這時都會在一旁偷笑。


    盛纓找到沈廷,想要讓沈廷為自己加派人手,但沈廷一臉難為之色,讓盛纓自己先挺挺,挺過段時間一定為盛纓加派人手,但現在不光加派不了人手,還得在試驗品區抽掉兩人。


    盛纓極為惱怒,沈廷解釋著對盛纓講,因為內城警衛組遇到麻煩,他們特意找到伏羽長老,想要抽掉實驗室中的守衛。


    伏羽長老看在高展的麵子上答應了。所以現在一邊是牧菁大人,加大力度實驗,一邊是警衛組抽掉人手,他現在也是焦頭爛額。


    盛纓聽了沈廷的話,表麵上十分苦惱,表示自己可以克服一下,但心中也很是高興,卻又有些焦急。這時,正是進攻實驗室的大好機會,但自己這個消息要如何讓覺醒者知道那?


    盛纓想盡各種辦法出去,但都沒能成功。原因很簡單,現在人手不夠,那又時間外出。


    而且這幾天中,實驗室的變化很大,很多守衛都不見了,盛纓找機會問沈廷,沈廷對盛纓說,是警衛組有些棘手的事情,一時半會好像解決不了,現在還在向我們要人手。如果再這樣,沈廷很有可能也會去支援警衛組。


    盛纓聽後心中更急,如果現在能有人同他裏應外合,那麽實驗室將會一舉被擊破。可是盛纓一時無法脫身,這幾天急的盛纓,團團轉,也想不出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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