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的刀,已經到了焦黎麵前,焦黎並沒有躲避,而是舉刀向著那道弧線擋了過去,隻要擋住柏銘這記跳斬,隨後就可以使用突刺將其擊殺。


    可當焦黎的刀與柏銘的刀接觸之際,焦黎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自己無法當下,焦黎雙手持刀,將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出來,但還是無濟於事,那道弧線正一點點的接近自己的身體。


    如果一味的這樣阻擋,最後自己可能會被斬為兩段。焦黎一咬牙手中的刀向一旁傾斜,同時將身體側開,讓開自己的要害。


    柏銘的刀突然暴漲,刀刃深深的切近了焦黎的肩膀處,血水順著刀刃流了出來,焦黎疼的滿頭大汗,不停的向後退,並且再次用刀死死的架住了柏銘的刀,如果不架住,焦黎的肩膀將會整個被卸掉。


    柏銘撤刀,在半空中翻身落地。焦黎了深吸一口氣,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後用手摸了摸傷口上的血,抬頭看著柏銘,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柏銘砍出來的傷口。


    焦黎將手中的刀交在另一隻手上,瞪著柏銘說道:“你,你怎麽,怎麽能用出這樣的刀法?”


    柏銘使出這一記跳斬,已經有些脫力,他身體不停的冒著虛汗。柏銘抬起頭看著焦黎,輕聲說道:“我的刀法和身法,都是你交給我的,這點,我很感謝你!但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我還有一個老師。”


    焦黎驚訝的看著柏銘問道:“你還有個老師?他是誰?”


    柏銘舉起手中的刀,指著焦黎,笑了一下說道:“我的老師,就是覺醒者!”


    焦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柏銘的老師居然是覺醒者?焦黎瞪著柏銘厲聲說道:“你的老師居然是覺醒者?你難道一直都同覺醒者有聯係?還是因為這次進入內城才開始的?”


    柏銘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傷的表情,搖搖頭對焦黎說道:“我的老師,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我。但他把你教給我的刀法與身法都做出了改正,而且還教會了我,真正的跳斬。但是老師一直囑咐我,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使用!之前我隻是怕你不高興,才一直瞞著你!”


    柏銘苦笑一下,又說道:“現在來看,我老師一直對你心有提放,我真心的感謝我的老師!”


    焦黎哼了一聲,向前走了一步,抬起刀,指著柏銘說道:“剛剛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居然沒有下殺手。這應該是你臨死前最後悔的一件事!”


    柏銘再次搖頭,說道:“不我還有機會,有機會清除你這敗類!”


    焦黎做了一個深唿吸,慢慢的揮動著手中刀,焦黎的刀,有規則的在手中旋轉,現在他的刀,就如同長在手中一般,越轉越快。


    焦黎慢慢的,一步步的向著柏銘走了過來,他的刀還在手中飛速的旋轉著。


    柏銘看到焦黎的刀,在他手中好像已經變為一朵盛開的大花,這朵花正在一點點的變大,而焦黎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焦黎手


    中的大花盛開的十分絢麗,柏銘忍不住想看清楚這朵花,柏銘竟然輕輕的向前邁出一步。


    在此同時,焦黎身形一晃,已經消失在柏銘麵前,柏銘正在疑惑之時,他的身上如同爆開的水槽一般,鮮血瞬間湧出,這時柏銘的身體卻像一朵盛開著的紅色血花。


    柏銘仰麵摔倒,他的心中真相焦黎所說的一般,開始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麽不下殺手。


    焦黎口中吐出一口血,他勉強的用刀杵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焦黎擠出一絲恐怖的笑容,然後看了一眼血泊中的柏銘,像是在安慰柏銘一樣,輕聲的對柏銘說道:“你臨死前,能見到我的血色麗花,也不妄一死!”


    柏銘全身不知道中了多少刀,現在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柏銘的身體已經被血水染紅。柏銘想努力的抬起頭,想要看看焦黎,看看他那醜惡的嘴臉,但他已經無力移動。


    柏銘心中十分懊悔,懊悔自己不應該去相信焦黎,懊悔自己不應該擅自做決定,把焦黎帶進內城。


    一滴淚水由柏銘眼中流出,但這淚水卻無法洗刷自己的罪惡!柏銘動了一下手指,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刀,但他試了幾次,自己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拿起刀。


    柏銘奮力的抬起頭,將口中的一口血水,吐向拄著刀站立的焦黎,現在焦黎已經完全脫離,柏銘的那口血水正好吐在他的臉上,柏銘見自己得逞,躺在地上“咯咯”的笑了起來。


    焦黎搖動了幾下自己的頭,把臉上的血水甩下去,他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來一會,他喘運氣後對柏銘說道:“你安心上路吧!我會找個好地,嗯,在內城找個好地方,把你埋了的!讓你看著我,在內城風光無限!”


    焦黎一想到自己將在內城春風得意,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雖然這次自己受了傷,還被柏銘逼出了自己的絕技,但不管怎麽說,自己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好的結果,總之這才進入內城,還是很有收獲的。


    就在焦黎得意之時,他的後腦被狠狠的擊中,焦黎眼前一黑,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阿輝同章道率先跑迴會議大廳,阿輝快步走到連柔身邊對連柔說道:“警衛組他們已經將巨石撬開一塊了,我帶你們先進密道!”


    阿輝伸手剛要扶連柔,連柔卻輕輕搖搖頭對阿輝說道:“你先去把洪瑾和杜專叫過來,讓他們兩人先離開!”


    阿輝急忙離開會議廳,向著休息間跑去,等他到了休息間時,看見洪瑾和杜專兩人正抱著酒瓶唿唿大睡。


    阿輝走到洪瑾身邊,輕聲說道:“洪瑾,我們現在得離開這裏了!”洪瑾鼾聲如雷,根本沒有聽見阿輝的話。


    阿輝又來到杜專身邊,對杜專喊道:“起來!我們得離開這裏了!”杜專放開自己的抱著的酒瓶,翻了個身繼續打著唿嚕。


    阿輝又來到洪瑾身邊,伸手搖晃洪瑾,對洪瑾說道:“起來!我們得離開了!”洪瑾還是沒有反應。阿輝心中焦急,開始用


    力的搖晃洪瑾,洪瑾這才緩緩的張開眼睛,見是阿輝,對阿輝笑了笑說道:“在給我拿酒來!”


    阿輝氣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他又來到杜專身邊,開始搖晃杜專,杜專再次翻身,然後醉眼迷離的看著阿輝,也是微微一笑,對阿輝說道:“來,我們在喝點!”


    正當阿輝拿兩人沒有辦法之時,楊成走了進來,看見這兩個醉鬼,笑著對身邊的伍琿說道:“去弄點水!”伍琿出去後,拿著兩瓶酒走了進來,對楊成說道:“沒找到水,隻有這兩瓶酒!”


    楊成笑著接過兩瓶酒,打開後對著杜專的頭就開始倒下,杜專一下就被激醒,然後伸著舌頭舔著臉上的酒,笑眯眯的對楊成說道:“慢,慢,慢,點倒,真,真是好酒啊!”


    楊成抬手將杜專提溜起來,沒好氣的說道:“再喝,就沒命了!趕緊逃命去吧!”說完對伍琿示意了一下,伍琿氣哼哼的上前,一把抓住杜專的衣服,將他拉了出去。


    楊成如法炮製,將酒倒在洪瑾的頭上,洪瑾隻是微微睜了一下眼睛,隨後張開嘴,任由酒水流進口中。楊成搖搖頭對阿輝說道:“這人醒不過來了,我們抬他出去吧!”


    阿輝同楊成將洪瑾抬到會議大廳中,楊成對連柔說道:“讓伍琿在前麵帶路,我來斷後,等柏銘他們!”


    連柔對楊成說道:“先把洪瑾帶出去,這人很關鍵!”楊成看看醉如爛泥的洪瑾,實在想不出這樣的人能有什麽用,他對伍琿說道:“這人交給你,你要保證他的安全。”


    伍琿把洪瑾背在身上,進入密道之中,連柔對楊成說道:“我來斷後,你帶著他們離開!”楊成皺著眉對連柔說道:“現在,我不能在聽你的指揮了!”


    說完楊成對阿輝使了個眼色,阿輝也明白楊成的意思,上前攙扶連柔,阿輝一攙扶起連柔後,感覺連柔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想是連柔因為受傷已經很是虛弱了。


    章道走到梅晴身邊,想要攙扶梅晴,梅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章道,她單手扶著椅子慢慢的站起來,對章道說道:“滾一邊去!我自己能走!”章道隻得去攙扶起紫瑩向著密道中走去。


    阿輝抱著杜專也進入了密道之中,楊成對郎嚴說道:“你先下去吧,我等他們!”


    郎嚴帶著雲彩,對楊成說道:“還是我在這裏等吧!如果有什麽意外,雲彩也會先感知,我還有時間撤離!”


    楊成看了看郎嚴,見郎嚴態度堅決,伸手拍了拍郎嚴的肩膀說道:“能與你一起戰鬥,我很高興!”


    毛禹手中握著刀,瑟瑟發抖的站在焦黎身後,柏銘看著毛禹微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毛禹的表情好像是,不相信自己居然把焦黎隊長打暈,站在原地半天沒有移動。


    柏銘對毛禹輕聲說道:“你過來扶我一下,咱們快些離開這裏!”毛禹向前走了兩步,又迴頭看看躺在地上的焦黎。然後扶起柏銘有些茫然的向著會議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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