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笑了一下,對連柔說道:“我們打開密道,讓雲彩和郎嚴先行進入,走到密道出口時,讓狗,不對,讓雲彩,感知一下附近有沒有敵人,這樣我們就能安全的由出口出去!”


    一聽柏銘的話,焦黎先笑了起來,對著楊成說道:“我們,什麽時候說要獨自逃生了?你這種衝動的格得改一改了,要不然,以後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楊成沒有理會焦黎的挑釁,而是看著連柔,連柔想了想,輕輕的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個辦法,我們可以試試!”連柔說完看著郎嚴說道:“你認為如何?”因為這裏最了解雲彩的就是郎嚴。


    郎嚴臉色有些猶豫,蹲下,撫摸著雲彩的後背,說道:“雲彩確實可以探知遠處的人員。但這個距離有多遠,我還不能保證,而且在密道中,也是第一次這樣做,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


    焦黎低頭看了看雲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柏銘對郎嚴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試試,大不了出去後,我們在拚個死活,也比在這裏憋死強!”


    楊成聽到柏銘的話,拍了一下手,對柏銘說道:“這話我喜歡聽!”


    郎嚴知道這次責任重大,他撫摸著雲彩,對柏銘說道:“還是那句話,我不能確保,雲彩能在密道中,探知到外麵的敵人,所以……”


    楊成沒等郎嚴把話說完,走到郎嚴邊,蹲下,學著郎嚴的樣子,伸手撫摸著雲彩後背。誰知雲彩轉頭瞪著楊成,張開嘴對著楊成很不友善的叫了一聲。楊成急忙縮迴手,尷尬的對郎嚴笑著說道:“如果沒探知到,大不了,我們就拚死護送覺醒者出去,沒什麽大不了的!”


    楊成說完,看著焦黎,挑釁的對焦黎說道:“你說是不是啊?焦黎隊長!”


    焦黎沒有理會楊成,而是對柏銘說道:“一切都要小心,如果不確定,我們還能再等等,千萬不要意氣用事,記住!我們還有三個傷員呐!”


    楊成站在一邊,輕輕的點點頭,也許他是第一次讚許焦黎的話,顯得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連柔對阿輝招招手,阿輝走到連柔邊,連柔說道:“你去打開桌子下麵的機關。”


    阿輝聽言後,蹲下,伸手觸摸到機關,用力旋轉,隻聽“咯嘣”一聲響動,桌子四周激起一片灰塵,然後桌麵開始慢慢下沉。


    片刻就在就漏出了一個地道的入口,一陣冷風由地道中吹過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柏銘則搶上一步,低頭向著地道中看去。這地道入口處,有幾個石階,石階上鋪滿了青苔,看樣子應該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用過了。


    連柔輕聲的說道:“這個密道,自從建成基地後,就一直沒有被打開過。裏麵到底是什麽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大概的出口位置,所以你們下去時要多加小心!”


    連柔說話之際,柏銘已經快速做好兩個火把,一把丟給郎嚴,一把自己握在手中。


    郎嚴伸手拍了拍雲彩,說道:“走!”雲彩站起來,用鼻子嗅了嗅,抬起前爪半附體,走進了密道,郎嚴對柏銘擺


    了一下手,隨後也走進密道之中。


    柏銘對連柔說道:“如果我的計劃可行,我會迴來找你們的,你們做好相應的準備,記得要把必要的物品都帶上,出去後,我們第一步,就是去攻擊牧菁的實驗室!”說完柏銘轉鑽進了密道之中。


    焦黎聽了柏銘最後的話,皺起眉頭,心中有些埋怨柏銘,怎麽在這時候,還提攻擊試驗的事啊!


    柏銘進到密道之中就感覺密道中,要比上麵濕冷,柏銘的火把隻能照亮郎嚴背影。


    雲彩一直都是匍匐前行,邊走邊用鼻子不停的嗅著,行動很慢。柏銘輕聲對郎嚴問郎嚴道:“怎麽了?走這麽慢?”


    郎嚴迴頭看了一眼柏銘說道:“不清楚,雲彩進入密道後,就很警覺!”


    柏銘心中焦急,對郎嚴說道:“這裏能有什麽,讓雲彩快些走,我們探知況後,好快些離開,如果警衛組撬開巨石誰也走不了!”


    郎嚴伸手拍了拍雲彩的後背,催促雲彩快些前行。可雲彩隻是低吠一聲,並沒有理睬郎嚴。


    郎嚴也有些急了,低聲說道:“雲彩,快些走!去前麵嗅!這裏不用這樣小心!”


    可是雲彩毫不理會郎嚴的話,還是匍匐前行,而且行進速度變的更慢了。有時走兩步還停下來,仔細嗅著地麵。郎嚴見此形也不在繼續催促雲彩,而是緩緩的將後的巡護刀,抽了出來。


    柏銘不明白這一人一狗在做什麽,但看著郎嚴緊張的表,也把自己的佩刀抽了出來,並小聲的問郎嚴道:“怎麽了?密道中難道有什麽不對勁嗎?”


    郎嚴單手持刀,低聲對柏銘說道:“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雲彩這樣,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柏銘突然感覺一絲莫名其妙的緊張,他握緊手中的刀,開始不停的左右觀察,這密道空間不是很大,隻能容下兩人並排前行,密道兩側都是石壁,柏銘伸手推推石壁十分堅固。


    要說有什麽危險,柏銘一時還真想不到,能有什麽危險!


    雲彩突然停了下來,呲著牙,低聲對著前方吼叫了一聲。聽到這聲吼叫,柏銘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可是前方還是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這黑暗之中難道有什麽東西嗎?


    郎嚴越過雲彩,一隻手拿著火把,一隻手拿著刀,小心翼翼的向前探行。雲彩又是一聲吼叫,郎嚴停住了腳步,柏銘不清楚郎嚴為什麽停下腳步,急忙問道:“怎麽了?”


    郎嚴沒有答話,柏銘更加緊張,他一步步向前移動,慢慢的接近郎嚴,火把已經照到前方的郎嚴,郎嚴舉著火把正低頭看著什麽。


    柏銘又一次輕聲喊了一次郎嚴的名字,郎嚴這才緩緩的迴過頭來,柏銘急忙問道:“怎麽了?你到是說啊!”


    郎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麽!你過來看看吧!”


    柏銘快步走到郎嚴邊,用火把向下照去,看見地麵上是一副死人的骨骼,但奇怪的地方是,這骨骼上還有一些鐵質的支架。那些鐵質的支架在火把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而且支架上好像還有很多細微的紋路,看上去十分精致。


    柏銘也不清楚這是什麽,柏銘用刀捅了一下那副骨架,就在柏銘的刀,剛剛觸碰到骨架之時,骨架上的那些支架,突然扭曲的動了起來。雲彩趴在地上不停的對著那副骨架狂叫。


    這一下把柏銘兩人嚇的不輕,不停的先後退開,那些支架在地上扭動了一會,就停止下來。柏銘望了望郎嚴,郎嚴一臉驚恐之色。顫顫巍巍的不停向後推開。


    柏銘見那支架停止移動,等半天後發現,那支架不在扭動。大著膽子又走上前去,用刀再次觸碰骨架。


    骨骼上的那些支架,居然再一次的扭動起來。柏銘這次有了心裏準備,並沒有退後,看著那些支架的扭動。


    那些骨骼上的支架,好像想努力的讓那副骨架站起起來,但扭動幾次之後,就停止了運動。


    柏銘對郎嚴擺擺手說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是,看著沒什麽危險!”說完,柏銘一下跳過那副骨骼,對著郎嚴招招手,郎嚴已經退到雲彩邊,雲彩還是低匍匐著,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柏銘又在那副骨架上,來迴跳了幾次,然後笑著對郎嚴招招手說道:“沒什麽事,過來吧!”


    郎嚴拉動雲彩,走到骨架旁,帶著雲彩一起在骨架上方跳過去,然後又迴頭看看那副骨架,還靜靜的趴在密道中,這才放心的繼續前行。


    郎嚴習慣的伸手撫摸了一下雲彩,想要安慰一下雲彩,可他的手剛剛觸碰到雲彩的體,一下又快速的縮了迴來,雲彩上的毛,都好像已經炸立起來,郎嚴用火把照了一下雲彩,看見雲彩張著大嘴,不停的快速喘息著。


    郎嚴知道,這時雲彩遇到危險時,才會這樣。但剛剛柏銘已經證明了,那副骨架麽有什麽危險,那雲彩這是為什麽呢?


    柏銘對郎嚴招完手後,舉著火把繼續前行,沒有雲彩的拖延,柏銘他走很快。


    柏銘想盡快走到出口處,然後探知有沒有敵人,盡快的離開這裏,然後好實施他的下一步計劃。


    柏銘舉著火把看見前方出現一個黑色的牆壁,柏銘心中一喜,看來已經到了密道的出口處了,他迴用火把向後照了照,沒有看見郎嚴跟上來。


    柏銘心想,這郎嚴一定是被剛剛那副骨架嚇的夠嗆,這人的膽子也真是小的可以。平時看著勇敢的,居然會怕一副骨架。


    想到這裏,柏銘笑著搖搖頭,伸手在石壁兩側摸索起來,想要找到打開密道出口的機關。然後在等待郎嚴和雲彩的到來。


    可就在柏銘轉頭時,柏銘的眼睛的餘光好像看見,前麵那堵黑牆壁動了一下。柏銘感覺是自己沒看清,或者是火把晃動,自己看錯了?柏銘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黑色的牆壁,那牆壁還在那裏,


    牆壁怎麽會動呐?柏銘笑了笑,心想自己也被那郎嚴弄的疑神疑鬼了。


    然而那堵黑色的牆壁,居然真的在這時,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如果不注意真的看不出這牆壁的顫抖,但進過剛剛柏銘無意識的已經注意觀察這黑色的牆壁。


    但怎麽也沒想到,黑色的牆壁居然真的在動,這一發現柏銘被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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