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瑾繼續說道:“我帶著龍一,走出住所,見到警衛組的人,都對我施禮,然後把我們放行,這期間龍一開始勸我,同他一起離開。我當時沒有想到後來的結果,也就沒有理會龍一。


    洪瑾停頓了一會,好像想著什麽,也許是後悔了當時的決定,他看了看阿輝又繼續說道:“等到了內城林帶當中,龍一對我說,有一個出城密道,又勸讓我和他一起走,我當時想,我為什麽要出城,等我迴到警衛組,去和季鈺長老請個罪,也就沒什麽大事了!”


    洪瑾把剩下的酒都喝光了,說道:“誰知道,送走龍一後,我剛剛迴到警衛組,高展就迎了上來,說是我這次做的很好,大家都很讚賞我,要一起喝酒慶祝一下,我心中本來也很高興,所以就同意了。”


    洪瑾“啪”的一聲,把空酒瓶摔在地上,氣憤的說道:“結果高展在酒中下了藥,喝了酒後,我就昏過去了。等我醒時,來已經在牢房當中,而高展還不放心,親手在我腿上釘上了兩條鐵索,讓我慢慢的腐爛而死,但我命大,居然了過來,而且工作更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能活著出來!”


    洪瑾支撐起體,看著房間中的幾人,狠狠的說道:“高展的頭顱是我的,誰也不能同我搶!”


    柏茗看著洪瑾,微微一笑說道:“你要殺高展,我們不攔著你,但是如果我們有機會,我們也不會讓著你,隻能看誰手快了!”


    洪瑾看了看柏茗,“哈哈”大笑的對柏茗點點頭,然後說道:“很好!我喜歡你這個人!”


    郎嚴在一旁瞪著洪瑾,說道:“真不知道,救他出來有什麽用,袁嬰就這樣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洪瑾聽後,看了看郎嚴,沒有說話,他平躺在上,輕聲說道:“你們戰友的仇,我會記住的!”


    喝過酒後,幾人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洪瑾基本上一夜沒,沒合眼,腿上的傷痛讓他無法入睡。走廊之中傳來腳步聲,洪瑾抬頭向門前觀望,見連柔走進了房間中。


    連柔進到房間後,看著東倒西歪的幾個人,說道:“今天開始,我們輪流負責警戒,今天由郎嚴負責!”郎嚴聽後,一下有上跳了下來,走到連柔麵前,深深施禮後,帶著雲彩離開了房間。


    柏茗也站了起來,對連柔說道:“我們下一步計劃是什麽?”連柔沒有迴答,她轉看著上的洪瑾,說道:“既然我們之間決定相互合作,我現在希望你能找個可靠的人,幫助我們。”


    洪瑾抬頭看看連柔,說道:“警衛組當中,我能信得過的隻有盛纓,也隻有盛纓能為我盡力,你去找他吧!”


    洪瑾問連柔道:“你們要做什麽?”連柔對洪瑾說道:“我們要去銷毀牧菁的實驗室,


    所以得有人為我們提供報。”


    洪瑾很是驚訝,他知道牧菁實驗室對內城的重要,如果能毀掉牧菁的實驗室,對內城的打擊一定很大,洪瑾笑了笑問道:“我的傷勢什麽時候能好,我想同你們一起去!”


    連柔點點頭,說道:“你如果在繼續喝酒的話,你的雙腿都將保不住,還想去參加行動?”


    洪瑾被連柔說的臉一紅,低下了頭,連柔又說道:“我怎麽能取得盛纓的信任?”


    洪瑾說道:“我給盛纓寫封信,看過信,盛纓就能相信你!”連柔取過筆紙,交給洪瑾,洪瑾一隻手支撐體一隻手,開始寫信,信寫的很短,隻有一行字:“我已出籠,來人可信,一些事物聽來人安排!”


    連柔收起信,轉走出房間,阿輝看見連柔臉上的淚痕,心中難過,在一個晚上的時間裏,她的兩個助手,一死一失蹤,而且紫瑩也全無消息,阿輝想盡力去幫助連柔,至少阿輝現在也是一名覺醒者。


    阿輝急忙追出房間,對連柔說道:“我同你一起去吧!”連柔轉看了看阿輝搖搖頭,說道:“你還有,更最要的任務要去做,現在還不能讓你輕易涉險,我一個人行動更方便。”


    連柔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拍了拍阿輝的頭,轉離開阿輝。向著基地中一個隱秘的通道走去。連柔走到通道盡頭,輕輕的打開上麵的蓋板,向外看了看,然後形一閃跳到外麵,轉合上蓋板,做好偽裝。


    外麵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起來,連柔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輪紅,深吸一口氣,低著體向著內城跑去。


    這一晚,內城的警衛組和守衛們都沒有閑著,把地下水道仔細的收搜了個遍,隻發現在警衛組處的下水口有些血跡,之後那群人就消失在地下水道當中。


    而且內城守衛,還在內城林帶中發現的幾具屍體,既有黑衣人也有叛亂的覺醒者。


    高展也到了林帶中仔細的勘察一番,但還是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高展很是惱火,讓警衛組繼續參加收搜,一定要找到那群人的蹤跡,那怕發現他們出城了也是好的。


    高展找到了姚禦,兩人經過一番商議,一起去見季鈺長老,把今天晚上的事通報給季鈺長老。


    當高展說道洪瑾被人救出後,季鈺長老瞪著高展,那種眼神讓高展不寒而栗,高展有些磕巴的對季鈺長老說道:“洪瑾,已經是,是一個廢人,不住為慮,我一定,一定盡快查出覺醒者的隱藏位置,然後將其鏟除!”


    季鈺長老坐在椅子上,半響沒有說話,高展低頭站立,也不敢在多說什麽,季鈺長老輕輕的咳嗽一聲後,說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好警衛組裏的人,你們警衛組中,誰同洪瑾比較


    親近?”


    高展一聽這話,戰戰克克的說道:“警衛組中,同洪瑾比較親切的人也就是盛纓,我迴去後會嚴加看管的!”


    季鈺長老搖搖頭,對高展說道:“既然盛纓同洪瑾比較親近,那就讓他們多親近親近吧!”


    季鈺長老轉頭又對姚禦說道:“那邊傳過話來,說你做的很好!”姚禦聽到這裏,急忙對季鈺施禮說道:“這全憑長老的安排,我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季鈺微微笑了一下,對兩人擺擺手,高展同姚禦走出季鈺長老府邸,高展轉對姚禦施禮,說道:“有些事,想請教姚大人!”


    姚禦笑著對高展說道:“高大人,如果你有什麽需要,我一定照辦!”高展對姚禦說道:“其實有些事,我還不太明白,如果姚大人有時間,能否到警衛組去暢談一番!”


    姚禦看高展有些為難之色,走上前一步問道:“高大人,你我都有要事在,等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去你那裏大吃大喝,但現在真的有些為難,如果高大人有什麽事,不妨直說。”


    高展看著姚禦笑了笑說道:“我隻是有些不明白,長老讓盛纓同洪瑾多親近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讓盛纓接替我不成?還是有其他寓意?”


    姚禦笑著對高展說道:“高大人,怎麽糊塗了,盛纓怎麽可能接替你,我想長老的意思就是,用盛纓作餌,然後捉拿那些叛亂者!”


    停姚禦這樣一說,高展當時醒悟過來,急忙對著姚禦施禮說道:“真是感謝姚大人提醒,我還一時沒有想到,這真是糊塗了!”


    姚禦看著高展的表,笑了一下,說道:“高大人,我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等我一得空,就去找你討口就喝!”


    高展也不在繼續強求,寒暄幾句轉離開,姚禦看著高展的背影,冷冷一笑,他心中明白,剛剛高展完全是在裝糊塗。怎麽可能不明白季鈺長老的意思!他那裏擔心盛纓會取代他的位置,而是見季鈺長老比較器重自己,怕自己取代他的位置罷了!


    盛纓帶著警衛組的人,忙活了一夜,一夜中盛纓馬不停蹄的在林帶和地下水道中來迴奔波,直到天亮才迴到自己的住所中休息。


    自從洪瑾被高展陷害後,盛纓就搬出了警衛組的住所,他怕高展對自己不利。他自己在內城住宅區,有一個單獨的房子,迴到自己的住所當中才能真正的放鬆。


    今天盛纓心中有些興奮,又有些擔心,興奮的是洪瑾居然沒有死,而且還被人救了出去,擔心的是,警衛組的人都知道,自己和洪瑾關係很好,第一個被懷疑的恐怕就是自己。


    盛纓帶著兩瓶酒,走出自己的住所,向著警衛組的醫療區中走去。在醫療區中盛纓有一個朋友,這人就是


    被阿輝打傷的楊壯。


    現在楊壯的傷勢已經基本無恙,但他還是在醫療區泡著,不肯離開,一個原因是,自己傷的太慘,有些沒臉見人,第二個原因就是,借著這個機會,躲躲清淨。


    盛纓帶著兩瓶酒來到了楊壯的病房當中,楊壯見到盛纓很是高興,接過盛纓手中的酒,喝了一口,笑著問道:“今天怎麽想起給我送酒了?”


    盛纓伸手拍了拍楊壯問道:“你現在恢複的怎麽樣了?”楊壯伸手握住盛纓的手,用力一捏,然後問道:“你說那?”盛纓看著楊壯的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兩人隨後就開始較量起力氣來,最後兩人的臉都憋的通紅,也沒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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