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雪糕迴來,月嬋和沫霜並沒有現身,而是在遠處觀察,她們發現雪糕一臉的焦慮似乎遇著什麽事情了,在她們的注視下雪糕潛下湖麵。


    “我們出去?”沫霜是個急性子。


    “出去幹嘛?”月嬋有些不解。


    “找她要血玉鐲啊!”


    “就算她能給,她為什麽要給我們?”


    “好像也是。”


    “還有你忘記我給你說的那血玉鐲除非它自動放棄主人,否則它的主人贈送也不行嗎?”


    “那我們該怎麽辦?”


    “靜觀其變。”月嬋思來想後,決定還是先去打擾雪糕。


    “行。我看她方才似乎有什麽心事,一臉的焦慮。”沫霜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隻是有什麽用?”月嬋明顯是個特別現實的人。


    “沒用啊。我就說說而已,對了,反正現在也無事,不如我們去城區玩玩?”沫霜提議道。


    “可以。”月嬋想到自己好久沒出來玩過,可是她從未想到她前兩天才出來過。


    隨後兩人向著城區出發,都沒用靈力,如尋常女子一般走在城區上,“那邊好像在表演雜技呢!我們去看看吧。”沫霜拉著月嬋往雜技那邊去。


    月嬋被這個丫頭拉著到處有些無奈,但是她也隻是微笑的跟著沫霜,畢竟她這些年基本上就是宅在芙蕪閣很少出門,對於外麵的世界肯定沒有這個融入三世記憶而且還經常在外麵跑的沫霜了解,跟著這個丫頭肯定不會吃虧。


    沫霜帶著月嬋拚命擠進內圈,看到兩個大漢正在表演雜技,隨後她們看到了胸口碎大石、喉嚨頂槍、噴火等,讓得月嬋也看的有些眼花繚亂,這時一個大漢走到她們麵前收錢,月嬋一下尷尬貌似自己沒錢。


    隻見沫霜玉手一抬,把幾個碎銀放進那個大漢的銅盤之中,月嬋好奇的盯著沫霜,但後者向著她眨眼睛,她有些不太明白沫霜的意思。


    沫霜偷偷在她耳邊,“看見那個大叔了嗎?”順著沫霜的眼光,月嬋看見了一個華麗衣著的胖子,她該是明白怎麽迴事了,許是剛剛擠進來的時候,沫霜經過那個胖子旁邊偷偷順過來的。


    沫霜見表演雜技的快要散場,就拉著月嬋去其他的地方,走在街上月嬋忍不住問道,“看不出來你很熟練啊?”


    “那可不?練過的!”沫霜有些得意。


    “你如果把這些放在修煉上,恐怕早就已經得到正果了。”月嬋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又唬我,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天賦?”沫霜對自己的天賦可以說是一清二楚,不修個幾千年正果壓根沒戲。


    “多練練。”月嬋也不好意思在說啥。


    “如果努力有用,那麽修成正果的妖為什麽那麽少?”


    “這.......”月嬋還真被這個問題難到,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


    “你看,你也不知道吧?”


    “可是這些行為終究是不太好的。”月嬋不在和沫霜討論修煉的問題。


    “是不太好,可是實用啊!”沫霜頑皮地迴答。


    “你!”月嬋差點被這個丫頭氣死。


    “好啦!好啦!我們去那邊看看。”沫霜見月嬋被氣的不輕,主動緩和氣氛拉著月嬋往另一邊走。


    這邊是一圈人圍著,貌似中間有倆人在吵架,這是沫霜喜歡的場麵,於是她拉著月嬋拚了命的擠進去,看著中間一個大嬸倒在地上,另一邊是一個大叔和一個貌美的女子。


    “這位大叔,他們是怎麽了?”沫霜問道旁邊的一個大叔。


    “唉,你不知道?”


    “我是最近才來的,有些不清楚。”沫霜隨便找個搪塞過去。


    “那個男人叫王英,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叫李娟,他們本來是一堆夫妻的,可誰知道那王英迷上身後那個青樓花魁花靈兒,為了這個花靈兒他們夫妻可是沒少打架,今天王英來找花靈兒,這李娟一直跟著王英,誰知道這王英一下把李娟一下推到在地上。現在正在鬧呢?”大叔邊說邊搖頭。


    “原來是這麽迴事。”沫霜和月嬋了解前因後果,紛紛對那個李娟表示同情。


    “月嬋、沫霜你倆來這裏。”我已經來到這羽州,沒找到月嬋和沫霜便傳音給她們倆。


    不一會兒,月嬋和沫霜來到我的麵前,我讓她倆坐下,“你們來到這裏,可有什麽發現?”


    “不知道為何那個蚌精看起來有些焦慮。”月嬋說道。


    “這羽州倒是有幾分熱鬧,想不到血玉鐲的出世引來這麽多人。”我已經看出一些端倪。


    “小主的意思是還有人來到這裏了?”月嬋說道。


    “魔皇來過,我估計他已經找過那個小蚌精了吧。這魔族獨特的魔法陣倒是有些意思,竟然以整個羽州為陣眼。”


    “什麽!以整個羽州為陣眼?魔皇是瘋了嗎?”月嬋大驚。


    “那個瘋子,一向對天帝不滿,總想著拉天帝下水,有這種行為再正常不過,不過他來找這血玉鐲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找個時間我也需要去見見這個小蚌精了。”我淡淡的說道,無論是天帝還是魔皇我都沒半分興趣,除非和我搶血玉鐲。


    “看來這羽州的水很深啊。”沫霜也明白這魔皇的野心很大。


    “月嬋,你去青丘找一下以安,讓她過來一趟,我覺得我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好的。”然後月嬋就向著青丘飛去,看著月嬋飛離羽州,我在想要不要把鬼姬也叫來,畢竟天帝是她的父親,可是如果鬼姬知道這件事會不會通知天帝,然後天帝帶人來見到月嬋又該如何?雖然自己可以不用理會天帝,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總需要給他一個說法,想到這裏我就是一陣頭疼。


    “芙蕪,會不會太謹慎了一點?”沫霜心很大,那是因為她對魔皇不了解。


    “你對那個魔皇不了解,如果可以我想他會馬上打上九重天與天帝對決,當初如果不是太古神那一群人以畢生的修為燃燒魔皇的精血,我想此時坐在九重天的該是魔皇。”


    “啊?他這麽厲害嗎?那為什麽天帝不殺他?”


    “因為他是不死之身,或者說不知道怎麽才能殺死他。”我又想到那一日,諸多神靈對魔皇的審判,無論什麽有用盡都不能殺他,最後隻能封印他。


    我看著天邊,或許這魔皇也是我獲得血玉鐲的機會吧,原來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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