竪日


    一抹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淩風睜開了眼,總覺得陽光有些刺眼,用手遮住陽光,他感覺自己像是快散架一般。突然,一個腦袋從被子裏冒出來,淩風一驚,這不是朧月嗎?她怎麽在這裏?等等昨晚發生了什麽?淩風仔細迴憶著昨晚發生了什麽,他隻記得自己好像喝了下藥的酒然後就倒了,不記得後來發生什麽。


    “朧月,你這是幹什麽?”


    “討厭,昨晚你忘記對人家做什麽了嗎?”朧月嬌羞道。


    淩風看自己光著身子,再看看朧月,他終是明白是這個丫頭幹的,無奈的笑笑,“你可願跟我走。”


    “淩風哥哥去哪裏,月兒就去哪裏?”


    “好。”說著,他把朧月抱在懷裏,似跟她永不分離。


    不一會兒,他倆收拾好衣物準備去退房,朧月先出去門外等著淩風,淩風看看屋裏是否遺落了東西,最後他看向床上那一抹嫣紅,一把抓過床單將其收在包袱裏。


    在客棧隨意吃了點早餐,兩人就離開客棧,淩風騎上馬讓朧月坐在自己前麵,他抱在朧月一騎絕塵,飛馳在漠北的大道上。


    “淩風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裏?”朧月看著淩風向著漠北前進。


    “去看看你爹,跟他商量商量你的婚事。”淩風溫柔的對著朧月笑。


    “啊?看我爹。我不敢,我怕他會不同意。”朧月想起小時候父親那嚴厲的臉,就是一陣後怕。


    “別怕,我陪著你的。大不了,你就說你已經有了我的骨肉。我相信你父親會同意的。”


    “討厭,哪有那麽快。”朧月嬌羞。


    “那我得快點辦事了。”淩風不懷好意的笑笑。


    “全聽你的。”朧月想到自己昨晚的主動獻身,羞死了。


    就這樣,除了吃飯睡覺,淩風二人幾乎是一刻都未停下,往總教頭那裏趕。


    這日午後,總教頭正在喝茶總覺得有些心神不靈,但不知道為啥。這種不好的預感,上次出現就讓他幾乎殞命,所以他急切的想知道緣故,在他的記憶之中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嚇人的。


    淩風和朧月看著總教頭府,時隔兩年他又迴到了這裏。他拉著朧月就往裏麵走,被侍衛擋在門外,侍衛正準備說話,隻見淩風手裏多出一塊令牌頓時停聲。看著總教頭在客廳走來走去,淩風隻覺得有些好笑,“師傅,我迴來了。”


    總教頭停下腳步向庭院之中看去,才發現淩風迴來了,“兩年不見,臭小子把我教的都忘了?給你說了多少次叫我總教頭,不可以叫我師傅。”


    “是。”很顯然淩風並未把他的話聽進去。


    “把話捎給晨風了嗎?”


    “幸不辱命。”


    “月兒,她還好嗎?”


    “貌似很怕你。”


    “也對,我從小對她管教很嚴格,怕我也是自然。你這次迴來不會就給我說這個的吧。”


    “我......我想。”淩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我倆還這樣拐彎抹角?臭小子,有話直說。”


    “我想娶月兒!”淩風大喊。


    “你想娶月兒。可以啊。”總教頭沒怎麽在意,突然轉了語調,“等等,你想娶月兒?”


    “是。”


    “你喜歡她?”


    “是。”


    “她喜歡你嗎?”


    “喜歡。”


    “那我同意了,我從小都沒給她帶來過父愛,隻有在她婚禮時尊重她的意見,來彌補對她的愧疚了。你去西陵迎娶月兒吧。”


    “去西陵就不必了,你看看這是誰。”說罷一襲紅衣從淩風身後走出。


    哪怕是十多年不見,他還是一眼認出那是他的女兒,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兒。


    朧月也是直接跑去撲在總教頭懷裏哭,總教頭則是用手撫摸著朧月的額頭,“好孩子,迴家好,迴家好啊。這些年苦了你了,希望你不願埋怨爹啊。”


    “我不怪爹爹,月兒這些年好想爹爹。”朧月哭泣。


    淩風看著父女團聚的兩人,發出欣慰的笑容,他轉身離去,因為他知道兩人長時間不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自己都不打擾他們了。


    走著走著,他來到演武場,看著曾經這個生活十多年的地方總覺得十分親切。正在練武的青年們,看向淩風有認識他的,也有不認識的他的,紛紛停下練武向他走過來。


    “歡迎迴家。”一人一拳打在淩風的胸膛上,接著下一個人,就這樣淩風被打了五十多拳。但是是他甘願受的,畢竟這是一直以來迴家的方式。


    “外麵的世界怎麽樣。”一個青年問道。


    “很美,但是也很殘忍,殘忍到殺人沒有人管。”淩風簡單的評價一下。


    “你殺人了嗎?”


    “殺了。因為太礙事。”


    “你還是這般。”


    “不說我了,不知道你們的功力咋樣了,有沒有落下?”


    “要不練練?”


    “好。”說罷,淩風和一個青年上了比武台。


    雙方持劍抱拳以示禮儀,青年率先持劍攻來,淩風橫劍一擋,轉身就是反手劍,可說是不過是一息的時間。青年明顯也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提劍擋住著反手劍,往前一提兩人再次分開。淩風反手劍一擲,人也跟著劍飛過來,青年似乎早有察覺擋住劍的刺,馬上一拳向淩風轟去,拳對拳打在一起,淩風左手接過擋迴的劍向前橫掃,青年腳踩一步拉開距離,短短幾個唿吸的時間,兩人戰的不分上下。


    “不打了,我倆知根知底。非要分出個勝負,隻怕是一天一夜也不見得分出勝負。”青年說道。


    “等我,過幾天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淩風想到那綺羅石的功效,緩緩開口。


    “是嗎?我等你。”


    “到時候,我不會讓你輸得太難看。”


    “哈哈哈哈,等著。對了,你這次迴來是為了什麽事嗎?”


    “我啊,我要迎娶小師妹。”


    “小師妹?她迴來了?”


    “對啊。我把她帶迴來了,正在和總教頭說話呢。”


    “真羨慕你,小師妹從小都那麽漂亮,有幸娶小師妹為妻。”


    “哈哈哈哈,我要迴以前的房間一下。”說罷,他向以前住宿的地方走去。


    看著周圍的一切,仿佛迴到了他剛來這裏的時候,歲月總是讓人產生無限的迴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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