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玉簪子送給鳳含不行嗎?又沒有其它的意思嘛。”


    琴辛原本就是想討好鳳含,女孩子嘛,終究還是了解多一點。


    “你怎麽在突然間改變了以往的性子啦?難得。”


    將月舊打趣道,對她重新打量一番。


    平時見她都是喜歡穿著嬌紅豔麗的衣裳。


    琴辛今日的穿著就跟鳳含有點相似,比較素雅了一點。


    其實也挺好看的,就是多了一分嬌氣在內。


    當然透過門縫中,就有一雙充滿敵意的眸光盯著隔壁的房間瞧一瞧。


    半庭新聽著他們的對話,眼中的殺意逐漸上升了。


    分分秒秒就想殺了他們,省得他們在這裏礙手礙腳了!


    原來鳳含就是對著天魔大戰一事,耿耿於懷。


    哪怕她重新換了一個的仙身,也要找出當初那一股救了她一命的魔力出處了。


    當時,半庭新最早一步找到鳳含。


    原本他想趁著她遍體鱗傷時,給她一個致命的一擊。


    算是想報了多年以來的大仇,但他就差了最後一步就能殺了鳳含。


    一股強大的魔力就從自已的身邊救走了鳳含。


    那道魔光把戰場照得宛如白晝,照得半庭新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刺得自已幾乎瞎了眼睛,等到一陣耀眼的白光過後。


    半庭新睜開眼睛時,早已看不到鳳含的影子了。


    所以半庭新以前也是一直在尋找那道魔力,卻始終還是沒有找到它的來源了。


    自然也找不到鳳含所在之處,後來就漸漸淡忘此事了。


    寒沉被抽打的皮肉傷終於好了,但他對鬼二恨得牙齒癢癢。


    他看著半庭新的背影,就像是等著他開口說話。


    隻要是對付鬼二的事情,他都會奮不顧身去做了。


    哪怕是隻能傷了鬼二的一點皮毛,寒沉都是十分願意去做的。


    半庭新把落在遠處的眸光收了迴來,一個靈活的轉身,差點就把寒沉給撞飛了。


    寒沉暗中瞄了他一眼,猶猶豫豫將手中的妖牌拿了出來。


    這張妖牌,是將府所有的。


    寒沉在半路上撿到它的,應該就是鬼二平時所用的妖牌了。


    原本想著把妖牌收了起來,但是被半庭新看到自已的小動作了。


    寒沉隻能如實把妖牌拿了出來,省得半庭新責罵半句。


    半庭新左右翻看妖牌一下,就把它隨手一扔,直接砸中了小黑貓的身上。


    惹得它發出一聲慘叫,跟以前它被鳳含所踢的疼痛感也是一樣的。


    “抓住小黑貓了。”


    寒沉下意識道,恨不得一手就能抓住它了。


    此話一說出口,他就立即懊悔了。


    因為半庭新貴為太子,沒有施號發令,自已卻替著他發令。


    對上半庭新死亡的眸色後,他就噤若寒蟬了。


    直至半庭新點了點頭後,寒沉馬上就撲向小黑貓了。


    恨不得把將月舊真身的皮肉活生生剝了,可惜被小黑貓反手一抓。


    卻抓傷了他一臉的貓傷,痛得寒沉隻能忍氣吞聲了。


    因為半庭新在場,所以寒沉不敢大聲叫喊。


    “將月舊的真身哪裏就這麽容易被抓拿住了?”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門縫中傳來時,兩人同時望了過去。


    除了一些黑濃似墨的魔煙四散後,就出現一個彪形大漢的男子身影。


    半庭新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原來是魔君的義子淩奪。


    他的手中掌管著成千上萬的辰軍,也是魔界的一支兵強馬壯的魔軍。


    他的魔將聞落足智多謀,半庭新曾經想把他納入自已的麾下。


    可惜了,淩奪不願意嘛。


    “不知道你來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辦?”


    半庭新知道他來到妖界,就是一定有事而來。


    否則,淩奪不會輕易而來。


    淩奪曾經派人跟蹤夢迴前來妖界,得知一個長相跟鳳含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


    他的心中起了疑心,傳聞鳳含已醒,在鳳府閉關修養著。


    能夠讓夢迴前去一見,此人就不一定簡單了。


    若不是淩奪因為公務事情的忙碌,早些天就過來這裏了。


    夢迴去見那個美人,可能就是鳳含了。


    “聽說鳳含就在將府中,所以我就過來瞧瞧。”


    淩奪冷笑道,就想過來證實一下消息而已。


    鳳含所帶領的鳳軍,就是魔界中最大的勁敵了。


    所以淩奪三番四次想要殺了她,為自已除去一個勁敵。


    半庭新轉身的那一瞬間,就把黑色的披風一抖。


    衣角拂過寒沉的眼睛,弄得他眨了眨一下兩目。


    如同刀割一般難受不已,但寒沉不敢有半句怨言了。


    “沒錯,不過有月舊的庇護,你不可能傷到她一根毫毛。”


    想起上次將月舊想跟二公主聯手,但她當麵拒絕此事了。


    他私下也找過二公主,也被她拒絕在門外嘛。


    的確,淩奪曾經派人看過將府的守衛如何。


    覺得裏麵的守衛深嚴,不容易將鳳含抓拿住了。


    好像她有個笨手笨腳的小跟班,他看起來不堪一擊了。


    聞落在一邊上,聽著他們在細細談話。


    看到寒沉臉上的傷疤未好,應該在前些天被半庭新懲罰他了。


    聞落略有聽說半庭新所帶領北橫軍的軍法嚴厲,動輒得咎。


    看來寒沉的傷勢,大多被半庭新責罰的。


    “魔君的手中不是有顆鱗魂珠嗎?”


    半庭新低沉問道,如今它就被鬼二借花獻佛,送給將月舊的手中。


    現在想要從將月舊的手中奪迴鱗魂珠,恐怕隻有要魔君出手奪迴了。


    但魔君好像對這個魔器蠻不在乎,任由著將月舊使用它嘛。


    魔君在各界中極少露麵,包括在他兩個義子的麵前。


    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向來隻留著一個冰冷的背影給別人看著了。


    魔君的聽覺十分敏捷,就算自已背向他們。


    依舊也會靠著辨別聲音的本領,清楚知道自已屬下的一舉一動。


    “它丟失多年了。”


    淩奪直接迴答道,反正自已的義父都不在乎鱗魂珠的去向。


    自已又何苦吃力不討好,白白浪費自已的精力去找它嘛。


    半庭新見過將月舊手中拿著的那顆鱗魂珠。


    所以他就想起那一股熟悉的魔力,跟它有點相似了。


    難道將月舊就是利用鱗魂珠救了鳳含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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