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為什麽不能夠戰勝二殿下,瞧瞧鬼二那一臉欠揍的樣子,就是想給自已抽打他一頓了。


    寒沉又開始心疼自已的皮肉,厚歸厚,自已被抽打又是別樣的疼痛了。


    鬼二伸手觸碰著他的肩膀,卻被半庭新一手推開了,狠言道:“若是他死了,你就得賠命。”


    如此恐嚇鬼二,但他一點都沒有畏懼半分,仗著將月舊為自已撐腰。


    ”我隻是奉了妖君之命,抽打寒沉一頓。至於他能不能承受得起,還是要看他的修為了。”


    半庭新冷哼一聲,漸漸走近將月舊的身邊了。


    他眼中的敵意足以讓別人對自已畏懼一分,就這樣離開了大殿。


    此戰,終究是自已過於輕敵。


    原本半庭新想給將月舊一個重擊,卻沒有想到被他反擊了。


    將月舊想一手摟住她的脖子上,被她快速閃開了。


    此次,多虧鳳含出謀劃策。


    她不僅能夠一眼看出別人的陰謀,就連應對的計策都想好了。


    二公主主動走在他的跟前,就想他誇讚自已的一番聰慧。


    但將月舊知道若不是有鳳含指點一二,她斷然不會在大殿上,為鳳含辯護幾句。


    因為一個養尊處優的二公主,又怎麽會知道西南一隅有妖頭在?


    將月舊致謝道:“今日,多謝二公出手相救。”


    若不是她借著妖頭一事,讓鳳含露出一些恐懼之色。


    妖君又怎麽會相信她不是昔日的戰神,而是一個對自已有恩情的魚仙子。


    二公主聽到此話,心中滿心歡喜。


    將月舊首次跟自已當麵致謝,以前自已百般討好他,都是無濟於事。


    或許二公主在政事上,能夠幫了他一二。


    將月舊自然會對自已另眼相看,否則自已隻是一個繡花枕頭的公主而已。


    “我隻是想盡了自已一點微薄之力,你不必掛懷。”


    二公主口直心快,說出的話,早已悔得腸子鐵青。


    她希望將月舊能夠一直惦記著自已對他的好,然後把自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你打算什麽時候迴去天界?妖界對你來說,不是個能夠護你一世安全的地方。”


    將月舊之前也提起過,讓她迴去天界一事。


    但這次更是希望她能夠迴去天界,然後鳳含就會安全多了。


    經過此事後,半庭新一定會想盡辦法,要把鳳含殺死。


    因為半庭新覺得她仍舊能夠威脅到自已的利益,所以她非死不可!


    二公主開始猶豫,她不想迴去天界。


    隻想留在妖界中,偶爾會見到他的樣子,自已就會心滿意足了。


    在天界中,天帝肯定會她覓得一個門當戶對的姻緣。


    希望她嫁了過去,這樣天帝就會安心了。


    早在千年前,二公主就說過,自已想嫁給將月舊,但天帝始終不同意此事。


    兩族曆來對戰,從來不會主動偃旗息鼓了。


    所以天帝擔心她嫁給將月舊,也會因為戰爭一事。


    使得她在妖界並不能一生錦衣玉食,還會過得不盡人意嘛。


    ”再等等,我想在將府住幾天。”


    二公主看了她一眼,就特別羨慕她的脖子被他摟過。


    自已從未靠過在他的懷中,所以就隻能羨慕一二。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將月舊才會發現自已是對他最好的人。


    再住幾天?


    將月舊眨了眨眼睛,像這句話。


    想起自已每次問她,答案幾乎都一模一樣。


    不僅過了幾天後,二公主仍舊在將府中晃來晃去。


    ”二殿下,寒沉已經被抽打得皮肉開花。是不是派人把他扔在半府中去?”


    鬼二終於得償所願,喪心病狂一樣抽打他一頓。


    堵在自已心中的怨氣早已消失了一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針對自已。


    區區一個小妖,還想在妖界跟我平起平做?膽子肥大了,還是整天壞事做得最多嘛。


    寒沉被抽打的時候,鬼二就在一邊慢悠悠記著鞭數。


    聽到寒沉沒有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時,這一次鞭打都不算數。


    氣得寒沉渾身抖擻,不管對方鞭打自已的力度重不重。


    自已都要發出類似狼嚎的聲音,是想讓鬼二早點命人不要再痛打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說是忘了數到哪裏了,又要重新開始數著鞭子的次數。


    這仇,寒沉在心中記下來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為自已報仇嘛。


    ”此事你放心去做,不必畏懼太子。”


    將月舊朗聲道,就同意他將著寒沉扔在半府中。


    想必太子對自已早已恨之入骨,巴不得自已就落得跟寒沉一樣的下場。


    鬼二眉開眼笑點了點頭,得意般揮起長鞭子。


    讓人把那個躺著不動的寒沉扛了起來,然後朝著半府的方向走去。


    鳳含準備離開大殿時,將月舊伸手擋在她的去向。


    笑道:”如今你幫了我的大忙,那些俗氣的珠寶,恐怕入不了你的眼睛。我想不出如何報答你,不如以身相許,你覺得如何?”


    鳳含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就想一刀捅了過去。


    還敢以身相許,恐怕他是傷口好了,就忘記疼痛?


    以前,自已不知道砍了他多少迴了,難道他一點都不懷恨在心?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鳳含隻是沒了昔日的法力,才不得不對他客氣一分。


    換做以前,他如此調戲自已。早就在背後給他一刀,免得他在自已的耳邊絮絮叨叨。


    ”這是我曾經許諾過的事情,你不必謝我。”


    鳳含一邊推開他,卻被他握緊手掌。


    他一臉笑意道:”如今你我打情罵俏,這是應該做的事情。你一天不打我,我心裏難受。”


    現在不必害怕鳳含,她早已不能傷了自已一分一毫。


    就算她現在要拿著大刀捅了自已,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將月舊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讓這些傷勢痊愈如初。


    ”胡鬧!”


    鳳含使勁甩開他的手,準備帶著長咕離開了。


    袖子中那一把匕首掉落下來,正好砸在將月舊的腳上。


    被他一腳踢了起來,準確無誤地接住它了。


    那一把匕首就是自已在前些年遺落下來的,想不到它卻被鳳含撿到了。


    這一種早已注定的緣分,將月舊忍不住笑了笑。


    ”看來我們的定情之物都有了,你把匕首藏得很好。”


    將月舊一邊說著,一邊把匕首塞在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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