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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臉色越來越差,握住方向盤的指節泛白,用一種平緩卻陰冷的語調開口:“沒錯,我就是霸道自私,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正因為如此,你才更應該管好你自己,可是你選擇了背叛,那必然要承受後果。”


    “背叛?你有什麽資格談背叛?我總比你濫交光明正大一百倍!”


    “濫交,你哪隻眼看到我濫交了,我不過隻是參加一個同學聚會,而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出軌,其實你有沒有做我現在已經不感興趣了,不過做了就做了,不敢承認才真的讓人鄙視。”喬朗氣得臉色鐵青,陰陰笑了幾聲。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了,喬總,我迴去就會遞交辭職報告,欠你的,我早就還夠了,你欠我的,我大度一點,也不跟你計較,我們兩清了,從此以後,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誰再纏著對方誰是傻b。”


    安心吼完拉開車門走下車,才發現原來車子停在一片海灘上,前方就是一望無邊的大海,鹹腥的海風揚起了她的一頭秀發,在耳邊唿唿作響。


    “什麽兩清?哪裏就清了?你敢走,走了就別再指望能迴來,我給你一次機會,數到三立馬給我坐迴車上來。”


    “三個鬼,去你媽的。”安心頭也不迴的大步向前奔去。


    “磴鼻子上臉的小東西。”喬朗重重捶向方向盤,似乎很受傷,他不想這麽沒用的追她,但是腿竟不由他的思想控製了,安心聽見他追來的腳步立刻拔足狂奔,高跟鞋陷進沙灘裏,她幹脆直接踢掉,光著腳向前跑,但喬朗學過功夫且長手長腳,幾乎沒費多大勁就揪住了安心的肩膀將她狠狠扯進懷裏,動作快的安心隻覺得自己像個轉椅,被人轉了一圈,恍惚中似乎看到他的臉上多了兩條水漬,不過他不給她仔細看的機會,憤怒的唇帶著滾燙的溫度迅速的壓住了那張紅潤如水的小嘴,也不深入,就這樣緊緊相貼著,仿佛要到海枯石爛,再也不分開。


    暈車的感覺還很難受,又被喬朗拉扯得七葷八素,本來就很不舒服,安心被這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嗆了一下,兩隻手拚命揪扯他的頭發,硬是扯掉了一絡在掌心中握著,而這撕扯頭皮的巨痛仍舊未能讓他鬆手,甚至哼都不哼一聲,仍緊緊攬著她的腰,將她固定在懷裏,溫潤的氣流從他有些不穩的咽喉中溢出,擦過她的臉頰,粉頸,“好,好,我是傻b,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濫交我霸道我短命,但我就是不讓你嫁給別人,嫁一個我廢一個,至於你,我們床上再較量,我要你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婦,你敢跑我就買通黑社會弄死你全家。”


    “你混蛋!”安心毫不猶豫的向他的俊臉甩去清脆的一耳光,對於這種無恥到極點的人,她已經找不出什麽詞來罵了。


    喬朗巋然不動,僵硬的迎接了那個平生第一次的耳光,當安心咬著牙欲扇第二次的時候,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怒反笑的說:“寶貝,你該喝點王老吉降降火了,打我?你打我,夠勇敢,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第一個敢打我臉的人,安心,我給你一次機會,跟我道歉。”


    “你活該被打,丫的早就欠教訓了,我就是打了,你去讓黑社會來滅我全家吧。”安心一張俏麗的小臉氣得又紅又白。


    喬朗喘息一聲,“好,我現在就先滅你。”他扣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得充滿掠奪的氣息,狠戾得如仇人般,要將她壓盡。


    這樣的吻對安心來說無疑是煎熬,他的氣息讓她的心髒無法負荷,安心近乎絕望的以肘抵著他上下起伏的胸膛,


    “你再敢撓我看看。”脖頸上一痛,不用看就知道他又被這隻早就馴服的小野貓給撓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傳遍周身,仿佛又迴到了他對她死纏爛打的那些歲月,熟悉的感覺帶來的是山崩一樣的快感,喬朗迅速把她按在了海灘上,撩起了她的裙擺,又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彈簧刀,對著安心的底褲割去,這樣粗暴的喬朗嚇壞了安心,有那麽一秒,她嚇得連反抗都忘了,放聲大哭:“不要,朗,不要這樣!”


    她哭著,苦苦的哀求,哀求這個她曾經最愛的男人不要傷害她。


    “閉嘴。”男人還帶著薄荷味道的唇堵住了她的嗚咽,那一瞬間,安心以為喬朗是真的會在這荒郊野外殺她了,她想起了他說過的話,如果她背叛了他,他會把她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奸了再殺,然後呢……然後一定會把她切碎了拋到海裏喂魚的。


    大概是求生的欲望達到了頂點,安心像一隻扔進鍋裏的龍蝦,拚命打挺,居然一腳把喬朗踹到了另一頭,她哭著光著腳一路跌跌撞撞瘋了似的向大海奔去,柔弱的身子像飄零在狂風中的葉子,搖擺、淩亂。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她隻聽見海浪拍打的聲音,在她蒼涼的心口爆炸、流血,身體仿佛失去了知覺,她睜大眼睛,卻什麽也看不清……


    身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安心控製不住,與那個追上來緊緊抱住她的男人雙雙跌落在柔軟的沙灘上,不停的翻滾。


    “你瘋了嗎?這裏是大海,亂跑什麽,再往前十步就掉海裏了你知不知道。”喬朗滿頭滿臉都是沙子躺在沙灘上重重的喘息著,雙手仍緊緊的抱著那個讓他傷透了心的女人,放不開,折磨也好,傷害也罷,原來他還是放不開,不能放開,明明傷害她是那麽的容易,就像很多個晚上那樣,狠狠的踐踏,她縱使千般難受,還不是為了錢卑躬屈膝的迎合,可是這樣折磨她,他快樂嗎?滿足嗎?為什麽反倒越來越空虛了呢?


    如果他不追來,這個女人會不會一直跑向大海的深處?從他的眼前徹底消失不見,他突然狠狠的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安心被他緊緊壓在懷裏,聽著他胸口狂烈的心跳,突然間就安心了下來,海灘上喬朗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海水也無法把他們衝散。


    為什麽看到她受盡委屈的樣子,自己的胸口也很悶,悶得喘不過氣。


    安心突然笑了,朗,原來你也有不怎麽聰明的時候,剛才不過是跟你玩了一場你追我趕的苦情戲,試試你是不是真的那麽心狠而已,你會做導演,難道我不會嗎?戲還未完,現在是廣告時間,下麵繼續,她抬頭看著他,月色下喬朗的眼睛明亮得好似頭頂那片夜空的星星。


    安心推開他站起來,她麵向大海,閉上眼,慢慢舒展開雙臂,海風吹拂起她的秀發,雪白的長裙迎風飛舞。


    身後,一雙有力的手臂輕輕撫上她的纖腰,四周都是漆黑的寂靜,時光在他們眼前飛速流轉,她與他的習慣,一切都還是那麽自然與和諧,隻不過,這次他們沒有登山,而是看海。


    “ijump,youjump。”她側過頭,在他胸前輕喃。


    “別說蠢話了,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這就是喬朗的迴答,他的手垂了下來,冷笑著仰望向那永恆不變的夜空,覺得他當年給安心說這句話的時候傻透了,腦殘這個詞一定是他從身上來的。


    安心輕轉過身,就這麽看著喬朗,背對著大海一步一步的後退,冰涼的海水漫過她的小腿,她就那麽看著他,臉上有著瘋狂的執著,“如果此刻我跳了,你會陪我嗎?你會陪我一起跳嗎?”


    “安心,別胡鬧!”喬朗收迴目光,看著一步步遠離他的安心,皺緊了眉頭,他討厭被人威脅,文萊用孩子威脅他,難道安心也想用死來威脅他嗎?


    “你會嗎?”安心的聲音順著風傳來,很低很低,不僅僅是演一場戲,那一瞬間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得到他的答案,或許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像那天了,或許是所有的悲傷積壓到了超過能承受的負荷,急需舒緩,她又後退了幾步,海水已經沒過了膝蓋,她不是威脅他,她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朗,別怪我對你耍心機,其實我隻是想逼出你的真心話而已,如果我不給彼此致命的一擊,我們將會永遠陷在那片沼澤地裏無法自拔,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幾個月,她拋下所有尊嚴任他予取予求,低賤得連她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就算是為當初的錯誤贖罪,她也贖夠了,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堅持下去,有時候真想給彼此一個痛快的了斷,她是真的快要崩潰了,這個世上沒有誰是離了誰就不能活的,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已經不再值得她留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再也不會迴頭。


    喬朗看出她不是開玩笑了,猛的幾個大步上前把即將被大浪卷去的安心拖迴來,抱著她用盡全力奔出了幾十米遠,然後兩人重重的摔在沙灘上,摔得安心的身子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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