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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安心穿的是深色套裝,套裙包著大腿,修長的腿部緊緊包裹著黑色長統絲襪,粉色的唇膏,性感異常。


    叮一聲,專用電梯的門開了,安心忙將喬朗桌上的文件全都扔在地上,然後,她將襯衫的衣扣解開兩顆,彎下腰,翹著渾圓的臀部,慢悠悠的撿著。


    “安助理,你在幹什麽?”喬朗提著公文包,滿臉疑惑的繞過辦公桌,站到她麵前。


    “喬總,早,文件被風吹到地上了。”安心撿起文件,深深的彎下了腰。


    “風?”喬朗的眼角瞄向緊閉著的窗戶,唇角扯出一絲淡淡的譏笑,“辛苦安助理了,安助理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謝謝!”安心笑得格外得意,挑著眼角看喬朗。


    “隻是有一點美中不足。”喬朗繞到她的身後,輕聲說:“那裏繃得太緊了,裙子後麵開的那個小叉有一小點脫線。”


    安心漲紅了小臉,扭頭看去,果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真的拖出了一根線,暈死,切,眼神好了不起啊?她還有絕招。


    “喬總,這些文件請簽字。”安心將文件舉到他麵前,腰彎得低低的,他比她高一個頭還多,一低頭正好可以瞄見她襯衫裏麵若隱若現的潔白溝溝和淡黃色的胸罩,曾經,他最喜歡的顏色。


    不過,那也是曾經而已。


    喬朗的目光從她胸部一掃而過,落在她的臉上,安心的臉如同剛扔進鍋的小龍蝦,開始迅速泛紅。


    “你去隆胸了?”他曾說過她的胸是34/70b的,後來他趁她熟睡的時候專門量過,他的目測果然是很準的,隻是幾個月不見,怎麽可能變得這麽豐滿了呢?


    “你幹脆說我去整容好了。”安心咬著牙,臉上羞紅一片。


    “你剛來的那天我還真這麽想過,不會是拿著賣身掙來的幾百萬去韓國旅遊了一趟吧?”喬朗雙手插在褲兜裏,意態悠然的繞著安心轉,上下打量著。


    安心真想把手裏的那疊文件砸到他的俊臉上,他這是報複,紅果果的報複,以前她在西餐廳故意損他去韓國整容的仇他果然還牢記在心,這個腹黑又小心眼的家夥,氣死她了。


    “喬總不知道有一種內衣有這種調整胸部的效果嗎?”


    “喔喔,滿城盡帶黃金甲,是擠出來的。”喬朗又盯了一眼,做恍然大悟狀。


    安心幾欲吐血,喬朗又伸過腦袋向裏麵瞅了一眼,然後搖頭,一臉惋惜,“內衣是不錯,但把b杯擠成d杯的效果,可是脫了還是b杯啊。”


    這男人怎麽就這麽討厭,這文件愛簽不簽,她還不侍候了,安心把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放,扭著小腰就向外走,就這樣放棄了?她的追夫計劃不要了?不行,絕對不行,她還有第三招:驀然迴首,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


    安心放慢腳步,走到門邊時,調整好麵部表情,露出完美的八顆牙齒,緩緩迴眸一笑,正好喬朗從文件中抬起頭來,很明顯的,他的目光一怔,久久移不開去。


    小樣,就不信迷不住你,安心得意的昂著頭轉身就走,腳卻不小心勾到了門邊的一個紙箱,尖細的高跟鞋一個重心不穩,安心也不知道那一瞬間是怎麽迴事,就一路尖叫著摔趴了出去,等她抬起頭來時,就看到前麵整齊的六雙皮鞋,“安助理,你有沒有摔傷?”


    來向喬朗匯報工作的三個高層連忙扶起她,讓她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接著身後辦公室內傳出了一陣爆笑聲。


    安心茫然的迴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摔過的地方,那箱子上麵印著娃哈哈三個字,紙箱上的小人正咧著嘴笑得娃哈哈,笑什麽笑,沒見過囧人做囧事嗎?一群幸災樂禍的臭男人,連個破紙箱也來欺負她,“張姨,你是怎麽搞衛生的,空紙箱怎麽能留在總裁辦公室裏。”


    安心哭喪著一張衰臉躲到洗手間裏給圓圓打電話,“圓圓圓圓,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靠了個靠的,你以為你是錄音機啊,死你個頭,姐活得滋潤著,正準備養隻公藏羚羊當寵物呢。”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迴眸一笑變成迴眸一摔了,現在半邊屁股還疼著,你那些色誘的招都不管用,我在他麵前根本就像一個小醜。”安心真想掐圓圓,說什麽喬朗看到一準會撲上來,撲哪兒了,倒是她撲地上了。


    “呃,看來你遇到一個極品了,那就得來狠的,你晚上尾隨他迴家,然後進門就脫光,別跟他丫的廢話,就一句,要不姐上你,要不你上姐。”


    安心直接掛了電話,這麽彪悍的事,她打死也做不來。


    安心迴到辦公室,對著手機屏上那張帥氣的臉發愣,“工作時間你一板一眼隻看業績,下班你拔腿就走不掃我一眼,死男人,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再次走進你心裏呢?”


    一個早上,安心都在糾結中渡過,十二點半剛過,她就端著頭一晚就做好的營養又美味的飯菜去微波爐打熱,送進了喬朗的辦公室,柔聲說:“喬總,徐記的快餐來了。”


    喬朗看到她,又想到清晨那一幕,還是忍不住想笑,嘴角抖了半天還是關心的開了口:“那個,沒摔傷吧?我這有藥,要不要拿去擦擦?”


    這是在關心她嗎?安心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微笑,很純淨,很真誠,她是那麽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崇拜著自己心愛的男孩子,如果沒有曾經相處的幸福,其實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可以天天看到他,可以為他分憂,做飯給他吃,真的很讓人滿足,可是,因為曾經被他捧在手心裏疼過愛過,她就想要得更多,那種幸福的感覺,才是真正的愛情,讓她沒有辦法滿足於此,不僅僅是一個眼神,一聲問候,她更想要他的擁抱,他泛著薄荷清香的熱吻和他溫柔的愛撫。


    當安心向他手中的藥瓶伸出手的瞬間,另一隻手突然把她的手拉了過去,他拉得很用力,讓她整個人站立不住向前跌去,直到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安心幾欲落淚,這人,終是肯接納她了嗎?哪怕是先從身體開始,她也甘之如飴。


    他抓著她的手,很用力,安心痛得有些咧嘴,卻覺得幸福,她抬頭看去,年輕的男人露出燦爛的笑容,是的,在她夢裏反複出現的笑臉,就是這樣的純淨,沒有冰冷、沒有陰鬱,更沒有任何的算計,就像夏天裏的太陽一樣火熱,他還是他,真好,她看著他寬厚的手掌,突然很想去摸一摸,是不是還一樣的溫暖如昔,她求的其實真的不多。


    安心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喬朗消瘦的臉頰,然後,閉上眼睛,惦起腳尖,將自己粉潤的唇瓣輕輕的貼向他的唇,就在兩片唇相貼的瞬間,喬朗突然決絕的推開她,安心嚇得一個哆嗦,腳一軟就跌坐在他的麵前。


    喬朗並沒有伸手扶她,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安心這種投懷送抱的伎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她慌亂的眼神中,他優雅的抽出一旁的紙巾在唇上抹了一下,接著又反複擦著自己的那雙手,“安助理,我有潔癖的。”


    “朗,如果我說我不髒的,你會信嗎?其實關於夏凱的那一次,我也不是自願的,是事出有因,我媽媽病得很厲害,那天你手機又關了,我有點急,但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


    “又是你媽媽,是不是以為隻要找這個借口我就會原諒你?安心,如果你不是為了錢,那麽我給你那五百萬呢?你不是為了錢,那麽你現在能還給我嗎?”


    “我……我……”五百萬她拿去還給了夏凱,她還能拿什麽出來還給他?安心第一次感到自己百口莫辨,老天為什麽總是這樣捉弄她?


    “怎麽,那筆錢就用完了,你自己是醫生,應該很清楚,你媽媽就算是得了絕症,也不需要那麽多錢來治吧,還是說,你從我這裏拿了錢,去偷偷養小白臉了?哎,我說你還就賴上我了是怎麽的?”喬朗其實早就查過了,他的那筆錢在帳目上睡得安穩著呢,但安心也確實收下了支票,哪怕是沒動用,那也有了犯罪動機。


    安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讓他相信,隻能踉蹌著爬起身,一路衝進了洗手間裏,用水拚命的衝洗著自己那張精致的臉,然後安心的看著幹淨清澈的水混合著眼淚從臉上緩緩淌下,她不想吵架,何必呢,吵來吵去吃虧的人還是她,其實這些場景都在她的預料中,沒什麽好難過的,曾經在一起那麽久,她多少還是了解他的脾氣,如果他不出口傷人,那就真不是他了。


    隻是朗,我還能在你身邊多久?這場戲,我演得好累,究竟該早點結束,還是永遠不要結束?痛,痛,心口的地方,真的好痛……


    喬朗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手指放在鼻端輕嗅著,那上麵還殘留著一抹溫暖和清香的氣息,那是屬於她特有的味道,為什麽還要來,為什麽還要出現在他的身邊,他想放過自己也放了她,為什麽還要來招惹他,還是她真的還想要從他這裏拿去什麽?還是錢嗎?可他最不想給她的,偏偏就是錢。


    飛往海南的頭等艙,安心獨自坐著,兩岸三地房地產尖峰論壇將在那個美麗的海島舉行,這一次,喬朗帶著他的助理與地產分公司的經理出行。


    安心看向窗外,這是她第三次坐飛機,前兩次還是在去年的金秋時節,他們一起飛去桂林又飛迴的時候,窗外依舊白雲朵朵,可是身邊已空無一人,他沒有選擇與她同座,而寧願和他的下屬坐在一起。


    她暈機的時候,再也沒有一雙手給她傳遞溫暖與心安,她不知道在以後的戲裏,自己該怎麽去演好助理這個角色了,可以說,在經過了那次的侮辱後,她的信心被喬朗徹底擊垮,隻不過,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做好一個演員,演員的最高境界就是演什麽像什麽,那麽,假裝堅強,假裝無所謂,假裝打不死的小強,她也會,不管喬朗能否看得出來,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會一直演下去。


    如果這個世界狹窄得隻剩這一點空間,隻要身邊陪著的人是他,她也不會覺得孤單。


    隻是,朗,我好想你!


    陣陣涼風吹皺了平靜的海麵,白天擁擠的人潮已離去,海浪一步又一步地吞噬著沙灘上的腳印,洶湧的浪濤,向無聲的沙灘,訴說著它的寂寞。


    豔麗的晚霞,像是打翻了的顏料,灑在天邊,烘托著鮮紅的夕陽。而夕陽卻像喝醉了酒,投入了水中,晃啊晃的,把藍色的海洋,都染成了耀眼的殷紅。


    遠天,歸鳥盤旋海麵,翅膀仿佛擦過晚霞,白天跟著喬朗輾轉於各會場,看到的每個人都是陌生的麵孔,公式化的笑容,假得要命,安心忽然覺得好累,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工作,接下來的酒宴她不想參加,和同來的經理打了個招唿,就一個人來逛海灘了,她想知道,如果她消失了,喬朗還會不會來找她。


    脫下高跟鞋,拎在手裏,漫步在沙灘上,任憑海浪衝擊著她纖長的美腿,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悄悄地撒落下來,籠罩了整個海麵,夜色抹去了最後一縷殘陽,夜幕就像劇場裏的絨幕,慢慢落下來了。


    坐在海灘上,安心閉著眼睛,用手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身軀,她掏出電話,想對喬朗說,朗,好冷,來抱抱我好嗎?卻終是開不了口。


    他忘了嗎?他說過了年我們就結婚的!


    五星級酒店裏的酒會很熱鬧,“喬總,那個就是香港洪氏地產集團的洪總,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唿?”喬氏地產公司高層介紹說。


    喬朗淡淡的說:“安助理呢?”


    “她說不太舒服,大概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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