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這輩子隻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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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想見你，又晴要是不想讓你找到她……是找不到的。”韓彥把收拾好的東西又一件一件拿出來，擺放在原來的位置。
莫一言握緊了拳頭，心中有氣，卻不知是氣於又晴還是氣自己，“找不到也要給我找！”終歸是他的錯，可他好不容易才和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可以也不容許他們就這樣結束，起碼……起碼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彥索性停下手裏的動作，從抽屜裏拿出他平時心血來潮叼一根裝裝逼的香煙，抽出一根，卻發現已經發黴了。他把煙一扔，撓了撓頭，更加心煩意亂了。
“我沒有直接給又晴這些資料，我是直接給她我的電腦密碼。”韓彥歎了口氣，“當然，這樣比給資料更蠢，我知道。”
“我猜到她會去找唐糖，可是……我沒有阻止，對不起，是我自私了。我有想過去跟唐糖解釋，可是那時候唐糖已經和又晴做了交易，離開了。”
“又晴應該告訴了唐糖父母的死因和方銳他媽的關係，我知道的是又晴幫唐糖不遺餘力地對付方銳和他媽，作為交易條件，唐糖永遠從你身邊消失。雖然……唐糖知道你對她的婚姻做的那些事，不用交易也會消失。還有，又晴也告訴了唐糖我的工作性質和工作鏈，所以如果她不讓你找到唐糖，連我也沒有辦法。”
莫一言聽完韓彥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大堆話，試探地問道，“是沒有辦法，還是你不願想辦法？”
韓彥默認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想辦法，我都會找到蜜兒，而你……醒醒吧。”莫一言從口袋扔出一包自己的煙在韓彥麵前，頭也不迴地疾步離開。
——
莫一言到咖啡廳的時候，於又晴已經點好了咖啡坐在她所認為的他們的“老地方”等著了。
難得莫一言願意主動約她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見麵，她特意換上了新買的裙子，重新化了精致的淡妝，心中小鹿亂撞般期待著莫一言的出現。
“一言，這裏。”她終於等來了他，一時興奮竟然忘記所有的名媛修養，站起身來朝他大喊招手，這著實不像她的風格，但她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
待莫一言坐下，她傾身向前，像撒嬌般，“我特意點了你喜歡喝的拿鐵。”
莫一言瞟了眼麵前的拿鐵，一聲冷笑，“我們隻是交易，於小姐沒忘吧？”
於又晴麵上的笑容凝固，身子慢慢往後靠，笑意也慢慢收斂，“莫總都特意提醒了，怎麽敢忘。隻是，你不覺得隻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嗎，可以幫助你的事業，可以輕鬆應付你那一家子人，不是嗎？”
莫一言攪動著散發著濃鬱咖啡香的拿鐵，“那些事情秘書就可以做到，於小姐別自貶身價啊。”
於又晴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莫一言根本就不是跟她約會，而是興師問罪來了。於又晴小口抿著咖啡，等著莫一言主動開口。
莫一言猜到於又晴的那點小伎倆，轉而問道，“你和韓彥是什麽關係？”
於又晴的手一抖，點點咖啡漬印在了她的新裙子上。抽了紙巾，她埋頭擦拭，好一會，才恢複常態，雲淡風輕地說道，“我能和他有什麽關係？”
“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電腦裏的那幾個文件夾，他把密碼都告訴你了，你說你和他沒關係？”
於又晴臉色變了又變，終還是冷哼一聲，“那是他傻自願給我的，我有沒逼他。他一個沒權沒錢靠你庇護才吃穿不愁的路人，有什麽資格和我扯上關係？”
莫一言咬緊後槽牙的下頜動了動，預示著他在強忍著怒氣。
於又晴有些心虛，卻也有自信韓彥和她在一起時做的事、說的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她吃準了他的用情至深，吃死了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莫一言從西裝內側口袋裏掏出顯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對著手機說道，“聽見了？醒了嗎？”
於又晴心一沉，手像不受控製，伸過去搶莫一言的手機。莫一言也不躲，任由她搶了去。
在看見屏幕上的名字是韓彥時，於又晴慌張地想要按下掛斷，可轉念一想，他是該醒了，他們之間也需要一個了斷，遂也對著手機說道，“遊戲結束了，醒來吧。”然後決絕地按下掛斷。
看著傳來嘟嘟聲的電話，韓彥頹然垂下手，掐滅最後一根煙頭，將空了的煙盒握在手心揉成團，捏扁成片，用盡全力，卻怎麽也不能死心。打開電腦，循著剛才那通電話信號發出的所在地，拿了車鑰匙，開車找過去。
遊戲是她開始的沒錯，可結束由不得她定！
不知道韓彥正在趕來的於又晴掛了電話之後就想借口去洗手間平複情緒，卻不想莫一言不願意在她身上再浪費一分一秒。
“我知道蜜兒的離開是你的傑作，可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愛上你，甚至和你結婚。商業聯姻的那一套對我沒用，我不歸任何人管製。就算半世沒了於傲，我照樣可以和dew抗衡，時間長短而已，別太高看了你自己。”莫一言毫不留情。
“還有，”莫一言起身離開之前還不忘補充道，“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蜜兒，否則，我讓於傲集團一夜之間破產，不信就試試！”
於又晴慌了神，拉住了莫一言的衣角，“你找到她又怎麽樣，她知道了你設計方銳和江萱的相遇，幫助了方銳的出軌偷情，甚至眼睜睜看著方銳對她下藥，連她爸媽的死都和你脫不了幹係，她不會原諒你的！”
“不原諒又怎麽樣？”莫一言看向於又晴，扳開她的手，“不原諒我也愛她，這輩子我隻要她！”
於又晴無力地趴在桌上，看著莫一言離去的背影，卻留不住。她以為隻要唐糖消失，隻要唐糖不原諒他，她就有機會和他站在一起，不管有情無情，不論是不是出於利益……
——
“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喜歡他。”韓彥低沉的聲音忽然在於又晴的頭頂響起，每個字都透著心疼。
於又晴抬起頭，眼眶泛紅，沒好氣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別愛上我，你聽了嗎？”
韓彥語塞，於又晴不想看見他，更不想自己的狼狽暴露在韓彥的眼前，拿著包就走。
韓彥一言不發，就默默跟在她身後，穿過談笑風生的人群，路過車流不息的街道，進了空曠陰涼的車庫。
於又晴忍無可忍，猛地轉身，“你跟著我幹什麽！”
韓彥差點刹不住車撞上於又晴，看見她眼中的不耐煩和嫌棄，他的心一陣抽痛，“我有句話沒跟你說。”
“說！”於又晴隻想等他說完這句話就把他們之間的這頁翻過，從此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她的打算韓彥怎麽會不清楚，他二十幾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有強人所難過，可這次，他想無賴一迴，想偏執一迴。“你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我！”
“什麽？”於又晴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知道我是做什麽工作的，我既然用正當的方法感動不了你，也不能讓你愛上我，那我就用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把我留在你的生活裏。你可以不愛我，可以討厭我，但你的身邊必然會有一個我！”
於又晴被韓彥理所當然的死纏爛打給驚著了，“你是不是有病！我警告你，別惹我，我不是你跟拍的那些傍大款的小模特，惹毛了我沒有好下場！”
韓彥不管不顧，“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要是真惹毛你了才好，這樣你就能記住我一輩子了。”
“你去死我才會記著你一輩子！”於又晴被氣蒙了，口不擇言說了這麽一句。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她知道韓彥對她是真心的，他別真那麽聽話去死。
“我要真死了你肯定轉身就把我忘了，才不會記得我。我才不死！”韓彥自以為聰明地反駁道。
於又晴氣結無語，理都懶得理他，徑直上車離去，看著後視鏡中逐漸渺小模糊卻一動不動地身影，心中五味陳雜。
她迴了家，剛扔掉因為莫一言弄髒的裙子，手機上就蹦出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於總，財務報表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請注意查收。”
於又晴摩挲著手機邊緣，突然想到韓彥說的“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這句話用在她和莫一言身上是否也合適？反正唐糖已經不會再迴到他身邊了。
這樣想著，於又晴也迴了個短信：
“嗯。”
然後就把信息記錄刪除了。
而遠在泰國貧苦地區的唐糖按照事先和於又晴溝通好了的聯係方法發送了自己已經抵達目的地的短信，又收到於又晴的迴信，總算心安，不用擔心方銳會有什麽好下場，也不用擔心自己近段時間會被莫一言找到。
她也刪除了短信記錄，把手機還給和她一起在這片地區支教的誌願者。
“我還有另外一支手機，這個你拿著用吧，方便和你家人聯係。”誌願者朋友沒接，熱情地想要把手機送給唐糖。
唐糖苦笑一聲，她哪裏還有什麽家人。搖了搖頭，執意把手機還迴去，“不用了。”她沒有可以聯係的人，為了防止韓彥找到也最好不用手機。
隻是她沒想到，哪怕她是用別人的手機隻給於又晴發了條公事短信，韓彥還是讓發現了。
“可能在泰國。”韓彥看著電腦上顯示於又晴收到的短信發出地，對電話裏的莫一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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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想見你，又晴要是不想讓你找到她……是找不到的。”韓彥把收拾好的東西又一件一件拿出來，擺放在原來的位置。
莫一言握緊了拳頭，心中有氣，卻不知是氣於又晴還是氣自己，“找不到也要給我找！”終歸是他的錯，可他好不容易才和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可以也不容許他們就這樣結束，起碼……起碼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彥索性停下手裏的動作，從抽屜裏拿出他平時心血來潮叼一根裝裝逼的香煙，抽出一根，卻發現已經發黴了。他把煙一扔，撓了撓頭，更加心煩意亂了。
“我沒有直接給又晴這些資料，我是直接給她我的電腦密碼。”韓彥歎了口氣，“當然，這樣比給資料更蠢，我知道。”
“我猜到她會去找唐糖，可是……我沒有阻止，對不起，是我自私了。我有想過去跟唐糖解釋，可是那時候唐糖已經和又晴做了交易，離開了。”
“又晴應該告訴了唐糖父母的死因和方銳他媽的關係，我知道的是又晴幫唐糖不遺餘力地對付方銳和他媽，作為交易條件，唐糖永遠從你身邊消失。雖然……唐糖知道你對她的婚姻做的那些事，不用交易也會消失。還有，又晴也告訴了唐糖我的工作性質和工作鏈，所以如果她不讓你找到唐糖，連我也沒有辦法。”
莫一言聽完韓彥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大堆話，試探地問道，“是沒有辦法，還是你不願想辦法？”
韓彥默認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想辦法，我都會找到蜜兒，而你……醒醒吧。”莫一言從口袋扔出一包自己的煙在韓彥麵前，頭也不迴地疾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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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言到咖啡廳的時候，於又晴已經點好了咖啡坐在她所認為的他們的“老地方”等著了。
難得莫一言願意主動約她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見麵，她特意換上了新買的裙子，重新化了精致的淡妝，心中小鹿亂撞般期待著莫一言的出現。
“一言，這裏。”她終於等來了他，一時興奮竟然忘記所有的名媛修養，站起身來朝他大喊招手，這著實不像她的風格，但她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
待莫一言坐下，她傾身向前，像撒嬌般，“我特意點了你喜歡喝的拿鐵。”
莫一言瞟了眼麵前的拿鐵，一聲冷笑，“我們隻是交易，於小姐沒忘吧？”
於又晴麵上的笑容凝固，身子慢慢往後靠，笑意也慢慢收斂，“莫總都特意提醒了，怎麽敢忘。隻是，你不覺得隻有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嗎，可以幫助你的事業，可以輕鬆應付你那一家子人，不是嗎？”
莫一言攪動著散發著濃鬱咖啡香的拿鐵，“那些事情秘書就可以做到，於小姐別自貶身價啊。”
於又晴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莫一言根本就不是跟她約會，而是興師問罪來了。於又晴小口抿著咖啡，等著莫一言主動開口。
莫一言猜到於又晴的那點小伎倆，轉而問道，“你和韓彥是什麽關係？”
於又晴的手一抖，點點咖啡漬印在了她的新裙子上。抽了紙巾，她埋頭擦拭，好一會，才恢複常態，雲淡風輕地說道，“我能和他有什麽關係？”
“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電腦裏的那幾個文件夾，他把密碼都告訴你了，你說你和他沒關係？”
於又晴臉色變了又變，終還是冷哼一聲，“那是他傻自願給我的，我有沒逼他。他一個沒權沒錢靠你庇護才吃穿不愁的路人，有什麽資格和我扯上關係？”
莫一言咬緊後槽牙的下頜動了動，預示著他在強忍著怒氣。
於又晴有些心虛，卻也有自信韓彥和她在一起時做的事、說的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她吃準了他的用情至深，吃死了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莫一言從西裝內側口袋裏掏出顯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對著手機說道，“聽見了？醒了嗎？”
於又晴心一沉，手像不受控製，伸過去搶莫一言的手機。莫一言也不躲，任由她搶了去。
在看見屏幕上的名字是韓彥時，於又晴慌張地想要按下掛斷，可轉念一想，他是該醒了，他們之間也需要一個了斷，遂也對著手機說道，“遊戲結束了，醒來吧。”然後決絕地按下掛斷。
看著傳來嘟嘟聲的電話，韓彥頹然垂下手，掐滅最後一根煙頭，將空了的煙盒握在手心揉成團，捏扁成片，用盡全力，卻怎麽也不能死心。打開電腦，循著剛才那通電話信號發出的所在地，拿了車鑰匙，開車找過去。
遊戲是她開始的沒錯，可結束由不得她定！
不知道韓彥正在趕來的於又晴掛了電話之後就想借口去洗手間平複情緒，卻不想莫一言不願意在她身上再浪費一分一秒。
“我知道蜜兒的離開是你的傑作，可是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愛上你，甚至和你結婚。商業聯姻的那一套對我沒用，我不歸任何人管製。就算半世沒了於傲，我照樣可以和dew抗衡，時間長短而已，別太高看了你自己。”莫一言毫不留情。
“還有，”莫一言起身離開之前還不忘補充道，“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蜜兒，否則，我讓於傲集團一夜之間破產，不信就試試！”
於又晴慌了神，拉住了莫一言的衣角，“你找到她又怎麽樣，她知道了你設計方銳和江萱的相遇，幫助了方銳的出軌偷情，甚至眼睜睜看著方銳對她下藥，連她爸媽的死都和你脫不了幹係，她不會原諒你的！”
“不原諒又怎麽樣？”莫一言看向於又晴，扳開她的手，“不原諒我也愛她，這輩子我隻要她！”
於又晴無力地趴在桌上，看著莫一言離去的背影，卻留不住。她以為隻要唐糖消失，隻要唐糖不原諒他，她就有機會和他站在一起，不管有情無情，不論是不是出於利益……
——
“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喜歡他。”韓彥低沉的聲音忽然在於又晴的頭頂響起，每個字都透著心疼。
於又晴抬起頭，眼眶泛紅，沒好氣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別愛上我，你聽了嗎？”
韓彥語塞，於又晴不想看見他，更不想自己的狼狽暴露在韓彥的眼前，拿著包就走。
韓彥一言不發，就默默跟在她身後，穿過談笑風生的人群，路過車流不息的街道，進了空曠陰涼的車庫。
於又晴忍無可忍，猛地轉身，“你跟著我幹什麽！”
韓彥差點刹不住車撞上於又晴，看見她眼中的不耐煩和嫌棄，他的心一陣抽痛，“我有句話沒跟你說。”
“說！”於又晴隻想等他說完這句話就把他們之間的這頁翻過，從此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她的打算韓彥怎麽會不清楚，他二十幾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有強人所難過，可這次，他想無賴一迴，想偏執一迴。“你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我！”
“什麽？”於又晴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知道我是做什麽工作的，我既然用正當的方法感動不了你，也不能讓你愛上我，那我就用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把我留在你的生活裏。你可以不愛我，可以討厭我，但你的身邊必然會有一個我！”
於又晴被韓彥理所當然的死纏爛打給驚著了，“你是不是有病！我警告你，別惹我，我不是你跟拍的那些傍大款的小模特，惹毛了我沒有好下場！”
韓彥不管不顧，“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要是真惹毛你了才好，這樣你就能記住我一輩子了。”
“你去死我才會記著你一輩子！”於又晴被氣蒙了，口不擇言說了這麽一句。剛出口她就後悔了，她知道韓彥對她是真心的，他別真那麽聽話去死。
“我要真死了你肯定轉身就把我忘了，才不會記得我。我才不死！”韓彥自以為聰明地反駁道。
於又晴氣結無語，理都懶得理他，徑直上車離去，看著後視鏡中逐漸渺小模糊卻一動不動地身影，心中五味陳雜。
她迴了家，剛扔掉因為莫一言弄髒的裙子，手機上就蹦出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於總，財務報表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請注意查收。”
於又晴摩挲著手機邊緣，突然想到韓彥說的“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這句話用在她和莫一言身上是否也合適？反正唐糖已經不會再迴到他身邊了。
這樣想著，於又晴也迴了個短信：
“嗯。”
然後就把信息記錄刪除了。
而遠在泰國貧苦地區的唐糖按照事先和於又晴溝通好了的聯係方法發送了自己已經抵達目的地的短信，又收到於又晴的迴信，總算心安，不用擔心方銳會有什麽好下場，也不用擔心自己近段時間會被莫一言找到。
她也刪除了短信記錄，把手機還給和她一起在這片地區支教的誌願者。
“我還有另外一支手機，這個你拿著用吧，方便和你家人聯係。”誌願者朋友沒接，熱情地想要把手機送給唐糖。
唐糖苦笑一聲，她哪裏還有什麽家人。搖了搖頭，執意把手機還迴去，“不用了。”她沒有可以聯係的人，為了防止韓彥找到也最好不用手機。
隻是她沒想到，哪怕她是用別人的手機隻給於又晴發了條公事短信，韓彥還是讓發現了。
“可能在泰國。”韓彥看著電腦上顯示於又晴收到的短信發出地，對電話裏的莫一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