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莫一言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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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媽還真報了警，方銳自然是默許方媽的做法。
唐糖冷眼看著病床上的方銳，方銳的存在無數次刷新了她的見識，這一次也不例外——說要挽迴的是他，從不信任的也是他，一個人怎麽可以這麽自私又自我？
“把江萱也叫過來，她也是目擊者證人之一。”唐糖也不跟他玩什麽舊情未了、情深意重的戲碼，真要追究調查，她陪他玩到底。真要撕破臉，她也不在乎，發正明著暗著她都不會方銳都別想好過。
“她現在身體需要靜養，哪能出來做筆錄？”方銳沉著聲音，話是對唐糖說的，可目光卻是看向莫一言。
唐糖恍然大悟，方銳要的根本就不是誰害他過敏的真相。
“有店員作證，唐糖，你這是謀殺！”方銳胸有成竹。
這會他倒是知法懂法了，給唐糖下藥那會他怎麽不知道自己是在犯罪？
莫一言根本不為方銳的話所動，囑咐唐糖，“我叫了律師，不會有事。”律師自然指的是杜涵。
方銳半眯著眼睛，他不確定唐糖是害他的兇手，可她囑咐店員送花生醬的蛋包飯證據確鑿，光這可以帶來牢獄之災的一點，就應該能讓莫一言向他求情服軟，給他半世的案子。可莫一言怎麽根本不擔心？
唐糖相信莫一言一定不會讓她有事，隻是沒有料到會是以這種方式——
到了警局，杜涵已經在那等她，而給唐糖的點菜的店員正在錄口供。
“每次出了事都要麻煩你，謝謝。”唐糖坐到杜涵旁邊，想想好像什麽有關官司指控的案子都是叫他幫忙。
“不用謝，莫一言有給錢。”杜涵說話時眼睛都是盯著和胡梨的聊天對話框，上麵的消息還停留在一個星期前。
唐糖忙著自己的事，都沒有聽說杜涵和胡梨的進展，看這樣子，應該不太順利。
警察過來給唐糖做筆錄，杜涵低頭滑動著手機屏幕，在唐糖耳邊小聲說道，“莫一言把餐廳買下來了，小店員也改口了，你知道自己該怎麽說吧？”
買下來了？所以莫一言向她點頭的時候他就把那家餐廳買下來了？
那得要多少錢啊？他就算是一個留學迴來炙手可熱的醫生，也沒有那麽多錢去買一個連盈利情況都不了解的餐廳吧？還是他又去求了莫曉曼？
應付完筆錄口供，唐糖心急地趕迴醫院，她害怕莫曉曼又要莫一言付出什麽代價。
“迴來了？”莫一言已經在病房等她了，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內。
唐糖沒想太多，開口就是一句，“我們不會離婚吧？”
莫一言心一驚，“當然不會！”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名字騙到戶口本上，怎麽可能舍得離婚。
唐糖這才稍稍放心一些，可還是不安，“你哪來那麽多錢買下餐廳的？”
莫一言略一思忖就可以順著唐糖的思路找到她真正擔心的疑問，“我自己有錢，放心。”
有錢？很多錢嗎？唐糖這才想起她好像一直都沒有問過莫一言的身家，反倒是她的所有家當莫一言一清二楚。
“嗯……你的錢都是做醫生賺的嗎？”唐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據她的了解做醫生好像也不至於有錢都可以隨便買下一個餐廳的程度，還是處在豪華路段裝修精美經營情況不明的餐廳。再加上她依稀記得韓彥的公司好像也是他出錢在養著，唐糖更加好奇莫一言身上許多她不曾觸及到的秘密。
莫一言卻是欣喜的，他的姑娘終於開始關心他的事了，“半世嚴格意義上不算我媽一個人的，創建之初我有出力，所以我也有點股份。”卻沒有具體說占比多少。
這樣就說得通了。可是，“那個餐廳買下來很貴吧？會賺還是虧？”
莫一言似笑非笑，摟著她的腰把她正快速運轉著的小腦袋按進自己的胸膛，“別擔心，我養的活你！”
唐糖努了努嘴，聽著莫一悅耳的心跳，伸出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你怎麽這麽有錢啊？”既優秀還多金，這讓還沒工作沒收入的她情何以堪啊？
莫一言將她的手指包在手心裏，“你現在是老板娘了，也有錢了。”
老板娘……
唐糖從莫一言懷裏抬起頭，有些為難，“我要當老師，不能當老板娘的。”
莫一言用唇瓣碰了碰她的額頭，眼帶暗示地看著她，“不是當老板娘，而是你就是老板娘。”
唐糖後知後覺，對啊，她現在和莫一言是夫妻，她就是老板娘了。
“不過……”莫一言的眼神暗了暗，雙手移至唐糖的臀上輕輕捏了捏，“還不算正式的老板娘。”
唐糖沒忘記她答應莫一言的，臉一紅，把頭又縮進他的胸膛，“我還沒出院呢！”
莫一言低頭就隻看見兩隻紅紅嫩嫩的小耳朵，他的蜜兒連耳朵都這麽可愛，叫他怎麽不對她動心呢！
“你需要住院嗎？嗯？”莫一言在她的耳邊唿著熱氣，拆穿她的托辭。
唐糖兩手一捂，直接把露出來的耳朵都藏起來了。
莫一言看著胸口毛茸茸的小腦袋時不時地拱一拱，一陣心癢癢，“今晚就迴家。”
唐糖沒說話，隻發出幾聲哼哼唧唧的聲音，表達她糾結地不拒絕。
莫一言一陣興奮，恨不得現在就帶著她迴家，奈何還有兩三台手術在等著他。
第一次莫一言沒有在病房裏和唐糖磨嘰，幾乎還不等唐糖臉上的紅潮褪去就把她推出懷抱，“等我下班。”之後就匆匆出了病房忙手術去了。
接下來的手術所有和莫一言共事的醫生護士都發現：莫醫生今天的手速很快啊……
病房裏的唐糖也淡定不到哪去，捧著書的同一頁看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決定打開住院時帶來的行李包，在裏麵挑出最好看的一套內衣換上……
所幸方媽沒有再來找她的麻煩，但也奇怪方媽怎麽會這麽輕易就善罷甘休。可在看見莫一言提前完成手術來接她時，什麽方媽方銳都不重要了。
韓彥從安全通帶的門縫裏看著莫一言和唐糖攜手離開的畫麵，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枉費他在方媽飯菜裏下的那點點讓她睡個好覺的安眠藥。
“阿門！”韓彥在胸口畫了個十，祈禱狀，“神啊，讓幹爹今晚破處吧！”
神說：想得美！然後就讓莫曉曼出現在了唐家樓下。
“你怎麽來了？”莫一言皺緊了眉頭，莫曉曼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唐糖跟在莫一言身後，莫名心虛，乖乖叫了聲，“莫阿姨。”
“嗯。”莫曉曼仔細打量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上，眉頭也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唐糖，你先上樓，我有話對一言說。”
唐糖看了一眼莫一言，見他點頭了，她才三步一迴頭地往樓上走。
待樓上唐家內有燈光亮起，莫一言才將目光定在莫曉曼身上，開口道，“有什麽事說吧。”
可莫曉曼還是不放心，“到車裏去說。”
莫一言見莫曉曼如此謹慎小心，看來她要說的事和言辰良有關。
上了車，關了窗，莫曉曼也不兜圈子，直接表明來意，“老言正在準備遺囑，我要看見他的遺囑上有我們娘倆的名字！”
所以呢，又要他做什麽？扮演懂事有出息的乖兒子，烘托她偉大命苦堅強的母親形象，好分得言辰良財產的一杯羹？
莫曉曼知道莫一言不恥她的做法，可她當了大半輩子的小三，也當夠了，言辰良生時不能給她名分，她認了；可他死後，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自己沒有半點存在感。
“你是不是買了一家沒半點名氣的小餐廳？”莫曉曼問，要不是擔心言辰良會調查莫一言，她也不會關心莫一言的花銷。
“醫生做厭了，想開餐廳了？”莫曉曼毫不掩飾她對莫一言職業的鄙夷。當初半世的創建大半功勞屬莫一言，她原本還指著莫一言能倚著商業頭腦和手段進入言辰良的家業，結果卻做了什麽鬼醫生，半點用處都沒有。
莫一言點了根煙，也不顧莫曉曼的不喜，“隨便買的。”
莫曉曼實在不想自己花百萬保養的臉被煙熏，隻得按下車窗留出一條縫，“因為唐糖買的？”
莫一言沒迴答，莫曉曼當他默認了，又是一陣扼腕歎息，“你就準備這樣耗著？當個小醫生，和什麽都幫不了你的女人窩在那麽個小房子裏？”
今晚的莫曉曼失了往日的優雅，顯得有些急躁，“我怎麽生活我可以不管你，可這段時間你必須經常出現在老言麵前，不管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都要給我擺出副孝順兒子的樣子出來。”
莫一言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掐滅了煙頭，“那也得他願意見才行啊。”
莫曉曼見莫一言沒有拒絕，心情總算好一點，“他一定會來找你的。”莫曉曼對這個倒是有信心，言辰良對這個兒子的欣賞她看得清楚著，“到時候你隻要配合著我留住他就行。”
莫一言把玩著打火機，看著搖曳的火光，突然想到，“留住他還得要人配合，這樣，有意思嗎？”他真的還愛你嗎？
莫曉曼沉默了，有意思嗎？當然沒意思。可不這樣，她就連活著都沒意思了。
再次抬眸看向莫一言，莫曉曼一聲哂笑，“咱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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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媽還真報了警，方銳自然是默許方媽的做法。
唐糖冷眼看著病床上的方銳，方銳的存在無數次刷新了她的見識，這一次也不例外——說要挽迴的是他，從不信任的也是他，一個人怎麽可以這麽自私又自我？
“把江萱也叫過來，她也是目擊者證人之一。”唐糖也不跟他玩什麽舊情未了、情深意重的戲碼，真要追究調查，她陪他玩到底。真要撕破臉，她也不在乎，發正明著暗著她都不會方銳都別想好過。
“她現在身體需要靜養，哪能出來做筆錄？”方銳沉著聲音，話是對唐糖說的，可目光卻是看向莫一言。
唐糖恍然大悟，方銳要的根本就不是誰害他過敏的真相。
“有店員作證，唐糖，你這是謀殺！”方銳胸有成竹。
這會他倒是知法懂法了，給唐糖下藥那會他怎麽不知道自己是在犯罪？
莫一言根本不為方銳的話所動，囑咐唐糖，“我叫了律師，不會有事。”律師自然指的是杜涵。
方銳半眯著眼睛，他不確定唐糖是害他的兇手，可她囑咐店員送花生醬的蛋包飯證據確鑿，光這可以帶來牢獄之災的一點，就應該能讓莫一言向他求情服軟，給他半世的案子。可莫一言怎麽根本不擔心？
唐糖相信莫一言一定不會讓她有事，隻是沒有料到會是以這種方式——
到了警局，杜涵已經在那等她，而給唐糖的點菜的店員正在錄口供。
“每次出了事都要麻煩你，謝謝。”唐糖坐到杜涵旁邊，想想好像什麽有關官司指控的案子都是叫他幫忙。
“不用謝，莫一言有給錢。”杜涵說話時眼睛都是盯著和胡梨的聊天對話框，上麵的消息還停留在一個星期前。
唐糖忙著自己的事，都沒有聽說杜涵和胡梨的進展，看這樣子，應該不太順利。
警察過來給唐糖做筆錄，杜涵低頭滑動著手機屏幕，在唐糖耳邊小聲說道，“莫一言把餐廳買下來了，小店員也改口了，你知道自己該怎麽說吧？”
買下來了？所以莫一言向她點頭的時候他就把那家餐廳買下來了？
那得要多少錢啊？他就算是一個留學迴來炙手可熱的醫生，也沒有那麽多錢去買一個連盈利情況都不了解的餐廳吧？還是他又去求了莫曉曼？
應付完筆錄口供，唐糖心急地趕迴醫院，她害怕莫曉曼又要莫一言付出什麽代價。
“迴來了？”莫一言已經在病房等她了，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內。
唐糖沒想太多，開口就是一句，“我們不會離婚吧？”
莫一言心一驚，“當然不會！”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名字騙到戶口本上，怎麽可能舍得離婚。
唐糖這才稍稍放心一些，可還是不安，“你哪來那麽多錢買下餐廳的？”
莫一言略一思忖就可以順著唐糖的思路找到她真正擔心的疑問，“我自己有錢，放心。”
有錢？很多錢嗎？唐糖這才想起她好像一直都沒有問過莫一言的身家，反倒是她的所有家當莫一言一清二楚。
“嗯……你的錢都是做醫生賺的嗎？”唐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據她的了解做醫生好像也不至於有錢都可以隨便買下一個餐廳的程度，還是處在豪華路段裝修精美經營情況不明的餐廳。再加上她依稀記得韓彥的公司好像也是他出錢在養著，唐糖更加好奇莫一言身上許多她不曾觸及到的秘密。
莫一言卻是欣喜的，他的姑娘終於開始關心他的事了，“半世嚴格意義上不算我媽一個人的，創建之初我有出力，所以我也有點股份。”卻沒有具體說占比多少。
這樣就說得通了。可是，“那個餐廳買下來很貴吧？會賺還是虧？”
莫一言似笑非笑，摟著她的腰把她正快速運轉著的小腦袋按進自己的胸膛，“別擔心，我養的活你！”
唐糖努了努嘴，聽著莫一悅耳的心跳，伸出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你怎麽這麽有錢啊？”既優秀還多金，這讓還沒工作沒收入的她情何以堪啊？
莫一言將她的手指包在手心裏，“你現在是老板娘了，也有錢了。”
老板娘……
唐糖從莫一言懷裏抬起頭，有些為難，“我要當老師，不能當老板娘的。”
莫一言用唇瓣碰了碰她的額頭，眼帶暗示地看著她，“不是當老板娘，而是你就是老板娘。”
唐糖後知後覺，對啊，她現在和莫一言是夫妻，她就是老板娘了。
“不過……”莫一言的眼神暗了暗，雙手移至唐糖的臀上輕輕捏了捏，“還不算正式的老板娘。”
唐糖沒忘記她答應莫一言的，臉一紅，把頭又縮進他的胸膛，“我還沒出院呢！”
莫一言低頭就隻看見兩隻紅紅嫩嫩的小耳朵，他的蜜兒連耳朵都這麽可愛，叫他怎麽不對她動心呢！
“你需要住院嗎？嗯？”莫一言在她的耳邊唿著熱氣，拆穿她的托辭。
唐糖兩手一捂，直接把露出來的耳朵都藏起來了。
莫一言看著胸口毛茸茸的小腦袋時不時地拱一拱，一陣心癢癢，“今晚就迴家。”
唐糖沒說話，隻發出幾聲哼哼唧唧的聲音，表達她糾結地不拒絕。
莫一言一陣興奮，恨不得現在就帶著她迴家，奈何還有兩三台手術在等著他。
第一次莫一言沒有在病房裏和唐糖磨嘰，幾乎還不等唐糖臉上的紅潮褪去就把她推出懷抱，“等我下班。”之後就匆匆出了病房忙手術去了。
接下來的手術所有和莫一言共事的醫生護士都發現：莫醫生今天的手速很快啊……
病房裏的唐糖也淡定不到哪去，捧著書的同一頁看了一個小時，最後還是決定打開住院時帶來的行李包，在裏麵挑出最好看的一套內衣換上……
所幸方媽沒有再來找她的麻煩，但也奇怪方媽怎麽會這麽輕易就善罷甘休。可在看見莫一言提前完成手術來接她時，什麽方媽方銳都不重要了。
韓彥從安全通帶的門縫裏看著莫一言和唐糖攜手離開的畫麵，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枉費他在方媽飯菜裏下的那點點讓她睡個好覺的安眠藥。
“阿門！”韓彥在胸口畫了個十，祈禱狀，“神啊，讓幹爹今晚破處吧！”
神說：想得美！然後就讓莫曉曼出現在了唐家樓下。
“你怎麽來了？”莫一言皺緊了眉頭，莫曉曼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唐糖跟在莫一言身後，莫名心虛，乖乖叫了聲，“莫阿姨。”
“嗯。”莫曉曼仔細打量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上，眉頭也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唐糖，你先上樓，我有話對一言說。”
唐糖看了一眼莫一言，見他點頭了，她才三步一迴頭地往樓上走。
待樓上唐家內有燈光亮起，莫一言才將目光定在莫曉曼身上，開口道，“有什麽事說吧。”
可莫曉曼還是不放心，“到車裏去說。”
莫一言見莫曉曼如此謹慎小心，看來她要說的事和言辰良有關。
上了車，關了窗，莫曉曼也不兜圈子，直接表明來意，“老言正在準備遺囑，我要看見他的遺囑上有我們娘倆的名字！”
所以呢，又要他做什麽？扮演懂事有出息的乖兒子，烘托她偉大命苦堅強的母親形象，好分得言辰良財產的一杯羹？
莫曉曼知道莫一言不恥她的做法，可她當了大半輩子的小三，也當夠了，言辰良生時不能給她名分，她認了；可他死後，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自己沒有半點存在感。
“你是不是買了一家沒半點名氣的小餐廳？”莫曉曼問，要不是擔心言辰良會調查莫一言，她也不會關心莫一言的花銷。
“醫生做厭了，想開餐廳了？”莫曉曼毫不掩飾她對莫一言職業的鄙夷。當初半世的創建大半功勞屬莫一言，她原本還指著莫一言能倚著商業頭腦和手段進入言辰良的家業，結果卻做了什麽鬼醫生，半點用處都沒有。
莫一言點了根煙，也不顧莫曉曼的不喜，“隨便買的。”
莫曉曼實在不想自己花百萬保養的臉被煙熏，隻得按下車窗留出一條縫，“因為唐糖買的？”
莫一言沒迴答，莫曉曼當他默認了，又是一陣扼腕歎息，“你就準備這樣耗著？當個小醫生，和什麽都幫不了你的女人窩在那麽個小房子裏？”
今晚的莫曉曼失了往日的優雅，顯得有些急躁，“我怎麽生活我可以不管你，可這段時間你必須經常出現在老言麵前，不管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都要給我擺出副孝順兒子的樣子出來。”
莫一言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掐滅了煙頭，“那也得他願意見才行啊。”
莫曉曼見莫一言沒有拒絕，心情總算好一點，“他一定會來找你的。”莫曉曼對這個倒是有信心，言辰良對這個兒子的欣賞她看得清楚著，“到時候你隻要配合著我留住他就行。”
莫一言把玩著打火機，看著搖曳的火光，突然想到，“留住他還得要人配合，這樣，有意思嗎？”他真的還愛你嗎？
莫曉曼沉默了，有意思嗎？當然沒意思。可不這樣，她就連活著都沒意思了。
再次抬眸看向莫一言，莫曉曼一聲哂笑，“咱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