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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長的一吻結束,唐糖感覺嘴巴都腫起來了,莫一言簡直把她當吃的在啃。


    “你就是我的吃的呀。”莫一言理直氣壯,看著唐糖粉嘟嘟的嘴唇,意猶未盡。


    唐糖的臉紅到耳根,拿手指戳了戳有點麻的唇瓣,“那下次輕點好不好?”


    莫一言歪著頭,有些苦惱,“多輕才叫輕?”


    這可難倒了唐糖,她要怎麽描述她所說的輕呢?而且……莫一言極有可能是在趁機耍流氓。想了想,“就別吸這麽大力,不要啃不要咬,嗯……然後親就好了。”越說越有畫麵感,唐糖莫名覺得羞恥。


    莫一言狀似認真學習的模樣,低頭就在唐糖的嘴唇上輕咬了一下鬆開,“是這樣?”


    又含著吸了一下,“是這樣?”


    最後嘟著嘴在她的唇上輕碰了一下,“是這樣?”


    唐糖明知他是故意的,可就是挪不開腳,偏不過臉,任由他胡作非為。


    要不是有人來了,估計莫一言還能玩上好一會。


    “陳醫生?”唐糖看著來人正是剛給她看過病的精神科陳醫生,心裏直打鼓,雖然他沒看見她和莫一言做什麽,但她要怎麽解釋自己不在病房卻和莫一言在這隱蔽的角落偷偷摸摸?


    “多謝了。”莫一言突然對著陳醫生這樣說。


    陳醫生看了眼唐糖,滿是無奈,“僅此一次天下不為例!”


    唐糖一頭霧水,莫一言反應及時,把話茬接過去,“一定。”


    陳醫生點點頭,就走了。


    唐糖這才敢開口,“怎麽迴事?”


    莫一言敲了下她的額頭,“你以為你還真能騙過精神病領域的權威教授呢?”


    唐糖一懵,隨即反應過來,“怎麽你什麽都能先想到,幫我打點好?”


    莫一言要笑不笑,神神秘秘地朝她眨了下眼睛,“你說呢?”


    唐糖的心裏像是突然被狂塞了一把蜂蜜,甜滋滋的,我說呀,因為你喜歡我唄!


    沒人時親親蜜蜜、有人時正正經經,這麽一路迴到了唐糖的病房。


    因為和陳醫生打好了招唿,護士也就沒有把唐糖當病人一樣掛藥護理,小小的病房裏就唐糖和莫一言兩人,談論著兒時的趣事,分享著分別的歲月裏各自的境遇,時光靜好,如果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


    神出鬼沒的韓彥看著病房裏你儂我儂的畫麵,紮心了,莫一言明知道他在外麵還這麽強塞狗糧,不厚道!


    估摸著時間韓彥帶著怨念給莫一言打了個電話:


    “莫醫生,救命啊救命啊,來了個急診手術要死人啦,快來呀。”


    莫一言聽著電話裏韓彥要死不活的聲音,恨不得衝出去拍死他,但當著唐糖的麵他還是隻能配合著迴複,“好,我就來。”


    “我下班了再來找你。”莫一言捏了捏唐糖的臉蛋,“再吃胖點吧。”


    唐糖一掌拍掉他的手,“我要真胖了你就該嫌棄我了。”


    “不會,我胖的時候你不也沒嫌棄嘛?”


    唐糖伸出一根手指在莫一言眼前左右擺了擺,“其實那時候我是嫌棄的,我就在想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媽不胖,爸貌似也不胖,到底是吃了什麽能把自己變成一個球!”最重要的是他越胖就越能吃,越能吃就越胖,在這個死循環裏犧牲掉的是唐糖的所有零食,唐糖那時候不嫌棄他才怪呢!


    莫一言沒想到時這個迴答,哭笑不得,低頭直接在唐糖的臉頰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會有印子的,被看到了怎麽辦?”唐糖捂著臉,其實也沒多疼。


    莫一言傲嬌地下巴一抬,“涼拌!”就開門樂樂嗬嗬地救死扶傷去了。


    韓彥在隱蔽的樓道拐角處等了莫一言半天都不見他來,心更紮了,不過就是和小唐糖道個別,又不是生離死別,有必要膩歪這麽久嗎?


    莫一言一臉春風得意,“說。”但對韓彥還是吝嗇自己的口水。


    韓彥不說話,賭氣地踢著牆邊,內心戲已經堪比超時長的紀錄片了:哼,求我呀~求我我也不說!


    莫一言心情好,不和他計較,“開支縮減三分之一。”他已經大發慈悲了。


    韓彥一秒變狗腿,“幹爹,我已經查清楚了,幹爹的嶽母在出事之前見過一個人,是方銳的那個潑婦媽!”


    是她?


    “監控也已經找迴來了,她來找您嶽母就是為了讓您嶽母勸說小唐糖盡快跟方銳和好,然後生小寶寶。您嶽母當然不肯,兩人就吵了幾句。”


    一說到吵,韓彥就開始咬牙切齒,“那個潑婦太厲害,說了好幾句難聽的話,還說要把唐糖和別的男人在小巷子裏發騷的照片公布出去。您嶽母不是她的對手,被氣得喘不過氣,後來迴來病房就……那個潑婦太可惡!”


    韓彥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把方媽給手撕了。


    莫一言聽了皺緊了眉頭,摸了摸口袋,發現沒有帶煙。“我還是低估了方家的人,叔叔阿姨的死……是我考慮得不周全。”


    韓彥也不知該怎麽安慰,莫一言計劃裏最大的變故或者說是失誤,就是唐爸唐媽的離開。


    “監控是找迴來了,可具體是誰指使刪的還不知道。”韓彥接著說他查到的線索,“那個潑婦的腦子不能夠支持她在短時間想到並找到人刪除監控,我懷疑有人知情然後在那潑婦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她善後了。”


    方銳還是江萱?


    “我查了方銳的行車記錄,也被刪除了一段。我剛開始懷疑是他開車送那潑婦去的,可恢複之後發現隻是一段他從公司到機場的路上繞原路去了家珠寶行。”


    “陷害?還是誤導?”莫一言一語中的。


    韓彥搖搖頭,“等我查清楚是誰指使刪監控的就知道了。”


    莫一言手機鈴響,這迴真是手術室叫他迴去了。


    “開支先扣四分之一,你辦事速度越來越慢了。”莫一言以股東的名義下了命令。


    韓彥瞬間感覺黑了天,痛心疾首,開支的四分之一,百萬計的毛爺爺就這麽離他而去。


    莫一言迴手術室的時候江萱的手術已經做完了好一會,估計著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恢複清醒。


    莫一言洗著手忽然有點不放心,他家的傻糖不會閑著無事去找江萱吧?


    他的不放心是有必要的,唐糖是真的來找江萱了。


    不過在她進江萱的病房之前,裏麵已經有了談話聲。


    “你懷孕了為什麽不告訴我?”低吼著極力克製情緒的語氣不難猜到方銳現在的怒火有多盛。


    江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不見了自己的孩子,失魂落魄,睜著雙眼卻兩目無神。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卻又不似在迴答方銳的問題。“我以為我是鐵丁,天知道我有多不喜歡小孩子。可他在我肚子裏的時候,我感覺我這輩子缺少的母愛都迴來了,我想要保護他,想要愛他。”


    前一秒臉上還洋溢著母愛的笑意,後一秒就換上了憤怒著猙獰的麵孔,“可是醫生說我的孩子保不住,我不信,我偏要生下他,那可是我和你的孩子呀!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嗎?”


    她的目光投向方銳,可方銳卻躲開了。


    “你問我為什麽不告訴你,你不是和我分手了嗎?不是不想再和我有瓜葛了嗎?不是在我去找你的時候為了你的唐糖把我關在門外了嗎?”


    原來上次她來他家說有事,就是為了告訴他她懷孕了嗎?方銳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悔不當初。“那之後,你也可以在公司和我說呀!”


    江萱一聲冷笑,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想再就看見他,“到現在你還在推卸責任,你自己播的種你心裏沒數嗎?你自己對我說了什麽做了什麽都忘記了嗎?”


    他記得,他沒忘,隻是接受不了自己兩次殺死親生骨肉的事實。


    可在唐糖看來,這一切都隻是報應!


    “叩叩叩。”唐糖敲了三下房門,就徑自推門進去,對著病床上的江萱說道,“我能和你單獨聊聊嗎?”


    江萱睜開眼睛,看見唐糖像是意料之中,“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哪怕麵無血色,卻還是高高在上之態。


    “我不需要向你道歉。”唐糖一句話就解決了江萱的想當然,也不做過多糾纏,對著因為她的出現而無所適從的方銳說道,“我不對她做什麽,她也對我做不了什麽,你能讓我和她談談嗎?”


    方銳根本就沒有選擇,對他已經絕望的江萱已經不想再看見他,因他而精神失常的唐糖也住了院,他想掌控一切,奈何一切都已經失控,他也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了。


    “有事叫我,我在門外。”方銳這話是對著唐糖說的。


    他是無意,可這確實是給江萱的最後一擊,“我這個樣子你害怕我會對她動手嗎?”她的悲愴像極了當初的唐糖。


    方銳沒說話,打開了門,他現在隻能二選一,選對自己最有利的那個一。


    “方銳,我還是那句話,你會後悔的!”在方銳出門前,江萱瞪著他的背影惡狠狠地喊道,是警告,也是決定。


    可方銳還是頭也不迴的出去了。


    “風水輪流轉,這句話像不像現在的我和你。”唐糖反鎖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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