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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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唐糖就掠過江萱的身側出門，卻又在江萱想要還嘴的時候扭頭補了一句，“你明知方銳要的是一個孩子，卻寧願不斷找我茬自己都不生，者難免會讓人猜測，你是真不想生，還是真生不出來！”
對於答案唐糖並不在乎，她要的就隻是看見江萱吃癟，被方媽糾纏追問不得脫身而已。
唐糖事先和莫一言發了消息，她懷揣著兩盒水果到手術室醫生的值班室門口等他手術結束，無聊但卻不難熬。
她坐在長椅上盯著自己的腳尖，想著如果莫一言知道她昨天親過他會是什麽樣的反應，是激動地抱起她，還是手足無措、麵紅耳赤？可不管哪一種，她都希望他永遠不要知道。
他了解她、心疼她，他有那麽那麽多的好，可她現在卻是那麽那麽的壞。
她愛他嗎？她說不上來，似乎經曆過愛的人都不會輕易說愛。可她的心動是真，那個吻也是真。
他對她而言永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等很久了吧？”莫一言從手術室出來，身上散發著洗手液的清香。
唐糖搖搖頭，從包裏拿出水果拚盤，“這個是你的，這一個，你幫我轉交給我媽吧。”
莫一言看著手裏沉甸甸的兩盒水果，“你就真打算一直這樣下去？所有的心意都要我代為轉交，永遠隻透過一個小窗口看著？”
唐糖默不作聲，不知道答案。
“我可以出麵……”
“不用！”唐糖知道他要說什麽，但依然選擇拒絕。他昨天已經足夠讓她感動，感動到她失控，可她不能一直生活在感動裏。“我爸一天不醒，我媽就不會原諒我。與其讓她看見我糟心，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呢，她知道我平安，我也知道她安好。”
莫一言知道所有的奉勸都是枉然，也就不再多說。
到了唐爸的病房，莫一言在唐糖默默地注視下把他“親手”準備的水果盒送到唐媽手上，唐媽的手有些顫抖，迎上莫一言的笑容也不太自然。唐媽怎麽會不知道這是出自唐糖之手，隻是不想說破。
唐糖看著病房內莫一言和唐媽相談甚歡，被冷水席卷過後的顫抖和寒意再一次襲來，她蜷縮著身體，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掏出手機，將編輯好要發給方銳的短信設置定時。
莫一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糖縮在長椅的角落打著寒顫，才剛碰到她的皮膚就發現她身上燙得嚇人。
“你發燒了？”莫一言抱起她就往治療室跑，體溫計一量，三十九度八。
“蜜兒——蜜兒——”莫一言喊著她的名字，想喚醒她的神智。
唐糖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在莫一言的懷裏顛簸，聽到身邊有很多腳步聲，莫一言跟她說了很多話，可這次她一句都沒聽清。
她隻是因為淋了冷水而高燒，他不會讓她有事的，她知道。
耳邊一陣手忙腳亂的喧嘩過後，終於安靜。而她也在感受到手背紮針的疼痛過後沉入混沌的黑暗中，一直在墜落，墜落……
軟熱的唇瓣貼近她的額頭，然後她就聽到喃喃一句，“總算沒那麽燙了。”
是莫一言，他又是從哪學來的這套檢測體溫的方法，然後光明正大地對她耍流氓？
唐糖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方銳。
她不意外，或者說她淋半個小時冷水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
“糖，好些了嗎？”方銳關切的問，伸手順著她臉頰的輪廓輕撫著，“我看到你的短信就立即趕過來了，好好的怎麽就發燒了呢？都怪我沒照顧好你，不過幸好你沒事。”
方銳自言自語地說了許多，唐糖都沒做過多迴應，直到瞥見病房門口的白大褂衣角。
“方銳，是不是莫一言救的我？”
提到莫一言，方銳就想起他剛趕到時，看到的莫一言俯身吻上唐糖額頭的畫麵。頓時眼神閃了閃，臉色一變。
“莫一言喜歡你？”方銳終於問出了他心底的疑惑。可相較於吃醋慍怒，方銳眼中閃爍著的更像是某種期待。
“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唐糖一臉無辜。
“當然不是。”方銳故作大度，“我知道你和莫一言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比一般朋友要親密，我理解的。”
方銳的態度前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隻需要知道唐糖對他死心塌地就夠了，而莫一言對唐糖的覬覦對他來說是有利無害。
莫一言喜歡唐糖，這就意味著他可以通過唐糖從莫一言身上得到他想要的，而不用再依附於江萱。
換做以前，有人喜歡唐糖是犯了方銳的大忌，如今隻因喜歡唐糖的人是對他有用的莫一言，他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打破原則。
方銳貪得無厭、勢利小人的嘴臉唐糖總算是看了個夠。
“我已經沒事了，你迴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唐糖看著門邊的衣角還未離去，想著他應該有很多話要對她說。
“那你好好休息。莫一言總歸是救了你的命，該謝的還是要謝。隻要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不介意你和他做朋友。”方銳克製住內心的竊喜，算盤打得叮當響，還以為誰也不知道。
唐糖點頭如搗蒜，方銳頓時心安，有了打算。
方銳出去時衣角悄無聲息地隱去，待方銳走遠，衣角的主人，莫一言便站在了唐糖麵前。
“你是故意的。”莫一言麵若冰霜，怎麽也想不到唐糖會利用他，“方銳是你提早發短信叫來的，你的高燒也是你一手設計的，為的就是讓他看見我對你的舉止親昵。”
唐糖默認。
“為什麽？”
這時候瞞著也沒有什麽意義，“我想讓他徹底放棄江萱，我想讓他以為可以通過我，得知關於你的事情，和他想得到的一切。這樣，江萱就沒有任何存在他身邊的必要了。所以……”
“所以，你利用了我對你的愛。”莫一言幫她說完，“你知道我愛你。”
唐糖不言不語，卻對莫一言的殺傷力十足。
“唐糖，你還真是厲害。”莫一言苦笑著，冷嘲熱諷，唐糖褪下的高燒似乎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灼得他的心一陣一陣抽疼。
唐糖看見了他的痛苦，卻隻能無視：莫一言，你看吧，我這麽壞，根本不值得你愛。
自此，她澆冷水的目的就全都達到了。
她不能接受就隻能逃離，要逃，就逃個徹底。
吊瓶裏的藥滴完最後一滴，她和莫一言的交集似乎也畫上了休止符。
方銳來接她迴家，春風得意，“唐糖，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以後再有沒有人能介入到我們之間。”
這麽說，江萱是解決了？
唐糖冷笑，方銳無情起來還真是速度。要是他知道唐糖已經和莫一言劃清界限，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不知他又會怎麽舔著臉去求著迴到江萱身邊。當然，他不會讓他知道。
江萱再沒有出現在唐糖麵前，甚至在方銳口中都極少提及。可越是這樣，唐糖越是不安。她可不認為江萱是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平靜了近半月之後，唐糖沒有等來江萱的反擊，卻等來了莫一言的酒瘋。
他瘦了一圈，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臉上未剃幹淨的胡茬讓他略顯蒼老。
他一身酒氣，把來醫院看唐爸的唐糖堵在電梯裏，按向地下車庫。唐糖被他拖拽得生疼，可不論她怎麽喊疼他都不為所動，把唐糖扔上車，就驅車離開了醫院。
“莫一言，你瘋了！你這是酒駕，你不要命了！”車門被鎖，整個車廂都是密閉狀態。莫一言像是著了魔，不聞不顧唐糖的叫喊。
她沒有想到那一次的利用會對他造成這麽大的影響，她以為，他的愛就隻是愛而已，無關生命。可看著飆升的車速，原來他可以因為她而不要命。
莫一言的瘋狂在“南北極”附近他們住過的酒店前停止。
“和我睡，不然我就把你所有的報複計劃都告訴方銳，包括我們結婚的事！”說完莫一言也不顧還愣在車裏的唐糖，徑直進了酒店，按了電梯往上。
唐糖連忙追上去，在電梯門關之前，衝到莫一言麵前，“你瘋了！”
莫一言一臉冷漠，“嗯。”
“我都為了自己的報複不惜利用你，你何必再來糾纏我這種女人！”
電梯門開，莫一言走到他們住過的那間房前，掏開房卡，開了門。
唐糖站在門口，卻不敢再往前。
莫一言也不逼她，隻定定地看著她，“你想清楚，是和我睡，還是讓方銳知道真相。”
唐糖都不想，“肉肉，我們……”
“別叫我！”莫一言忽然吼道，一把將唐糖拽進房內，抵在已關緊的房門上。
他的吻如暴風驟雨，狂亂地落在她的臉頰、脖頸、胸前，他的胡茬很硬，紮疼了唐糖。可唐糖越疼，他就越興奮。
“放開我——放開——莫一言！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肉肉……肉肉……”唐糖大力反抗大聲求饒，可此刻的莫一言不是那個對她溫柔體貼、疼惜有加的肉肉了。
他粗暴地扯開她的內衣，任由胡茬在她的豐盈的軟肉上肆虐，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去絲毫沒有停止之意。
直到唐糖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哭出聲——莫一言挫敗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捂在唐糖胸前，擋住那片足以讓他再度瘋狂的風光。
他抱著低泣的她，把輕柔憐愛的吻落在她的發絲之上，在她耳邊低訴，“不要離開我，就算是利用我，也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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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唐糖就掠過江萱的身側出門，卻又在江萱想要還嘴的時候扭頭補了一句，“你明知方銳要的是一個孩子，卻寧願不斷找我茬自己都不生，者難免會讓人猜測，你是真不想生，還是真生不出來！”
對於答案唐糖並不在乎，她要的就隻是看見江萱吃癟，被方媽糾纏追問不得脫身而已。
唐糖事先和莫一言發了消息，她懷揣著兩盒水果到手術室醫生的值班室門口等他手術結束，無聊但卻不難熬。
她坐在長椅上盯著自己的腳尖，想著如果莫一言知道她昨天親過他會是什麽樣的反應，是激動地抱起她，還是手足無措、麵紅耳赤？可不管哪一種，她都希望他永遠不要知道。
他了解她、心疼她，他有那麽那麽多的好，可她現在卻是那麽那麽的壞。
她愛他嗎？她說不上來，似乎經曆過愛的人都不會輕易說愛。可她的心動是真，那個吻也是真。
他對她而言永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等很久了吧？”莫一言從手術室出來，身上散發著洗手液的清香。
唐糖搖搖頭，從包裏拿出水果拚盤，“這個是你的，這一個，你幫我轉交給我媽吧。”
莫一言看著手裏沉甸甸的兩盒水果，“你就真打算一直這樣下去？所有的心意都要我代為轉交，永遠隻透過一個小窗口看著？”
唐糖默不作聲，不知道答案。
“我可以出麵……”
“不用！”唐糖知道他要說什麽，但依然選擇拒絕。他昨天已經足夠讓她感動，感動到她失控，可她不能一直生活在感動裏。“我爸一天不醒，我媽就不會原諒我。與其讓她看見我糟心，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呢，她知道我平安，我也知道她安好。”
莫一言知道所有的奉勸都是枉然，也就不再多說。
到了唐爸的病房，莫一言在唐糖默默地注視下把他“親手”準備的水果盒送到唐媽手上，唐媽的手有些顫抖，迎上莫一言的笑容也不太自然。唐媽怎麽會不知道這是出自唐糖之手，隻是不想說破。
唐糖看著病房內莫一言和唐媽相談甚歡，被冷水席卷過後的顫抖和寒意再一次襲來，她蜷縮著身體，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掏出手機，將編輯好要發給方銳的短信設置定時。
莫一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糖縮在長椅的角落打著寒顫，才剛碰到她的皮膚就發現她身上燙得嚇人。
“你發燒了？”莫一言抱起她就往治療室跑，體溫計一量，三十九度八。
“蜜兒——蜜兒——”莫一言喊著她的名字，想喚醒她的神智。
唐糖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在莫一言的懷裏顛簸，聽到身邊有很多腳步聲，莫一言跟她說了很多話，可這次她一句都沒聽清。
她隻是因為淋了冷水而高燒，他不會讓她有事的，她知道。
耳邊一陣手忙腳亂的喧嘩過後，終於安靜。而她也在感受到手背紮針的疼痛過後沉入混沌的黑暗中，一直在墜落，墜落……
軟熱的唇瓣貼近她的額頭，然後她就聽到喃喃一句，“總算沒那麽燙了。”
是莫一言，他又是從哪學來的這套檢測體溫的方法，然後光明正大地對她耍流氓？
唐糖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方銳。
她不意外，或者說她淋半個小時冷水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
“糖，好些了嗎？”方銳關切的問，伸手順著她臉頰的輪廓輕撫著，“我看到你的短信就立即趕過來了，好好的怎麽就發燒了呢？都怪我沒照顧好你，不過幸好你沒事。”
方銳自言自語地說了許多，唐糖都沒做過多迴應，直到瞥見病房門口的白大褂衣角。
“方銳，是不是莫一言救的我？”
提到莫一言，方銳就想起他剛趕到時，看到的莫一言俯身吻上唐糖額頭的畫麵。頓時眼神閃了閃，臉色一變。
“莫一言喜歡你？”方銳終於問出了他心底的疑惑。可相較於吃醋慍怒，方銳眼中閃爍著的更像是某種期待。
“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唐糖一臉無辜。
“當然不是。”方銳故作大度，“我知道你和莫一言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比一般朋友要親密，我理解的。”
方銳的態度前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隻需要知道唐糖對他死心塌地就夠了，而莫一言對唐糖的覬覦對他來說是有利無害。
莫一言喜歡唐糖，這就意味著他可以通過唐糖從莫一言身上得到他想要的，而不用再依附於江萱。
換做以前，有人喜歡唐糖是犯了方銳的大忌，如今隻因喜歡唐糖的人是對他有用的莫一言，他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打破原則。
方銳貪得無厭、勢利小人的嘴臉唐糖總算是看了個夠。
“我已經沒事了，你迴去上班吧，不用擔心我。”唐糖看著門邊的衣角還未離去，想著他應該有很多話要對她說。
“那你好好休息。莫一言總歸是救了你的命，該謝的還是要謝。隻要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不介意你和他做朋友。”方銳克製住內心的竊喜，算盤打得叮當響，還以為誰也不知道。
唐糖點頭如搗蒜，方銳頓時心安，有了打算。
方銳出去時衣角悄無聲息地隱去，待方銳走遠，衣角的主人，莫一言便站在了唐糖麵前。
“你是故意的。”莫一言麵若冰霜，怎麽也想不到唐糖會利用他，“方銳是你提早發短信叫來的，你的高燒也是你一手設計的，為的就是讓他看見我對你的舉止親昵。”
唐糖默認。
“為什麽？”
這時候瞞著也沒有什麽意義，“我想讓他徹底放棄江萱，我想讓他以為可以通過我，得知關於你的事情，和他想得到的一切。這樣，江萱就沒有任何存在他身邊的必要了。所以……”
“所以，你利用了我對你的愛。”莫一言幫她說完，“你知道我愛你。”
唐糖不言不語，卻對莫一言的殺傷力十足。
“唐糖，你還真是厲害。”莫一言苦笑著，冷嘲熱諷，唐糖褪下的高燒似乎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灼得他的心一陣一陣抽疼。
唐糖看見了他的痛苦，卻隻能無視：莫一言，你看吧，我這麽壞，根本不值得你愛。
自此，她澆冷水的目的就全都達到了。
她不能接受就隻能逃離，要逃，就逃個徹底。
吊瓶裏的藥滴完最後一滴，她和莫一言的交集似乎也畫上了休止符。
方銳來接她迴家，春風得意，“唐糖，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以後再有沒有人能介入到我們之間。”
這麽說，江萱是解決了？
唐糖冷笑，方銳無情起來還真是速度。要是他知道唐糖已經和莫一言劃清界限，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不知他又會怎麽舔著臉去求著迴到江萱身邊。當然，他不會讓他知道。
江萱再沒有出現在唐糖麵前，甚至在方銳口中都極少提及。可越是這樣，唐糖越是不安。她可不認為江萱是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平靜了近半月之後，唐糖沒有等來江萱的反擊，卻等來了莫一言的酒瘋。
他瘦了一圈，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臉上未剃幹淨的胡茬讓他略顯蒼老。
他一身酒氣，把來醫院看唐爸的唐糖堵在電梯裏，按向地下車庫。唐糖被他拖拽得生疼，可不論她怎麽喊疼他都不為所動，把唐糖扔上車，就驅車離開了醫院。
“莫一言，你瘋了！你這是酒駕，你不要命了！”車門被鎖，整個車廂都是密閉狀態。莫一言像是著了魔，不聞不顧唐糖的叫喊。
她沒有想到那一次的利用會對他造成這麽大的影響，她以為，他的愛就隻是愛而已，無關生命。可看著飆升的車速，原來他可以因為她而不要命。
莫一言的瘋狂在“南北極”附近他們住過的酒店前停止。
“和我睡，不然我就把你所有的報複計劃都告訴方銳，包括我們結婚的事！”說完莫一言也不顧還愣在車裏的唐糖，徑直進了酒店，按了電梯往上。
唐糖連忙追上去，在電梯門關之前，衝到莫一言麵前，“你瘋了！”
莫一言一臉冷漠，“嗯。”
“我都為了自己的報複不惜利用你，你何必再來糾纏我這種女人！”
電梯門開，莫一言走到他們住過的那間房前，掏開房卡，開了門。
唐糖站在門口，卻不敢再往前。
莫一言也不逼她，隻定定地看著她，“你想清楚，是和我睡，還是讓方銳知道真相。”
唐糖都不想，“肉肉，我們……”
“別叫我！”莫一言忽然吼道，一把將唐糖拽進房內，抵在已關緊的房門上。
他的吻如暴風驟雨，狂亂地落在她的臉頰、脖頸、胸前，他的胡茬很硬，紮疼了唐糖。可唐糖越疼，他就越興奮。
“放開我——放開——莫一言！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肉肉……肉肉……”唐糖大力反抗大聲求饒，可此刻的莫一言不是那個對她溫柔體貼、疼惜有加的肉肉了。
他粗暴地扯開她的內衣，任由胡茬在她的豐盈的軟肉上肆虐，留下深深淺淺的紅印，去絲毫沒有停止之意。
直到唐糖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哭出聲——莫一言挫敗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捂在唐糖胸前，擋住那片足以讓他再度瘋狂的風光。
他抱著低泣的她，把輕柔憐愛的吻落在她的發絲之上，在她耳邊低訴，“不要離開我，就算是利用我，也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