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剛被傅北遷掛斷電話的楚源正在給著喬木希的經紀人打著電話呢。


    楚源在這方麵人脈廣,所以傅北遷交給他那是絕對對的。


    幫傅北遷詢問著喬木希到底是怎麽一個迴事!傅北遷一根接著一根抽,要是憂愁能這麽消失也就好了。


    傅北遷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喬木希前些日子在自己家打掃房間,做飯等賢惠的影子。


    這下她胳膊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蹦亂跳繼續嘰嘰喳喳了。


    漸漸地傅北遷臉上露出了和天上月牙一樣彎彎的微笑,但是想到自己剛才重重的砸了喬木希的胳膊後她痛苦的表情。


    一下傅北遷的臉上又慢慢浮出了凝重的表情,他靜靜地啄著口中的煙,看著天上的月亮,在想著什麽。


    喬木希也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從睡夢中驚醒,醒來就被疼痛困擾著。


    屋內的喬木希躺在大床上,胳膊的疼痛與內心的失望困擾著她,讓她無法再次入眠,想到剛才傅北遷抬起手重重的捶打自己的傷口然後揚長而去,又想到醫院裏那個可憐又可愛的兒子,這個堅強的女人終究抑製不住內心的悲傷,淚水從她的臉頰劃了下來


    可就在她感到失望的同時,他並不知道,屋外的傅北遷腦海中也在想著自己,兩個人心中都想著彼此,但卻因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這何嚐不是一種痛苦。


    第二天一早,喬木希的房門被靜靜地推開,門縫裏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向喬木希的床上探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傅北遷。


    傅北遷見到還在熟睡的喬木希,臉上又露出了那迷人的微笑,慢慢的向喬木希床邊走了過去,靜靜地關上了房門。


    坐在床邊的傅北遷露著微笑看著床上的睡美人小保姆,或許是這些天喬木希因胳膊的傷痛沒有休息好,亦或許是昨晚自己的舉動讓喬木希傷心絕望夜不能寐,致使傅北遷看到了疲憊不堪的喬木希的不容易。


    他輕輕的將薄被蓋在了喬木希露在外打著石膏的胳膊上,生怕吵醒了她,讓喬木希看到自己關心她的舉動。


    就在傅北遷躡手躡腳走向屋外的時候,喬木希嬌羞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你,一大早不安好心的來我房間做什麽”喬木希疑惑的打量著背對著自己的傅北遷


    傅北遷撇了撇嘴,心想自己竟然被發現了臉上瞬間泛起了紅光,沉默了一會,仍舊背對著喬木希冷淡的說道:“誰來看你了,我隻不過看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別因為我昨天碰了你胳膊一下,在過去了,訛上我,這輩子我在搭裏麵。”


    傅北遷自來就好麵子還喜歡逗喬木希,尤其她還傻。


    喬木希再次被潑了冷水,低下頭,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胳膊,沉默著不說話。


    也許是傅北遷擔心喬木希對自己失望透頂,便突然話鋒一轉;“我讓吳媽給你熬了豬爪高湯,你趕快起來把,趁熱喝了,那個對治療骨折有用,”說完便走出了房門。


    喬木希從這句話中感到了溫暖,也聽出了傅北遷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他在關心自己,但是為什麽就不明麵的展露出來呢?


    “哦,謝謝傅大少爺的關心,我馬上起來。”


    傅北遷向屋門走著,又迴到了昨晚那個高傲的自己,不耐煩的迴複道:“關心談不上,別自作多情了。”


    喬木希知道傅北遷心裏多多少少有自己,不然他不會一大早就偷偷摸摸的來自己的房間裏,喜悅的笑容又浮現在她那光滑漂亮的小臉蛋兒上。


    希望最終還是打破了昨晚的絕望,她腦海裏又浮現出未來和傅北遷同舟共濟,一起抱著念安幸福的樣子,念安獲救的動力慢慢的推動著喬木希。


    窗外的驕陽牽引著喬木希內心的希望緩緩地升起,發光,發亮,她伸了一個懶腰,坐在床邊,拿出手機,看著相冊裏和念安幸福的照片,耳旁環繞著一個聲音那就是,一定要和傅北遷再生個孩子,救念安。


    喬木希脫下睡衣換好衣服後坐在了鏡子麵前,看著鏡子裏那個帶著黑眼圈,腫眼袋,打著石膏虛弱的自己,抬起一隻手摸著自己幹燥的皮膚,感歎道,這幾天怎麽感覺自己老了這麽多,這還是那個影後喬木希嗎,這還是最初的那個光鮮豔麗的自己嗎?


    這樣可不行,本身傅北遷心裏就不怎麽鍾意我,我如果在這樣邋遢下去,我在他心裏的地位一定會越來越低的。


    喬木希走向洗手台,艱難的用一隻手洗著自己俊俏的臉蛋兒,水花打在光滑的肌膚上,慢慢的滑落下來,洗完臉喬木希又拿出了沉睡在化妝包裏的那套化妝品,精心細致的打扮著自己精致的臉蛋兒,從眉毛到嘴唇,盡管是一隻手,但還是給自己裝束的很精致很大方也很漂亮性感。


    妝後的喬木希又迴到了那個驚豔的女王影後形態,鏡子中打著石膏的影後看起來還是別有一番風情,喬木希滿意的左右轉著頭,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喬木希走出了房間,看到了樓梯下正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傅北遷,每一處都是自己心儀的總裁形象,尤其是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細長的手指,魁梧的身材,喬木希陷入了花海中,滿意的微笑露在她驚豔的臉蛋上。


    看報紙的傅北遷感覺得到有人在偷窺著他,便猛然轉頭看向樓梯上的沉迷的喬木希。


    “你在看什麽?湯我讓吳媽熱好了再廚房的桌子上,你快去喝吧。”


    喬木希緩緩地走下樓梯,走到了傅北遷的麵前,挑逗著傅北遷說道,這個湯不要錢吧,我真怕傅大少爺宰我,一口湯幾百萬的。”


    傅北遷看到了麵前這個經過精致打扮的自己,頓時語塞,喬木希本身長得就很美,很漂亮,加上今天特別的打扮,顯得更是那麽的驚豔。


    “那前提你也得有啊,還有再怎麽樣我傅北遷也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啊,別貧了快去喝湯。


    “胳膊都這樣了還化妝呢,您可真是能臭美啊,看來今天某人又要上微薄熱搜咯”傅北遷戲謔的調侃道。


    “我,我不想搭理你。”被調侃的喬木希頓時又有些失望,精心打扮的好久的自己,就是想得到傅北遷的讚賞,可從傅北遷嘴中得到一句好話是那麽的難,喬木希轉過身向廚房走去。


    “啊”喬木希大叫一聲,傅北遷聽聞立馬到位,原來是她把碗給砸了。


    喬木希很是自責,她覺得現在就連一個碗都拿不了,那她的胳膊以後還能幹什麽?


    “行啦,這一陣你就別添亂了,保姆的日常工作你就交給吳媽好了,你先安心養傷。”傅北遷看著喬木希一臉失落的樣子,心裏泛上一陣心痛。


    喬木希低著頭向別墅的大門外走去。


    咣的一聲摔門聲傳入了傅北遷的耳中,傅北遷連忙走向陽台,看著離開的喬木希,笑著說道“小丫頭,脾氣還挺大。”


    別墅外的喬木希拿起了電話打向了朱文,沒多久一輛車就停在了喬木希的麵前,看到喬木希上了朱文的車後,傅北遷才放心的迴到了沙發上繼續看著報紙。


    “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哭了,傅北遷欺負你了?”朱文看著倒車鏡中紅著眼的喬木希擔心的問道。


    “沒有,還是不提他了,他這個人讓人捉摸不透,有時候對你很熱情,有時候又對你很冷淡,酷的似冰,真的很氣人,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麽評價他,說著便一股腦的把昨晚和今早的事都給朱文說了一遍。


    朱文聽了以後也是表示哭笑不得,說道;“不管怎麽說,他的心裏還是有你的,現在你倆之間隻是時間的問題,我想,時間長了,日久生情,你倆肯定就能好。”


    “哎,誰知道呢,但願和你說的一樣,我們去醫院吧,我想我兒子了。”


    到了醫院以後,念安看到自己打著石膏的媽媽,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關心的問道是怎麽迴事。


    “媽媽,你的胳膊怎麽弄得,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等我長大了保護你,我看看誰敢欺負你?”說著念安攥緊了小拳頭,一副要與誰拚命地小眼神。


    喬木希被小念安的這些舉動逗笑了,用好的那隻手撫摸著小念安的頭,安慰他說道:“媽媽沒事,隻不過是拍戲的時候不下心跌倒了,摔了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看著麵前笑臉蒼白的小念安,喬木希的內心很難過,但是看到剛才那副可愛模樣要為自己報仇的小念安她又很開心,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喬木希來到了主治醫師的辦公室,問道為什麽念安的氣色越來越差,前些日子來看他,臉還沒有那麽蒼白,怎麽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醫生說道,念安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光靠藥物的維持肯定不行,要盡快的搞到臍帶血,要不念安的白血病就會到無法醫治的地步,那個時候國內的技術是肯定救不了他的。


    聽到這個消息,就好比雪上加霜一樣,喬木希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可愛的兒子就要離自己而去,又想到對自己忽冷忽熱的傅北遷,一時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傷,衝出辦公室,在醫院的角落抽泣了起來。


    這時,一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喬木希迴頭看到是朱文在她的身後。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是不是小念安的情況不樂觀了?”


    喬木希咬著牙流著眼淚看著朱文,抽泣的說道;“醫生,醫生說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如果,如果在沒有臍帶血,恐怕,恐怕他就要離我而去了,可是傅北遷根本不會同意和我在一起生第二個孩子,我,我該怎麽辦啊,一個月的石膏讓我不能拍戲,就連醫藥費我也快支付不起了。”


    朱文摸著喬木希的頭輕聲的說道;“別難過,雨後定會出現彩虹,醫藥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這裏有,你現在就安心養傷,別的事你都不用擔心,小念安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好起來的。


    喬木希像一個孩子一樣依偎在朱文的懷裏,霎時間沒有了影後,展現在朱文麵前的隻有一個不容易的母親,隻有一個脆弱的女人,朱文此時內心也極為矛盾,目視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再迴去的路上,喬木希在後座上,慢慢的睡了過去,她太累了,不隻是身體上的勞累,更多的是心累,朱文緩慢的開著車,生怕給喬木希吵醒。


    車在傅北遷的別墅前停了下來,朱文看著倒車鏡中喬木希熟睡的身影不忍心叫醒她,隻好停在原地。


    “嗯,睡得真舒服。”


    許久,喬木希睡醒了,看著前麵駕駛位置上盯著自己的朱文,驚訝的說道;“你這樣盯著我幹嘛啊,嚇不嚇人。”


    “睡醒了啊小懶豬,你怎麽這麽能睡,你要再不醒,傅北遷就迴來了。


    “呀,現在幾點了,你為什麽不叫我呢,真是,這下要誤事了。”喬木希慌張的掏出手機看著時間說道。


    “急什麽,急著去看傅北遷的臉色嗎。”


    “木希,你聽我的,今晚別迴傅北遷家了,我你還有徐桐咱三好幾天沒聚了,今晚要不去我那,咱們一起吃個飯喝一點,正好也框框那個傅北遷。


    喬木希想著今天傅北遷對自己的態度,瞬間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還是聽從朱文的話,暫時不迴傅北遷家裏。


    傍晚,在朱文的家中,三個人手端著酒杯,對著月光,頗是愜意。


    借著酒勁,喬木希一股腦的把這些事情都和兩個好朋友說了出去。


    “希姐,這幾天你受委屈了,要我說,你也別太上火,也沒有必要去瞞著傅北遷這件事了,直接簡單明了的和他說了得了,畢竟小念安的病情不能拖啊。”徐桐關心的對喬木希說著。


    “但是,這件事不能讓傅北遷知道,有些事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我不和他說這件事,自然是有苦衷。”喬木希拿著酒杯惆悵的說道。


    “木希這樣做,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徐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什麽都可以等,但是小念安的病情不能等,我們一定要想出一個最快的方法來才行。朱文搖晃著酒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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