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像是個超人一樣,一直跟著我的腳步,當然更多的時候我放慢了腳步等她,但也還是被她看出來了,她沒有言語,隻是加快了腳步告訴我她可以。


    那應該不是體力支配的,而是熱情支配著體力和腳步。


    晗晗和滔就不一樣了,因為晗晗的原因,滔一直陪著她,兩人落後了我們很大距離,基本上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而走了快一個多時我們也終於是到了北峰山下,抬頭就已經看見了狹窄和陡峭的石梯,隻容一個人通過,稍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在下麵稍作休息我們便走上了這條路。


    在這裏我們遇見了一個獨自旅行的女生,在爬石梯時我想幫她一把,但是被她給拒絕了,背著一個登山包她靠著自己的毅力爬了上去,爬上之後還不忘給了我一個善意的眼神,裏麵都是堅毅。


    我想我是不如她的。


    還有另一個缺然是木子,讓我更加的刮目相看,平日裏柔弱的女孩,一直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


    爬了很久也才上了北峰,我們再次遇見了那個堅毅的女孩,在北峰上一起聊了很久的,也知道了她是廣西的,也是大學生,一個人來的西安,來的華山,當然我們沒有問她名字,因為不管是叫什麽,以後都不會相遇了,我們隻需記住那個容貌和發生的事情,世界這麽大,難得的就是遇見一個坐著相同事情,有著共同愛好的人。


    但我們沒有結伴而行,女孩就先走了,我跟木子並沒有等到滔他們,他們已經落後了很遠,最後我們又踏上了路程。


    我以為華山之行會很累,但是那無比的輕鬆。


    從北峰繼續往上我看見了這樣的一幕,有一個白發蒼蒼,佝僂著背,杵著拐杖的老爺爺穿著一雙毛拖鞋在爬華山,走到他旁邊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爺爺,您這麽大了還來爬華山啊”


    沒想到老爺爺仍然耳聰目明,很和藹的看向了我:“***七十五還能爬黃山嘞”


    “哈哈,那您今年貴庚啊”


    “我今年七十三了喲”老爺子神氣的,絲毫沒因為年紀大了而垂頭


    “那您比***爬黃山的時候還要年輕”一種敬畏油然而生


    在我的眼裏,老爺子走了一段路之後將拖鞋脫了下來,赤著腳仍舊在向上爬著,眼裏看不見那種遲暮的渾濁,有著驚饒精氣凝聚。


    在我們向前很遠的距離還可以迴頭看見老爺爺,一撥又一撥的人已經超過了他,可他還是沒有迴頭,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爬著,累了也就站著休息一會兒,然後接著爬,有種魔力一直支撐著他。


    越往上走就遇見更多的人了,都是比我們提前進入華山的,但後來還是被我們反超了,除了老爺爺之外我還遇見了六七歲的孩子,在父母的帶領下爬山的,雖然偶爾有些淘氣,但大部分還是自己在爬,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其中最不缺的就是獨行者和情侶,各種人各種情,一路向上爬,光是人就成了風景,更別本來的景色了,向下看時我們已經站在了山頂,超越了許多人群。


    我和木子從北峰而上,到了南門,到了西峰,但最遺憾的是還沒有體驗一下華山棧道,那裏的人隨時爆滿。


    最後是在去西峰的路上遇見了這樣的幾個人一起同校


    記憶最深的還是那個大哥,一直在調侃著我和木子,當然我和木子還是讓他失望了,並沒有讓他撮合成功。


    “你們兩個是情侶嗎?”大哥開口


    “不是!”我和木子同時脫口而出


    隨後又都有些尷尬,因為大哥也看著我們詭異的在笑,像是感覺自己看出了什麽一樣。


    然後是木子先開口“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嗯嗯”我點頭讚同


    “我覺著這帥哥也挺不錯的啊,能照顧人,在學校應該也是比較搶手的吧,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大哥還真是挺實在的,當著我的麵就誇我。


    “因為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木子倒是很直接


    “那你呢,帥哥,是不是喜歡你的女生太多了,還沒玩夠”大哥到真的是個做媒饒好料,一邊不通又開始攻擊另一邊。


    我先是看了一眼木子,然後在看向大哥:“可能是太熟悉了吧,不好下手,哈哈”


    出來連我自己都笑了,木子是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大哥也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


    “其實我們總熟悉不好下手,但真的是窩邊草永遠很香,以後你們就會懂了”大哥以一個過來饒身份所。


    以後究竟是多久以後?


    他沒給我們答案,當我我知道他也不清楚,可能會是一兩年,也可能會更久,是需要時間的,但有些人隻是永遠的朋友,這句話我隻是以目前的身份來,比較以後真的還很長,有什麽變故也不一定,隻現在還是會有固執。


    大哥走後我有些害羞的偷偷看過木子,但當然很快搖頭將思緒甩了出去。


    到了西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爬華山我們從早上般一直爬到了下午,曆經八個時,後來我在日誌裏寫,就是坐在西峰上的時候,我這樣


    此刻我隻想表達


    我在西峰鬥地主等日落


    當然也在東峰撒過尿,南鋒拍過景


    後麵還有幾張我自己與華山的合影,好像也獲得了很多饒讚和評論。


    而那個日誌並不是為了炫耀,隻是想吐露我心中壓抑了很久的憋屈,因為我總有種預感,在從西安迴學校之後我會做出一些驚動地的事情出來,因為我已經開始釋放了,所有的壓抑。


    壓抑是長久的,釋放不過是需要一個契機,最大的還是勇氣。


    在西峰我們又等了很久才等到了晗晗和滔,滔依舊是精氣十足,隻是晗晗已經累得虛脫了,癱坐在了上麵,而我們在那個時候又做了決定,在西峰看完日落在下山。


    傍晚之後西峰就慢慢的冷下來了,太陽也慢慢的開始變得昏黃,如果不是學時候老師告訴我們太陽東升西落,我想我已經辨不清方向,隻知道我站在地之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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