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沒有背叛您,我是被汙蔑的。”男人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哪怕腿被紮了一刀。


    胡涼兮舉起手中的短刀,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沾著血的刀柄,那雙潔白如玉的修長手指上,粘上了男人的血,那雙漆黑的眼眸望著刀上的血,體內暴力因子瘋狂的在躁動。


    又是手起刀落,胡涼兮手中的短刀,紮進了男人另外一直小腿肚,這還不夠,居然舉著刀,一刀又一刀的刻著叛徒的字。


    不等他把字刻完,男子疼得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阿彪蹲下身,拍了拍男人的臉,起身恭敬地說道。“少爺,暈過去了。”


    胡涼兮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把刀丟在地上,感歎道:“看來他真不是叛徒,叛徒還另有其人。”


    胡涼兮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掏出手帕,仔細地擦著手中的血漬,擦完還在鼻尖嗅了嗅。


    “既然找不出叛徒,他們這一批人都換掉,寧可殺錯十人,不可放過一人。”


    阿彪點頭轉身離開,剛走了幾步,胡涼兮就聽到他驚疑的聲音。


    “一寧小姐,您怎麽站在這?”


    胡涼兮隨手丟到手中的手帕,偏頭看過去,見到煞白著一張俏臉的一寧,止不住勾起嘴角。


    “怕了?”


    一寧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畫麵,自然是害怕的,上一次見血還是胡涼兮被白禹澤捅一刀的時候。可是當時她被嚇傻了,事情有發生的很快,並沒有給她留下深刻的影響。


    可是這次不同,她傻乎乎地闖入,看著胡涼兮如何一點一點的把以為硬漢折磨暈,配上他那張美人臉,是那麽妖異而魅惑。


    屋內還飄散著血腥味,一寧難受地捂著嘴,幹嘔了幾聲,調頭就跑。


    胡涼兮看到一寧慫樣,發出爽朗的笑聲,配上他那張臉蛋,舔了幾絲風情,非常好看。奈何一寧現在嚇都嚇死了,根本沒精力去欣賞美好的事物,看都沒看一眼,就跑不見了。


    胡涼兮對著管家招招手,在管家的攙扶下坐上輪椅,由管家推著他去找一寧。


    胡涼兮的身體本就羸弱,雖然被白禹澤捅的傷口已經愈合,可是他體質太差了,元氣並沒有經過這一個月的休養恢複,走路對他來說還是很吃力。


    等胡涼兮找到一寧的時候,就見到一寧坐在草坪上,望著蔚藍的天空發呆。


    胡涼兮扶著管家站了起來,對著管家揮揮手,示意他離開,隨後緩步走向一寧,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來。


    一寧好不容易恢複血色的小臉,在看到胡涼兮,立即想起剛才血腥的畫麵,小臉蛋瞬間又白了幾分。


    “別靠我靠的那麽近,都是血腥味。”一寧捂著鼻子,往旁邊挪了挪,拒絕胡涼兮靠近自己。


    胡涼兮望了望手,隨手摘了旁邊盛開的玫瑰花瓣在手中,利用花瓣的汁液和芳香,去除手中的血腥味,隨後又放到鼻尖聞了聞,確定沒有血腥味,屁股又考一寧挪了挪。


    “心情不好嗎?”胡涼兮在看到一寧第一眼,就看出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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